第18章(1 / 2)

雪域往事 曾九 1696 字 2020-12-23

阿旺走到雙腳懸空全身大敞的陶嵐跟前,面對這毫不設防的白嫩嫩赤條條玲瓏有致的酮體,他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他伸出大手,貪婪地伸向陶嵐光裸的後背,輕輕地撫摸過去,然後轉向嫩白的胸腹、腰肢、渾圓的大腿、臂膀。就這樣一寸一寸的仔細察看撫摸了一遍,連手指腳趾都一個個掰開細細看過,就算是一個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沒有放過。然後他又托起陶嵐的下巴,仔細地端詳她的脖頸、臉頰和五官,連眼皮、鼻孔、耳朵和發際都不厭其煩地一一翻開細細看了。接著他後退半步,挨個提起陶嵐兩個高高挺起的殷紅奶頭,把兩只豐滿柔軟的大白奶子放在粗大的手掌上掂了掂,慢慢地握住揉搓起來,好像在體味那柔軟和溫熱。良久,他張開手,往前挪了挪,把被揉搓的已經有點發紅的兩只大奶子托到眼前,上下左右仔細的端詳了半天。這一切都做完之後,他竟然低下頭,一頭鑽進陶嵐完全敞開的胯下。陶嵐這時再也無法無動於衷了,她吃力地扭動腰肢,嘴里發出驚懼的呻吟。可阿旺對此根本無動於衷,他伸手捏住兩片仍有些紅腫的肉唇,翻過來掉過去地眯著眼睛琢磨了半天,接著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揉搓起來。揉了一會兒,他一聲不響地放開那兩片腫脹的小肉片,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仰起頭,扒開濕漉漉的肉洞朝里面仔細的端詳了起來。我見那紅腫的肉洞里粘乎乎黑洞洞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蠟燭湊了上去。搖曳的燭光下,肉洞里糊滿濃白漿液的紅嫩肉壁若隱若現。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顧不上說話,抬手就把兩根手指噗地插進了春水泛濫的肉穴,耐心地在里面攪弄摸索了好一會兒。最後他連陶嵐的小屁眼都仔細地扒開,插進兩根手指,把那些細密精致的皺褶都撐開,一一看了個仔細。這時陶嵐吊在那里早已是淚流滿面,凄楚的哼個不停,阿旺卻不緊不慢地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我們都有點不耐煩了,他才站起來長出了口氣。我端著蠟燭急不可耐地問:「怎么樣?」阿旺緊蹙眉頭搖了搖頭。我心里一緊,卻見阿旺皺著眉頭指指陶嵐紅腫的私處說:「這里面臟東西太多,看不清楚皮肉啊!」我松了一口氣,招呼扎西去端來一盆清水,放在陶嵐的胯下。阿旺先用手蘸著清水咯吱咯吱地將陶嵐臟兮兮的私處一點點仔細地清洗了一遍,把黏成一縷一縷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澤的恥毛都洗的清清爽爽。然後他又從地上撿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團,在水里蘸濕,一點點捅進肉洞,耐心地一點一點把剛剛沖洗過的肉洞細細地擦拭了一遍,連肉穴里面復雜的皺褶和屁眼細密的紋路都小心翼翼地翻開擦了個干干凈凈。

陶嵐四肢大開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樣軟軟地垂著頭,不再哭鬧,只是偶爾呻吟一聲,默默地流著眼淚。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嵐的私處收拾的干干凈凈,也里里外外都看了個清清楚楚,這才一邊搓著手一邊眉開眼笑地說:是塊好料子!聽他這么說,我長長地出了口氣。阿旺見了,卻又眯起眼憂心忡忡地說:「不過,能不能成材現在還不好說。」他這話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說了是塊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說?」阿旺見我急赤白臉的樣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說:「兄弟別上火。俗話說,旁人看熱鬧行家看門道。這丹增夫人的確不但臉蛋漂亮,而且圓臀細腰、寬肩凸胸,細皮嫩肉,要做出臘皮人來絕對是上等貨。不過做蠟皮人要慢工細活,講究一張皮整個剝下來,整個皮筒子只能有一個口子,而且還必須活剝。皮弄破了或皮沒剝下來人先斷氣了都不行,那樣的話,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熟出來的皮子站不久。」說著他轉身繞到吊在半空的陶嵐身後,伸手扒開兩瓣洗的白嫩嫩的臀肉,用一根手指插進小巧精致的屁眼,用力向外一勾,摳住、撐開,轉頭對我們說:「你們看,剝皮的時候從這里下刀,把屁眼子割下來。再從這里一點點把窟窿擴大,將皮肉分開,趁人活著把整張皮筒剝下來。剝好熟好後將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屁眼子縫回去。那東西褶子多,縫線看不出來。所以制好的臘皮人看起來是一個完整的人形,外行人是找不到縫口的。」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我見到的臘皮人找不到縫合的痕跡,原來秘密在這誰也想不到的地方。

阿旺的話讓我聽的脊梁發涼,沒想到離我家鄉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手藝。阿旺好像意猶未盡,沒事人一樣轉到陶嵐前面。只見他彎下腰按住陶嵐柔軟的小腹,把中指伸出來,噗地一聲全部插進了她張著小口毫不設防的肉穴。阿旺粗大的手指小心地在肉洞里面攪弄了幾下,然後抽出來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搖搖頭接著說:「說實話,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剝。主要是男人那話兒不好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樣子,或很快爛掉,整個皮人就毀了。女人呢,難弄的一個是奶子一個是屄,可比起男人那話兒都容易多了。」說著他順手撥弄了幾下陶嵐紫紅色的奶頭,把它們弄的直直挺立了起來。他捏住硬挺的奶頭捻著說:「女人的奶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如果刮不干凈的話,皮子熟出來不平展,還愛爛。所以人要活的,要趁著她還喘氣,先用燙手的熱水敷,再用涼水激。連弄幾次,讓皮肉分家,然後用鈍刀子一點一點剝出來。皮剝完還要用刮子把皮里面殘存的肥油去掉。」說到這兒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櫻桃般的奶頭說:「最費事的還是這個小東西。別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盡是筋管和肥油。得用小刀把筋管一點點都剔干凈,再把肥油刮凈,還不能弄破,否則破了相整張皮子就前功盡棄了。」

陶嵐被他說的毛骨悚然、渾身戰栗、連連作嘔,吃力地抬起頭,紅著眼圈喃喃道:「畜生……放開你的臟手…你們殺了我吧…」阿旺對陶嵐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開了陶嵐的奶頭,馬上又俯身到她胯下撫摸著她的大腿。他回過頭笑嘻嘻地朝陶嵐道:「怎么,夫人,聽不下去了?最要緊的地方我還沒說呢!」說著伸手扒開她肥白的大腿,只見大腿根處兩片紅腫的肉唇無精打采地耷拉在濕漉漉的肉穴口外。他伸出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濕的肉唇輕輕向上提起,一邊展示給我們看一邊說:「女人做臘皮人最難的還在這里。你看這小小的肉片,就這么薄厚一點,里面可都是嫩肉。那玩藝比肥油可難弄多了,要從里面一點點剖開,剔凈,一點都不能弄破。弄好後要像小喇叭一樣撐的開,這樣充起來才好看,摸起來才像真的一樣。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奶和屄,這兩個地方要是弄出了岔子,就沒看頭了。」我好奇的指著肉穴里面紅嫩的肉壁插嘴問了一句:「這屄洞里面的東西都要留下來嗎?」阿旺搖搖頭說:「不用都留。」說著他熟練地把兩根手指全部插進陶嵐的陰道,用力撐開一點,對我比劃著說:「一般留一指長這么一段,從外面看著是個囫圇肉洞洞就可以了。也有把整個吊茄子都留下來的。不過那樣太費事,也沒什么用。」

說到這兒我真是大開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團還沒有完全解開,就追著問阿旺:「你剛才說弄不弄的成還要看……?」阿旺笑笑,伸手扒開陶嵐肥嫩的大腿內側指著紅腫的私處對我說:「你看夫人這見不得人的地方現在給肏成了什么樣子,不要說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說不定都會破,怎么弄的成?」說完他又把沾著陶嵐肉穴里粘液的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立刻一股惡臭沖進了我的鼻腔。他見我皺起了眉頭,點點頭道:「怎么樣,聞出來了吧,這寶貝都快你們被肏爛了!現在動刀那肯定是弄不成。」他這一說我真的有點擔心了,忙問:「這……還有救嗎?」阿旺笑笑說:「別害怕,等等看,依我看還有緩。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肏的,這見不得人的地方看著挺嬌嫩,其實皮實的很。其實,凡剝皮做成臘皮人的女人哪個洗剝之前不是讓男人先肏個夠?只要剝皮前將養的得法,倒也沒有什么大礙。再說你看窯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讓男人肏個幾回十幾回的,你聽說過幾個下面真給肏爛的?」他的話引的屋里的弟兄們都淫盪地哈哈大笑起來。阿旺卻不笑,他拍拍我的肩膀認真地對我說「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幾、幾十個人來肏她,她那家什用不了幾天自己就會慢慢長好的。」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條條吊在那里淚流滿面的陶嵐,嘆了口氣委屈的說:「嗨,你以為我樂意看著不管是驢是馬誰進來都能肏她啊?這可是全拉薩第一大美人,還是副司令夫人,貴重著呢!可誰讓她長的羞花閉月,花名在外,拉薩城里惦記她的人數都數不清、攔都攔不住啊!其實呢,這些天我們都替她攔著呢,每天就放五個人進來啊!可這么個大美人放在這,總不能不讓人碰她吧!那拉薩城里的弟兄們還不把我們這攤子給砸了?」阿旺聽了我的訴苦笑著點點頭:「那倒也是,不過依她現在這個樣子,放進來采花的人最好再少點,每天三個。這樣養她半個月,保管能緩過來。」說完他話頭一轉道:「不過女人沒人肏也不行。她那寶貝雖然見不得人,可總是要見見屌,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他的打趣讓我們一起哄堂大笑起來。笑聲中阿旺恢復了一本正經的神情對我說:「不過最要緊的一宗,你一定告訴那些來賞花采花的老爺們,這個女人用屌怎么肏都可以,可千萬不要上手。手指頭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摳破了就沒救了。你小心點,給她養一養,少則十天半月,多則個把月,只要消了腫,沒有破口潰爛,這張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時候交給我,包你把個大美人抱回家作傳家寶。保證人見人愛。」聽了阿旺的話,誰也沒有笑。不要說陶嵐和那幾個女人,就是我也覺得汗毛都倒豎了起來。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嵐早已是軟的像被抽了筋,渾身不停的哆嗦,嘶啞著嗓子嗚嗚地哭成了淚人。

看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動,犯起了嘀咕。阿旺這個人今後說不定有大用的,不可怠慢啊。於是我讓人把陶嵐放了下來。誰知繩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時間太長,還是驚嚇過度,這個嬌美的副司令夫人竟一下暈了過去,軟軟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涼水要潑醒她,被我攔住了。我找來繩子把陶嵐的雙手反剪起來仍然綁上,然後就把她赤條條的交給了阿旺。阿旺懷里抱著赤條條軟綿綿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樂的合不上嘴。我給他使個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會意,忙不迭地一連聲謝我。看著他抱著一絲不掛繩捆索綁的陶嵐進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帶著弟兄們到上面吃晚飯去了。我吃完晚飯回來的時候,阿旺正心滿意足的系著褲帶從里屋出來。見了我笑呵呵的豎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說:「兄弟夠意思!」說完朝屋里努努嘴悄聲道:「天仙下凡,名不虛傳。一副好坯子!留神點,包在我身上。下回有事找我,包你滿意。」說完樂呵呵地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