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雪域往事 曾九 1965 字 2020-11-17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夢中被一陣慌亂的驚叫聲驚醒。當時我正摟著小謝軍醫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軟縮的肉棒還插在她濕漉漉的肉穴里。我一聽聲音有異,急忙跳下床沖出房去。慌亂的喊叫聲是從隔壁關陶嵐的那間房里傳出來的。我撞開門沖進去一看,六七個大男人亂作一團,有人慌慌張張的胡叫亂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兩眼發直地瞪著牆角。牆角的椅子上,陶嵐仍一絲不掛繩捆索綁的仰在那里,癱軟的像灘泥。她臉色慘白,呼吸急促,兩條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開。大腿中間觸目驚心地殷紅一片,而且還有粘乎乎的液體在往外淌。我心里一緊,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時慌的竟不知該怎么辦好了。恩珠司令這時也聞聲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說:「快去,把謝醫生叫來。」我趕緊跑回屋把小謝軍醫光著身子從床上拉起來。她下了床差點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邁不開腿,兩腿之間濕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陰毛都糾成一縷一縷的。我把她拽到隔壁,她進屋一眼看見椅子上的陶嵐,先是一愣,接著不顧自己也是一絲不掛,一下就撲到了陶嵐的身下。她觀察了一下陶嵐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了下來,神色緊張地說:「是小產。」她這話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個個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慌亂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趕緊回身到門後給小謝軍醫拎過來一個塗著紅十字的葯箱。這是小肖護士陪陶嵐回家時隨身帶的。小謝軍醫急忙打開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個亮晶晶的東西,一手扶著陶嵐的大腿,一手把那東西探進她的肉洞里面撥弄起來。陶嵐昏沉沉地哼了一聲,雙眉緊蹙,臉疼的扭曲變了形。撥弄一陣之後,小謝醫生從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葯,又在陶嵐血糊糊的私處擺弄起來。她一邊緊急的處置著,一邊搖著頭嘴里小聲嘟囔:「她是孕婦……早孕……懷著孩子的女人……不能這么弄她啊……」陶嵐這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看見了小謝醫生。她厭惡的扭過頭,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吃力地說:「無恥……別碰我……你滾!讓我死……」小謝軍醫渾身一震,但手上的動作沒停,在眾目睽睽之下緊張地清理著陶嵐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滿頭大汗。過了好一陣兒,她終於直起了腰,長出了一口氣說:「血止住了。」恩珠司令這時已經穿好了衣服,擠進來問:「怎么樣?」小謝軍醫神色黯然地搖搖頭,用鑷子從地上夾起一團粘乎乎的血團,垂下眼簾說:「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個孕婦…怎么受的了這樣的輪奸……?」說著說著就哽咽了,幾乎哭出聲來。恩珠司令眉目一擰,有意朝著氣息微弱的陶嵐道:「怎么這么嬌氣,不能肏還是女人嗎?丹增那老小子的種不行,正好讓弟兄們替她換換種。」這時,兩個隨從帶著小周把小肖護士也赤條條的架了進來。小護士臉色蒼白,精神萎頓,兩條大腿上也滿是血污。顯然恩珠司令已經讓她做了真正的女人。看到滿身血污的陶嵐,小護士放聲大哭。我招呼人把陶嵐從椅子上解了下來,幾個弟兄把她和小肖護士的手扳到身後捆了起來。恩珠司令指著小謝軍醫和小周姑娘吩咐:你們兩個也留在這兒,給我好好看著丹增夫人,不許出事。要是有個好歹,看我扒你們的皮。說完帶著他的隨從出門揚長而去。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趕緊追恩珠司令去了。這一去就忙了個四腳朝天,整整兩天兩夜。當天在布達拉宮前召開了國民大會,組織了人民議會,任命了新的藏軍總司令,向全藏各宗溪發布命令,命所有18歲以上藏人都必須自帶武器,來拉薩保衛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為藏軍副總司令。我們跟著他先是把噶廈的全藏動員令派人送往各地,接著領著隊伍分別向駐拉薩的各外國領事館遞交西藏獨立聲明,要求承認。同時,我們還給軍區送去了最後通牒,命他們在10天之內交出武器,離開拉薩和所有藏區。另外我們還在拉薩遍貼布告,命令所有給漢人干過事的藏人立即來羅布林卡登記悔過,否則嚴懲不貸。這兩天,我們都忙的暈頭轉向。一切都在按我們的意志發展著,各地起事的隊伍陸續趕來了拉薩,恩珠司令指揮我們的人把漢人在拉薩的貿易公司、郵局、銀行等所有機構連同軍區大院一個個都分割包圍起來。這一下漢人已經無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樣繳械出藏、滾出拉薩這一條路了。我們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帶著終於要重見天日的興奮精疲力竭的回到羅布林卡的駐地,我才想起,這里還有四個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著我料理。我興沖沖的跑下地下室,卻看到關押幾個女人的房間門口圍了一大群人,順著小小的門縫在向里面窺測。我一看,這些人多數是我留下的看守,還有一些是其他隊伍的人。我急忙走過去問:怎么回事?眾人回頭看見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他朝屋里努努嘴對我說:「夫人下面已經不流血了,不過這兩天一直尋死覓活,脾氣大的嚇人,把那個什么醫生罵的狗血噴頭。那個小娘們醫生真是不簡單,手藝不錯,脾氣還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氣好,伺候女人脾氣也好。」我順門縫往里面一看,只有一個看守頓珠正坐在牆角打瞌睡。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小肖護士仍反剪雙手縮在牆角,小周姑娘挨著她坐著。陶嵐卻又給綁在了那張太師椅上,連腳都分開綁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實實讓小謝醫生給她治療。小謝醫生這時正用一只鑷子夾了一團葯棉在陶嵐的私處紅腫的肉唇里側擦著。陶嵐的身子扭來扭去,嘴里大聲罵著:「叛徒…敗類…無恥!你不要碰我……你滾……小謝軍醫像沒聽到一樣,仍然默默地繼續著她手里的動作。陶嵐眼圈紅紅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陣,又開始罵:你這個叛徒……干嘛不去死……謝醫生赤條條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頭,沒有吭聲。陶嵐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你這個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讓我死……讓我死!你有手……你殺了我!殺了我啊……我要死……你這個無恥的叛徒……你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吧……」謝醫生豐滿光潔的身子明顯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頓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帶著哭音悄聲哄著陶嵐說:「小陶你安靜一點,我比你還想死……」她的聲音明顯哽咽了:「可他們不讓我們死的……你沒有看見……你不知道……我親眼看見的……比死難過一百倍……我們死不了的……順著他們也許……嗚嗚……嗚嗚……」隨著她的話音,屋里幾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哭成了一團。屋里這場面我正看的起勁,忽然有人在我背後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後。我直起腰,拉著他的手壞笑著問:「怎么,來看望老朋友?」帕拉哈哈一笑,我們倆推開門並排走進了屋里。聽見開門的聲音,屋里幾個女人悲戚的哭聲嘎然而止,小謝醫生看見我們,急忙收拾起葯箱,默默地退到了一邊。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嵐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奶子用力捏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盯著她哭的紅腫的眼睛得意地說:夫人別來無恙啊?陶嵐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愣了一下,止住抽泣抬眼一看,頓時嘴唇哆嗦、臉色慘白。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貴客,陶嵐曾經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貴身份招待過他。現在兩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她又是這樣一絲不掛、繩捆索綁,連腿都給岔開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見不得人的地方,陶嵐簡直羞的無地自容。帕拉大概是想緩和一下氣氛,退後一步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對我說:「把夫人請下來吧。」我朝旁邊使個眼色,扎西和頓珠趕忙上去把陶嵐從太師椅上解了下來,軟塌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嵐雙臂仍反綁在背後,被按著跪在了他的腳下。帕拉勾起陶嵐的下巴,仔細端詳她的臉,接著又托起她那一對飽滿白皙的奶子摸了摸,豎起大拇指感嘆道:「夫人真是名不虛傳,拉薩城里第一大美人,國色天香、羞花閉月啊。」陶嵐扭轉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帕拉一邊揉捏著陶嵐柔軟的奶子一邊用關心的口吻對她說:「聽說夫人不大肯合作,這可不好哦。我們是老朋友了,我奉勸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順之者昌,逆之者忘。丹增不智,想腳踏兩只船,現在遭了報應,藏人不容,已經流亡國外。可惜夫人一介女流,想要蹈他的覆轍而不可得。夫人是知書達理之人,想必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吧?我勸你還是順了弟兄們的心意吧。夫人這么年輕,以你的天姿國色,說不定能得個善終。」陶嵐猛的抬起頭,呸了一聲:「你妄想!」帕拉寬容的搖搖頭道:「夫人這些天閉門不出,閉目塞聽,大概還不知道,拉薩現在已經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們已經發出了最後通牒,你們的軍區被我們重重包圍,糧盡援絕,繳械出藏指日可待。」陶嵐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氣憤的說:「你胡說,你痴心妄想!」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動怒,你可知道,現在的局面只不過是歷史的重演。」他見陶嵐愣了一下,順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充滿恐慌的眼睛侃侃而談起來:「你可知,宣統三年,你們漢人的辛亥年,我們的鐵豬年,宣統帝遣川軍入藏,也是氣勢洶洶,進占拉薩,殺人搶物,鬧的不可開交。可大法王一聲令下,藏人揭竿而起,最後他們被斷了歸路,只好向大法王討饒。大法王法外施恩,准他們繳械棄資,從天竺國遞解出境;民國三十八年,你們的己丑年,我們的土牛年,漢人國民政府的駐藏代表處在拉薩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結果被大法王一聲令下,解除武裝,遞解出境。你知道這兩次漢人離藏留下了什么嗎?除了槍械物資,還有他們的女人。這些女人不乏頗有姿色者,可那時她們只能或做娼,或為奴。能給藏人收作小妾,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和前兩次一樣,現在你們的軍區也已經山窮水盡了,我們會網開一面,放他們一條生路,用不了幾天他們就要繳械出境了。不過你們那個文工團我們不會放她們走的。過幾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見面了。不過,到那時候,這里到處都是黃花大姑娘,你一個殘花敗柳,可就不值錢了。」陶嵐被他的話氣的臉色發白,不顧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過臉來朝他叫道:「你這個畜生,你做夢!你不得好死。」帕拉嘿嘿一笑:「好了,歷史課上完了。你們不是說漢藏一家嗎?我們馬上就來實行……不過,是漢藏一體哦!哈哈……」他說完,兩個大漢拉起連哭帶罵拼命掙扎的陶嵐,跟著帕拉,架到套間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