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雪域往事 曾九 1987 字 2020-11-17

帕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時辰以後了。他一面提著褲子一面連聲贊嘆:「絕品,真是絕品,這軍區一枝花絕非浪得虛名……」這時里面傳出一陣陣女人悲痛欲絕的哭聲。這可是新鮮事。這幾天陶嵐不知給男人肏了多少回了,罵也罵過,叫也叫過,但就是沒哭過。就連被恩珠的隨從們把孩子都肏掉了,她都沒有哭。這回卻哭出了聲,看來是帕拉那一番勸誡還真管用了,這一回她大概已經明白自己是個什么角色,徹底絕望了。聽到陶嵐悲戚的哭聲,小謝醫生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跑了進去。轉眼她又跑了出來,提起葯箱轉身進了屋。這時帕拉的幾個隨從已經按奈不住,呼啦啦闖進了里屋。我一看不對,就跟了進去。只見陶嵐精赤條條雙手反剪岔開雙腿仰在床上,臉歪向一邊哭的死去活來。她的下身還在往外流淌的濃白粘液中帶著絲絲紅色的血跡。謝軍醫正在小心的給她擦拭上葯。帕拉的一個隨從拉住小謝軍醫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開,小謝軍醫一面掙扎一面氣憤的說:「你們就這么不拿女人當人?她剛剛小產,傷口還沒有愈合……」帕拉的弟兄們哄的笑了起來,打著哈哈說:「女人就是給男人肏的,哪個女人下面不見點紅?你快滾開,別攪了老子的好事……」說著兩個人抓起小謝軍醫把她拖到了一邊。一個大漢脫掉褲子就抓起了陶嵐的大腿。小謝軍醫不顧一切地猛的撲了回來,抱住那個弟兄的大腿哭著央求:「求求你放過她,她下面有傷,這樣干要死人的……」原先縮在外屋牆角的小周姑娘聞聲也湊了過來,連雙手被捆在背後的小肖護士也搖搖晃晃的擠過來,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齊齊的跪在床前,哭喊著:「你們放過她吧……要干就干我們吧……嗚嗚。」那個本來已經亮出了家伙的兄弟欲火難耐、火冒三丈,臉一拉正要發作,卻見帕拉轉了回來。他看了一眼癱仰在床上的陶嵐,對自己的弟兄說:「算了,今天饒過她,改日再說吧!」他一發話,幾個大漢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他們拉起跪在地上的三個女人,分頭拖到外面屋子里,氣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干了起來。帕拉俯下身,扒開陶嵐的大腿仔細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臉色,確實非常難看。就對我說:這娘們留著有用。這兩天告訴弟兄們悠著點,別給弄廢了。頓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么來,認真地對我說:「這么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不能誰來都隨便肏。你把著點,一天不許超過五個人,誰要想肏她讓他們先來來找我。」誰知帕拉這個限制令一出,我們這里卻更加門庭若市了。雖然趕來拉薩的各路人馬都在忙著搶地盤、爭位置,但恩珠司令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軍區文工團一枝花和幾個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薩不脛而走。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闖進來,要一睹為快並嘗嘗這難得的美色。好在有帕拉擋駕,陶嵐每天只放五個最有身份的男人進來肏。其余上門獵色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謝醫生等另外三個女俘虜賞給他們過癮,面子小的就讓他們隔著門縫飽飽眼福。就是這樣,他們出去也吹上了天,把軍區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閉月、如何楚楚可憐、如何光著身子挨肏描繪的栩栩如生。這樣一來,我們這里每天簡直就成了人來人往的集市,搞的我們頭暈腦脹。一天下午,剛剛送走了一撥尋歡的客人,我正懶洋洋的看著小謝軍醫領著小周和小肖打掃戰場。這幾天下來,小肖護士也學乖了。看來也是認清了大勢,認了命,不再要死要活。可以不捆,老老實實給男人肏了。就是陶嵐,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鬧掙扎,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挨肏。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凈,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來越虛。她如今是名聲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長的又太漂亮,惦記她的人太多。所以我們不敢馬虎,手還是捆著,以免發生意外。這時門外的走廊上又傳來一陣大聲喧嘩,吵吵嚷嚷地越來越近。我一聽,心里就有點煩。按這幾天的慣例,下午這個時間是不接客的,要讓這幾個女人喘口氣,讓她們的小騷屄也歇歇氣,晚飯後才會再放人進來。不知是誰這么大的面子,聽聲音還是由帕拉親自陪著。我正納悶,門開了,進來一個膀大腰圓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點叫出聲來:「原來是葛朗!」自起事之後,整天忙的四腳朝天,我幾乎把他給忘了。誰知他居然找上門來了。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難得還記得來看我!」其實我心里明白,他心里惦記的恐怕也是那個絕世美女陶嵐。前些日子他們師徒翻手雲覆手雨,幾乎得手。要不是陶嵐意外懷孕,恐怕早已經被他們師徒收入胯下不知多少回了。這次肯定是拉薩城里那些滿天飛的傳言把他引來的。果然他打過招呼就直奔主題:「聽說丹增夫人現在老弟這里?」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見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只好點點頭,吩咐人把陶嵐帶來。當葛朗看見陶嵐反剪雙臂被兩個弟兄架著,精赤條條地跪在他面前的時候,兩只眼睛瞪的像牛鈴鐺一樣。他貪婪的目光把陶嵐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然後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哭干了眼淚的眼睛搖頭道:「孽障啊,當初夫人如一意歸入我密門,何來這無妄之災啊。」陶嵐傻呆呆地跪著,一言不發,眼神麻木而空洞,兩行清淚又撲簌簌淌了出來。我看葛郎還在兜圈子覺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調侃道:「夫人不是外人,前緣未了,孽障難消,老兄何不代尊師度她一度?」我話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順著我的桿爬了上來:「那是那是,兄弟你既然這么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體的陶嵐,獨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不大一會兒,屋里面就開始有了動靜。先是陶嵐一聲悶叫,接著響起了木床有節奏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弟兄們相視會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戲開場了。果然沒過多會兒,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織成了一片,聽的我們在外屋的幾個弟兄心里直癢癢。奇怪的是,里面那曖昧淫盪的聲音響了不到半個時辰,並沒有像我們期待地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來。接著就響起了一種怪異的咕唧咕唧的水聲。男人的喘息倒是越來越粗重,而女人剛才痛徹心肺的呻吟卻變成了嗚嗚的悶哼,好像她的嘴被誰捂住了似的。弟兄們不禁納悶了起來,不知這個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別出心裁的名堂。我想偷偷過去窺測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著性子在外屋等著葛郎盡興。待葛朗搖搖晃晃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我趕緊招呼兩個弟兄進去把陶嵐也架了出來。只見她渾身癱軟,不但下面粘乎乎濕的一塌糊塗,連嘴上都沾滿濃白的漿液,從嘴角淌出來,掛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聳的胸脯上。我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葛朗這回真是徹底遂了願,不但給陶嵐做了金剛加持,而且授了摩尼寶,連他師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不知這么一來,陶嵐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剛剛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寶的陶嵐臉色灰白,目光呆滯,光溜溜的身子軟的連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讓人從房梁上放下一條繩子,捆住她綁在背後的雙手,吊住她跪在外屋的地上。葛郎在屋里巡視了一圈,看到幾個光屁股的女俘虜,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小謝軍醫和小周姑娘他都認識,只有小肖護士他沒見過。他看看這個、摸摸那個,興奮異常。新人舊人聚在一起,弟兄們都感慨萬千,七嘴八舌閑扯了起來。三個沒有上綁的女人被我們喝令跪在陶嵐的兩旁,她們不知我們要干什么,低垂著頭戰戰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出。大家興致勃勃地談天說地,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寶貝弄成了以後帕拉大概還沒有見過,就攛掇他拿出來給帕拉看。一說起他的寶貝,葛朗立刻兩眼發光。他小心翼翼的從腰里把兩個肉蓮都掏了出來,擺在桌子上。我拿過一只大蠟燭,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帕拉把兩只肉蓮都拿在手里,愛不釋手的擺弄著。葛朗告訴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個女電話兵的蓮材新炮制成功的,讓他認一認。帕拉拿著兩個肉蓮比來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來。他仔細地觀賞著,羨艷之情溢於言表。看著葛郎的寶貝,我也來了興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燈光下,指指最外邊的兩顆肉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個新鮮的肉蓮對帕拉顯擺道:這兩個可是一套!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過勁來。他把兩樣東西都要到手里,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嘖嘖稱奇。這個時候,我們幾個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這肉蓮和菩提子的主人—那個稚嫩可愛的小女電話兵,誰知我們手里傳看欣賞的這兩樣東西看在小謝軍醫和小周姑娘眼里,兩人立刻臉色慘白,渾身哆嗦,眼淚嘩嘩的流個不停。陶嵐肯定也想起了這是什么,拼命咬住嘴唇,臉憋的通紅,滿眼驚恐。這時我忽發奇想,指著帕拉手里的肉蓮問葛朗:「老兄,這寶貝你能不能也給我弄一個?」葛朗一愣,問我什么意思。我朝吊跪在一邊的陶嵐努努嘴:「我這里有個現成的絕色肉坯,你也給我照樣弄她一個?」我的話一出口,陶嵐臉色大變,立刻由紅轉白,嚇得渾身哆嗦。小謝和小周也嚇傻了,雙雙泣不成聲。只有小肖護士懵懵懂懂,滿臉通紅,跪在那里不知所措。不過葛朗對我的話頗不以為然,他伏下身扒開陶嵐的大腿,兩根粗大的手指撥弄著她紅腫黏濕的肉唇搖搖頭說:「不是臉蛋長的天姿國色就可以做肉蓮的。蓮坯可遇而不可求。丹增夫人論姿色確是絕色,不過論其牧戶,卻是薄而欠豐。若修雙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肉蓮,恐難以炮制成材。」我聽的泄氣,心里暗道:「看來這個漂亮娘們命里注定只能給人肏了。」葛朗意猶未盡,岔開陶嵐的雙腿,指著她紅腫不堪還淌著血漬的下身搖搖頭說:「再說,炮制肉蓮須用無染蓮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戶已經給糟蹋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我心里好笑,那個女電話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個男人一個勁的猛肏,怎么我們肏的就不算數?不過我還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連連搖頭。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端詳著跪成一排的四個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對我和帕拉說:「老弟的意思我明白。這丹增夫人的牧戶雖說作蓮材略遜一籌,不過這么個大美人荒廢了倒也確實可惜。還有這幾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認識一個人,手藝精絕,想來也許對你們有用。」他這一說我倒真來了興趣。密宗經常會弄出一些驚人的東西,非常人可以想像。陶嵐到他們手上,說不定真能在這個大美人身上弄出點什么新鮮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