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2 / 2)

所謂往事,不就是已經消失不見的歲月么,有什么好翻出來唧唧歪歪的。

中午還是沒有去梁氏找他,真的和秦桑逛了一個下午的街,走的累了兩個人打車去顧煙專用的那家kfc喝飲料。

饒有情趣的點好餐,秦桑坐在窗明幾凈人煙稀少的大堂里,感慨萬千,「你要是還糾結什么如煙過去,一定會天打雷劈的,這么個極品男人還不滿意,折壽。」

「是么?繼續啊,再說點什么堅定我一下。」顧煙笑著撐著下巴,秦桑的話總給人堅定的感覺。她現在需要這份堅定。

秦桑用聖代的勺子攪著小盒子里的番茄醬,故作深思,「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那個開始里的你和現在的你已經不是同一個本我,而是兩個相互聯系的自我,所以現在的你,不必背負那個你任何的不快。這樣行了么?」

顧煙被逗的開心的雙眼彎彎,「勉強勉強。」

……

傍晚回到梁宅的時候,下人說先生在廚房。顧煙換了個衣服出來就去廚房視察,梁飛凡穿著休閑裝,側著身子對門口,修長的手指按著刀,切個菜也切的氣宇軒昂俊朗不凡。

顧煙輕咳了一聲,過去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梁飛凡笑著回過臉來吻她,「還有一道湯就好了,我們在房間吃好不好?」顧煙應了一聲卻還是不走,賴在他身邊搗亂,廚房里磕磕絆絆的到處是刀具,梁飛凡一邊顧著火候一邊還要小心著她,好不容易手忙腳亂的做完一頓晚餐。

孤男寡女在有著大床的房間里燭光晚餐,填飽肚子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沙發前的小幾上,上好的菲力煎的剛剛好六成熟,蛤蜊清湯飄著細散的美味蔥花,各種各樣的美食卻通通沒有動幾口,沿著地上一路糾結丟下的衣物往里,卧室床邊的地板上一對男女滾成一團,顧煙細聲尖叫著求饒,身上只剩下了內衣褲,梁飛凡索性已經是赤著身子的了,壓在她身上到處的啃,大手上下游移,「還要鬧么?」他的喘息里帶著濃厚的□,赤著的下身顯而易見的亢奮。

顧煙為剛才一時興起的捉弄後悔不已,並著膝蓋阻止他不斷的抵近,咬著他的耳朵不斷求饒,「不鬧了不鬧了……飛凡……我錯了呀……啊……你壞!不要嘛……」

梁飛凡微微抱起她,手伸到她身後去解了她內衣的暗扣,大手從前面一把把它扯飛扔到身後,低下頭大口大口的吞咽她的豐盈,又下手去急急的扯她的內褲,往下拉到她的膝蓋就被她緊緊並住的腿夾著,他的手立成刀狀一點點插進她兩個膝蓋之間,微微一用力分開來,順利的把她的小內褲扯下來掛在了手上。

「恩?」他指尖挑著勝利品,低下頭去和她額頭相抵,笑的相當邪惡,顧煙紅著臉去搶,他往後一拋,咬住她送上門來小嘴,舌頭溜進去吮住她的,不斷的攪動,力道大的顧煙舌根都發疼。

「恩?想要了?」梁飛凡蓄勢待發的欲望抵著她里外盡濕的敏感,慢慢的在外面磨。顧煙貓咪一樣嗚咽,抬起腰主動將自己的濕潤往他的巨大上面送,梁飛凡悶笑著往後躲,淺淺的刺進去再退出來,逗弄了一會兒她滿臉通紅,他自己也忍不住了,咬著她的小下巴語氣不善的問,「叔叔?恩?我老了?恩?」不就長了一根白頭發么?還不是被她整天鬧騰的操心出來的,竟然敢嘲笑他老了,還甜甜的叫他叔叔,看他今晚怎么收拾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妖精。事實,永遠勝於雄辯。

顧煙不時的往下壓身子去夠他,始終不能得逞,難耐的小手在他胸上畫圈圈,嘴里小聲的哼哼,「不是……你才不老呢……進來嘛……飛凡……我想要……」

他從她的眉眼一路往下吻,又舔又吸,大手也四處游移揉捏,「那——叫我……」

「恩……飛凡……飛凡……」她急切的喊他的名,小手按在他背上,順著他的脊椎骨一路往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輕按,聽著他的呼吸聲變重,她把自己更往上送,「飛凡……進來呀……給我……」

「不對——恩……」梁飛凡還沒折磨完她就忍不住了,猛的沖進去,她的嫩肉層層疊疊的包裹上來,舒暢的他一個激靈,手撐著地板在她激烈的呻吟聲里大力的進出。顧煙修長瑩白的雙腿緊緊的繞在他的腰上,猛的一陣夾緊,她閉著眼仰著頭常常的吟了一聲,到了極致。

他的堅硬比剛剛更為腫脹,閉著眼在她不斷痙攣的濕滑體內享受了一會兒,咬著牙抽了出來。顧煙渾身癱軟的躺在地板上,耳邊聽到布料的悉悉索索聲音,睜開眼看時他剛好從床上邁下來,高大的身體中間怒龍昂揚,上面還亮晶晶的沾著她的液體,顧煙咬著唇別過頭去,羞紅了臉。

梁飛凡一把抱起軟成一團的她跨上床,顧煙從他臂彎里看過去,床上四個柱子旁的布幔被放了兩個下來,床頭的兩大片布幔被他打成了一個巨大的結,好像兩張吊床連接在了一起,秋千一樣在半空里搖來晃去。

「抓好!」梁飛凡把她小小的身子放在牢牢打結的布幔一邊,示意她的雙手抓著兩邊的布料。顧煙驚疑之下乖乖的躺好抓住,她上身斜斜的陷在布幔里,梁飛凡興奮的雙眼更加的紅了,托著她的臀分開她的雙腿,擠到她兩腿間一挺腰重重的刺進她的體內。顧煙一聲驚呼,隨著他的力量,半空中的身體自然往前送出,她害怕的緊抓住兩邊的布料,自覺自發的往下縮,正好迎合了他的動作,一下子兩個人結合的極深,不自覺用勁的腰也使得包裹著他的地方格外的緊致,像一張小嘴一樣吮著他,梁飛凡大聲的嘆了一口氣,舒服的更加用力的沖撞她。

她的大半重量都在布幔上,梁飛凡只需抓著她的臀肉前後的推動她,布幔往前搖動,再隨著她的體重晃回來,他就能輕輕松松的進出她的體內。這種新奇的方式讓她的表情又羞又愛,更加的刺激了他,往回拉的幅度越來越大,顧煙被頂的有些痛,加上這個姿勢實在是令人害羞,兩三次被他弄的泄了身就開始求饒,「飛凡……放我下來……好難受……」

梁飛凡興起,雙眼赤紅,挺著腰重重的愛她,腰眼里越來越麻,好像要支持不住,看看她也有昏過去的架勢,就停下來喘著氣慢慢的磨她,「叫我——」

「飛凡……」

「不對!」他推開她,再重重的拉回來,肉體之間的撞擊因為液體的潤澤發出啪啪的曖昧響聲,顧煙酥麻的不能自已,扭著腰用力的夾著體內的堅硬,失神的問,「啊?」

「煙兒,叫我老公——」他的眼里濃厚的欲望混雜著幽暗的火焰,明亮的不敢直視,顧煙傻傻的還沒消化他說的話,他已經不耐煩的又一下下重重的拉著她過來再挺腰狠狠的刺到她最深處,顧煙十指扭的青白,仰著頭曲著腰又被他頂上了最高點。他還要乘勝追擊,在她顫抖緊縮的體內橫沖直撞,時不時的刺上她最受不了的那點。

「不要嘛……」顧煙懸在半空中,頭也暈暈的,下身又是舒服又是緊綳,酥麻而微痛,他不斷的進犯折磨的她天旋地轉的感覺涌上來,昏昏的順著他喊出來,「恩……我……老公……」

她紅潤小巧的嘴里喊出這樣銷魂的稱呼,梁飛凡簡直瘋狂了,猛的伸手一扯她,手勾到了布料,他用力的一甩,力道太大的關系布幔掉下了半片。顧煙隨著下墜的結往下掉,尖叫了一聲,兩個人的下身也分了開來。

她的上身摔在軟軟的大床上,梁飛凡扯著她的腿往後拖,就著這個姿勢往下插入,不顧她筋疲力盡的嬌聲求饒,提著她盡情的表達自己的激動與愛意。

那一整夜他沒有退出過她的身體,顧煙被逼著不斷的喊他老公,只要一停下他就狠狠的要她,一直到凌晨,顧煙兩腿之間酸的好像被拆了開來,他還是精力旺盛的占著她嘿咻嘿咻,她考慮到生命安全和明天走路的姿勢只好使出殺手鐧,雙腿盤著他的腰緊緊的夾著,小巧的腳踝勾在他的腰眼上磨蹭著,嫩滑的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摟著,笑的巧笑嫣然,在他耳邊邊吹著熱氣邊媚聲的軟語,「老公……我愛你……要我……」

說完明顯能感覺到他猛的一顫,體內的堅硬都脹大了許多,摟的她喘不過氣來,兩個人在床上糾纏的恨不得融入對方的身體里去,他使盡全力不知道沖刺了多少下,終於緊緊的抵著她深處噴射,熱燙激烈的她又哭又叫的抖著身子和他一起攀上極樂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