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來(2 / 2)

秦宋打了個寒顫,他昨晚接到電話起就忙著完成大哥交代的任務,還真沒想到這層去。

大哥連以前一統東南亞黑道時的盟友都召喚出來了,這次是真的要大開殺戒了吧?要是四哥一個為情所困幫著李岩——那紀家恐怕真的是要被滅門了。

「你們管好自己的事情,小四有老二看著。」梁飛凡踱過來,敲敲秦宋的頭,也在沙發上坐下,「你外公那邊什么意思?」

「我們猜拳,誰輸了誰去。五哥去的。我外公最見不得我摻合這些事了,平時和燕回小打小鬧的他就老訓,動不動拿他的馬鞭出來嚇唬我。」秦宋說起頑固的外公就皺眉,可一想到李微然猜拳輸了的那一刻哀嚎的表情就興奮,「我跟你們說,老爺子平時總誇五哥比我出息有分寸知進退什么的,這次他要不抽的五哥屁股開花,我下次絕對不服家法!」

陳遇白對他的禽獸想法鄙視很久,想了想又問梁飛凡,「動不到他們外公那兒吧?方正和他也不是一個派系的。」

梁飛凡搖了搖頭,自信滿滿,「方家知道老五老六的身份,如果還要找上門,一定是最後一步棋。我要的就是他們無路可走鋌而走險。我讓他們兩個說服他們外公去,現階段不要做任何立場表示。到時方家真的找上門,我再給他雪上加霜一把,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他俊朗的臉上一片陰霾,眼里的光芒因為酒精的關系越發的顯得銳利。

秦宋和陳遇白對視了一眼,都從各自的眼里看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

不過兄弟么,不就是要在這個時刻站出來的么!陳遇白繼續股市艱深復雜的計算拋售,秦宋和周燕回一個個的核對點與時間。

晚飯時分,佣人進出匯報的更頻繁,梁飛凡的臉色已經嚇人的可以當門神,桌上的酒瓶也已經空了好幾個。陳遇白合上電腦,使了一個眼色給秦宋,兩個人就說要先回去准備一下接下來的計劃。梁飛凡恩了一聲,也沒再留他們。

走往停車場的路上陳遇白想想還是警告一下秦宋,免得他糊里糊塗不知道輕重,「顧煙的情況不要去小離那里多嘴,知道么?」

秦宋哼哼唧唧的含糊了一聲。

「大哥要滅了方亦城,不管對錯我們都認了,該做什么做什么。可是顧煙的事我們幫不上忙。只能他們之間自己解決。懂么?」

「靠!我當然懂!我誰啊我秦六少!用得著你來教我這些情場道道啊!」

陳遇白火了,猛的一個掃堂腿過去被他躲過,兩個人在空曠的路上追打起來。

佣人再也不敢去煩梁飛凡,只好排著隊去敲煙小姐的房門,飯菜做了一次又一次,全都擺在廚房的大桌子上,一口未動。

梁飛凡十點多回房間,她裹著被子縮成小小的一團在床上躺著。可能是晚上喝的有點多,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她的背影,腦袋就鈍鈍的疼。

顧煙迷迷糊糊間感到他上了床,身邊陷下去一大塊,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滑過去,他伸手一撈,自然而然的拉進懷里抱著。她鼻間聞到他沐浴過後有些淡了的酒味。

梁飛凡沒打算她能搭理他,就這么抱著她枕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從她的頭發開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小巧的鼻子,溫熱的唇,他帶著煙草味的食指伸了進去,在她濕熱的口腔里轉動,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才出來。沾著她口水的手指一路往下,摸在她胸前的軟雪上面,勻開了在上面揉捏,輕重不一的力道,酥麻的感覺迅速躥開來。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到她求饒的,動作時輕時重,全都招呼在她平時最敏感的地方。顧煙顫著身子悶哼著,被他的手指弄的身體緊縮,眼看就要到了,他伸長脖子一口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手指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膝蓋曲起插進她兩腿之間,頂在她濕的一塌糊塗的地方,慢慢的磨,用力的鑽。顧煙咬著手背眼淚都流下來,就是硬氣的一聲不吭。

膝頭忽然一暖,她抖的更厲害,喉嚨里也不由自主的哼出聲。梁飛凡笑了出來,放開緊緊擁著的她,沾滿粘液的膝蓋沿著她的尾椎骨一路往上蹭,涼絲絲的液體和她熱燙的皮膚一接觸,刺激的她哆嗦。

「想要我進來嗎?」

「說話!」

「乖……煙兒,要不要我?」

「煙兒……」

任他怎么哄騙,在她濕潤的花瓣外部觸碰抵著淺刺,她就是一言不發。他的耐心用完了,一把扳過她半側的身體壓了上去,順著她滑溜的進入。

「和我說話……」他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的聲音似乎都有些哀戚的成分了。

顧煙的身體被他拉直了,咬不到手就咬著下唇,眼睛迷茫的盯著天花板,就是當他不存在。

可是怎么可以當做不存在,他在怒火之下更為粗長,死死按在肩頭的手大力的捏痛了她,可在這個時候,些微的疼痛更加加重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波的浪花散開,她眼前的光圈一個疊著一個,就要忍不住了……小煙就要忍不住了……

梁飛凡的頭埋在她頸側不住的吸吮,一個紅印接著一個,刻在她肌膚紋理上一樣的深。

「煙兒……」最後的時候,他縮著臀更往里刺,死死的頂著她。猛的抬起頭,閉著眼吼了一聲,倒在她身上壓著她喘著粗氣。

忽然覺得不對,起身去看身下的人,果然她已經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