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走火入魔(1 / 2)

琳丹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么喜歡用坐臉的方式悶死那個台灣男人。她不是因為有過可怕的童年遭遇或天生恨異姓才對男人如此過不去的。事實上,她來自一個十分幸福的家庭,她甚至深深地愛上了她的父親。她只是常常會涌現一些怪異的欲望。90年代的德國是一個性觀念超前的社會,丈夫又是一個很前衛,很喜歡感性刺激的男人。在德國的8年生活,使她變化很大。觀念更新迅速,人也變得野性放縱了許多。

當時,琳丹已經32歲。這是女人最性感的年齡。她留著一頭烏黑的長波浪秀發,一雙晶瑩閃亮的大眼睛和豐厚性感的紅唇。但琳丹最引以自豪的是她擁有也許是中國女人少有的圓整而豐滿、最具曲線美的臀部。

在德國,琳丹總是喜歡穿著大膽暴露的服裝勾引丈夫和他的朋友,那種明顯露出她玉臀的服裝總能使男人不能自已。她也沒有想到第一個通過她溫熱的臀溝進入天堂的會是那個叫鄭榮軒的台灣人。

榮軒當時27歲,他一見翰斯和琳丹就瘋狂地愛上了她們夫婦,盡管女主人比他大近6歲。當琳丹發覺榮軒是無條件地和毫不設防地崇拜她們夫妻倆時,她決定利用這樣的崇拜滿足自己越來越邪惡和危險的欲望。琳丹這時已經知道自己喜歡主宰男人,喜歡施虐。她無法解釋自己為什么要將男人置於絕對控制之下,才會覺得興奮。但琳丹不是那種從鞭打男人的暴虐行為中獲得快感的女人。她喜歡慢慢勾引男人、挑逗男人,直至他們不顧一切地想接近她的身體以致心甘情願地讓她任意處置。

不久,琳丹就把可憐的榮軒降為家中的厠奴。琳丹尤其喜歡讓他喝自己的尿後為自己口交。並喜歡在大便後用他的舌頭清潔屁眼。漢斯也喜歡用台灣人的舌頭舔他排泄後的臟屁眼。而榮軒似乎很喜歡為她們提供這種口舌服務。有幾次,她甚至強迫榮軒吃掉她拉出的全部糞便。一次,琳丹大便後蹲在榮軒的頭頂上命令他將臉埋進她飽滿的屁股蛋深處舔干凈她的屁眼兒,她覺得一陣酥癢,大屁股不由自主地坐了上去。不一會兒,榮軒就拼命掙扎著要呼吸。琳丹本能地竭力維護著自己應有的地位。壓在屁股底下拼命掙扎的榮軒的面孔帶給她難以言狀的快感,她馬上喜歡上這種感覺並且希望它盡量延長下去。在她循循善誘下,他總是乖乖地躺在她屁股底下讓她蹂躪。

一天午後近傍晚時分,琳丹屁股坐在榮軒的臉上,陶醉在情欲與征服感的雙重滿足中忘了時間。剛才她用屁股操榮軒喘息不已的嘴巴時竟然也得到了銷魂的高潮,她望著屁股底下仍在垂死掙扎的男體咯咯地笑了起來。榮軒的掙扎漸漸慢了起來。她心里明白應該讓他吸一二口氣,可是屁股就是不想動。只是當她發覺可憐的榮軒已經在她玉臀下面昏死過去時,才不情願地慢慢抬起屁股。榮軒安祥地睡著了,塗滿她淫水的臉滑溜溜的。她不慌不忙地等他恢復知覺。

當榮軒完全清醒時,琳丹若無其事地告訴他,她還要玩這樣的游戲。榮軒十分驚恐,但也無可奈何。琳丹承認她喜歡看屁股底下獵物那種絕望的眼神,這使她亢奮。事實上,那天夜晚琳丹一面回想著屁股坐在榮軒的臉上的情景一面自慰,想到他的臉不顧一切地掙扎著想脫離她臀部的重壓,想到他最終因精疲力盡而屈服於她屁股的淫威,無奈地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她,躺在她臀部底下失去知覺時,她覺得自己無比強大,一股淫水隨即涌了出來,她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自從那次起,榮軒常常在她屁股下面昏死過去。事實上,榮軒不昏死,她就無法達到高潮。不久,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她心里孕育,就是用她性感的屁股使這個男奴窒息而死。多少個夜晚她構思著完成這個可怕的計劃。她也有猶豫的時候,心里也有恐懼,但在德國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和肉欲放盪的社會氣氛使她躍躍欲試。

最終,琳丹制定出一個周密的決不會遭人懷疑的計劃。計劃好後,琳丹急不可耐地想體驗一下她認為是一生中最高境界的性體驗。

決定榮軒命運的一天終於來到了。

那一周,丈夫去法國辦事。她讓榮軒同她去一座荒僻的山坡野餐,那是一個開車要兩個半小時才能到的山區。他們以前去過那里,自然風光優美,但人煙稀少。近傍晚時分,她叫榮軒在砂質土上挖一個坑說是她要將他埋在一個淺墓里以便隨心所欲地坐在他身上。看著他興高采烈地挖著土,她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當地坑按她的要求挖好後,她叫榮軒脫光衣服躺在里面。然後咯咯地笑著叫榮軒幫她一起回填挖出的泥土,直至他整個身體埋在土里只露出頭部。

當琳丹確信他已經無法逃脫後,就站在他頭頂上撂起裙子褪下內褲叫他抬頭看她的屁股。如同往常一樣,看一眼她肥白的屁股後,可憐的榮軒就昏昏然了。她俯視著他迷茫的眼睛,知道自己美臀的形象實際上已經使他內心的恐懼得到緩解。她額外施恩,屁股蹲在半空中讓他看個夠,幾分鍾後才緩緩蹲下來,但蹲到屁股離榮軒臉部咫尺之遙的位置停住了,她將濕漉漉的陰部輕輕壓向他呼哧作響的鼻子。」嗅嗅看,榮軒,嗅嗅我的屁股!」她輕聲喚道。

他嗤嗤地嗅聞起來,這一嗅嗅得她淫水汨汨,氣喘嬌啼,她有一種想一屁股坐下來壓扁他的臉,切斷他的呼吸的欲望。但她克制著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她要慢慢體驗,要等到他請求她悶死自己。她要挑逗他、折磨他的感官,直至他哀求她屁股坐在他臉上。

琳丹手插入泥土中找到他昂首挺立的雞雞。她輕輕地、幾乎是愛憐地捋著他腫脹的性器。榮軒安靜地、無助地躺在下面聽任她玩弄,近在咫尺的肥臀占據了他的全部視野:長著整潔陰毛的白肉丘,滴水的峽谷,神秘的黑洞,他陶醉在淫糜的世界里忘了自己的存在。

他的雞雞不久就變得發紫和青筋畢露,馬眼里滲出的分泌液流過凸出的頭部落進腫脹的蛋蛋周圍干燥的泥土中。她忙不迭用玉指緊緊夾住肉棒的根部不讓他射精,看著他的性器抽搐著要掙脫她的束縛,她會意地笑了。等到他陰莖知難而退變得垂頭喪氣的時候,她又開始愛憐地撫摸它給它鼓勵,如此循環,直玩得他可憐的蛋蛋變成嚇人的藍色。榮軒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他幾乎沒有覺察自己即將遇到的危險。

琳丹見時機已到,就悄悄地將大屁股朝他聚精會神的臉上壓上去。當他的鼻子慢慢滑進她肥屁股中間的深谷時,她得意地笑了。

熱乎乎濕漉漉的柔肉緊緊貼在榮軒的臉上,他覺得琳丹的屁股好重好重,重得他的鼻孔都被壓扁了無法呼吸,但他沒有太在意,因為以前琳丹多次玩過這樣的游戲。琳丹像擺弄玩具似的玩弄他,起先她的屁股倒也隨著他呼吸的節奏優雅地上下起伏,接著在他吸進半口氣的時候就坐了上去,饒有興味地注視著他的胸部艱難地擴張。榮軒陶醉在溫柔鄉中,他毫無怨言地聽任這個大陸女人玩他。琳丹坐臉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榮軒的呼吸間隔也變得越來越長。最後琳丹終於成功做到使他呼出的空氣多於吸進的空氣。不過琳丹不時地撂起裙子對壓在她屁股底下只露出眼睛的榮軒回眸一笑,讓他放心。」求我,求我用屁股壓死你「「主人,奴肯求您用您的屁股呀死我「 「好啊,今天主人就同你玩個徹底的,「琳丹一語雙關地說著。時間在慢慢地流逝著。

這時,琳丹用她性感的大屁股斷斷續續堵住榮軒的呼吸口已經超過1小時了。這種有目的的緩慢窒息已經出現明顯的效果。榮軒顯然看東西非常吃力,他的眼睛看上去神思慌惚。琳丹有點可憐他,決定讓他享受一下最後的人生樂趣。於是松開了緊緊夾住他雞雞根部的纖纖玉指,並開始愛憐地撫摸著那紫色的肉棒,直至它噴出數量空前的白色粘液。她繼續騷情十足地擠壓那肉棒,直至她確信榮軒的精液已經排泄殆盡。榮軒精盡是她執行終極坐臉下一個程序的信號。她悄悄地沉下梨狀的美臀,撲通一聲重重地坐在他失去知覺的臉上。榮軒哼了一聲表示抗議,這呻吟聲穿過她的臀溝在她顫抖的大腿之間產生了一個過熱點。她放松臀肌讓屁股的重量完全壓在可憐的男孩臉上,又慢慢伸直雙腿擱在泥土下面的榮軒身上,她明白這樣被她壓在身底下的獵物是再無生還的希望了。

她將手指悄悄地伸到陰部,發覺那里又熱又濕,她摸到腫脹的核桃拼命搓揉起來。」啊!啊!……她凄厲地叫著扭著屁股達到了一個銷魂的高潮。這次高潮的愉悅尚未消失,又一次更強烈的高潮接踵而來,她的陰道不住抽搐著,一汪汪淫水噴到可憐的獵物的臉上。

當琳丹自慰完畢,不可言狀的滿足感使她精神大爽。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屁股底下榮軒的臉。榮軒一動不動,已經完全昏死過去。剛才她用屁股摩擦他的臉發泄的時候,他竟然一點也沒有掙扎。為了以防萬一,她繼續將沉重的大屁股坐在他臉上很久很久。就在她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榮軒的身體突然瘋狂地亂動起來,他的力氣是如此大以致一只手已經伸出泥土外面。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琳丹大驚失色,屁股不由自主從他臉上滑下來。不過琳丹畢竟已是很有經驗的女人了,她馬上鎮定下來,重新蹲在他臉上,估計了一下他鼻尖的位置然後猛地一屁股坐上去,屁眼正好套在獵物的鼻子上。獵物拼命地垂死掙扎,想逃離那悶熱、潮濕的死亡峽谷,但她的兩個屁股蛋兒就象兩座肉山一樣死死壓在他臉上,不用說,除了做她玉臀下的風流鬼,他沒有其他選擇了。當琳丹確信榮軒真的已經斷氣時,才從他臉上站起來。這時琳丹已經精疲力盡了。不過琳丹確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銷魂高潮。獵物臉上油光光的淫水就是明證。

她化了些時間消滅罪證,然後不慌不忙地開車回家去了。一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任何事情。她把榮軒的衣物全部放在壁爐內燒掉了。等丈夫回來後,她只是告訴他「john走了,說是回台灣了。」

榮軒從世界上消失了,他是否被列入失蹤人員名單,沒人知道。但似乎沒有人懷疑過琳丹。

這是琳丹第一次殺人,而且是用屁股殺人。後來她非常害怕。開始一陣幾乎魂不守舍。一個月後,德國警察來找過榮軒,但後來就沒有了消息。她一直在等待有一天警察會發現榮的屍體,這也是為什么她決定離開德國的原因之一。

1996年初,她提議離婚,翰斯同意了,在雙方律師的協調下,她得到了近兩百萬美元的補償。她回到中國,在南京買下一套當時十分高檔的公寓,在這個山清水秀的江邊城市過著豪華奢侈的生活。

至於她的秘密,她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有人說,玩過一次性變態,就會有第二次,可琳丹卻再也不想用屁股殺人了。雖然很刺激,但事後的擔驚受怕讓她覺得不值得。

1997年,她曾尋找過投資賺錢的機會,後決定買100萬元人民幣的股票。此時正是中國股市狂漲之時,到1998年初,她在股市上凈賺了234萬。聰明的她在股市泡沫破碎前大部出倉,逃脫了被套牢的命運。1998年,她又作出了一個後來被證實是十分英明的決定,她花了225萬人民幣,在上海的淮海路一帶買了一套建於20年代的獨棟法國洋房。這套房子到2005年居然有人要出1250萬。

一個在春達集團南京葯廠打工的女工,因為粘合劑中毒,得了白血病。

下午,羅媛春同幾個下屬主管准備去醫院看她,正巧陸凱的大學同鄉劉桃桃來公司找陸凱,不巧被董事長看見。當時陸凱正送桃桃走出寫字樓的大廳。

羅媛春對那個同陸凱走在一起的女孩多看了幾眼。

從醫院回來,羅媛春同幾個副總商量怎樣處理。他們都知道,幫那個女工治療將是無底洞,幾個下屬建議學其他私企的做法,給6個月工資,將她解聘。最後羅媛春決定,除1萬元的醫葯費外,再拿出12個月的工資,一共7200元把她打發了。這個工人還對媛春千恩萬謝,覺得她是有情有意的主兒。媛春這樣做一是為了避免法律上的麻煩,二是避免媒體在道義上的指責,她知道廣東一家外資企業老板聽說員工工傷後,為他支付了醫療費,結果中央一級的報紙還報道了他的「事跡「。媛春和幾個副總和部門經理也商量了怎樣防止類似粘合劑中毒事件再次發生。

當天晚上,陸凱為媛春開車回家,她上車後顯然有些不高興,問陸凱今天在大廳送的那是什么人,他回答說:「是普通的大學同學啊!」

媛春不響了,停了一會兒說:「我不喜歡看見你跟她走在一起。」

「可是我們沒什么呀?」

「可我不喜歡!」

「那您…也有同其他男人!」

「我是主人,當然可以有很多男人,但你不行,知道嗎」!「知道了,」陸凱撅著嘴,不響了。

過了一會兒女主人道:「我有其他男人,其他奴隸,你不高興了嗎?」

「這……一起服侍您還可以,可是……」

「可是什么?」

「我想,是感情上不喜歡吧。我對感情是很專一的」

她笑了。顯然,她沒有想到,用來滿足她性欲和生活需要的家奴,也有感情專一的考慮。」感情專一還同別的女孩走在一起」媛春說道。

「我們真得沒有什么,我們在大學里好過一陣,但現在已經徹底結束了,她在我的心里怎么能跟您相比。」陸凱不大敢輕易對女主人說愛字,可是他真的很愛她啊。」我……我愛您…主人…您是知道的,我怎么會背叛您呢?」媛春不響了。靜了一會兒,她說道:「我很喜歡聽你這么說,寶貝。」

那晚,媛春把陸凱綁得緊緊地,讓他躺在床上,她走出卧室,陸凱想她不知又想出了什么花樣來折磨他,卻見她拿了把鋒利的水果刀回來,陸凱有些驚訝地看著她把水果刀貼著他的胸膛輕輕劃動著,對他道:「你對我很專一,我很高興,你要是敢變心,我就殺了你。」

「我怎么會變心呢!我真心真意地愛您啊!而且我們還有那份契約」

「那你可要記住了!」

「嗯,我永遠愛您!我的生命屬於您!我要是真變心,您就這么把我綁起來……用刀挖出我的……」卻被她趕緊堵住嘴:「傻瓜!我怎么會真的傷害你呢!」轉而又道:「哼,小奴隸,我才不在乎你呢,只有我會不要你……唉,如果我哪天不要你了,你會怎么辦?」「我……我就再來求您啊!」

「求我我也不答應。」雖然媛春同她的奴隸有17歲的年齡差距,但有時兩人就像一對戀人。

「那我再求,我跪在您腳下,不起來,抱著您的腿求您。」

「我不見你,不給你開門」「那我就跪在門外不起來」「我還是不答應。」「那……那我就會傷心的去死,死給您看」。

「哈哈…放心,我最寵愛的奴隸,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媛春站起來,脫下了自己的內褲。從這個位置向下看,她有一種絕對征服的感覺,躺在下面的男人可以被自己隨意的蹂躪。

「來吧…」,媛春毫不遲疑的蹲下來,把陰部緊緊地壓在陸凱的嘴上。

陸凱用舌頭在上面輕輕地舔著這個成熟女人的陰部,舒張開來的陰唇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液體。那是十分熟悉的味道,很快,女人的體液就粘滿了陸凱的兩邊臉頰。

媛春輕柔的擺動著下體,然後向前移了一下,把他的鼻梁也埋入了自己的秘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