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走火入魔(2 / 2)

「再進去一點」,媛春向下加大了壓力,堅硬的鼻梁骨在陰道的前方磨擦著,媛春把頭向後仰起,口中終於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

鼻子完全被埋入陰道里,呼吸的氣息在女人的秘密洞穴中對流著,陸凱只得勉強用口在臀部的空隙中吸入氧氣。剛開始有點臊的氣味已經漸漸被適應了,而帶著重量感的肉體壓力使陸凱被壓迫被奴役的欲望急劇上升,他開始渴望更多的壓力,下體的陽物也脹大了起來。虐待的歡悅,好象烙印在他的身心那樣,將他的性欲完全誘發出來。

欲望把兩個人完全包圍了,媛春盡量把大腿向兩邊展開,用膝蓋支撐的部分體重也移到了陸凱的臉上。她搖動的身子越來越快,陸凱臉上所有凹凸的地方都成了她快感的源泉。

游移在陰部的舌頭溫暖而潤滑,它的表面同女性的秘部一樣嬌嫩,無害而強力的磨擦是任何其他東西無法替代的,它時前時後,時左時右,在她的尿道口、陰唇、肛門部分隨意游走著,然而它的目標是哪里呢…?

「啊~~~」,舌尖終於觸碰到了陰道前方的一個微微凸起的小圓球體,媛春的身體象被閃電擊中一樣,震顫了一下,接踵而至的舔吮使她再也無法保持直坐的姿勢,大腿不由自主的向中間夾緊,身子也向後仰去。

沒過十幾分鍾,媛春感受到那流淌全身的酥麻快感。

「以後不要和那個女孩來往了…」,媛春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理智的話來,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伸手摸到陸凱的下體,臉上沉侵著興奮的光芒,她已經不能自已了,這一刻,她終於不再象一個女王,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了。

「是,主人」陸凱輕聲應道,滿臉的粘液。

「啊,對了,主人,下午雨軒主人打電話回來,說他今天要晚點回來。」

懶洋洋的媛春在他臉上扭動一下屁股,「知道了,」她用一只手撐著地板,艱難地站了起來。

「我要洗澡,「她命令著自己的性奴。

羅媛春不許陸凱同任何女人來往,而自己現在卻當著陸凱的面同謝雨軒親密。

陸凱認識謝雨軒,那是四個月前的事。

那是2001年10月下旬。羅媛春終於決定讓雨軒和陸凱兩人見面。謝雨軒從澳大利亞進修回來後,媛春一直設法讓兩人回避,陸凱在金陵御庭服侍她,而雨軒和她住在成賢公寓。但她一直盤算著讓雨軒見一下陸凱,把這種怪異的關系挑明。她知道兩人見面是早晚的事。她相信陸凱接受雨軒是沒有問題的,但她希望雨軒能夠接受陸凱。

倆人第一次見面是在金陵御庭。當時陸凱十分靦腆。

雨軒看上去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儀表英俊瀟灑,180的身材,挺拔修長,舉止也很有風度,大約33-34歲模樣。

看著他的競爭者,陸凱心里暗暗有些不服氣。

「這是謝雨軒,我的男朋友」媛春向他介紹道「這就是陸凱,我同你提起的那個我的崇拜者,他放棄了一切來做我的奴隸,現在是春達的雇員,也是我的佣人,司機外加跟班。」

謝雨軒見到陸凱也有些不自然。倆人別扭的相互打了招呼。

「陸凱,以後對雨軒要叫『主人』,聽到了嗎?」

「聽到了,主人」

在謝雨軒面前,媛春對陸凱特別冷漠而嚴厲,一副主人對佣人的樣子,對謝雨軒她卻顯得很親熱。這使陸凱很有點失落和難過,心里感到隱隱的悲哀。她經常會摟著雨軒的脖子動情地吻他。

認識雨軒的第一個晚上,媛春讓陸凱在她家中伺候她們倆用晚餐。她們叫了外賣,陸凱則負責一切家務。他擺放餐具,把飯菜端上餐桌,並服侍她倆用餐,他一道菜一道菜地端來端去,還忙著為她倆斟添飲料。

「跪在我身邊吧」在陸凱無事可做時,媛春命令他。

陸凱立刻跪了下來。自從他為女主人的男友達偉口交過以後,他已經克服了那本以為難以克服的心理障礙。在她們用餐時,陸凱一直跪在媛春的腳旁邊等著她的指使。

晚上,媛春主人讓他跪在她的卧房門外聽她和她的男友在屋里做愛。陸凱體驗到上幾次焦達偉來時讓他感受到的內心痛苦。

第二天晚上,媛春主人決定進一步羞辱陸凱。她讓他脫光,跪在地上,然後她讓她的男友也脫光。她手中的狗鏈在陸凱的脖子上,她命令陸凱去舔她男友的陰莖。對陸凱來說,雖然有過為焦總口交的經歷,但她仍然感到羞辱。他順從地做了,因為羅媛春每天要他默記在心的四個字是「絕對服從」。

陸凱發現雨軒的男性象征物又長又粗,與他高大的身軀很相稱。

在陸凱為雨軒口交了一會後,雨軒開始為媛春口交,一會媛春已經被雨軒的舌頭弄得連聲呻吟了,看陸凱呆呆地趴在一邊,便揚手抽了他一鞭子。他肩膀被女主人的皮鞭打出了一道紅印,感到一陣生疼,未等女主人發話,他已經乖乖地爬過去,雙手捧起女主人放在床上的一只腳認真地舔起來。女主人同男友縐眉擠眼了一下,接著她閉上眼睛,臉上一幅舒服狀,踩在陸凱背上的腳一用力,便將整個身子挪到了床中間,左手的狗鏈往上一拉,右手的皮鞭跟著「叭叭」兩鞭子抽在了陸凱的肩背上,「雨軒,上來,我要你的弟弟」

謝雨軒立刻爬到床上。將他粗大的陰莖插進女主人的身體,便開始在女主人的兩腿間一陣猛烈的運動、女主人雙臂緊摟著雨軒,閉著眼睛在那里呻吟著。大約20多分鍾後,在一聲急促的喘息後,便象一堵牆似的轟然倒在了女主人的身上。女主人似乎已經來了一次高潮。她用雙臂摟住雨軒的頭溫存地親吻著,臉上充滿了愛伶。

過了片刻,女主人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頭看了看跪在床下的陸凱,眼珠轉動了一下,一只腳已伸到了陸凱的襠部,他那如鋼澆鐵鑄般的陽具便硬生生地頂在了女主人的腳掌心上。陸凱跪在床下被女主人的腳踩著一動也不敢動,只聽女主人很輕柔地對雨軒說:「雨軒,讓床下這只小狗也上來伺候我一會兒好嗎?我還想要」

「可是,可是——他干凈嗎?」雨軒顯然心里不願意,嘴上又不好明說。媛春抬起踩在陸凱襠部的腳,用腳尖勾起他的下巴問:「陸凱,你說實話,最近背著我跟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沒有!」

陸凱急忙雙手緊緊地抱住女主人的腳說:「主人,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從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我怎么敢?我的第一次是同您,那時我還是處男!而且後來再沒有接觸過任何女人」陸凱知道自己在說謊,但他絕對不敢同主人提起桃桃,他知道主人是個嫉妒心很強的女人。他的話音剛落,女主人的皮鞭「叭」得一聲就從頭上打了下來,「什么處男不處男的,難聽死了!先把衣服脫了。」

陸凱手忙腳亂地脫去了上衣和褲子,身上剩下一條三角短褲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脫,小弟弟已在里面高高地支起了「帳篷」,他一臉的窘相。女主人「哧」得一聲笑了出來,同時用腳尖把他的小褲叉猛地往下一拉,陸凱那碩大的生殖器便硬梆梆地彈了出來,幾乎嚇了女主人一跳,雨軒也一臉的詫異。陸凱已經感受到了女主人眼中火辣辣的目光,他經常在女主人面前暴露身體,但當著雨軒的面還是第一次。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兒也不小,但這時緊張和羞赧使他滿面通紅,暈頭脹腦,手足無措。女主人又是「叭」的一鞭子打在他的屁股上,親妮地說:「乖奴兒,快去洗個澡,回來讓你上床,快去!」陸凱終於回過神來,便沖向了浴室,女主人對著他的背影又叮嚀了一句:「把那個地方洗干凈啊——」

洗完澡回到卧室,在女主人的示意下陸凱急不可待地爬上了床。他上床後還是先抱著女主人的腳舔了起來。女主人則用兩腳夾住他的頭往上提,明顯是要他舔她的陰私處,可是陸凱犟著脖子沒有順從女主人的意願。女主人生氣了:「陸凱,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不給我舔啊!」陸凱很委曲地說:「主人,您那地方都是雨軒…雨軒主人剛才留下的東西,我…我不敢……」其實陸凱早就從主人的身體里舔到過別的男人的精液,但他有意這樣說,是因為雨軒在場,而他在心里對雨軒有些不服。

女主人一腳踹在陸凱臉上恨恨地說:「你這只臭狗,毛病還不少。好,因為這是你頭一次,我就先讓你用毛巾把它擦干凈了再舔,以後可不行了,知道嗎?」陸凱心中暗喜,應道:「是,謝謝主人!」他用毛巾擦著女主人的陰部,女主人舒服地上下左右扭動著臀部,雨軒已橫過來趴在女主人的雙乳上,與女主人的上半身緊緊粘在一起,不停地親著吻著。陸凱終於擦凈了雨軒留下的「東西」,把頭伸到女主人的大腿根內,深深地吻進女主人的陰唇,盡情地吸吮品嘗著女主人的雨露甘汁。女主人在他瘋狂地吮舔下,渾身顫抖著用大腿夾住他的頭,陸凱感覺頭就要被夾扁了似的,鼻子嘴都被埋在了女主人的大腿根里,他幾乎要窒息了。

女主人終於忍不住了,兩腿一張,叫著:「陸凱,快、我要你進來,快點…快鑽到洞里來呀!!」陸凱直起身子,把他那粗壯堅硬的家伙猛然插進了女主人的下體。就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女主人的下身就象按動了彈簧開關一樣,倏地向上彈起來,整個腰身都懸在了半空,並劇烈地抖動,使他的肉柱在陰道里高頻率地來回抽插磨擦。陸凱依仗著年青力壯,屏住呼吸硬挺著,大概足有20分鍾,直捅到女主人的高潮涌過,那令人骨酥心顫的呻吟漸息時,才松下一口氣,並在女主人的體內急速地、有節律地抽動他的陽具,然後任由愛液如廬山瀑布般「飛流直下三千尺,好似銀河落洞天」。

再看女主人早已是花容失色,香汗飛濺,兩只玉手深深地抓入他的雙肩,完全陶醉於肉體的震顫與滿足之中。此時,在陸凱心中一個男子漢的自信和自豪漸漸升起,就象原子彈爆炸時升起的蘑菇雲,昭示著一個巨大能量的爆發。他終於感到了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與雨軒相比他不再自卑、不再弱小,在女主人面前他同樣能撐起一片高高的天,為女主人遮風擋雨、奉獻青春。

陸凱沒有象雨軒那樣倒下,雙臂仍然高高地支撐著,雙腿曲跪著,上身直挺挺地昂著頭,保持著剛才「發射」時的姿勢。女主人許久才從極度的亢奮中緩緩回過神來,用一種從未有過的贊許溫柔疼愛多情的目光看著他。他在女主人濃濃的彌漫的目光下一陣心跳,靦腆地笑著,低頭垂眼地伏下身子,同雨軒一左一右地躺卧在女主人的身邊。女主人伸過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攬在她的腋下,在他的額上深深地吻了一下,陸凱感到女主人濕潤柔軟的唇舌不僅吻在他的額上,而且吻在了他的心上,浸潤了他整個干沽的靈魂,使他猶如沐浴了美麗的天使傾泄下的甘泉,頓時脫胎換骨般地飄然欲仙。

就這樣陸凱和雨軒被媛春左擁右抱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羅媛春坐了起來,抖動了一下手中的狗鏈,對陸凱說:「我要小便,起來!」陸凱馴順地爬到床下,將臉伏在床邊。

女主人在床上挪動了一下屁股,叉開腿,一只腳抬起來側腿跨在了他的臉上,「凱奴,今天你表現不錯,我要獎勵你一下。」她用一根食指指了指他的鼻子,並很優雅地劃了一個弧度又指向了她的兩腿之間,他當然明白,他湊上去,「揚起頭來,張開嘴,」陸凱將嘴緊緊裹在她的陰戶上。

陸凱羞辱極了,他臉上充滿了溫順乞伶卑賤的奴相。女主人溫熱的尿水便傾灑而出,澆注在他的嘴里,他張大了嘴伸出舌頭承接著女主人的每一滴尿液,一股由衷的幸福感頓時傳遍了他的全身。

雨軒看得目瞪口呆。

媛春尿完後,命令道:「給我舔干凈。我要睡覺了。」

他動作迅速地伸出舌頭將沾在女主人大小陰唇上的尿液舔干凈,又趴下要吸舔流落在床單上的少許尿液。

媛春上床後,陸凱仍趴在床前,她又用腳把他踩得卧在地下,說:「凱奴,你今晚就睡在靠我這邊的床下,聽見了沒有?」他忙「嗯、嗯」地點頭。女主人拉了一下狗鏈看了看長短,便把狗鏈的一頭拴在了床頭上,同時對他說:「晚上睡覺不許出聲,知道嗎?」陸凱又「嗯、嗯」地點頭。他乖乖地卷曲著身子躺卧在床下的地毯上,套在他脖子上的狗圈連著一根長長的鐵鏈,高高的懸掛在女主人安睡的床頭上。

媛春滿意地在兩個「男妾」之間伸個懶腰,閉上了眼睛。

陸凱能看到躺在床上主人低凹的腰身和高聳的臀部,線條分明而性感,他無意中一抬眼,驚喜地發現女主人的高跟拖鞋就放在他的眼前,他一把抓了過來緊緊地貼在臉上,舔了幾下之後,不久,他便吻著女主人的拖鞋進入了夢鄉。

幾個星期之後,陸凱已經能夠比較自如地服侍媛春和雨軒倆人做愛了。而且舔雨軒留在主人身子里的精液也不用面巾紙先擦了。

接下去的幾個月,雨軒和陸凱開始暗中較勁,爭著向媛春討寵。媛春讓他們兩個每天去健身房健身,看誰的肌肉健壯,看誰的性能力強,誰更健壯,就更能引起媛春要摟著性交的欲望。當然,雨軒更受媛春的寵愛,雖然陸凱有年齡上的優勢,(他畢竟比雨軒小13歲),但雨軒正值男人魅力十足,光芒四射的年齡,體力、智力和修養上都比陸凱高出一層,更重要的是,他畢竟是媛春的情人,在家中的地位當然要高出陸凱許多。

媛春同兩個男人同居。日子真是很滋潤,而且太舒服了。她有時覺得好像在做夢。她在20多歲剛結婚時,最多也只是兩三天才可能有一次性交,至於高潮她一直到30歲才體驗到。而她的第一個丈夫,根本不懂得怎樣取悅女方,總是自己射完,就轉身呼呼地睡大覺了。媛春直到離婚後才開始經常感受到性愛的美妙和樂趣。現在則是她一生中的頂峰,不僅她已是如狼似虎的年齡,而且有眾多心儀的男人可以滿足她。而且她深諳性愛之道。知道怎樣取悅自己,知道怎樣使自己更爽,知道她需要什么樣的男人,更知道怎樣能使自己最大限度的得到性的滿足。身邊的兩個男人也都學著怎樣滿足她,而且都想方設法千方百計地取悅她。

聰明的她當然知道兩個男人之間因為她而產生的緊張。她也在努力平衡。在精神上和肉體上即控制住這兩個男人,又能把握平衡,對媛春也是個不小的挑戰。

一次,雨軒突然單獨對陸凱說,「媛春對自己人最狠。你要為她服務就要死心塌地,如果她要覺得你有什么地方不忠,她會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