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誠、浪女情(1 / 2)

斬天斧 柳殘陽(偽) 9878 字 2020-12-23

府城六大園林之一的聽雨軒被一把大火所燒的消息,一大早,更以最快的速度向城內城郊的各個角落傳播。謠言紛紛,眾說不一。

官府在被燒成一片焦土的廢墟中,找出了一十五具業已燒焦的屍體。出了凶殺案,雖然沒有苦主,但官方仍得立案調查。

一時間,所有的城狐社鼠們紛紛四出活動,探稍息,找線索。其結果自然是勞而無功。

「盛昌船行」剛出事不久,「茂源車場」的賀三爺又被人燒了別墅,殺了護院。城中許多縉紳權貴都因這連續而起的兩件凶案開始緊張起來,敏感一點的權貴們馬上便想到了專門與大戶人家作對的「五蝠血令」這個恐怖組織。

「五蝠血令」光臨鎮江的消息,也不知是誰傳出來的。一下子在鎮江府的權貴縉紳們之間傳開了。官府一時間也緊張得到處胡亂抓人。

有錢的大戶人人自危,紛紛出重金在江湖上雇請保縹。鎮江府的江湖人物一下子憑空增加了三倍。賀三爺自聽雨軒被燒,便沒有再露面,有些開始懷疑賀三爺他是不是那十五具被燒焦無法認的屍體之一。

宗興他當然知道賀三爺沒死,正在托人明查訪,希望得到賀三爺的行蹤。但是五天過去了,仍一無所獲,仿佛賀三爺已自這個世上消失了。

這天宗興正在書房中處理事務,盡管再忙,也不會扔下生意不管。門口忽然傳來一聲輕微的響,跟著他便聞到了一絲特殊的幽香。

這種幽香與別的女人身上的香味不同,宗興知道是誰才有這種體香。

躡手躡腳的輕響慢慢接近。宗興心中一笑,著便決定與門外之人開個玩笑。

他身形一晃,便書桌之後來到了門口,依門而立,無聲無息。

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輕手輕腳地出現在門口,然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便進了書房。她不是那位江湖中有「血影飄紅,羅剎追魂」的血羅剎冷寒雪,還有誰?

冷寒雪尚在疑惑地游目張望,忽然她覺得纖腰被一雙大而有力的手攔腰抱住了。

她一驚,同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她猛地一記霸王肘撞向身後之人的左肋,右腳來了一記極漂亮的倒踢金鍾,粉腿從前面利用小弓鞋前面的鐵包猛的踢向身後人的腦袋。

「哇!好凶!」宗興一聲輕笑,左手一格,大手托住了姑娘的玉體,將力道巧妙的化去,跟著右手一抄,將冷寒雪連腿帶人抱在懷里,讓她成了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式。

「宗公子是你!」冷寒雪驚道:「我有沒有傷著你?」

「血羅剎不愧為血羅剎,換了一個人,你這一肘一腳還真能要占你便宜的登徒子的性命。」宗興風趣地笑道,並沒有放手。

軟玉溫香在懷,他這位花花公子當然舍不得放手,何況這個女人是與他有過定夜夫妻之情的漂亮女人。

「宗公子,我剛才不知道是你,對不起?」

冷寒雪嬌聲說道:「還不放手,讓下人們看見了多難為情。」

「小雪你放心,除了你敢不聲不響上我這樓外,其他人上樓一定會出聲通報。」

宗興微笑道。

「那你想干什么嘛?」她嬌聲問。

「你剛才差一點要了我的命,現在我當然要罰你了。」他輕笑。

「怎么罰?」她仰著臉問。

「你看著辦吧?」他故意俯下臉。

冷寒雪臉上飛過一絲紅雲,她反手向上圈住宗興的脖子,然後將櫻桃小嘴徐徐印向宗興低府下來的嘴唇。

丁香暗度,口舌傳情的銷魂滋味自然不是筆者所能描繪得出的。因此筆者在此向各位看官說聲抱歉。那種軟玉在懷,丁香傳情的銷魂滋味尚需看官們自己去體會。

一番深吻,吻得姑娘家直到喘不過氣來,兩張緊貼的嘴唇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這個懲罰你滿意嗎?」冷寒雪緊摟著宗興的勁脖,將一張粉臉緊緊地貼在那張胡渣子刺人的臉上,柔聲地低問。

「勉強滿意,但還想進一步,那才更妙。」宗興輕吻著她的玉額,輕輕地,暖昧地笑道。

姑娘粉臉頓時更紅,她嬌聲道:「大白天你也想那個,難為情死了。」

「什么那個啊?」他故意笑問。

「不來了,你欺侮人家。」她在他懷中不住扭動,撒嬌不依。

「小雪,你不知道,白天干那事,別有一番情趣,這么久沒見面了,你忍心不讓我消消火?那玩意憋久了,可是會憋出病來的。」他在她耳邊輕語,右手伸入她的衣內,不住的按揉那凝脂般的玉乳。

冷寒雪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淑女型女人。酥胸上傳來的快感,很快地引起了她的欲意。她嫵媚地輕嗯一聲,雙手鉤住宗興的脖子,櫻桃小嘴丁香暗度。熱情地吻著他。

舌尖,既能傳遞愛的訊號,又能撩起人的情欲,它的奇妙效用,只有熱吻中的男女才能深深體會。

有意無意,冷寒雪的左手伸到宗興的胯下,入手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棍,雖是隔著布衫,仍能感覺那玩意傳出的熱度,她緊緊握著,捏著,再也舍不得讓那撩人的熱量從手心消失,宗興心頭欲火猛炙,胯下的陽具也俞發硬挺,火熱。他一邊貪婪的吮吸她和香舌,一邊將她抱起,大踏步走入卧室,然後急奔那張檀木軟床。

他將她輕輕地橫放床前,火燙的舌頭不住地舔她的臉、頸,待他將她的衣衫解除,他的嘴,便再也沒有離開那兩團軟綿綿的肉球。

輕咬著,吮吸著,他感到她玉乳上那兩顆紫葡萄似的乳蒂,開始發脹,開始堅硬。

她口中不住快樂地低哼著,一邊輕扭腰肢,一邊替他褪衣,脫褲。

他埋首於她那雙乳中,嘴巴左移右動,一只左手也沒有休閑,正在她那最敏感的桃源地帶安撫,摩擦,五根手指時而輕撥那早已充血的陰核、陰蒂,時而探入她那陰戶之內,扣,插,鑽,搖,玩個不停。

「興哥哥,我……我好癢……」冷寒雪開始發騷,淫聲浪語叫個不停,口中在叫,雙手卻在使勁地搓著宗興那根超大號的玉莖。

宗興覺得左手之上早已濕淋淋,而自己那玩意,也急欲得到進一步的磨擦。

正巧這時,冷寒雪有右手五指分開那業已微開的陰唇,左手握著那根又粗又硬的玉莖,直往那里面插。

「快……快插我,興哥哥,我……我里面好……好癢癢……」

「寶貝兒,別急,我也受不了了。」宗興歡笑一聲,然後伸雙手夾住冷寒雪的兩條粉腿,讓她用力鉤住他的腰,待他那條肉棍在她導引下,龜頭剛剛被那充血的陰唇吞沒,宗興腰部用力一下,臀部微沉。

「滋!」

一聲輕響,一根近尺長的玉莖便齊根插入冷寒雪的陰道中。

「興哥哥,快用點力動呀,我好癢呀……」

「小雪兒,我這就動。」

於是,宗興完全用腰力,開始一前一後地挺動,他先慢後快,徐抽急送,每每在玉莖拔出僅留一個龜頭在她陰道時,便用力齊根猛插。

「好爽……親哥哥……我好舒服……」

「寶貝兒,好受嗎?」

「我好快樂……興哥哥,你再快點好嗎?」

「遵命!娘子。」

「啊……啊……再快點兒……再快……再用力……啊……啊……」

「雪兒,你那玩意越來越緊了。」

「啊……啊……興哥哥,不是雪兒的小寶穴緊,而是你那玉莖越搞越硬,越插越粗了。」

「寶貝兒,還要不要快點?」

「要,雪兒要,我不但要快,而且還有多用力,要你用力插我,你越用力,我越舒服。」

「雪兒,那我加速了。」

「嗯……嗯……興哥哥……我樂死了……」

宗興用力抽送,盡量地去滿足她,也滿足自己,他連續抽送了近兩百下,每一次抽送,他都讓玉莖的龜頭直抵她陰戶中的花蕊。

「啊……啊……興哥哥……我丟了……啊……我又丟了……」

「別急,小雪兒,我還要讓你多丟幾回。」

「興哥哥,我好爽,你累不累?」

「不累,我的小寶貝。」

「你的肉棍棍怎么還這么硬呀?」

「小雪兒,那是你的小寶穴用水滋潤的原因。」

「興哥哥,你好強壯……啊……快……快快插我……」

「滋!滋!」

「啪!啪!」

前者是玉莖與陰道磨擦發出的聲音,後者,乃雙方股股相拍的異響。「啊……啊……我要升天了……興哥哥,我丟了……我……」

宗興這時直覺那插入陰戶中的玉莖剛抵花蕊,便再一次被一股熱流噴濺,包圍。

要知,女人與男人一樣,在性交時,都會射精,只是,雙方射出的液體成份不同。正因為這樣,女人的陰道在性交時才會得到進一步的潤滑,流出更多的淫水,也才有「陰道水淋淋」這一醫學術語的成立。

宗興在冷寒雪第五度花開又謝之後,也感到小腹一陣陣抽搐,跟著玉莖一陣跳動,顫抖。

於是,一股股精液從玉莖內射出,再慢慢地從冷寒雪的陰道口流出,順股流在床單上。

「宗哥哥,你也丟了。」

「當然,我的小雪兒連丟五次,我怎能再不丟?」

「宗哥哥,你使我好盡興好盡興,你是否也跟我一樣得到滿足?」

「小寶貝,你滿足,不也是我滿足?」

羅帳之中,宗興緊摟著伏在地寬闊結實的胸膛上的冷寒雪,一邊愛撫一邊說:「小雪,你們令主怎么說?」

用貝齒輕輕地咬著那結實的胸肌,冷寒雪輕輕地道:「宗哥哥,現在別問這個好不好?」

「小雪,是不是有困難?告訴我?」

「宗哥哥,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說完,她竟然忍不住抽泣起來。

「小雪,告訴我,有什么事不要瞞著我,好不好。」宗興用手輕輕地托起姑娘的下巴,望著那張雨打梨花似的嬌靨,他柔聲道。

「嗚……」她沒有出聲,只是一個勁不停地哭泣著,這時她哪象個殺人不眨眼的紅粉煞星,完全家個情竇初開的青春少女。「「小雪,你別哭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哭,我的心真的好難過,好難過。」他柔聲勸道。

「宗哥哥……」她伏在他的胸膛上,竟大聲嗚咽起來。「我不想失去你……嗚……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寧願去死……嗚……」

輕輕地拍著她光滑如玉脂的背脊,他柔聲勸道:「小雪,小雪,你別哭好不好,你再哭,我也會哭了。」

「宗哥哥,也許命中注定我們只能有露水恩情,要想長相廝守,只有等來生。」

她邊抽泣著邊道,那模樣不是見之尤憐。

「小雪,我從不相信命運,我想擁有的東西,任誰也別想奪走,是不是你們令主要對付我,嗯?小雪,別難過,告訴我。」

「宗哥哥,我們相識雖不長久,今日也是第二度相逢,但小雪知道你很喜歡我,而我也非常非常愛你。可是令主他不允許我們在一起,他要我對付你,如果你不服從我們的話。」

「你們令主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不知道。」

「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女的,我與幾個師妹都是令主一手帶大的孤兒,如要我背叛令主,我簡直想都不敢想。」

「難道你不想與我在一起?」

「可是……」

「小雪,你能不能安排我與你們令主見一次面,放我好好跟她談談,說不定我能夠說服地。」

「宗哥哥,這個很困難,令主她是從來不輕易見任何人的。這實際情況是我們五蝠血令一直保持著神秘色彩的原因之一。」

「小雪,為我們的將來,你一定要盡力去試試,好不好?」

「嗯!」

「小雪,你們令主她打算要你如何對付我?」

「她說如果我不能控制住你,便要我殺了你。」

「她難道不知道我們的關系非比尋常?」

「她知道,但她認為好並不重要,我們的組合,是不禁欲的,男女關系都很隨便,令主在這方面看得十分開。」

「那她為什么不允許你嫁給我?」

「令主說這是原則上的問題,她說五蝠血令橫行江湖三十年,從未失敗過,她說決不能聽人的意見,五蝠血令是不受任何威脅的,也絕不能在別人面前低頭,以前沒有,現在也不能有,將來更不允許發生。」

「你們令主倒是挺傲的,不過這一回,本公子一定要折服她,說不定,你們五蝠血令就是我在江湖中創立霸業的第一批生力軍。」

「宗哥哥,那是不可能的。令主一身所學功臻化境,縱橫江湖三十年從未失敗過,你別痴心妄想了。」

「小雪,你知不知道我打算成為一名江湖人了。」

「剛才你說你要在江湖上建立霸業,為什么?不是說過你不想成為江湖人嗎?」

「沒辦法,情勢不由人。」

「跟你這次船行出事有關嗎?」

「是的,我要替那七十二個無辜的生命報仇,必須走上江湖這條不歸路。」

「宗哥哥,我們起來再講好不好?」姑娘伏在他身上輕聲道。

「不好,我喜歡這樣肌膚相連。這樣談起話來別有情趣。」他說著又將她接得更緊。

「人家擔心壓在你身上太久了,你受不了。」

「沒正經的,不跟你說了。」她嬌嚷道,用小嘴輕咬著他的肩訪,在他耳邊輕聲道:「宗哥哥,你如果用吸引我的方法去對付令主,可能會有效。」

「哇!小雪,你要我去勾引一個老太婆?」他怪叫道。

「才不呢,令主年紀雖然大了,但看上去卻如花似玉如少婦,一身肌膚也象處女一樣光滑結實。」

「那她一定是采補有方,駐顏有術了。」

「嗯!」

「那還不是一個老妖怪。」

「我不允許你這么說令主。」

「好好好,我不說,誰叫你這么可愛,小雪,我那樣做,你不吃醋?」

「我們這種女人,怎會去計較這些。」

「小雪,我不許你這樣看輕自己。」

「但是事實……」

「誰沒有過錯?誰沒做過糊塗事?小雪,答應我,以後再不准這么看輕自己,嗯?」

「宗哥哥……」

「答應我!」

「嗯!」

「這才乖,這才是我可愛的小雪兒。」說著說著,剛才的憂愁帶來的掃興,逐漸又被重新燃起的情火驅走,宗興他又興奮起來,身軀慢慢地,有節奏地向上活動起來。

他身上的冷寒雪也讓激情將先前的愁緒掃得煙消雲散,她默默地配合著,身形不住上下起伏著。

這一回,他們是以柔和的節奏進行著,那種輕柔的情調,簡直讓人樂不思蜀。

宗興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全身,輕聲問道:「小雪,你們令主在這方面是否有所嗜好?」

「談不上嗜好,她的青春也並非靠這方面來維持,她那種年齡,早過了女人虎狼之年,不過有時候興趣來了,她也會同組合中幾個特定男人合歡取樂,但她從不亂搞。」

「這樣的話,你那個建議我倒是有考慮考慮的必要。」

「你如果勾上令主,讓她開心,說不定她一時心情好,會答應我們的事。」

「但我一想她已是幾十歲的人,應該是人老珠黃,心里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

「你見著令主,便不會有這種想法了,令主那身段,肌膚,絕不比我差。」

「真的?」

「我當然用不著騙你了。」

「那我真的要試試我的魅力了。」

「興哥哥,你快……快點好……好嗎?」她有點忍不住這種慢節奏了。

就這樣,二人又持續了近一個時辰,天都已過午時了。

終於,兩個人在共同的一陣瘋狂聳動之後,雙雙交貨,二人又滿足地摟在一起。

冷寒雪身上已是香汗淋淋,宗興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雪,你什么時候安排我與你們令主會面?」

「過些時候吧,等我准備好了,我會通知你的。」

「你是不是要走了?」

「明天日落之前我一定要回組合。」

「那今晚繼續陪我。」

「嗯!」

「小雪,你們組合的山門在哪里?」

「告訴了你,你可別到處亂講。」

「尊命,夫人。」

「我才受不起呢,組合的山門設在金陵紫山腰的一所秋楓山庄之中。」

「秋楓山庄,我知道,那是金陵燕王朱煦的別墅行宮。」

「看不出你知道的事還挺多的,但你千萬別將此事泄露出去,不然到時讓官府或者白道人物知悉了,那可就糟了。」

「你放心吧,這個道理我還會不知道?」

「知道就好,不然的話到時候我難受,我也一定會拖你下水,讓你不好受。」

「你有難,我當然不會坐視了,小雪,能不能透露一點你們合主的底細?」

「好啊,你想要我出賣令主?」她嬌嗔道。

「我這也是為我們好啊?說一點吧,一點點就行了。」。

她當然不是真的生氣,不過是趁機在他身上撒撒嬌罷了,聽宗興再問,她便在他耳朵邊輕聲道:「令主復姓南宮,一身功力深不可測,最拿手的是劍法,稱為大羅天絕七式,我只練會了前面四式,便已在江湖中搏下了血羅剎的凶名,後面三式是三式絕招,威力太大,易生難收,令主說我們的功力還不到火候,不能使用這三招,所以沒有教我。」

「小雪,你們令主在江湖可以列到哪一流的高手行列?」

「江湖中能人很多,五大門派的掌門人,全都是超級高手,另外象四大世家的主人,還有三大禁地的主人,也全是超一流的無敵高手,除了這些人,江湖中尚有九大高人,稱為洪荒九絕,我們令主不在這些人的行列中,但她有一次曾一人獨戰洪荒九絕中的驚天七劍與降魔尊者,力戰近千招最後用大羅天絕七式中的最後一招滅絕天羅挫敗兩位高手,雖然事後她也受了不輕的內傷,但由此可證明令主的身手絕不會比五大門派的掌門人與四大世家,三大禁地的主人差。」

冷寒雪所講的二十一人,全都是江湖中超一流的頂尖人物,這些人物隨便一個跺跺腳,江湖中也會亂上一陣子。

「小雪,三尊府的府宗比這二十一人如何?」

「你問這個干什么?」

「隨便問問而已。」

「那二十一位頂尖人物雖是江湖中人,但很少在江湖中走動,嚴格說起來,他們的名號反而沒有江湖三大勢力的首領人物響,甚至天下七大凶人的名號,在江湖朋友的心目中,也比那二十一位頂尖高手可怕。三尊府的三尊,江湖人稱魔尊應培修,毒尊陰獨,煞尊屠森。這三尊武功到底有多高,在江湖中沒有人知道,不過想來再高,也不會高過那二十一位絕頂人物。

「地府天魔的武功修為如何?」

「他是三十年前就已成名的老凶魔,早已在江湖中失了蹤,你提他這個老凶魔干什么?」

「沒什么,只不過前幾天我砍下了他的一只左手。」

「什么?宗哥,你講你砍下了地府天魔的一只左手?」冷雪寒吃驚地問道。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天我還獨斗無惡不作首喪盡天良兩個凶人,將他們傷了一個,殺了一個宗興不以為然地道。

「真的?」

「當然真的、我騙你干什么?」

「天下七大凶人,連那二十一位絕頂高手也不敢輕視,你竟能將七凶中排名一二的兩凶一傷一殺宗哥哥,雖然我知道你身懷絕技,但沒有想到會如此高明,怪不得你敢說要折服令主。」

「這算什么,待日後你看我滅了三尊府,再和二十一位高手一個個輪流挑戰,你就會知道那時你嫁的不再是鎮江府的無用花花公子,而是一位獨霸一方的年輕霸主。」他毫情萬丈地說道。

「你真打算那么做?」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