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計、巧、服姬心(2 / 2)

斬天斧 柳殘陽(偽) 8057 字 2020-12-23

罡風止、寒光滅,人影現。

霸劍面容慘白的立著三丈外,他們身邊站著滿面悲憤之色的絕劍,他僅有左手緊緊地抓住欲沖上拼命的絕創,不准他去送死,任由肩頭鮮血泉涌,語氣不穩地道:「煞星,你為什么手下留情?這不是你的作風?」

「我一向言出必行,我殺一個人可以不要理由,但我不殺一個人,就一定有我的道理。因為你還有前輩名宿的風度,即算你對我動了殺機,但我仍然不會殺你。」

「你這么做,比殺了我更令我難受。」

「我不這么認為,一個人能繼續在這個世上生存,他就一定有他活下去的樂趣。俗話道:好死不如賴活。你還可以活半輩子,廢了你的右手,讓你不再動刀動劍,對你而言是一件好事。因為這么做,你至少可以在家安度晚年,不必在江湖中提心吊膽的亂闖。」『

「煞星,老夫不領你的情。」

「那是你的事,我說過的話,就必須算數。」

「斷臂之仇,老夫遲早會向你要回公道。」

「敢放你一條生路,我就不怕你來找我、但你要記住,煞星絕不是善男信女,你已經死過一次,我不希望你日後將的你的師門同道拖下水,所以你最好從命。」

「老夫絕不善罷干休、」

「那你一定會將少林寺陷於萬劫不復的地步,將一定會有許多冤魂在你的無知報復之下呻吟哀號。」他殺氣騰騰地道。

「你等著,老夫誓報此仇,老二,我們走!」

「老大,你讓我跟他……」

「你自問你比我強多少?」

「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想你去送死,跟我走。」

霸劍說完拖著絕劍就走,連地上的斷臂看也不看一眼。

鮮血,順著斷臂處往外流,形成了一道長長的血線。

沒有必要再去碎那兩個家伙的屍,宗興將斬天斧往背後一插,大踏步昂然而行。在人們欽佩、仰慕、擔心、憎恨、驚慌……眼神的默送下,逐漸遠去。

寒冰仙子卓如霜從人叢中走出,望著宗興的身影,眼神十分復雜,不知她在想什么。

煞星宗興殺死武當名劍客摩雲劍胡立中,聽濤山庄庄客神手李方,斬天斧下,中州雙劍正式除名這些消息傳了出去,在白道,俠義道名宿中掀起了濤天巨浪,被害者的親友門人對外宣布,一定不會放過煞星,煞星一定會被正義的巨流徹底埋葬。

替煞星喝彩又擔憂的人,無不搖頭苦笑,難道煞星他真的打算成為黑白兩道公敵。

不到一個時辰,所有在鎮江的江湖人物都知道了這消息,同時也在以最快的速度和天下武林人士的耳中傳言。

酉牌不到,宗興按約來至悅來客棧,很順利地,他到了雲綺霞的房間。

雲綺霞早早在翹首相望,關上房門,二個人都落落大方。雙方之間的距離明顯拉近,有一派相敬如賓的韻味。

雲綺霞款款落坐,宗興奉然坐於她的對面,她倒了杯涼茶,以茶代酒敬了宗興一杯。

宗興毫無戒心的接過,正欲舉杯就唇。

「宗公子……」雲綺霞欲言又止,臉色很不正常。

「雲姑娘,你怎么了?」他放下茶杯,凝視著她,笑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看你臉色很不好,今晚就別出去了。我在這里陪你聊天,敘敘舊算了。「「宗公子,我……」

「雲姑娘,今日怎么了?以前的大方個性都到哪里去了?有什么事只管說,如果要我幫忙,我一定盡可能的幫助你。」

「宗公子,你是不是學過迷心術或者惑心術之類的奇異心法?」雲綺霞終於說出了她心中想說的話。

「雲姑娘,你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告訴我,好不好?」她不管反問。

「你為什么要知道?」他的笑容永遠動人,他注視著她的美目。

她不敢對望,因為宗興的眼神令她更加心亂,移開視線,她嘆然說道:「因為天下間絕沒有能令欲海妖姬雲怡紅動情的男人。」

她終於決定向宗興攤牌了,她不想再折磨自己。她要跟自己的命運賭一把,賭她今後是繼續再欲海中鬼混,還是學青樓女子一樣,改行從良,相夫教子,而這個決定她命運的人,正是宗興。她想知道,當宗興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之後,會用一種什么樣的眼光來看她。

「好家伙,又中彩了。好在師父教我的心法管用,不然這回一定掉進紅粉陷阱。這個欲海妖姬顯然已被自己獵獲,她肯將真正的身份告訴我,我為什么不象救小雪那樣拉她一把。為人為己,都是一件好事。」宗興心念電轉,但臉上神色絲毫未變,他微笑著道:「雲姑娘,你為什么要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因為我愛上了你,是不是很可笑?」

「正相反,我認為很正常,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人能產生感情,我們都是人,相互吸引意氣相投,產生情感是理所當然的事。雲姑娘,你能愛上我,那是我榮幸,你知不知道,愛與被愛都是一種享福,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互相愛,你難道認為可笑?」宗興神色庄重在說,語氣極為誠懇。

美目之中泛著一種異彩,雲綺霞臉上神色依然慘然:「宗公子,象我這種女人竟敢奢言愛一個男人,你難道會相信?」

很自然,就象情侶間的溫存一樣,他輕撫著她的纖纖玉手,感覺中,他發覺這個欲海嬌娃竟在輕輕顫抖,他柔聲說道:「我為什么不相信?每一個女人,都有她一份感情,無論這個女人是什么樣的人,只要她是女人,她就不能逃避感情的俘獲,她也無法抗拒愛的力量,雲姑娘你是女人中的女人,你又怎能例外?」

「宗公子,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過……」

「過去,是嗎?雲姑娘,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與人之間,我認為沒有善惡賤貴之分,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每一個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只是因為有的人生活環境的不同,他們的是非觀念也與眾不同,因此往往會做出一些違反常規的事。雲姑娘,你的遭遇,你的種種行為,我都有所耳聞,但我敢說,這決非你生來就想這么干,這決非你的本意,也不是你的理想和抱負。只是由於你有你傷心的過去以及特殊環境,才造成你心理上的傷痕和畸變,同時也將那份與所有的女人一樣所擁有的珍貴感情,深深地藏於心靈深處,是嗎?」

「我……」

「雲姑娘,你的感情,既然已經被發掘,難道你不願意珍惜它?讓我幫助你,讓真摯的愛,來抹去你心中的不平,醫治好你的心靈的創傷,好不好?」

「宗公子,我……」她眼中流下了兩行激動的熱淚。

「告訴我,你願不願意,讓我好好的愛護你?關心你?」

「我願意。」她用顫抖的語音連連點頭。

「那么,謝謝你,謝謝你相信我。」

「宗公子,你真的一點也不在意我的過去?」

「為什么要在意?姑娘,有一位血羅剎冷寒雪,你應該聽說過。」

「哦,我知道這個女人。」

「她是我的妻子,如果不嫌我是有婦之夫,我相信小雪會願意今後閨房中,有一個很好的伴侶。」

「宗公子,你肯要我?」

「當然,你難道不知道你真的很可愛。」

「宗公子我……」

「紅姐姐,你不要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握著她的手,繞至她的身旁,柔聲道:「只要你愛我,而且我也愛你,其他的,我們什么都不用管。我……他的話沒說完,因為他的嘴已被一張香艷的小嘴堵住了。雲怡紅恢復了她的大膽,熱情,為了報答他的知遇之恩。她主動的,丁香輕吐慰擅郎。

沒有欲念,沒有色情,有的只是情人的溫情,真摯的感情。

最難消受美人恩,深情一吻托終身。雲怡紅將命運作孤注一擲的豪賭,終於贏了。

戀戀不舍的分開,他凝望著她神光煥發的美目,深情地道:「紅姐姐,你現在還認為我是不是用惑心術之類的邪法在迷惑你?」

嫣然一笑,百媚橫生,不知不覺中,欲海妖姬的媚態流露了出來,她柔聲道:「現在我不想知道,因為我在經歷了三十二年坎坷的人生路之後,終於找到了讓我傾心,能托付終身的男人,我心滿意足了,興弟弟,姐姐我現在認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紅姐姐,你現在應該不會趁機陰謀算計我了吧?」他風趣地托著她的下巴道:「如果你舍得的話。」

「我才舍不得,姐姐好不容易獲得了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又怎會再親手將它毀滅?興弟弟,不管你日後的日子多么艱難,姐姐將永遠追隨在你身邊,任它刀山劍林,義無所顧。」

「姐姐好豪氣,對了,紅姐姐你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是誰在指使你害我?」

「三尊府。姐姐是三尊府的護法客卿。我所以在三尊府任職,全是因為個人的厲害關系,沒有絲毫其他成份在內。現在我是興弟弟的人了,所以我可以隨心所欲地離開三尊府,沒有任何人能夠干涉阻擋我。」

「三尊府果然手眼通天,神通廣大,不是姐姐疼我的話,這次我還真的栽了。」

「不會的,興弟弟,你難道不知道你的確令人莫測高深,難以對付,這次三尊府設計對付你,已經損兵折將。」

「而且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讓我憑空得了一個身居要職的護法美人的好姐姐。」

「興弟弟,你這張巧嘴,什么女人都會被你灌得神魂顛倒。」

「姐姐,三尊府這次還派來了一些什么樣的高明人物來對付我?」

「還有什么人,一個葉憐花被你在香花園的一把火燒得膽戰心驚。我這個美人計的主角反被你俘獲,狙殺掌血幽靈也死在你手中,還剩下一個對你恨之入骨的冰美人——寒冰仙子卓如霜在唱獨角戲了。」

「姐姐,我連寒冰仙子的面都未見過,她又怎的將我恨之入骨?」

「興弟弟,你不知道,卓如霜那個丫頭,是個自尊心極強,又極高傲的女人,她在三尊府,是憑她的本事掙得了目前的地位,而且還有群魔亂舞的府中,出污泥而不染,靠她的冷血、狠辣個性,保持了冰清玉潔的女兒身。所以她自視極高。

這次府宗派我和她協助葉憐花來對付你,整個計劃可以說是徹底失敗,她會認為今後她在三尊府的尊嚴受損,無臉見同行,因此她肯定會恨你入骨,而且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殺死你,來滿足她那強烈的虛榮心。「「卓如霜,冷如冰霜,聽這名字就知道她是個冷血美人。紅姐姐,她真的在尊府那種黑窩中獨善其身,出污泥而不染?」

「是的,三尊府上至府宗,下至一個小頭目,沒有一個沒打過她的主意,但沒有一個能成功。而且連葉憐花那種獵艷高手,也在卓丫頭面前甘敗下風。」

「紅姐姐,聽你這么說,我對這位寒冰仙子倒是產生好感。」

「你也想打她的主意嗎?」

「只要紅姐姐不反對。」

「我怎會反對,我替你們撮合還來不及。說良心話,我與卓如霜雖然面和心不和,但我從內心還真的佩服她。興弟弟,你如能將她救出那種火炕,姐姐我都會替她高興。興弟弟,這次你一定要救她。我跳出了大火炕,希望我一向佩服的她也能脫離那種是非圈。」雲怡紅鄭重的說。十分誠懇,嚴肅。

「紅姐姐說行,我一定照辦,姐姐,你認為我有幾成把握將那個冷血美人追到手。」

「興弟弟,憑你偷走姐姐芳心的手段,姐姐保證你不但可以得到她的人,而且可以得到她的情女芳心。」

「紅姐姐,我承認你的確用了點心計,但我絕無半點惡意,我……」

「興弟弟,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姐不但不會怪你,而且衷心感激你。如你不嫌姐姐殘花敗柳之身,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紅姐姐,我可也是有名的花花公子,獵艷老手。」他風趣地說完,忽然摟住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聲道:「姐姐,我現在有個要求,不知姐姐答不答應。」

從他那暖味的神情,久歷戰場的她哪會不知道他心中的鬼主意,沒點明,她紅雲上頰,柔聲道:「興弟弟,只要姐姐能做到的,一定讓你滿意。」

「那太好了。」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她的身上不住游走,口中輕聲道:「我想讓姐姐教我幾手絕招,日後好去對付那個寒冰仙子卓如霜。」

媚眼如絲,她裝糊塗,嬌聲道:「你的功夫還用姐姐教?」

「好姐姐,不是武功,是床功,姐姐,答應我好不好,你說你什么都肯為我做的,我現在就要……」

她以行動來回答,主動送上香吻。

一番蜜吻,他將她溫柔地一把抱起,走向床邊。

「興弟弟,今日我要好好侍候你一番,讓你盡享快感,獲得滿足。」

「好姐姐,那小弟領受了。」

雲怡紅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她也成了一個艷光照人的裸體美人。

但見她長發技散,面似桃花,媚目中春情盪漾,一身肌膚光滑白皙,胸部那雙玉乳充滿了成熟女人的誘惑力,又圓又大又堅挺,那兩顆乳頭呈粉紅色,襯著同色乳暈中潔白如玉的乳房,要多誘人有多誘人,再往下,小腹圓滑,那美麗的小肚臍眼下。

「姐姐,你好迷人。」

「好弟弟,姐姐迷住你了嗎?」

「我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身在何方了。」

「興弟弟,你的嘴真甜。」

「好姐姐,你的乳房好漂亮。」

「那姐姐先讓你享受它。」

雲怡紅說著走近床邊,將那對又圓又大又挺的乳房送至宗興嘴邊。

宗興一把抱她的纖腰,張口便含住了一只乳房,又咬又吸,好象一個正在吮吸母乳的嬰兒。

雲怡紅任由宗興享用她的超級乳房。她以十分熟練的手法替宗興脫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後低聲道:「興弟弟,你也躺下吧,讓姐姐親親你的玉莖,讓它早站起來。」

「啊!紅姐姐,你對我真好。」宗興十分激動地說著,然後依言躺下。

要知道男女在性交時,最能讓男人有滿足感的並非是用玉莖去插陰道,而是女人能用口吮吸,吻舔陰莖。

雲怡紅伏在宗興身側,她用手將那條尚美勃起的玉莖捻起,先是輕捏輕搓,待玉莖完全充血變得堅挺起來後,便用手輕輕握著輕輕扯動,滑動。

「興弟弟,你的玉莖真大。」

「紅姐姐,現在還不算,等一下它還會更大。」

雲怡紅在用手搓弄一陣玉莖後,便用口含住那根火熱的玉莖,上下吞吐著,時而用貝齒輕咬,時而用香舌舔弄,待玉莖勃起長達尺余,粗若兒臂時,她又不時用手指撫弄陰囊,輕擠龜頭,用舌尖去舔龜頭上的小口。

「紅姐姐,讓我也弄一下你的玉陰好嗎?」

「興弟弟,只要你願意,不嫌姐姐那兒臟,你想怎樣就怎樣。」

雲怡紅說完雙腿一分,反伏在宗興身上,雙膝跪在床上,把一張生得門戶重疊的陰戶完全呈現給宗興。

宗興用手扳在雲怡紅的雙股上,用舌頭貪婪地舔著她的整個陰戶,熱情地回報著她。

玉莖越來越熱,越來越硬。

陰唇也越來越腫,微微張開,鮮紅的陰蒂突突跳動,勢欲離體飛去。淫水源源自微開的陰道口中流出,烏黑的陰毛變得濕淋淋。

雲怡紅開始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對乳房開始變硬,鮮紅的乳頭也大了一倍,堅硬豎立。

「興弟弟,姐姐有點忍不住了,我想讓你的玉莖插我的陰道。」

「紅姐姐,我也正如此想。」

「興弟弟,那我們先玩隔山點火,姐姐先讓你盡盡興。」

「紅姐姐,你真是妙人兒。」

於是,雲怡紅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小腰下,以備向上伏在床上,雙腿並攏。宗興雙腿分開扒在她的身上,用手扳開因雙腿而緊閉的陰唇,將玉莖塞入雲怡紅的陰道中。

要知道這種性交姿勢,是一種最為適合已婚少婦的姿勢,輕枕墊腹,抬高了陰道,雙腿並攏,使陰唇緊閉,陰道緊縮,男子在將陰莖插入後,有門戶重疊,又緊又熱之感,好象自己在與處女性交,這種心理,是最能讓男人有征服感的。

宗興使勁的狠插了五十余下後,雲怡紅道「興弟弟,你試試慢抽快插。」

宗興如言而動,幾百下之後,他興奮地道:「紅姐姐,你的陰戶真妙。」

「興弟弟,換個花樣如何?」

「任憑姐姐指教。」

「那你先將玉莖全部插在姐姐陰戶中,別讓它滑出,你再將姐姐抱起,我們下床。」

宗興依言而行,他將雲怡紅抱下床,用力摟住她的腰,雲怡紅則用腿勾在宗興的腰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緊貼在宗興胸前。

「興弟弟,你微蹲馬步,然後輕跳緩奔。」

「啊……啊……姐姐,你這手果然妙極了。」

「興弟弟,你別玩太久了,這一種姿勢你會十分耗力的。」

「紅姐姐,沒關系,小弟自有分寸。」

就這樣,他倆緊緊摟著,讓玉莖一直插在陰道內,在宗興的跳躍下,作有力的抽送沖撞,直搞得倆人歡叫不已。

玩了盞茶時間,雲怡紅與宗興又換了一式,她讓宗興依牆而立,雙腿並攏,她自己右足駐地,左足抬起放在宗興右肩上,面面相向,一面親吻,一面讓玉莖在陰道中抽送。

雲怡紅腰肢不斷地挺動,宗興也不斷挺腰,二人配合相當好,直到雲怡紅流出的淫水順腿流在地上有了一小灘,二人方又改花樣,到了床邊。

這一回事雲怡紅躺在床邊,將一雙玉腿扛在宗興雙肩,宗興立於床前,雙手繞握在她的雙腿上,臀部前後聳動,玉莖在陰道中插得「滋滋」作響。

「啊……啊……興弟弟,姐姐好舒服,你爽不爽……嗯……嗯……」

「姐姐,我也好爽,嗯……嗯……」

「弟弟,再快一點……啊……啊……」

「姐姐,你已丟了九次了吧?」

「啊……啊……有十次了……啊……啊……弟弟,你真是太強壯了……嗯……嗯……」

「姐姐,你的陰道越來越緊,你每丟一次,便收緊一次,這種夾緊的感覺,真奇妙。」

「弟弟,是你的玉莖也在變粗,姐姐的陰道同時收縮,這種雙管齊下的妙用,姐姐也是初次體會。」

「姐姐,我好爽……好盡興……」

「弟弟,你先將玉莖抽出,待姐姐幫你射出部分精液,再繼續玩,這能玩得更久。」

「姐姐,那你快幫我弄吧。」

於是,雲怡紅仰躺在床上,讓宗興騎在她身上,將那根又長又粗又硬的玉莖夾在兩乳峰之間,雲怡紅用雙手將乳房往中間擠壓,宗興挺動腰部,讓玉莖模仿在陰道中的運動,在兩個乳房之間抽送。

在雲怡紅的指導下,宗興每一次前送,都將玉莖齊根而送,但每次回抽,則並不完全抽離雙乳,只待龜頭剛剛齊乳溝,便又再次前送。

這種技巧,十分有用,乳房之間的皮膚雖然比陰道內壁光滑,但在外力的擠壓下,雙乳狹住陰莖的力量,肯定比陰道肉壁的回縮力大。這時的抽送效果,使男子更有緊湊感,從而加速射精的時間。

玉莖在雙乳間不住抽送,那模樣,極像烏龜在不斷將頭伸出龜殼,這樣弄了百余下,宗興果然開始射精。

但這種射精並無在陰道內射的那么快,那么徹底。玉莖在雙乳的擠壓下,射出的精液其實是被雲怡紅擠出的一小部分。

「興弟弟,行了,你躺下。現在由姐姐來動,你趁機信息一下。」

「好姐姐,想不到女人的乳房便非僅僅讓男人搓肉吮吸,它居然還有如此妙用。」

宗興說完仰面躺下,雲怡紅擦干凈乳房上的精液,便一手扶住仍在堅挺的玉莖,分開雙腿,讓龜頭對准陰道口,然後往下一沉,坐在宗興身上,將一根尺長玉莖完全吞沒。宗興在她一陣十分有節奏的起伏之後,挺腰而起,雙手抱住雲怡紅的雙腿,一邊幫助她加力起伏,一邊與她緊緊相吻。

這樣持續了半個時辰,宗興忽道:「好姐姐……我要射了……射了……」

「別急興弟弟,別讓精液射在姐姐陰道中,讓姐姐將它吮吸干凈。」

雲怡紅說完,在快速起伏了十幾下之後,讓玉莖滑出陰道,她俯首在宗興下體,雙手握著玉莖不住搓動,櫻口則含住龜頭,嬰兒吮吸般吮吸著。

「紅姐姐,從來沒有女人讓我這么盡興,我愛死你了。」

「興弟弟,你讓我今天達到了十七次高潮,這種記錄,也是姐姐平生首創,姐姐好愛你,這輩子,姐姐說什么也離不開你了。」

「姐姐,我好愛你。」

「弟弟,姐姐同樣愛你。」

「紅姐姐!」

「興弟弟!」

兩人在激情中。擁在一團,使勁摟著對方,好象要讓兩個肉體合為一個,良久良久,他們方緊擁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