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段無法回去的青春歲月(1 / 2)

被高潮控制 心地荒涼 7434 字 2020-12-23

鼠標點住那些同類的頭像,飛快地拉進qq里的「黑名單」,我剛剛調戲過他們,感覺沒有意思了。我和看不見的女孩子聊天,總怕上當,以為那邊的人也是一個男人。但我非常敏感,我是不容易上當的,是不是女孩子,和我聊上幾句我就知道,雖然我看到的只有文字。我一邊聊天一邊瀏覽好看的美女圖片,有時候點出一個火辣辣的性交圖片,我就趕緊關閉,「海洋」網吧的老板像監工一樣來回走,就是怕上網的孩子們偷看那些圖片。我覺得沒有意思,就下線了。

我走在去學校的路上,我想去看看張朵。路邊有賣西瓜的了,我就想給張朵買一個。我打了手機給他,他正好在宿舍,他對我說,我正在寫情詩。我問,你吃西瓜嗎?他說,吃。我說,那我給你買一個。他說,聽說現在市面上的西瓜小,你就買兩個吧,咱們一人一個。於是我就買了兩個西瓜去21樓240找張朵,他從上鋪跳下來,找眼鏡戴上,去把門插上了。我問他,你插門干什么?張朵說,那一幫其它寢室的狗熊一會兒蹦進來,那咱哥倆就沒西瓜了。張朵說,這西瓜挺大,一個就夠我們吃的了,我把這一個藏起來,留著他們都出去的時候我再吃。張朵抱著另一個西瓜左看右看,再往下看,他把西瓜藏到了床底下,再找一張報紙蓋好。我們切開西瓜,響亮地吃著,張朵兩邊的臉上全是西瓜瓤兒,嘴角的那粒西瓜子兒像他的瘤子,他一說話就掉了,他說,我在寫情詩。我問他,你在給誰寫情詩。張朵說,喬敏。我說,**,你還想著她吶,鉛不是挺好的嗎?張朵說,可是我不能讓自己愛上鉛,聽說喬敏被體育系的那個男生甩掉了,如今一個人過。我說,那種女人還考慮她干什么,要是我,就和鉛好,忘了她。張朵說,我做不到,我要重新追她一遍,看她還會不會回來。我說,靠。

離開張朵的宿舍後,我接到了蔡亞打來的電話,他對我說,大哥,有個叫謝雨的女孩兒找你,她把電話打到了咱們宿舍,她讓你給她打電話。我對蔡亞說,我知道了,你最近還好嗎?蔡亞說,還不錯,我去橘子街找過你兩次,你都不在,就你女朋友在。我說,什么時候?蔡亞說,去年冬天。我說,靠,多么遙遠的事情啊,你他媽還提。我和蔡亞又開了幾句玩笑後就掛了電話。

我回到了橘子街71號,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就撥了謝雨的手機號碼,謝雨接起來問,哪位?我說,裝得跟美國總統似的,你有很多朋友嗎?謝雨還是沒有聽出我是誰,她干笑著說,我真不知道你是誰。我說,房小爬。謝雨馬上就笑著說,你搬到哪里去了,你怎么一直不給我打電話?我說,你不是也沒有給我打嗎?謝雨說,我還等著你給我寫論文呢。我說,是啊,求我寫論文還不給我電話。謝雨就笑著說,這段時間學習不是比較忙嘛,你不學習呀?我說,因為知識太浩瀚,學也學不完,干脆什么都不學了。謝雨最後對我說,我姐姐下個月結婚。我說,好啊,我提前祝福她新婚幸福。謝雨說,我姐姐想讓你參加她的婚禮。我說,還是算了,我不喜歡太熱鬧的場面。謝雨說,那我跟她說你不參加。我說,你跟她說吧,對了,謝童老師和誰結婚呀?謝雨說,她的一個同學,也是我們學校的,他們戀愛七年了。我說,挺好嘛。謝雨說,你什么時候結婚?我說,我?哈哈哈,你逗我啊,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她問,為什么?我說,不為什么,不喜歡結婚。那天就是這樣,我和謝雨聊了一會兒結婚的事情也就掛了電話。

往後的日子,我抱著收音機聽阿桂說話的聲音,聽她讀我文章的聲音。我已經成了那個欄目最老的寫手。白天趁翟際不在的時候我和阿桂在電話里聊天,她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我從來沒有問過她的年齡,女孩子的年齡是個秘密嘛。阿桂說,我真的想見到你。我說,我也想。她說,那你就來嘛。我說,這個城市太大,我一時走不到你跟前。我說,不見面其實也挺好,聽著你的聲音有種想睡覺的溫柔。阿桂說,你是不是怕見到我失望啊?告訴你,我可是電台最漂亮的主持人。我說,你漂亮不漂亮和我沒關系,我都名花有主了。阿桂就笑起來,笑了一會兒她說,我也名花有主了。我說,漂亮女孩一般不滿十八歲就會名花有主,男人多得使我心煩。阿桂說,不行,我得去睡會兒,晚上還要工作。我說,你會夢見我的。她問,夢見你干什么?我說,夢見我正和你一起睡。阿桂說,啊?這種春夢我還真沒做過,我試試看啦,呵呵,再見。

一天晚上,翟際從學校回到小屋,她在街上買了炒菜和餅回來,她把晚飯放在桌子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再把乳房靠近我的嘴說,聞聞我香不香?我說,你是不是用了兩瓶香水。翟際說,我剛洗過澡,用的是非常昂貴的沐浴露。我說,哦。我就下床穿鞋子准備吃飯。翟際擋住我說,你不想吃它嗎?我說,我想吃飯。翟際說,我不嘛。我撩起她的衣服,她沒戴乳罩,我就張嘴含住她的乳頭吸吮,她抓住我的頭發,激動地呻吟起來。我把她放在床上,迅速脫光自己的衣服,再脫光她的衣服,我開始仔細地親吻她,我的舌頭用力地舔著她雪白滑嫩的身體,從她的額頭到嘴唇,從她的乳房到肚臍,到她的雙腿之間,在那里停一下順著一條腿往下,再從另一條腿往上,再次到達她的雙腿之間,在她黑色的毛叢里用嘴唇輕輕碰一下,伸出舌頭,把舌頭都伸出來,用手把她的雙腿分開,盡量分得更大一些,我開始大面積地吞食,我咽下那些奔涌而出的液體,翟際不顧一切地喊著,叫著我的名字。我把舌頭伸進翟際的陰道,在里面猛烈地攪拌。一股液體沖出來,我用嘴接住,咽了下去,我開始發狂,我順著她的腿往下親吻,她小巧的腳,腳趾,我的舌頭吸吮著她的腳心。我實在忍不住了,再也不能忍下去了,我翻過她的身體,從她背後進入她,我的雙手抓緊她的乳房,忘情地沖撞著她,我們舒服得再次飛離床鋪,在小屋的半空中懸掛了起來。我讓她跪下來,我捧著她肥大的臀部不停地沖擊著她,她的頭發在黑暗里如同潑出去的墨汁。

我們緊密地摟抱在一起,在高潮中平靜下來。翟際對我說,爬爬,再過三天我就要去省城實習了,你自己在家里好好學習,好好寫,等我回來接你。我問她,你什么時候回來?她說,我也不知道。我說,去吧。她說,大學時光就這樣走完了,我就要畢業了,真快啊。

翟際走的那天我去車站送了她,我對她說,到那邊好好實習,和老員工交好朋友。翟際說,我知道了。翟際到省城的一家報社做編輯,天天和我通電話,還寫了很多信給我,但我從來沒有給她回過信。從信里我知道,她畢業以後多半就留在省城了,她的爸爸媽媽為了她能在那家報社長期干下去,活動了很多人,送了很多禮。翟際在電話里給我商量,爬爬,你別在z大學瞎混了,你要寫就來省城寫吧,在我的身邊寫,爸爸媽媽並不反對我們的愛情。我說,我不想去那里。

謝雨打我手機說,房小爬,我想見見你。我問她,你在哪里?她說,我就在南門報亭前。我說,那好,你等著,我騎車去接你。

我鎖上門,下樓推出翟際給我留下的自行車,騎上去南門接謝雨。路邊到處都是水果攤,那些新鮮的水果,那些干癟的小販,我從他們跟前緩慢地騎過,他們總是要大聲地向我兜售他們的產品。可是我已經不想吃水果了,自從翟際走後,我最需要的就是女人。這個女人只要不是太難看就可以。我要的不是一個特定的女人,而是世界上任何普通女人,沒有性病的女人。我不會傾注任何感情給她,只和她做愛,我可以給她錢。有幾次我想去省城找翟際,我嘴里罵著說,翟際,你他娘的怎么就不能回來找我。我想到這里就氣憤起來。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裝蒜的女人,難道翟際你不需要我嗎?自行車開始下坡,下到平坦地帶,就能看見謝雨了。

謝雨的頭發迎風飛揚,胸脯高大得有些過分,她是那樣驕傲地站在報亭的邊上,好象一個漂亮的武警戰士。許多男人的眼睛在盯著她看,許多只到她肩膀的男人們。我在她的身邊跳下車說,你說你長這么大個子干什么呀?謝雨彎嘴一笑說,你就是房小爬吧。我說,我是他弟弟。謝雨走到我跟前說,你變了。我問她,變成什么樣子了?她說,像一個特務。我說,你見我有什么事情嗎?謝雨說,沒什么事情,就是想讓你請我吃頓飯。我說,那好啊,我回家親手給你做。謝雨一邊跟著我走,一邊說,你也做飯啦?我說,是啊,做飯不但省錢,而且可以吃得很好嘛。上了坡後,我騎上了自行車,謝雨往後架上一坐,我扶車把的手就搖晃了幾下,蹬了幾圈車子才算平穩。謝雨笑著說,我是不是太沉了?我說,比翟際要重一倍。謝雨說,翟際是誰?我說,一個女孩。

我帶著謝雨走進橘子街71號我的小屋。謝雨一進門就脫掉鞋子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看了她一眼。她說,我是不是太放肆,我還是穿上鞋吧。我說,就那么坐著吧,無所謂。她還是穿上鞋子去倒水喝,我說,我老想不起來為客人倒水,你就自己動手好了。謝雨說,你別把我當客人。

張朵這時敲門進來了,他看見謝雨後就愣了一下,他對我說,這是你朋友?我說,不是我朋友還能是你朋友。張朵笑了笑說,我看著挺眼熟。謝雨說,我認識你,你是房小爬的好朋友。張朵抽出一根煙准備點上,我說,你還是放下吧,女士會生病的。謝雨說,沒關系。張朵把煙裝進口袋里說,你對她比對我還好。張朵問謝雨,你怎么認識我的。謝雨說,你和房小爬去「三百」吃過飯,還是我親手給你們端上的。張朵這才恍然大悟地說,我說呢,這下我想起來了,你在那里干過服務員對吧?謝雨喝了一口水說,沒錯。張朵奇怪地問,那你怎么和小爬認識的。我接著他的話說,你有完沒完,問那么清楚干什么。張朵開心地笑著對謝雨說,是不是他追你?謝雨說,沒有的事,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張朵開玩笑說,你小心一點,房小爬是我們弟兄當中著名的色狼。謝雨說,我不害怕色狼。

經過張朵痴情的追求,喬敏再次回到了他的身邊,他這是來找房子,我說,可能還有空房,我下去幫你問問。陳春蘭上樓領張朵看了房子,張朵非常滿意,當場就交了三個月房租,把陳春蘭樂得鼻涕泡都快出來了。陳春蘭對張朵說,你隨時可以帶著女朋友來入住。張朵沒有在我的小屋里久留,他站起來對我說,我得回宿舍通知喬敏房子找到了,讓她准備搬了,我的東西少,她的東西可是有很多。我下樓送張朵,張朵問我,這姑娘不錯嘛,個子比我高一半,我上不了,估計你可以,不過也夠戧。我說,說到哪里去了,她是我謝老師的妹妹。張朵嘿嘿一笑說,別裝正經好嗎?謝老師的孫女也能搞。我說,行了,你怎么到這兒來找房子?我會討厭你的。張朵說,我就是因為你討厭我這個事實,才搬過來和你做鄰居的,我想讓你更加討厭。張朵騎著他的那輛破自行車再次唱著搖滾歌曲消失在了街口。

我帶謝雨去市場上買菜,買了一條魚,謝雨說她是和謝童學的,她要親手為我做。我幫她洗菜,陳春蘭一臉壞笑地走到我跟前小聲說,你小子真有艷福,怎么又換了一個?我說,小蘭阿姨,你管得著嗎?陳春蘭就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把,我關上水管回頭說,小心我告你性騷擾。陳春蘭一邊走開一邊大聲地說,去告吧,沒人會相信。

菜都炒好後,我們把菜端進小屋的書桌上,謝雨看著菜說,這么多的菜不喝酒都可惜了。我說,你這一提醒,我還真想喝了,我好久沒有喝過酒了。謝雨用毛巾擦著手說,我去買,說你想喝什么酒。我說,還是我去吧,你喝白酒行嗎?謝雨說,什么酒我都能喝。我就去街口的超市買了兩瓶白酒回小屋,我說,一瓶怕不夠喝。謝雨說,你想嚇死我呀。

沒有酒杯,我們用碗喝。我和謝雨碰一下,就喝光了半碗白酒。謝雨瞪著眼睛看我,她說,你怎么像喝礦泉水一樣?我說,這酒就45度,沒什么勁,不信你嘗嘗。謝雨喝了一口,皺著眉頭趕緊去夾菜。我又倒了半碗,和她的碗碰了一下,再次喝光了。謝雨放下筷子問我,房小爬,你是不是不開心?我說,沒有,喝酒喝酒。謝雨說,就算有什么傷心事,你也不能這樣喝,來,別喝了。謝雨說著就想去拿我的酒碗,我去阻擋,我的手正好抓住她的手,她愣了一下,輕輕地抽了回去。謝雨開始陪我喝酒,她也不再皺眉頭,大口大口地喝,屋子里已經充滿了酒精的氣味,我想苗苗躺過的那間病房,肯定也是這種氣味,我躺過的那些病房好象沒有這種氣味。

隨著謝雨的碗嘩啦一下掉到地上,里面的酒全部都灑光,她提前喝醉了。她不停地流淚,她還去倒酒,我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我對她說,你不能再喝了。我看了看酒瓶子,空了一個,另一個還有半瓶。謝雨對我說,我並不愛我的男朋友。我問,為什么?謝雨說,反正我不愛他。我問,那你為什么和他在一起。謝雨說,我姐姐說他家有錢,而且對我好,我以後就不發愁生活了。我沒有再說話。謝雨脫掉鞋子坐到床上,靠著牆壁看著我說,我早就想找你喝一場酒了,我不知道你也不快活,給我說,你是為了什么?我說,我是太愛我的女朋友,所以比較難過。謝雨說,還有這事,呵呵。我說,可是她已經死了。謝雨用雙手往腦後攏著頭發說,忘了吧。我說,我還有一個女朋友,她就要畢業了,去了省城工作,我現在需要一個女人。我的眼前也開始晃動起來,酒精正在發揮作用。

我看見謝雨笑了起來,她笑了半天也沒有聲音。她對我說,是男人都是需要女人的,你看我怎么樣?我說,什么意思?謝雨說,什么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要一個女人嗎?我說,我怕我會愛上你。謝雨說,那就愛吧,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說,我沒錢。謝雨說,我不稀罕錢,我遲早會和他分手。謝雨伸出雙手對我輕輕地說,來。我沒動。謝雨吸了一下鼻子又開始哭,她說,人活著真沒勁。她想了半天才對我說,我曾經對謝童說,我喜歡上房小爬了,然後她也說你沒錢,一個寫散文的小男孩會有什么前途,她不讓我給你打電話。謝雨再說什么我已經聽得不大清晰了,我看見她好幾次伸手讓我過去,好幾次聽見她對我輕輕地呼喚,來。

我站起來走到床邊,拉起謝雨的手,她撲向我,我迅速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再把她壓倒在床上,她太大了,我一下子有些不太適應。我們熱烈地親吻著,連門都沒有插上。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開始哭起來,那一刻,我特別特別的難過,我想念苗苗,如果她還活著,我會和翟際分手,我可以一輩子在她的身邊。謝雨的淚不斷地涌出,我們對視著,我對她說,我還是覺得你很陌生。謝雨說,我們這是第三次見面。我又吻了下去。謝雨的手摸向我的雙腿之間抓了一下說,你不想要我嗎?我說,想。她說,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粗暴地扒光謝雨的衣服,脫她褲子的時候,我拉著她牛仔褲的褲腿,把褥子都拉卷了,她的腿一望無邊的白,她的兩只碩大的美妙乳房。我只看了一眼就膨脹了起來,她伸手抓著它,迷迷糊糊地說,真大,哦,真大。長久以來我和翟際在這間小屋里做愛,有時候在黑暗里我會陽痿,只要一開燈,一看到翟際的身體,我就會堅硬如鐵,不能自拔。我陶醉地吞噬著謝雨,熟練地揉搓著她的乳房,需要兩只手才能握住的乳房。這讓我想起小時候村子里的那些樹,有些細樹用手就能抓住,有些粗的必須用胳膊丈量,更粗的三個孩子才能摟住。如果說翟際的乳房是那些用胳膊丈量的樹,那謝雨的乳房就是那些更粗的樹,需要三個孩子的胳膊才能摟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事物都是分大小、高低的,我必須得意識到這一點。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大腿,撫摸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我的嘴唇開過她的脖子,開到她的耳朵上來回碾壓,她低低地呻吟著,如同鳥飛在雲層中,低低地叫。我問她,我要插進去了,可以嗎?她抱緊我的後背,不停地撫摸著說,快點吧,快。我進入了謝雨的身體。樓下有人又開始打麻將了,麻將胡亂碰撞的響聲,如同我和謝雨胡亂碰撞的響聲,如同這個世界胡亂碰撞的響聲。沒有誰會在最後記得我,沒有誰會一千年守護著祖國。就讓我們碰撞吧,就讓謝雨的喊叫聲再大一些,我翻過她的身體從背後插入她,我抓住她的長頭發,騎著她狂奔,她的乳房晃盪著,屁股用力向**攏,機械地和我配合著……我們下到地上,她扶著牆壁背對我,我讓她回頭看落地鏡子里的我們,那是翟際在的時候買回來穿衣服用的,後來我們也在鏡子前做愛,非常刺激。我提醒了謝雨,她貪婪地看著鏡子,叫得更厲害了,她嘴里喊著,我快死了,我不行了!我把她放在書桌上,自己也爬上去,桌子響得太厲害,我們就又下到地上,我把被子往水泥地上隨便一鋪,謝雨就赤裸著身體躺上去了,我再次進入她,她微笑著,她閉著眼睛,她粗喘著問我,你能做多久,有一個小時了。我說,我要做到晚上。我猛烈地往她的身體深處插,她高潮的液體燙得我的龜頭都痙攣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把醞釀了很久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進了謝雨的身體。我大汗淋漓地躺倒在一邊,謝雨過來吻我,我對她說,我好象躺在河里。謝雨體貼地說,我沒想到你這么厲害。我說,比你那個有錢的男朋友怎么樣?她說,他根本不行。我說,但你把第一次給了他。謝雨說,no,我高中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了。我說,你和我做愛感覺爽嗎?謝雨說,爽呆了。我說,我不知道女人的爽和男人的爽到底有什么不一樣。謝雨摟著我,親吻著我說,我剛才好象被你拎了起來,你抓著我轉圈,我頭都暈了,覺得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樣。

我們回到床上躺下,謝雨對我說,我想和你好。我說,可是我就要離開這里了。謝雨問,你不考試了嗎?我說,我早就放棄了。謝雨問,那你想去哪里?我說,北京。謝雨說,北京有什么好的?我說,不知道,我就想去北京。我抱著謝雨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