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侯榮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雲飛爬牆如此了得,要是他們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難以置信,原來晁雲飛是把指頭硬插入兩塊磚的裂縫里,一步一步的上去,輕易地便上到牆頭。
從牆頭望進去,晁雲飛發覺風月樓占地甚多,前邊鬧哄哄的甚是熱鬧,生意很不錯,後頭粉頭和人客進進出出,想是尋芳的地方,還有一個獨立的小院子,卻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風盟想是不怕有人搗亂,所以沒有守衛,遂決定進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沒有人看守的,有兩個懶洋洋的壯漢在門外巡邏,阻止有人冒失亂闖,但是晁雲飛越牆而進,他們也沒有發覺。
晁雲飛耳目靈敏,雖然是靜悄悄的,卻隱約聽到院子深處傳來一點點聲音,循聲而往,走到近處時,才發覺是雲雨的聲音,不禁有點失望,暗道這院子原來也是供人客作樂的地方,但是既然來到,倒不妨看看。
從窗下望進去,只見兩條肉蟲在床上雲雨正濃,男的是個大胡子,濃密的胡子滿布頭臉,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勻稱,肌膚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轉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點……不要停……噢……進去一點……搗爛我的騷穴好了!」
朱蓉放盪地叫,柳腰亂扭,迎合著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來了……來了……」
大胡子奮力的沖刺著叫。
「盟主,你別動……」
朱蓉抬腿纏著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齒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了……好利害!」
大胡子怪叫連連,接著長號一聲,便軟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讓妾身起來吧。」
朱蓉透了一口氣道。
「你樂夠了么?」
大胡子爬起來說。
「差不多吧。」
朱蓉嘆著氣坐起來,取了塊汗巾,在腹下說。
「又要摧殘我的子孫嗎?」
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
朱蓉嗔道,說話時,美麗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著,白雪雪的精液慢慢從肉洞里洶涌而出。晁雲飛瞧得見泛異彩,他記得春花曾經說過,有一種床上功夫,能夠控制陰道的肌肉,讓男人得到最大的樂趣,看來朱蓉是身懷異術的。
「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難怪我這樣疼你了。」
大胡子贊嘆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擊童剛了。」
朱蓉撇著嘴巴說。
「是你出發後,我才接到飛鴿傳書,我也不想辛苦你的。」
大胡子說。
「把人擒下來也沒用,這家伙軟硬不吃,囚著他有什么用。」
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夠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
大胡子嘆氣道。
「難道紅胡子羅其便任人擺布嗎?」
朱蓉冷笑道。
「他們也不是沒道理的,殺了童剛,那三個老頭子還是不會答應的。」
大胡子說:「而且他們的點子甚多,也不用我費神了。」
晁雲飛心中一凜,原來他便是羅其,聽他的說話,好像頭上還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們有什么打算?」
朱蓉問道。
「總巡察說會放走他,然後派人混進去,從里邊入手。」
羅其說:「把他關起來,便是計畫的一部份。」
「總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嗎?」
朱蓉問道。
「不錯,可別讓其他人知道。」
羅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無聲無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還答應處置了那糊塗城主後,便讓我當城主哩!」
「那么你也可以得嘗大欲了。」
朱蓉嫉妒似的說。
「什么得嘗大欲?」
羅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嗎?你當了城主,還會放過她嗎?」
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還是喜歡你的。」
羅其涎著臉說。
「如果你當了城主,可以發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煩了。」
朱蓉道。
「姚康反對出兵,因為四方堡易守難攻,縱然攻得下,也是兩敗俱傷,代價太大了。」
羅其說。
「他們神神秘秘的,花這么多功夫究竟為了什么?」
朱蓉沉吟道。
「姚康說現在時機尚未成熟,遲些時便會告訴我了。」
羅其詭笑道:「無論如何,我們坐享其成,有什么不好?」
晁雲飛把打探回來的怪事,包括當日秋怡和姚康的對話,完全告訴李廣侯榮後,他們大為震驚,不知如何是好。
「童剛暫時該沒有危險,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後再作打算。」
晁雲飛道。
「那么不理童剛了嗎?」
侯榮問道。
「還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報訊,該來得及的。」
晁雲飛嘆氣道:「而且單憑我們幾個,要把童剛從牢里救出來,可不容易呀。」
「來不及也沒法子了,我們的家都在黃石,家里要緊呀。」
李廣急叫道。
童剛可不明白城主為什么會變臉,竟然說他無事生非,冤枉好人,還要把他殺頭,要不是那美麗的城主夫人說項,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溫柔的城主夫人,童剛便不禁生出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看她粉臉含愁,不用說也是為勢所逼,才會下嫁這個貪財好色的城主。
童剛披枷帶鎖,單獨囚禁在大牢的一間石室里,這兒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衛森嚴,插翅難飛,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靜悄悄的牢門外,忽然傳來陣陣哭鬧的聲音,童剛背負枷鎖,掙扎著爬到門下,往外窺看,只見三個黑衣大漢,半拖半抱地簇擁著一個荊釵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進來。
盡管那個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麗嬌俏,卻是一個少見的美人兒,此時滿臉懼色,珠淚盈眸,更是我見猶憐。
「認得他嗎?」
大漢把少女推倒欄柵前,指著童剛問道。
「不……不認得。」
少女哽咽著說。
「那么認清了!」
大漢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風峽的大盜紅胡子羅其!」
童剛暗叫奇怪,哪有睜著眼睛瞎說,不知是什么葫蘆賣什么葯。
「現在還不是,待給他黏上大胡子後,他便是紅胡子羅其了,你一定會認得的。」
另外一個大漢笑道。
「好了,你是誰?」
大漢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從北方逃難來的。」
少女怯生生地說。
「逃難?還有什么親人嗎?」
大漢問道。
「沒有……他們全死了。」
秋瑤傷心地說。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難來的,是來這里尋姘頭的,他便是你的姘頭!」
大漢咆吼著說。
「不……不是的!」
秋瑤急叫道。
「不用騙我們了,你不是什么秋瑤,你正是狂風峽的粉蝶朱蓉,是來尋羅其的。」
大漢喝道。
「不……我不是!」
秋瑤更是著急了。
童剛更是奇怪,他差點著了朱蓉的道兒,印象深刻,這個少女怎會是朱蓉,感覺這是一個絕大的陰謀。
「我們說是,你便是了!」
大漢詭笑道:「我們會讓你換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著紅胡子殺頭,誰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為什么……嗚嗚……為什么冤枉我!」
秋瑤尖叫道:「我又沒有犯法……為什么要殺頭!」
「誰叫你長得漂亮?」
大漢笑道:「我們在外來人中,隨便挑一個,只有你才像美麗而淫盪的朱蓉呀!」
「你們究竟想怎樣?」
童剛忍不住叫道。
「童剛,你真是不識死活,知道大爺是什么人嗎?」
大漢嘿然道:「大爺全是狂風盟的好漢,竟然教唆城主消滅狂風盟,我們會讓你得償所願的,明天殺了你們,其他人便沒有防備,我們也可以乘虛而入了。」
「你們好毒辣呀!」
童剛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義吧。」
大漢哈哈大笑道:「有這樣的美女陪你一起,黃泉路上不會寂寞的!」
「要打要殺沖著我好了,殘害無辜,算什么好漢!」
童剛氣得渾身發抖道。
「殺一個是殺,兩個也是殺,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
大漢笑道。
「不……嗚嗚……不要殺我……我是冤枉的!」
秋瑤嚎啕大哭道。
「倘若殺頭時,他們亂叫亂嚷,豈不是壞事?」
另一個大漢問道。
「叫床也不行。」
大漢怪笑道:「可以塞著嘴巴,也可以灌他們吃下迷葯,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
一個大漢淫笑道:「現在讓她叫一下行嗎?」
「人家快要殺頭了,還是讓他們小倆口親熱一下吧。」
大漢搖頭道:「你去把衣服拿來。」
「不……嗚嗚……不要!」
秋瑤害怕地縮作一團叫。
「自己穿上吧,別麻煩我們了。」
大漢取過衣服,丟在秋瑤身前說。
「不……求你們放過我吧……不要……」
秋瑤哀叫道。
「狗賊,你們還有人性沒有?」
童剛怒發沖冠罵道。
「人性嗎?」
大漢怪眼一轉,想到一個陰損的主意,吃吃笑道:「你們可有興趣看活春宮呀?」
「好呀!」
兩漢拍手笑道。
「剝光他們吧!」
大漢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
兩漢不約而同的便往秋瑤撲了過去。
「不……救命……嗚嗚……不要!」
秋瑤恐怖地大叫,奮力掙扎,但是哪里敵得過兩個如狼似虎的壯漢,身上的衣服,轉眼間便給他們撕得粉碎了。
童剛破口大罵,但是怎能阻止他們的獸行。
「讓我瞧瞧!」
領頭的大漢雙眼放光說。
秋瑤已經放棄了掙扎,只是凄涼地哭叫著,兩個惡漢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蓋著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膩,骨肉勻稱的嬌軀,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里。
「這雙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
大漢笑嘻嘻地雙掌探出,握著秋瑤胸前兩團軟肉說。
「放手……嗚嗚……不要……」
秋瑤沒命掙扎,哭聲震天地叫。
「你道她還是黃花閨女么?」
另外一人問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
大漢狎玩著秋瑤的乳房說:「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嗚嗚……救命……救我呀!」
秋瑤恐怖地大叫道。
童剛眼巴巴的看著幾個惡漢把秋瑤按倒在方桌上,還強行張開粉腿,又氣又急,卻愛莫能助,唯有奮力在欄柵使勁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憤。
秋瑤呼天搶地的哭喊著,數不清的怪手在嬌嫩的裸體肆虐,無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這個騷穴很是鮮嫩,可能容下兩根指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