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金鷹舊臣(1 / 2)

金鷹英雄傳 失落 3835 字 2020-12-23

銀娃在朝天洞好幾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發覺宓姑表面凶惡,其實天性善良,心地慈祥,在這里隱居,竟然是為了保護鳥獸,不讓人過份殺戳,她也不是不殺生,但殺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鳥獸,維持生態的均衡,宏圖壯志,高瞻遠矚,使人佩服。

宓姑也開始傳授給銀娃役獸之術,原來不凈是役獸,還要懂得各種鳥獸的習性,治病接生,飼育訓練,甚至要學習簡單的獸語,功課繁重,要學的東西不知有多少,幸好銀娃是獵戶出身,又聰敏好學,進步神速,深受宓姑贊賞。

這一天,是飼獸之期,銀娃很是緊張,原來群獸日常行行覓食,但是每月有一天,要用癸水淫汁喂飼群獸,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經停經,有了銀娃為徒,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

「銀娃,月事來了沒有?」

宓姑問道。

「昨夜來了。」

銀娃害羞地說。

「物品准備好了么?」

宓姑繼續問道。

「已經准備妥當。」

銀娃回答道。

「很好,喚大金進來,待為師喂了它後,你再喂其他吧。」

宓姑點頭道。

大金是一頭雄獅,也是群獸之王,年紀已經不小,由於領導群獸,所以要宓姑親自喂飼。

銀娃呼嘯一聲,大金來了,朝天洞的地方寬敞,布置簡單,只有石床石凳,才容得下這頭巨獸。雖然短短幾天,銀娃和群獸已很熟絡,大金進洞後,熱情地咆吼一聲,銀娃也在獅頭拍了幾下,算是招呼。

這些宓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開了衣服,露出乾癟的身體,她的乳房松軟下垂,肌膚打摺,牝戶卻是光滑無毛,不忍卒睹。

「徒兒,別說為師今天如此難看,想當年,為師也是個美人兒哩。」

宓姑好像知道銀娃想什么似的說。

「徒兒不敢,人總會老的,肉身色相全是虛幻,內涵才最重要。」

銀娃恭身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紀老大時,會不會也變成這樣。

「你真懂說話。」

宓姑格格笑道:「為師是自己剃光了牝戶,方便飼獸,不是天生如此的。」

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紅紅的舌頭,低頭在光禿禿的牝戶舐吃起來。

「徒兒是不是也要……」

銀娃臉泛紅霞,低頭玩弄著衣帶,吶吶說道。

「你還是處子之身,不能飼養獸王。」

宓姑搖頭道。

「為什么?」

銀娃訝然道。

「獸王必需用淫汁飼養,才會絕對服從,待你破身以後,再養不遲。」

宓姑解釋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沒有?」

「沒有。」

銀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現雲飛的影子,不知他會不會和自己要好?可是想到只和他說過幾句話,說不定已經忘了自己時,便愁懷難解,禁不住幽幽一嘆。

「現在天下大亂,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終身的男人更少,寧缺勿濫,我就是不懂這道理,才讓人騙去役蛇之術,還差點送命。」

宓姑嘆氣道。

「男人也可以修習嗎?」

銀娃好奇道。

「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喔……將來……」

宓姑老臉酡紅,一只手在乳房搓揉著說。

「師父,你怎么啦?」

銀娃吃驚道,彷佛知道是什么緣故。

「沒……沒什么……」

宓姑使勁在乳房扭捏了幾下,揮一揮手,大金便退了出去,只見她的牝戶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還是什么,她喘了一口氣,繼續說:「……將來你要是碰到用這種法子役蛇的,不論男女,都給我殺!」

「是,徒兒知道。」

銀娃紅著臉說,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騙師父的男人了。

「現在輪到你了。」

宓姑穿回衣服說。

「徒兒……徒兒也要像師父那樣嗎?」

銀娃顫聲問道。

「不是的,淫汁只是用來飼養獸王,你還年青,淫汁必多,不用像我那樣,只要弄幾滴在食物里便行了。」

宓姑答道。

「可以同時飼養幾頭嗎?」

銀娃問道。

「萬萬不可,它們會打起來的。」

宓姑正色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讓它們結成夫婦,但是這樣可辛苦得多了。」

「現在徒兒該怎樣?」

銀娃可不明白為什么會辛苦,也沒有追問下去。

「你把月布解下來,化灰混進食物里,加上采來的葯物,讓它們吃下去便成了。」

宓姑道。

銀娃含羞脫掉褲子,換下了泄滿污血的月布,便依著宓姑的指示進行,辦事時,卻思索著宓姑說的寧缺勿濫,深信雲飛不會是壞人,卻恐怕自己不能匹配。

雲飛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讓四方堡兩老硬按在上座,然後兩老領著眾人朝拜,雖然他大概料到個中原因,還是堅決拒絕,擾攘了好一會,大家才坐下來,細說往事。

原來段老正是當年金鷹國的左將軍段津,另外的老者卻是御醫甄平,方岩等人和童剛的亡父,也是金鷹國的勇將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鷹逃難而來的。

雲飛是甄平接生的,腳踏七星的胎痣,當年在金鷹國引為佳話,咸認為雲飛是天賜雄主,會給國人帶來安定富裕的生活。

豈料未及彌月,大變便生,金鷹王夫婦自焚而死,晁孟登護著雲飛逃跑,其他金鷹三傑阻擋追兵,結果大將軍陳良戰死,段津殘廢,葛農失縱,段津領著殘兵敗將來到這里,建立四方堡,遣人訪尋晁孟登和雲飛下落。

也許是老天作弄,盡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卻從來不走狂風峽,大家失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從雲飛的短劍相認。

除了四方堡,還有許多金鷹國和各國臣民流落各地,隱姓埋名,逃避鐵血大帝的魔掌,說到鐵血大帝,眾人都很沮喪,正如秋瑤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從狂風盟說到五石城的變故,相信南侵已經開始了。

雖然段津等沒有聽過地獄門的事,但是當年圍攻金鷹國的軍隊,雜有鬼卒,深知他們的利害,那時童剛年紀尚小,沒有參加戰斗,所以提起鬼卒時,便一頭霧水了。

「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剛盡得我的真傳,也青出於藍,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還敵不過羅其,要不是你擊敗羅其,今天要解圍可不容易了。」

段津贊不絕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時,不用大喝一聲,羅其早已落敗了。」

雲飛笑道。

「為什么?」

童剛和眾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許和運勁有關吧,你全力出棒時,例必吐氣開聲,然後退步收棒,羅其就是發現這個規律,預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無從捉摸了。」

雲飛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以後不叫便是。」

童剛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虛虛實實,更是事半功倍。」

雲飛笑道。

「對……說得對!」

童剛喜道,就是這兩三句話,使他的武功更上層樓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從哪里學來的?」

段津問道。

「全是義父傳授的。」

雲飛答道。

「不對,孟燈貪多務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

段津大搖其頭道:「單是那幾下斷劍的功夫,別說他,金鷹四傑,沒有一個使得出!」

「真是義父教的!」

雲飛靦腆道:「那幾招卻是我胡亂使出來的……」

「是自創的嗎?真是武學奇才!」

段津贊嘆了幾聲,忽地若有所思,說道:「差點忘記了,老甄,你給我把鷹揚盒拿來吧。」

甄平點頭答應,不一會,便捧著一個縷花箱子回來,那個箱子雲飛一點也不陌生,原來是和晁貴的箱子一樣,這時才知道喚作鷹揚盒。

段津打開箱子,撿出一本薄薄的書冊,雙手捧著,珍而重之地請甄平轉呈雲飛道:「少主,先主的劍法天下第一,這本是他手寫的論劍秘要,當年逃走時,是我從宮里帶出來的,現在物歸原主了。」

「段老叔,謝謝你……真是謝謝你!」

雲飛歡喜若狂,雙手接過道,這不獨是生父的手跡,還是論劍之書,對他習劍更是大有幫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鐵血勢大,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呀。」

甄平告誡道。

「是的,謝謝甄老叔教誨,雲飛一定銘記於心的。」

雲飛感激道。

「少主,萬勿如此,老臣可不敢當。」

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雲飛趕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討厭就是這些繁文縟節,卻知道一時不能要他們改變,只好忍隱不發。

「少主,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段津問道。

「我本來打算報訊後,便回黃石,看看那邊的情況,現在卻想多留幾天,讀熟這本論劍秘要。」

雲飛道。

「黃石城已淪敵手,不宜回去了,還是留在這里上算。」

甄平點頭道。

「遲些再說吧。」

雲飛不置可否道。

「羅其鎩羽而歸,不知道會不會連累秋瑤?」

童剛憂心忡忡道。

雲飛知道他對秋瑤念念不忘,暗念有機會,一定要讓他們兩人團聚。

童剛的憂慮也不是杞人憂天,羅其帶傷回到黑石城後,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滿腔怨氣,發泄在秋瑤身上。

秋現知道羅其敗回後,心里已經有了准備,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樓,看見羅其擺出的陣仗時,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

羅其臉無血色地倚在雲床上,劍傷已經包扎妥當,朱蓉坐在床沿,給他捶骨捏腿,還有幾個持刀帶劍的惡漢,眾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瑤的身上,使她肉跳心驚。

「賤人,你說下了毒,怎么他們全是生龍活虎的?」

羅其有氣無力地罵道,雖然雲飛那一劍,沒有有性命之憂,卻也流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

秋瑤木然道。

「他們竟然在小路設伏,是不是你泄漏的?」

羅其追問道。

「不是我。」

秋瑤平靜地答。

「倘若不是你,難道是我們嗎?」

朱蓉冷嘲熱諷道:「盟主,不處置這樣吃里扒外的賤人,如何服眾呀?」

「擒下這賤人!」

羅其下令道。

「慢著!」

秋瑤見眾漢圍了上來,認得不是地獄門的鬼卒,大叫道:「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拿我?」

「你虛報敵情,害死了多少狂風盟的兄弟,還敢說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