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在四方堡鑽研劍術,學習內氣和刺穴之法時,姚康突然在黃石城出現,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肥頭大耳的老者,兩人直趨城主府求見城主。
王圖領著秋怡在私室接見,豈料秋怡看見老者後,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歲,經姚康引見後,才知道來的是秦廣殿殿主秦廣王。
「王圖,你干得很好,南陽山的莠民都殺光了沒有?什么時候才可以動員開礦?」
秦廣王問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來,過幾天,我再派兵入山掃盪的,至於開礦……」
王圖搔著頭說。
「判官仍然沒有送來采礦師,所以我還沒有著他召集工人。」
姚康稟告說。
「人手已經不夠,他還去了這么久。」
秦廣王冷哼了一聲,轉頭問道:「王圖,你有多少兵,可靠嗎?」
「大概一萬人,七千是新兵,還有訓練中。」
王圖恭敬地說。
「戰車和戰馬有多少?」
秦廣王繼續問道。
「南方馬少,戰馬沒多少,也沒有戰車。」
王圖慚愧地說。
「姚康,這里和黑石各調一千人過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鶴軍只有千餘人,不怕他們做反了吧。」
秦廣王說。
「攻下四方堡後,可以從羅其那里調一些人過去,可是牛頭在綠石也缺人,待白石穩定後,我想從那里調一些過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
姚康說,原來他還不知道羅其在四方堡的敗績。
「這里再撥一千人過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後,黑石要立即徵兵,預備進攻紅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
秦廣王躊躇志滿道。
「我已經命羅其的人入城,該可以送他回老家了。」
姚康笑道。
「黑鴉軍會不會有變故?」
秦廣王問道。
「不會的,他們大多為錢當兵,只要厚加賞賜便行了。」
姚康答道。
「王圖,你要加緊訓練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們出戰了。」
秦廣王道。
「是的,千歲。」
王圖肅然道。
「姚康,羅其控制了黑石後便著秋茹秋瑤赴紅石,還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廣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
姚康答道:「千歲,王圖這里有一個隊長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見一見嗎?」
「他很能干,剿平南陽山時,出了不少力。」
王圖諂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幾個也有用的。」
秦廣王點頭道。
「他貪財好色,只有本門才能使他滿足,一定忠心的。」
王圖說。
「讓我看看吧。」
秦廣王道。
「我可以給你權勢,金錢和女人,但是你要斷六親,絕情義,完全服從我的命令,做得到嗎?」
城主寒聲道。
「做得到的!」
丁同興奮地說,感覺城主好像胖了一點,右側的秋怡仍是嬌艷迷人,左側是一個從未謀面的瘦子,很久沒見的王圖卻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個士兵卻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給人抓到你的身前,你會怎樣處置他?」
城主森然道。
「我……」
丁同吃了一驚,認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為什么?」
城主問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
丁同堅決地說。
「說也容易,可惜無法證明了。」
城主冷冷地說。
「屬下父母雙亡,家里只有賤內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憑處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說。
「聽說她是一個美人兒,和你新婚燕爾,舍得嗎?」
王圖忍不住說道。
「她不錯是有幾分姿色,卻是個木美人,還不及丈母娘那樣風騷,何況妻子如衣服,要是屬下得到城主抬舉,還怕沒有女人嗎?」
丁同侃侃而談道。
「說得好!入我門來,還怕沒有女人么?」
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給我辦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
城主說。
「什么事?」
丁同問道。
「強奸你的丈母娘,然後看著我們如何糟塌你的老婆!」
城主吃吃笑道。
「什么?」
丁同大吃一驚道。
「你要飛黃騰達,便要服從命令!」
城主冷笑道。
「屬下遵命!」
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艷娘玉翠聞得城主召見,真是又驚又喜,驚的不知所為何事,猶其是丁同神秘地說和他的前程有關,喜的是有機會見到貴人,當有賞賜,於是刻意打扮,渾身薰香,喜孜孜地隨著丁同進謁。
「城主,她是賤內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艷娘。」
丁同引見道。
「抬起頭來,讓我們看清楚。」
城主道。
艷娘玉翠豈敢不從,怯生生地抬起頭來,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時,兩人也曾經遠遠看過城主,記憶中好像沒有現在那么雄偉健碩,身畔還有兩男一女,男的是侍衛長王圖和一個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著天藍色的絲袍,嬌地靠在城主懷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卻是秋怡,艷娘也還罷了,玉翠卻芳心劇震,直覺這個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兩個也是美人兒呀!」
城主滿意地說。
「城主可真懂逗人開心。」
艷娘放肆地說,玉翠也很歡喜,感覺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帶你的丈母娘進去吧。」
城主指著一道門道。
雖然艷娘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也不以為意,望著玉翠點頭示意,便隨著丁同走進門里。
「隨我來!」
丁同艷娘離去後,城主也摟著秋怡轉身而去道。
玉翠直覺城主對她說話,有點莫明其妙,無奈隨在身後,看見秋怡的背影,絲衣緊貼身上,不獨突出那渾圓的粉臀,還隱約看見紫色汗巾的輪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這個女人如此無恥,怪不得會和丁同睡覺了。
王圖姚康對視一笑,亦緊隨而去。
城主府富麗堂皇,迥環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開眼界,糊糊塗塗的走進了一個房間。房間是長方形的,左右兩邊牆壁,對著門戶的是一片大紅色的帷帳,帳後傳出陣陣依哦的聲音,好像有人藏在里邊,地上鋪滿了厚厚的地氈,踏足上去,軟綿綿的彷如騰雲駕霧,房間里無床無榻,卻擺放著很多顏色鮮艷的軟枕。
「她叫秋怡,漂亮嗎?」
城主讓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說。
「……漂亮。」
玉翠垂著頭說,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這樣無恥,漂亮又如何。
「脫了衣服可更漂亮哩!」
城主詭笑道。
玉翠粉臉一紅,不知怎樣說話時,秋怡雙肩一抖,絲袍便緩緩掉在腳下,展示著那出粉雕玉砌的身體,原來衣下除了大紅色的騎馬汗巾,便什么也沒有了。
「真的很漂亮!」
丁同突然從帷帳里走出來,抱著秋怡的纖腰說。
「你……」
玉翠料不到夫婿會出現,看見他如此輕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著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脫下來吧。」
城主笑道。
「玉翠,聽到了沒有?把衣服脫下來吧。」
丁同握著秋怡的乳房搓捏著說。
「不!」
玉翠羞憤交雜地叫。
「城主,我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凈是不識抬舉!」
丁同不滿地說。
「她會聽話的……」
城主獰笑道:「動手吧!」
「喔……干什么……你們干什么!」
玉翠突然驚叫起來,害怕地掙扎著,原來不知什么時候,姚康王圖走到她的身後,抓著香肩,還分別握著玉腕,把她制住了。
「讓你涼快涼快嘛。」
王圖笑嘻嘻道。
「不……放開我……相公……救我……」
玉翠大叫道。
「吵什么?干么不學學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討人歡喜!」
丁同罵道,雙掌在只剩下騎馬汗巾的秋怡撫玩著,最後移到腹下,竟然從鮮紅色的汗巾邊緣探了進去。
「為什么這樣……嗚嗚……」
玉翠看見夫婿如此放肆,不禁傷心痛哭。
「還不是因為你不解風情嗎……」
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著說:「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讓秋怡侍候她便是。」
城主下令道。
丁同戀戀不舍地放開秋怡,走進帷帳里,秋怡舒了一口氣,赤條條的走到玉翠身前,動手把衣帶解開。
「不……別碰我……嗚嗚……不要!」
玉翠奮力地掙扎著叫,可是王圖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動彈,只能凄涼地哀叫,任由秋怡抽絲剝繭地把衣服脫下來。
這時帷帳慢慢張開,只見帳後還有很多地方,當中掛著一團白肉,看清楚卻是一個不掛寸縷的女人,頭臉蓋著紅巾,遮掩著樣貌,四肢給布索吊起,整個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飄飄盪盪。
「好一把毛刷子!」
城主笑呵呵地望著把帷帳拉開的丁同問道:「你的娘子也是這樣嗎?」
「沒有這么利害。」
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壓壓的陰阜撫玩著說:「可不知是不是從這里出來的。」
「……」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體也艱難地扭動著,紅巾下也發出悶叫的聲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將。」
城主怪笑道:「丁同,待會你可要賣力一點,讓她樂個痛快!」
「遵命!」
丁同哈哈大笑,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朝著茂密的草叢送了進去,裸女悶哼一聲,吊在空中的身體劇震,原來丁同的指頭已經硬插進肉洞里。
「來了,你那美麗的娘子來了!」
姚康王圖架著玉翠走過來道。
「相公……嗚嗚……救我……」
玉翠號哭著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著私處的白絲汗巾,羞人極了。
「別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飛黃騰達,便乖乖的聽話吧。」
丁同抽出了指頭,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幾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來。
「哇……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玉翠駭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幾個陌生人前面,赤身露體。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
丁同笑道。不知為什么,見玉翠可憐兮兮的樣子,竟然說不出的興奮,還伸手把白絲汗巾也扯了下來。「不單是我,還有他們兩個!」
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嗚嗚……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嗚嗚……不要碰我!」
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結實,可比秋怡棒得多了!」
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著說。
「騷穴還很緊湊哩!」
丁同聒不知恥地說:「卻是個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讓我瞧瞧……」
王圖不甘後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
玉翠尖叫一聲,粉腿亂,差點便掙脫了姚康王圖的魔掌。
「把她吊起來吧。」
城主望著丁同說:「你不心痛吧?」
「屬下怎會心痛,聽從城主吩咐便是。」
丁同吸了一口氣,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亂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縛起來便有趣得多了。」
城主笑道。
「城主說得對,真是刺激許多!」
丁同由衷地說。
「不……嗚嗚……不要縛我……嗚嗚……相公……救我……」
玉翠哭聲震天地叫,但是叫盡管叫,手腳還是給姚康等用布索,分開縛在一起,中門大開,吊在梁上。
「你們別小看她,只要讓男人干多幾次,這里也是個黑森林哩!」
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撫弄著說。
「別碰我……嗚嗚……為什么要這樣……嗚嗚……住手呀……」
玉翠羞憤欲死地叫。
「叫什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氣!」
丁同罵道。
「你……你無恥!」
玉翠悲叫道。
「賤人!」
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記耳光,道:「三分顏色便當大紅,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夠不動鞭子最好,打壞了這樣的美人兒,實在可惜。」
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幾個陌生男人在裸體亂摸,實在使她痛不欲生,當不知是誰的指頭硬擠進嬌嫩的肉洞時,卻也忍不住發狂似的叫起來了。
「住手……嗚嗚……你們這些禽獸……娘呀……你在哪里……嗚嗚嗚……救我……」
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著。
「找娘嗎?她在這里!」
丁同吃吃怪笑,揭開了裸女頭上的紅巾,原來她正是艷娘,已經淚流滿臉,嘴巴塞著布帕,所以不能做聲。
「嗚嗚……放開她……你……你不是人!」
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這個騷穴後,自然會放開她的。」
丁同在艷娘的腹下摸索著說。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
玉翠駭然大叫道。
「這是城主的命令。」
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為什么不行?」
「說得好,只要喜歡,什么女人也可以干。」
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給丁同掛上羊眼圈,讓他早點干活!」
「……」
艷娘害怕地「荷荷」亂叫,身體劇烈地扭動著。
「你想說什么呀?」
城主拔出艷娘口中的布帕,笑問道。
「……丁……丁同……放開我們……不然……不然羅其可不會饒你的!」
艷娘喘息了幾口,嘶叫著說。
「哪一個羅其?」
姚康訝然握著艷娘那松軟的乳房問道。
「就是……是狂風的紅胡子羅其!」
艷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們,他……他會殺光你們的!」
「你也認識這個強盜嗎?」
姚康笑問道。
「當然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