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蕊好像受驚的兔子般躲在沈開和美娜後邊,雙手還是反縛身後,在刀光劍影之中,不時害怕地大呼小叫,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這時,沈開左手鐵棒砸飛了敵手利刀,右手槍正要當心急刺,朱蕊卻動了,捆縛的玉手突然脫出繩索,雙掌一揮,兩股粉紅色的濃霧疾襲沈開和美娜的臉門,兩人措手不及,同時中了暗算。
美娜嬌哼一聲,步履踉蹌,身法也慢下來,柳葉雙刀先後脫手,接著便給佘生踼翻地上,失手被擒了。
沈開比較好一點,擋開兩記進攻,看見美娜被擒,還能長身撲了過去,卻給朱蕊攔下來。
「沈開,認命吧!」
朱蕊格格嬌笑,手里拿著一根金光閃閃的短棒,遙指沈開的頭臉說。
「賤人!」
沈開怒罵一聲,手里的乾坤槍好像沉重了許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沒有遲疑,槍棒齊飛,招招只攻不守,要與朱蕊同歸於盡。
朱蕊不慌不忙,揮動短棒,便迎了上去。
雲飛已經放棄了出手的念頭,因為此刻動手,縱然能救下兩人,也不能讓他們脫困,那時自己陷身其中,可再無後援,目睹朱蕊動手後,更不忙著妄動。
原來雲飛本道朱蕊的武功,也如朱蓉般平平無奇,卻料不到她竟然有攻有守,雖說沈開中了暗算,但是朱蕊的短棒刁鑽歹毒,好像一尾張牙舞爪的毒蛇,實在不易應付。
雲飛吃驚的是,朱蕊用短棒使出的招式竟然與火魎十三刀相似,雖然不盡相同,卻是更見威力,耐心看下去,發覺還多了幾招,不禁莫測高深。
「朱蕊,可要縛起這妮子嗎?」
佘生扭著美娜的粉臂,意氣風發道。
「不用著忙,待我親自招呼她吧。」
朱蕊避過了沈開的鋼槍,短棒反手疾刺他的脖子說。
沈開已經力不從心了,存心用槍柄砸開短棒,卻慢了一線,無奈扭頭閃開,豈料棒頭突然噴出一股毒霧,倏地氣力盡消,『咕咚』一聲,便倒下了。
「我的姑奶奶,你真利害!」
韓久由衷道。
「這還用說嗎。」
朱蕊哂道:「把他縛起來,待我去招呼那小賤人。」
「朱蕊,你還是人嗎?為什么這樣害我們?」
美娜悲憤地叫,身上一點氣力也沒有,爛泥般靠在佘生懷里,更使她羞憤欲死。
「倘若你知道姑奶奶便是神風幫的幫主,可不會問為什么了!」
朱蕊格格笑道。
「你是……」
美娜難以置信地叫。
「現在可有後悔和我作對嗎?」
朱蕊冷笑道,口里說話,雙掌驀地探出,往美娜那高聳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住手……」
美娜尖叫道,無奈渾身無力,只能悲聲大叫。
「朱蕊,別碰她,要打要殺,沖著我好了!」
沈開吼叫道,幾個惡漢已經把他結實地縛在柱上了。
「我花了這許多功夫把你們擒下來,為的是什么?」
朱蕊冷哼一聲,雙手在漲卜卜的胸脯揉捏了幾下,接著使勁扯開了美娜的衣襟,道:「就是要讓本幫上下,人人碰個痛快!」
「可要剝光她嗎?」
佘生涎著臉說,抱著美娜纖腰的手掌,開始不安份了。
「朱蕊,要殺便殺,為什么要這樣!」
隨著美娜的尖叫,火紅色的抹胸已經暴露在空氣里。
「姑奶奶喜歡!」
朱蕊格格嬌笑,探手從美娜的胸前扯下了一塊金鎖片道:「這便是天馬牌么?」
「什么天馬牌?」
韓久走了過來,眼睛貪婪地注視著美娜的酥胸問道。
「這是萬馬堂堂主的信物,名是信物,緊急時,還可以用來召喚人馬的。」
朱蕊檢視著說。
「如何召喚人馬?」
佘生好奇地問道。
「生起火堆,把天馬牌放上去,煙火穿過這個孔洞,天上便會出現飛馬的形象,萬馬堂也會派人趕來了。」
朱蕊指點著說。
「柴堆已經准備好了,幸好及時把他們擒下,要是等到天亮才動手,那便麻煩了。」
韓久凜然道。
「這玩意只有白天和晴朗的日子才有用,其實也不大管用的。」
佘生哂道。
「不管用可不行。」
朱蕊笑道:「天亮後,著人在遠處放出訊號,要是萬馬堂中計出擊,我們如此這般,毀去萬馬堂的主力,便可以稱霸草原了。」
「朱蕊,你這個毒婦!」
美娜驚怒交雜地罵道。
「趁現在還有時間,不如先干了她吧。」
韓久涎著臉說。
「剝去她的褲子,先看看她是不是處女吧!」
朱蕊冷笑道。
「不……」
美娜恐怖地叫。
「朱蕊,怎樣說她也是你的女兒,怎能這樣糟撻她!」
沈開怒叫道。
「什么女兒?要不是為了萬馬堂,我會下嫁洪先這個糟老頭兒么?」
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沈開身前,和身靠在他的胸前,媚態撩人道:「倘若嫁你,我還可以考慮的。」
「你放了她,要我干什么也行!」
沈開急叫道。
「大哥,不要求她,雖然你不要我,但是能夠和你死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美娜悲聲叫道。
「妹子,我不是不要你,但是……」
沈開欲言又止道。
「但是什么?」
美娜追問道。
「死到臨頭,還想當同命鴛鴦么?」
朱蕊謔笑道:「讓我告訴你,他根本不是男人,如何和你洞房!」
「胡說……」
美娜紅著臉叫,接著看見沈開痛苦的神色,不禁大為奇怪。
「令主,可以動手了嗎?」
佘生不耐煩地把手掌在美娜的肚腹撫玩著說。
「滾開……別碰我……」
美娜厲聲叫道。
「不用忙,先讓我家大小姐絕了她的痴心吧。」
朱蕊詭笑著解開沈開的褲子說。
「住手,你干什么!」
沈開怒喝道。
「不讓她看清楚,她如何會死心呀?」
朱蕊吃吃嬌笑,硬把沈開的褲子剝下來,露出了胯下的陽物。
美娜料不到朱蕊竟然如此無恥,羞憤之余,卻也禁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見那家伙軟綿綿的垂頭喪氣,心底里怪是難受。
「這樣的廢物,如何能夠洞房呀?」
佘生放肆地把手掌探進抹胸里,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肉球說:「你還是嫁給我吧。」
「別碰我……嗚嗚……滾開……殺了我吧……」
美娜歇思底里地叫喚著。
「人家是千金小姐,別弄壞了!」
韓久不甘後人,笑嘻嘻地走了過去,一手便把美娜的抹胸扯了下來。
「住手……再不住手,我會殺光你們的!」
沈開看見幾只怪手覆在美娜那光裸的胸脯亂摸,不禁暴怒若狂。
「你自身難保,如何殺人呀?」
朱蕊把玩著那奄奄一息的雞巴說。
「朱蕊,你這個無恥的賤人,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
沈開破口大罵道,盡管怒火中燒,那軟綿綿的小手,卻燃起了發泄不得的欲火,奇怪的是雞巴還是垂首低眉,完全沒有反應。
「無恥嗎?且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無恥……」
朱蕊秋波一轉,格格笑道:「剝光我家的大小姐吧,看看她可是黃花閨女!」
「我打賭她一定是!」
佘生興奮地解開美娜的褲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