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和你打賭才怪。」
韓久動手剝下敞開的上衣道。
「為什么沒有人打賭?看過了嗎?」
朱蕊奇怪道。
「守宮砂還會騙人嗎?」
韓久笑嘻嘻地指著美娜香肩上一塊鮮紅奪目的圓點說。
「什么守宮砂?」
朱蕊不明所以,檢視著美娜的肩頭問道:「只是胎記吧,有什么了不起。」
「不是胎記!」
佘生解釋道:「草原的女孩子大多騎馬,很容易弄壞那片象征童貞的薄膜,所以自小用異葯點上守宮砂,只要碰過男人,守宮砂便會慢慢褪色,騙不倒人的。」
「待我們干過她後,你便明白了。」
韓久怪笑道。
「不,還是要看清楚她的騷穴才行。」
朱蕊詭笑道。
「當然要看清楚!」
佘生脫去美娜的褲子說。
「不要……嗚嗚……救我……大哥,救我……」
美娜無助地叫。
「紅娘子即是紅娘子,尿布也是紅色的!」
韓久歡呼道,抖手扯下美娜腹下的桃紅色汗巾,神秘的禁地便盡現人前。
「朱蕊,要殺便殺,這樣算什么?」
沈開怒吼道。
「難道你們能活下去嗎?」
朱蕊冷笑道:「但是看你半死不活的樣子,如何能讓這小賤人快活,要是她死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在黃泉路上,也不會纏著你了。」
「對呀,我們一定能讓她快活的!」
佘生擠眉弄眼道:「倘若不是給他宰了楊立,我們三劍合壁,端的是天下無敵。」
「無敵個屁!」
朱蕊罵道:「把她架起來,讓我瞧瞧她的騷穴。」
「不……嗚嗚……殺了我吧……求求你……」
美娜痛哭失聲道,在凄涼的哭叫聲中,佘生和韓久卻扛起嬌軀,一手抱著纖腰,一手抄著粉腿,把她元寶似的凌空架起,送到朱蕊的眼前。
「萬馬堂的大小姐也要求人嗎?」
朱蕊伸手扶著幼滑的大腿內側說:「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痛的,不知道能不能痛死人呢?」
美娜恐怖地大叫,怎奈朱蕊鐵石心腸,雙手扶著腿根,指頭故意在芳草菲菲的桃丘搔弄了幾下,才動手張開那緊閉著的肉縫。
「她的尿穴又小又窄,讓我的雞巴捅進去,一定能痛死她的!」
韓久呱呱大叫道。
「急什么?本幫人人有份,奸死為止!」
朱蕊冷酷地說,卻把青蔥似的指頭強行擠進紅撲撲的肉縫里。
「哎喲……」
美娜厲叫一聲,淚下如雨,不知道是不是痛得難受,本來不能動彈的身子,也急顫起來。
「那片薄膜沒有了。」
朱蕊失望地說,指頭卻起勁地掏挖著,苦得美娜哀鳴不止,哭聲震天。
「這不是更好嗎?可不用費勁了!」
佘生淫笑道。
「也罷。」
朱蕊抽出指頭,取出巫娘的瓶子道:「給她的騷穴擦上這個吧。」
「這是什么?」
韓久問道。
「是如意油。」
朱蕊笑道:「且看高貴的大小姐如何求你們操爛她的騷穴!」
「朱蕊,你這個毒婦,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的!」
沈開咬牙切齒道,知道如意油必定是淫葯,不禁悲憤莫名。
朱蕊笑嘻嘻地回到沈開身旁,靠入他的懷里說:「倘若你能夠起頭,可以讓你喝頭啖湯的。」
「賤人!」
沈開口里怒罵,心里卻是難過,可不明白怎會染上這個怪病的,他不是沒有性欲的需要,事實比往常還要強烈,但是用盡方法,也無法勃起,別說得到發泄,那份痛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要不是如此,早已與美娜成親,更不會墮入這個陷阱了。
「比得上你的美娜嗎?」
朱蕊訕笑似的說:「不用多久,她便會像春情勃發的母狗,哀求男人操她了,要是沒有男人,騷穴便會癢個不停,至死方休!」
這時美娜卻是比死還要難受!
佘生和韓久單腳跪倒,膝蓋擱在動彈不得的美娜腰下,讓光裸的牝戶朝天高舉,與前來圍觀的群盜指指點點,評頭品足。
盡管外表豪放,不拘形跡,美娜卻是守身如玉,貞潔自持,與沈開山盟海誓,也是止於把臂挽手,耳鬢廝磨,可沒有逾越雷池,此刻當眾赤身露體,最隱密的私處,還要任人戲侮,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佘生等眼看手動,數不清的指頭,不獨撩撥揩抹嬌柔嫩滑的肉唇,還把肉洞張開,碰觸不見天日的肉壁。
「朱蕊,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沈開看見佘生和韓久分別用指頭蘸上了如意油,忍不住哀求似的說。
朱蕊還沒有回答,卻聽得美娜厲叫一聲,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佘生的指頭直探肉活時,美娜羞憤填胸,腦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覺,然而佘生沒有住手,還起勁掏挖,把如意油擦進河洞穴的深處。
「什么事?」
朱蕊扭頭問道。
「沒什么,她吃不消我的指頭吧。」
佘生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豈料韓久卻接踵而上,又把指頭捅了進去,怪笑道:「女孩子便是女孩子,真的很緊湊!」
「暫時用指頭好了,回來後,才用雞巴操死她。」
朱蕊格格笑道。
「我們可以先嘗鮮,回來才弄死她吧!」
佘生興奮地說。
「不行,給她上葯,是巫娘要她的淫水有用。」
朱蕊搖頭道。
「又是她嗎?她的法術真的管用嗎?」
韓久嘆氣道。
「當然管用!」
朱蕊哂道:「如果不是她施術,還有誰能夠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要不要試一下?」
「如何半死不活?」
佘生奇怪地問道。
「待我告訴你們吧。」
朱蕊拉著沈開的雞巴說:「莫道他不濟,這是巫娘的神術,只是在草人身上下了一針,他便變成為廢人了。」
「為什么不再添一針,取他的性命?」
韓久問道。
「現在不也一樣嗎?」
朱蕊沒有正面回答。
「殺吧,為什么不給我們一個痛快!」
沈開嘶叫道,可不明白如何中了巫娘的暗算。
「當日我告訴你,要不加入我們,一定會後悔的,現在可是後悔了?」
朱蕊冷笑道。
「胡說!」
沈開正氣凜然道:「我死也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污的!」
「那便去死吧!」
朱蕊獰笑道:「可惜賠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呀!」
「你怎樣對付我也可以,卻不要難為她!」
沈開強忍怒火,低聲下氣道。
「心痛嗎?」
朱蕊嫉妒似的說:「我就是要你心痛!」
「你……」
沈開氣得說不出話來,卻也知道難逃劫數。
「天快亮了,大家預備出發,留點人在外邊看守,嚴令他們不許碰這個小賤人,回來後,你們便會看見一頭發情的母狗,求男人干她了。」
朱蕊殘忍地說。
「他們該跑不了吧?」
韓久遲疑道。
「中了我的軟骨香,一點氣力也沒有,如何跑得了。」
朱蕊沉吟道:「不過……還是把那小賤人縛起來吧,恐怕葯力發作時,她會挖爛自己的騷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