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一二十七章:牛夫人拯救計劃(1 / 2)

</br>20190404「阿湯哥那個missionimpossible現在拍到第幾集了?」

我問寧卉,這個時候把阿湯哥抬出來也不是要說我的計劃多么有逼格,其實是因為我自己都覺得完全沒譜,把阿湯哥抬出來給自己壯一下膽。

「你說的碟中諜啊?好像第五集了吧,怎么想到說這個?」寧卉迷惑的看著我。

「好嘛,我准備拍第六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第六集之死馬當活馬醫,看能不能幫牛導把他老婆醫回來。」說著我從擱在茶幾上剛才寧卉提回來的一袋臍橙拿起一個遞給寧卉,「老婆幫我削個臍橙,吃了來我慢慢給你擺我的計劃。」

雖然平時都是我把水果削好喂到老婆嘴邊的,但現在我曉得我喊寧公館的皇後娘娘給我削個臍橙一點都木有問題。

寧卉倒沒猶豫,只是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將臍橙連皮兒花成四瓣遞給我,「唉,削什么削嘛,多麻煩,喏,花好了趕緊吃,吃了趕緊說別賣關子了。」

寧煮夫這個逼裝得我給滿分,本來想使喚一下皇後娘娘削一個臍橙,結果皇後娘娘只是花了一個臍橙。

我拿起臍橙咬了一口,皇後娘娘有點甜,哦不,皇後娘娘花的臍橙有點甜,水多,好吃。等我細咂慢咽的吃完了還砸吧了下嘴,然後又使喚皇後娘娘給我遞上了紙巾,這時一直好好看著寧煮夫這一系列臍橙裝逼殺沒作聲的寧卉終於忍不住了:「要不要我幫你擦啊,皇上?」

「哦不,皇上也應該做一個自食其力的勞動者,就不勞皇後娘娘了,我自己來。」說著我擦了嘴,再擦手,才清了清嗓子:「我想了一下,牛導老婆那個歪果男朋友不是要來中國嗎?把他殺了!不就啥子問題都解決了?」

「啊?」寧卉估計心里就是眼前這個瘋子是哪個神經病院跑出來的疑問句,半晌才回過神來,一聲厲吼:「寧煮夫!你擺這么久的譜就說這個,你……你腦子壞了啊?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耍這些無厘頭有意思嗎?連殺人的招都使出來了?

虧你想得出來!」

我怎么覺得每次聽老婆喊寧煮夫都是一聲厲吼捏?老婆你就不能溫柔的叫一聲寧煮夫哇?想想咱寧煮夫同學在寧公館過的是一種多么苦逼的日子。

「不急,老婆你不急嘛,聽我說完嘛。」見寧卉恨不得沖過來要跟我來一把爆烈的掐死我的溫柔了,我這才把計劃和盤托出:「我說的殺死,是一種比喻哈,是說想辦法把牛夫人跟她那歪果男朋友拆散了,你想啊,如果牛夫人跟她的歪果男朋友鬧掰了,牛導是不是就有機會了?我想了一下,這么短的時間,也只有找到一種外力介入,先讓牛夫人改變回國准備離婚的想法,能暫時拖延一下也好,這樣至少才能為牛導贏得最後去挽救的機會!而這個外力,或者說我們能找到的入手的機會,就是她那歪果男朋友了!」

「你也真能想,人家遠在加拿大,怎么拆散人家?」估摸著寧卉這下是明白了寧煮夫為啥要把這個瘋狂的計劃命名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第六集了,明面上,但凡正常一點的人聽來這都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唉呀,牛夫人歪果男朋友不是裝逼要來中國示威嗎?我們就叫他裝著進來,躺著出去。」我邊說,邊用手做了個咔擦的姿勢。

「人家來到中國你又能把他怎么樣呢?」寧卉完全不解。

「在中國的地盤上,帝國主義還不陷入到我們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我們就不能在我們的地盤上給他挖點坑,撒點葯?」

「啊?我告訴你違法的事情別干哈,又是涉及外國人,惹出什么外事糾紛來我看你吃不了兜著走。」聽我又是殺人又是挖坑的,寧卉有些急了。

「不能,咱中國也是法治社會哈,我們怎么會干那些違法亂紀的勾當。」

「問題是你要怎么拆散啊?我還是一點不明白。」寧卉沒有昨晚看穿我戲碼的勁了,有的還是一臉霧水。

「你想想,要讓一對情侶出問題,最有效的方式是什么?」我故弄玄虛的咂了下嘴,然後我眼睛眯著盯著寧卉,我必須要讓老婆這時候看到咱寧煮夫眼里閃爍的都是智慧的光芒。

寧卉還是懵懵的搖了搖頭。

「笨!就是有一方犯男女關系錯誤啊,這難道不是最有效的洗白方式嗎?我們設想一下哈,要是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就是一個渣男,在中國犯下男女關系的錯誤,比如嫖個娼泡個妞啥的,又巧不巧的被牛夫人曉得了」啪!我拍了一下大腿,「牛導這時候再在旁邊點把火,妞妞跟媽媽哭兩聲,我就不信牛夫人還能把自己的下半生托付給歪果渣男?」

「切!你怎么就肯定人家歪果男朋友是渣男?就一定會在中國沾花惹草?」

「對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老婆,你終於有點上路子了,我之所以自己也覺得這個計劃有點瘋狂,有多大把握我心里也一點沒底,是因為現在我對牛夫人歪果男朋友的情況一無所知,他真就是一個五好男人,百毒不侵,從不在外面沾花惹草,這個計劃基本就歇菜了,但我願意賭一把。」

「賭什么?」

「賭一個大概率事件,偷腥的男人總是大概率的。」

「呵呵,你自己的切身體驗吧?這個我同意,你們男人都是壞蛋。我就沒見過不偷腥的貓。」寧卉瞪著我哼了一聲。

「唉唉唉,在說歪果渣男哈,什么叫我們男人都是壞蛋,俺大老婆二老婆都是明媒正娶的。」

「臉皮厚!」寧卉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是必須想辦法掌握牛夫人歪果男朋友現在的生活狀態,重點考察他存不存在男女關系作風問題。」

「你腦洞也太大了吧?這么隱私的問題你怎么能知道?聽說牛導老婆在多倫多,多倫多你怕連貓都不認識一只,你孫悟空飛過去跟蹤人家啊?」寧卉邊說邊搖頭,「你能不能想點靠譜的?你是跟眉媚待久了自己也成幺蛾子了?」

「唉老婆,你不知道有種跟蹤叫私人偵探嗎?我們不認識多倫多的貓,不代表別的人也不認識,私人偵探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行業,世界哪個旮旯都會有,你放心,拿錢還怕辦不了事?」我頓了頓,思忖了一會兒,「這樣吧老婆,我明天把牛導,曾眉媚兩口子都找來,人多幺蛾子多,大家把我的計劃合議一下先,看看大家的想法。」

「你還當真要這么做啊?」這下寧卉有點覺得寧煮夫是玩真的了。

「你還當真你老公很閑啊,老婆,你就說為了妞妞的幸福,為了牧童的幸福,為了……這一票你跟不跟我干吧?」老子差點把為了你跟牧童的幸福都整出來了,最後還是剎了一腳車。

「我……我只是覺得怎么在聽天書,完全沒邊沒際的,那你叫牛導眉媚他們一起來先商量商量吧,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如果大家都覺得可以做,我就入伙,但有一點老公,違法的事情可千萬不能干啊!」

「這就對了撒,」說著我伸手把寧卉一把摟在懷里,「有老婆入伙保駕護航,你老公這下信心倍增,必須幫牛導把牛夫人搶回來!」

「我其實還不是不想你跟你的牧童哥哥的春夢了無痕啊!」這話老子是在心里說的,沒敢說出口。

第二天晚上,寧煮夫果真把牛導,曾眉媚兩口子叫到家里來了。為什么要叫曾眉媚兩口子,是因為我覺得有天生不怕事大的曾幺蛾子在我心理踏實,再加上人熊雄同學是海歸人士,說不定還真認識多倫多的貓。

這回我沒擺譜使喚皇後娘娘給我削臍橙,因為皇後娘娘在跟今兒寧公館家里的客人削臍橙。等我把我的計劃跟大家伙說出來,我面前仨人全部把我好好看到,我曉得我再次被當成了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了。

「卉啊,你家寧煮夫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事媽曾眉媚哪里能放過這種埋汰我的機會,跟著就是一陣咋呼。

「他本來腦子就壞掉啦,來來大家先吃點水果。」寧卉把削好的臍橙用果盤裝好放在茶幾上,「還是昨晚我去牛導家給妞妞補習英語妞妞奶奶買來送給我的,多甜的。」寧卉這分鍾完全是賢淑主婦模式,熱情的招呼著客人。

「這樣做不好吧,」坐在旁邊牛導的接過寧卉用牙簽叉著的一瓣臍橙,看著臍橙想了半天終於吱了聲。

「有什么不好的,為了妞妞的幸福,為了你自己的幸福,我覺得,值得去賭一把。」說你的幸福的時候老子特別加重了語氣,我曉得牧童自然懂得起你不把你老婆搶回來,你又如何有機會泡我老婆?

好嘛,老子承認這是一個繞口令。

牛導沒說話,看得出仍然有些猶豫,話說這事他是皇帝,我們都是太監,他不急我們急也沒用。我趕緊跟一旁的寧卉使了使眼色,寧卉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要她勸勸牛導,在坐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現在對牛導說話最管用的就是他的寧女神了。

在大義面前,我老婆還是拎得清的,雖然寧卉肯定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妞妞的幸福我們姑且假定,寧卉只是考慮了妞妞的幸福寧卉最終還是開了口:「牛導,盡管我也覺得這事聽起來是有些不太靠譜,但為了妞妞,你總不希望妞妞要么跟媽媽,要么跟爸爸這樣天各一方吧?為什么不試一把呢?」

bingo!老婆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寧卉此話一出,還不等於跟牛導打了雞血?

牛導同意了,接著我把如何操作這個計劃的節點與步驟以及各位的職責任務跟大伙告知了一遍:一,牛導想辦法提供更多的牛夫人歪果男朋友的身份信息,最好弄到照片資料;二因為海外關系多,由熊雄負責在多倫多找一家可靠的私家偵探,我們需要私家偵探提供關於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如下情報:他是否跟牛夫人已經同居,除牛夫人外有沒有其他情人或者性伴?平時在外面有沒有諸如一夜情等不軌行為,私家偵探的費用由牛導自己承擔。三如果從私家偵探那里得來的情報可以判斷出牛夫人歪果男朋友存在渣男屬性,那么等他來中國,我們就必須給他創造一個沾花惹草的機會,就是我昨天跟寧卉說的給他挖坑撒葯。

「這個環節是整個計劃是否成功的關鍵,我們必須要派一個女特工去勾引他,而且要拍到他跟我們的女特工進酒店房間的照片。」我特別對這個環節做了詳細的說明,「我想了一下,這個女特工的人選必須符合三個條件,一有姿色,二會外語,三必須是個幺蛾子。」說完了我就直愣愣的把曾眉媚看到。

「你把我看到做啥子?」曾眉媚剛把一瓣臍橙塞進嘴里正在咀嚼,兩只狐眼登得鼓圓,「未必你們覺得我長得很像女特務賣?」

康姆「嗯!」就見旁邊的幾位跟我都把頭點得跟摏蒜似的,老子看到熊也跟著在點頭。

「你老婆比我漂亮外語也比我好,為啥子不叫你老婆去?」曾眉媚朝寧卉努努嘴,試圖在做無謂的掙扎。

「因為論幺蛾子,沒人能與你爭鋒?你就別推辭了,這個光榮的任務非你莫屬,事成了一頓大閘蟹沒得跑。是不是牛導?」大閘蟹就是曾幺蛾子的幺蛾子,這娘們沒有大閘蟹收不了的。

「好嘛,這個女特務我去當嘛,先說哈,我也是為了妞妞的幸福哈,大閘蟹嘛,兩頓!」說著曾眉媚朝牛導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沒問題,你一年的大閘蟹我都包了!」牛導趕緊應和到。

「ok!現在大家分工都明確了哈。」

「等等等等,一下,」曾眉媚又往嘴里塞了一瓣臍橙,「你還沒說進了房間怎么辦呢?我是只管殺不管埋,只負責把他引誘進房間就行了撒,未必還要真的要犧牲色相哇?他在房間里要對我動手動腳怎么辦?」

曾米青,你的色相還用得著犧牲哇?我心里碎了一口:「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充分考慮到我們女特工的名節的,怎么埋你用不著負責,我設想好了,到時候找兩個警察叔叔以查賣淫嫖娼為由來敲門進入房間,然後表示是個誤會,而你可以以警察叔叔壞了你的心情為借口趁機脫身,當然……」說著我瞟了一眼曾眉媚,「你也可以選擇留在房間。」

「我呸!你不知道本姑娘視名節為生命啊?」曾眉媚把臍橙一口咬下去,本來就猩紅翻翻的嘴皮這下更流汁欲滴,惹得老子頓時就想上去咬一口。

「好了,這下大家的職責都清楚了,我跟寧卉就負責找警察叔叔,然後我們會把這次學術論壇舉行的地點,住的什么酒店都了解清楚,以便我們到時候根據具體情況制定行動方案。這事成不成,大家盡人事聽天命吧!」我最後進行了總結陳詞。

完了牛導表示辛苦大家了然後提出了要告辭,說他不回去妞妞大老晚的都不會睡覺的,牛導這話音剛落,曾眉媚像早就盼著牛導走似的一陣咋呼:「好的好的,牛導你慢走啊,我們再坐會兒,我跟卉還有些話沒說完呢。」

接著這兩口子好好的在寧公館把我又泡的幾壺茶喝完了,曾眉媚拉著寧卉把七大姑八大卦的嗑都嘮了一火車,而我跟熊熱烈滴討論著奸20試飛的重大意義……十點來鍾了,這倆口子完全看不出有一點要走的意思,突然,跟寧卉還聊得正歡的曾眉媚轉過頭來問我:「前天晚上我跟熊用的毛巾牙刷你還沒丟吧?」

那毛巾牙刷是前晚上這兩口子住寧公館臨時在小區門口買的我日,原來今晚這娘們壓根就沒打算走!

見過蹭飯的,見過蹭車的,你見過蹭睡的沒得嘛?狗日的曾幺蛾子帶著男人來蹭睡,算是把蹭睡蹭出了新境界。

寧卉這下是秒懂了曾米青放的這只幺蛾子,看著曾眉媚怔了怔,還沒等開口其實寧卉開口也不曉得要說啥子曾眉媚倒是先咋呼起來:「親,前天晚上睡你家大床睡出癮來了,我昨天都跟熊說了,我們家也要去換這種兩米寬的大床,今兒我們想再來體驗體驗。再說了,女特務我都幫你當了,再睡你家一天大床床不過分吧,嘻嘻。」

「什么叫幫我當女特務啊?」寧卉伸手擰了一下曾眉媚的胳膊,說著站起身來朝客房卧室走去,其實寧卉也不是不清楚,牛導這事跟自己的干系怎么說也比曾眉媚要大得多,說人家幫她當了女特務也不是沒得道理。所以這曾眉媚今兒要在寧公館蹭睡,作為女主人你未必好意思攆人家?

「親,你要干啥子?」曾眉媚趕緊拉住寧卉的手。

「我去客房鋪床啊,平時那里都沒人睡的,你跟熊今兒就睡我們房間吧。我跟小南睡客房。」寧卉覺得這么簡單的問題還用得著問嘛的表情。

「哎哎,鋪啥床啊,你們卧室那床這么寬,我們四人一起睡啊!那床上還沒睡過四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