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36章:薩福之戀(1 / 2)

</br>2020年4月11日第一三六章:薩福之戀「她靜靜的聽著你的軟語泥哺,聲音那么甜……」薩福如果荷馬是西方文學之父,薩福就是母親……在歷經了父親母親的啟蒙與洗禮之後,人類才學會了詩意的棲居。不是每一個女人心中都住著薩福,這樣一個風華絕代,在自己的心中住著另一個薩福的奇女子,她是愛神在凡間美麗的化身,在古希臘神話的綺夢里歌詠著她與她的愛情。

牛夫人心中住著這樣一個薩福。

其實,俺老婆有多么美已經再說無益,完全碾壓生物界規律,女人能把男人迷住的美不算美,能把女人迷住的才算。

夢里多少回尋她,不如從加拿大買張機票回到祖國,所以親愛的薔薇,祖國的懷抱永遠為你張開,而卉兒能不能投入你的懷抱我不知道,但起碼,我,寧煮夫,懷揣著一顆有趣的靈魂,是非常願意投入您的懷抱滴……我看過牛夫人的照片,胸乳豐盈,所以懷抱一定很軟,充滿薔薇的芬芳……現在這個局面怎么破?這是一個問題。

未必要讓牛夫人學悲催的牛導把俺老婆再從頭追一遍?細水長流好是好,但牛導可忍,寧煮夫不可忍,這得追到猴年馬月?

我問牛導怎么辦,牛導說別看她老婆溫語軟言,氣質文弱,但毅力堅定,不然也不能在學業的苦海里讀成學霸,成為女科學家,以她老婆的性格如果認定的事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這兩天看來他老婆對寧卉已經掉進去了,現在的關鍵,牛導說,還是擔心寧卉能不能一下子接受拉拉之情,雖然他對自己老婆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但同性之間畢竟是另一碼事。

牛導的意思我明白,只要他老婆跟寧卉成了,他自己就好整了,比如可以將倆妮子捉奸在床……我又問了曾眉媚怎么辦,這娘們聽了劇情劈頭就跟老子說要管她半年大閘蟹,我問為啥子,曾眉媚說老子明知故問要不是她早已打好埋伏讓寧卉嘗試過了拉拉之情,現在臨時抱佛腳,要讓牛夫人上寧卉的床讓我做夢去吧。

mmp,想來是這個道理哈,又遭這娘們訛了半年的大閘蟹。

但問題是,問了一圈除了又被訛了半年的大閘蟹老子還是不曉得該怎么辦,牛導你是編導,就不可以設計個神轉折的劇情么?曾大俠你是幺蛾子中的戰斗機,為啥子這么關鍵的時刻就飛不起來了?老子要哭了,這tmd耽誤寧公館綠色工程的大業啊,從三亞回來看看多久了,寧卉何曾再給俺戴過一頂綠顏色的帽子?

老婆的屄屄這么久沒被奸夫插了,寧煮夫慌得一逼。

這天半個星期又過去了,程薔薇計約了寧卉兩次,一次逛街,一次去大劇院看了場芭蕾,然後晚上煲了一次電話粥,倆妮子越說越熱絡,天南海北,各種女人八卦聊得不亦樂乎……晚上跟寧卉的床上夜話,寧卉依然手捧那本還沒看完,或者已經看完在看第n遍的《方法論表演》!我也捧了本書在手里,《薩福抒情詩集》,老子今兒特意專程去市圖書館淘的,八十年代出的一本舊書了,淘這本書不是給寧煮夫看的,你懂的,寧卉學的是英語專業,歐美文學是必修課,薩福,她懂的。

「老婆……」我拿著書故意嘚瑟了一下,想引起寧卉的注意。

「嗯。」寧卉沒看我,繼續看自己的書。

「你的木桐快倆禮拜沒約你了喲,好像連問候的信息都木有一個哦。」「嗯,」寧卉還是木有看我,似乎現在對寧煮夫稱牛導為你的木桐已經很自然了,基本上已經木桐當自己人了,「嫂子在,他不方便吧。」「好像牛夫人倒對你挺熱情的哦,你倆挺談得來的哈。」「嗯,還好吧。」寧卉瞄了我一眼,但還是沒能瞄到我手里的書上,嘴角翹了翹,「牛嫂很了不起,這么年輕就是科學家了,其實牛嫂的文學素養非常非常高,她給我看了好多她去世界各地訪問啊旅游啊寫的游記,其中有一部分還是用英文寫的,還有一些散文,文筆真的很好,我在想,她要是不去搞科研,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作家。」「真的哇?發給我也看看!」老子最聽不得有誰在寧煮夫面前說哪個文筆好了,「這樣的女人,長得又比優特虎,跑去搞撒子科研嘛,簡直暴殄天物。」「我問過她,你文學上的才情這么好,為什么會選擇從事科學研究……」寧卉依舊跟我搭著話茬還專注看著書,這一心二用的神功不是是個人就玩得轉的,「她說她不忍這個世界的苦難,文學只能表達卻不能救贖,唯有在科學的理性中能讓她尋求到平靜。」「多么可怕的女人。」「可怕?」寧卉這下終於轉過頭來,顯然覺得寧煮夫「可怕」這個用詞有點驚悚。

「這是一種感性到極點的理性,你說可不可怕?」我故意整了句哲學調調的話哲學調調是指把明白的東西用聽不明白的話說出來以襯托牛夫人話題的高級。

「嗯……」寧卉果真上當,眉頭一皺明顯在思考寧煮夫貌似深刻的這句關於感性與理性的繞口令。哲學家說的話多半都是繞口令。

人一思考,上帝就會發笑,但寧卉此刻在思考,寧煮夫只敢在心里頭笑。

「咦?」思考著的寧卉不枉一心二用的神功終於發現我手頭這本堪稱老古董的《薩福抒情詩集》,「你在看什么書啊?怎么看上去這么舊?」我順勢把封面合攏將書遞到寧卉眼前。

「薩福!」寧卉眼里露出驚喜,接過書就翻了起來,「我大學的時候讀過她的詩集,好喜歡她的詩,如果說荷馬是西方文學之父,薩福就是西方文學之母。

老公,你哪去找的這本書啊?現在書店都見不著這些書了。「「今兒去市圖書館檢索了半天才淘的唄,你沒見書上還蓋著圖書館的章啊?」「呵呵,你怎么有這個雅致?」寧卉繼續翻著書。

「你別忘了,你老公才是如假包換的作家哈,你老公不僅是個作家,還是個詩人。」「切,得意吧你,這年頭詩人都快成罵人的話了,當時讀她的詩好多詩句我都背得呢,現在都忘了。」寧卉大概找到一篇自己熟悉的詩專注的看了起來,嘴里喃喃有聲的讀著。

「現在是沒多少人讀詩了,但人類背叛詩歌,遲早要遭到懲罰的。」我語氣憤憤不平。

突然,寧卉眉頭川字兒攢了起來,咬著嘴皮想起了什么似的,翻書的手也停了下來,然後抬起頭好好的看著我,半晌才囁嚅著開了口:「老公,你今天借這書,是故意的?」「嗨,我故意什么呀?我作家啊,我難道不需要讀讀詩找找靈感?」我一拍腦門故意咋呼到。

「少來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寧卉的表情肅嚴,輕輕的合上了詩集,「其實老公,你可以直接提醒我的,繞這么大一圈干嘛。」「提醒什么?」老子還在裝。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學什么的,大學的時候歐美文學是我們的必修課,這門課我從來都是優秀。」說著寧卉眼里有了一些郁結,「還要我繼續說嗎?薩福,古希臘著名的女同詩人!」寧卉把「女同」說得格外的凝重!

我靠,誰tmd說女人的聰明與美貌是不能並存的,站出來,我老婆一定保證抽不死你。寧卉接過書才幾分鍾就明白過來,寧煮夫是用這種方式隱晦的提醒自己,牛夫人心里頭有個薩福,才是這段時間對她不合常理的熱情背後真正的原因。

「老公,」寧卉怯生生的看著我,眼神掠過一絲慌亂,「你的意思牛嫂對我這么熱情,是那種……那種意思?」最新找回4f4f4f,c〇m「怎么說呢?」我拍了拍寧卉的臉蛋想安撫一下老婆緊張的情緒,「我也說不好,也許是,也許不是,但才認識就對你這么好感覺總有點……那啥?」「嗯,我也覺得牛嫂對我太熱情了,但我怎么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啊?」寧卉說完咬著嘴皮。

「其實……」我正欲開口准備說牛夫人其實是很有魅力的哦……寧卉趕著趟兒的就搶答了:「怎么辦老公?那我還是回避一下吧。」mmp,整反了,老子本來想撮合來著,老婆這一回避這車還不越開越遠?但拉拉之情在目前社會道德的語境里總是政治不正確的,我如果強行把車開回來讓寧卉去接受牛夫人的薩福之戀是不是有點顯得太刻意了?我轉念一想,也好,先涼一下牛夫人,看她急不急,急了,她勢必會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來,如果讓牛導抓到把柄,也許牛導反倒會占得有利位置,將形勢變被動為主動。

「嗯,那見機行事吧。」我應承到,話里是附和了寧卉回避的意思,但又留了很大的余地。見機,意思是見到機會還是要把車開回來滴。

接下來幾天牛夫人繼續約了寧卉幾次,都被找借口推脫了,打來的電話寧卉也顯得沒前陣那么熱情,敏感一點的人都感覺得到這種刻意的回避,何況有文學才情的牛夫人。

一般來說,文學才情是生性敏感的同義詞。

牛夫人感覺到寧卉的冷淡從牛導隨後的反饋得到了證實,牛導跟我說他老婆這幾天就像一個失了戀的小女生,茶飯不思,跟他房事的狀態也一落千丈。

牛導說她老婆是真難受了,看得出來對寧卉的確是來真的了。我說那你表個態,是不是心疼老婆了?牛導說心情很復雜。

牛夫人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一個三十幾歲的已婚婦女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已婚少女迷住了,這事兒擱誰都是一首歌叫愛要怎么說出口,這下人家已婚少女還突然不理她了,憋屈不說還找不到地兒說理,你說咱科學家程薔薇心里難不難受?

牛導你不心疼,我寧煮夫心疼……我是說咱不能這樣對待千辛萬苦回到祖國懷抱的海歸人才。

我跟牛導說是我隱晦的提醒了寧卉,本意是借機慫恿寧卉跟牛夫人玩一把拉拉的心跳,沒想到整反了,整成寧卉不理牛夫人了,現在只好將錯就錯,以此刺激一下牛夫人看她犯不犯啥錯,一旦在牛夫人的錯誤中抓到她的啥把柄好逼她就范答應帶你一起玩兒,別到時人家倆妮子整嗨了沒你啥事了。

牛導哭笑不得,說先看態勢的發展吧鑒於在拉拉之情上寧卉已經被曾眉媚拉下了水,寧卉能最終接受牛夫人我還是有一點譜譜的,這是我心里說的哈我跟牛導只是說我會做一些鋪墊工作,會在這方面對寧卉做一些引導。

牛導說先這樣吧,然後說牛夫人也快要回加拿大處理那邊辭職的事了,機票早就定了,就在下周。

我靠,這要不要人活?牛導還說牛夫人這一去不僅要辦理辭職,還有一些其他的私人事務要處理,不是十天半月回得來的,一月倆月都說不定。

一倆月說不定,回來怎樣還指不定,你牛導不瘋,老子先瘋了,我貌美如花的老婆在家閑著沒有奸夫滋潤是陽光下最大的犯罪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

你們知不知道?

重要的事情問三遍!這就是我的吶喊,作為陽光下最鮮艷的那一片綠……的吶喊!

這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須得下猛葯了,我心里盤算著。當曾幺蛾子飛不起來的時候,我必須讓自己變成幺蛾子。

轉眼星期六,下午我找了個單位有應酬的借口外出,實際上你猜對了,我約了牛夫人,褲兜里揣了……你想多了,揣的不是套套,是眼葯水。

牛夫人接到我直接電話的邀約甚感詫異,但我沒給她一點猶豫的時間,直接就把王炸扔了出來:「我想單獨跟你談談寧卉。」為了配合牛夫人的高級身份,約在了一家高檔的咖啡廳,這里的咖啡以全是手沖而出名。

我提前二十分鍾就到了,這是紳士必須的修養,第一次跟有修養的女士約會,遲到是一件十分可惡的事。再說了,如果你還想泡她……當牛夫人在我的視線里閃亮登場的時候,盡管看過照片,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備,但老子的眼睛還是被晃成了八百度的閃光,一直到人家儀態優雅的坐在我桌子的對面向我伸出了手,我才從發愣中回過神來,連忙將臉部的零件組合成笑容,也伸出手:「你好牛嫂!」好纖細的手,這手我可以握一天……還能說啥呢,牛夫人,全中國最漂亮的女科學,沒有之一!我寧煮夫對此話負全部法律責任。

「南……哦不,寧煮夫,久仰!」牛夫人微微頷首,笑容很美,就像薔薇笑了的樣子一樣美。

今兒牛夫人一身禁欲系的打扮,全身素裹,發髻高挽,薔薇紅的紗巾也不在了,臉上的淡妝掩飾不住整個人由內至外散發出的淡淡的憂傷,心有千千結,你掩,還是不掩,都會在心里。

日月星辰,天地造化,寧卉成了牛夫人心中的那一只千千結。

「早聽說牛嫂氣質卓群,今日一見,您顛覆了我對女科學家的三觀。」我一邊臉上綻放出寧煮夫牌的笑容恭維,一邊叫來威特兒。

「過獎了,我真不是什么科學家,只是一名科學工作者。」牛夫人很謙虛,優雅滴打量了我一番,然後一串溫言軟語過耳,「聽小寧說你是報社編輯,有自己的專欄,真是年輕有為,才華橫溢。」最新找回4f4f4f,c〇m隔壁城市的軟妹子,聲音是真真好聽,當贊美寧煮夫的時候尤其好聽。

「我算什么才華橫溢,這詞兒安在牛導身上才合適,」咖啡上來了,我趕緊做了熱情的介紹:「品嘗一下,家鄉最有特色的手沖咖啡!」「味道不錯,」牛夫人端著咖啡輕輕呷了一口,然後一臉真誠,「老牛一直跟我說,他很幸運有你們這幫兩肋插刀的朋友,這次回國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我跟老牛才能有緣分重新復合。」「其實,」我頓了頓,等關子賣足了才說到,「這些都是……寧卉的主意!」「寧卉?」牛夫人拿著勺子正在攪拌咖啡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是的,她對牛導說,這次您回國,一定要把您留下來,留在牛導,留在妞妞身邊。」「你們這個完美的,充滿設計感的叫missionimpossible的拯救牛夫人計劃,都是寧卉策劃的?」牛夫人好好的看著我,眼神有難以置信的疑惑。

「計劃是我牽的頭,但是是大家集體智慧的結晶,我的意思是說,寧卉是最先提出的一定要留住你,希望你跟牛導復合的,而且一開始牛導沒多大的信心,是寧卉的支持讓他堅定了與你復合的決心。」「寧卉……老牛……?」敏感的牛夫人明顯聽出這話味道有什么不對,嘴里囁嚅著兩個人的名字,為什么牛導非要寧卉的支持才能有決心?那么問題來了,寧卉,是牛導什么人?

牛夫人此刻的眼睛開始泛著空茫,臉色蒼白,但看得出來,牛夫人還是在極力控制自己,就見她慢慢的用勺子攪拌著咖啡,臉上盡力在蒼白中擠出了一絲笑容:「今天你約我就是告訴我這個?」「是,也不是。今天約你,是想告訴你一個哀傷的故事……」說著我站起身來,「我先去下洗手間。」俺邁著穩健的步伐去了洗手間,對著洗手間的鏡子從褲兜里掏出了眼葯水……回到座位上坐下見牛夫人用勺子繼續在杯子里攪拌著,咖啡沒怎么動過,我清了下嗓子開了口,幾乎一字一頓:「牛導與寧卉,是情人關系!」話音剛落,攝影機特寫鏡頭應該在這里:牛夫人的手一抖,勺子滑落,杯里的咖啡隨後激起了一朵浪花……說完我眼里感到有些澀癢,眨巴了兩下,便感覺有液體從眼角流了出來。牛夫人經過半晌的定格才慢慢抬起了頭看著我,看著我眼角泛著的淚水從牛夫人的視角,這一定是淚水然後伸手在桌上拿起一張紙巾遞給我,嘴角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抽搐:「剛才你說是寧卉堅持要老牛與我復合,但他們又是情人關系?」「是……是這么個情況。」我用紙巾抹了下眼角,點了點頭,「是那種真正的,上過……上過床的情人關系。」「我有些不明白,」牛夫人搖了搖頭,然後眼光直視著我,聲音開始有些發抖,「他們是情人關系,有多久了?」「大概半年吧。」「但你跟老牛……卻一直是朋友,而且你還幫他?」牛夫人臉上完全是要崩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