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65章:日夢(1 / 2)

</br>2020年5月14日第一六五章:日夢……有一種女人瘦了叫弱柳扶風,人比黃花,小燕子瘦了叫且瘦且美,話說帶著墨鏡站在接機大廳,靜靜的看著小燕子戴著墨鏡從機場出來,小燕子戴墨鏡是怕狗仔,我戴墨鏡是讓自己看上去像個司機。

挽結著一束飄逸的馬尾我在想仇老板是不是在等這馬尾及腰以及依舊一身簡約的牛仔褲,白體恤,搖曳著模特那標志性的超級大長腿,欣長的九頭身行走如風,迷人的鎖骨線律動優美,縱使腳踩平底鞋,小燕子瞬間仍然成為了全場那些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目光的焦點,講真,經過這一年多一線模特職業生涯鍛造,小燕子身上已經平添了一種明星范兒,貴而不俗,清純依舊,卻愈發大氣。

「嘖嘖,這女娃兒好高喲!身材好霸道!怕是個模特喲!」我旁邊兩個接機的中年男目不轉睛的盯著小燕子在竊竊私語。

「你啥子眼水哦,肯定是打籃球的!」旁邊一個頂著鍋蓋頭,身材像鍋的中年男說到。

mmp,你才是打籃球的,你全家都是打籃球的,老子瞄了鍋蓋男一眼,如果不是看到小燕子要出來了得上去迎接,我十分想跟鍋蓋男打個賭,說信不信這個打籃球的女娃兒沒穿乳罩。

小燕子其實遠遠的已經看到我,所以趕緊很有禮貌的摘下墨鏡拖著行李箱朝我款款走來,素面如桃的臉蛋上雙眸含情,盈盈莞爾,亦喜亦羞。

仇老板當然給小燕子說了南哥哥今天會來機場接她,作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痴男怨女,我們多時已無緣單獨相約,此刻彼此的激動與期待是自然而然的,跟小燕子如今的關系我覺得可以用一句佛系格式的句子來表達:我們不在一起,亦如我們在一起……其實我都有點懷疑,仇老板是瞅著小燕子回來的點故意出的差,好給寧煮夫騰空來陪他的女人,這個他,是他,亦不是他……我沒敢摘墨鏡,因為在公共場合我只是一名來接國內一線名模洛小燕小姐的司機,當然我更不敢在接機大廳跟小燕子做出絲毫親昵的舉動,狗仔隊的鏡頭無處不在,作為已婚市級著名媒體人寧煮夫先生跟名模整出點啥事情來可不是鬧著玩滴,況且人家還是江湖老大的女人。

「你瘦了。」隔著墨鏡印出的小燕子線條欣長,愈發骨感的倩影,讓人禁不住頓生憐惜,這句溫柔的「你瘦了」應該是此情此景寧煮夫想到的最美的情話。

「還好吧。」洛小燕嘴角微微翕揚,輕輕應答了一聲,但眼里盛滿了如水的柔光。

我接過拖箱在前,與小燕子保持著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距離一路無話來到候車區,然後讓小燕子等著我去停車場開車過來,然後……然後果不其然,等我開車過來的時候居然看到洛小燕跟一個也在等車的熟人打著招呼,洛小燕打招呼這個男的我也認識,是仇老板一個生意上的朋友,知道洛小燕跟仇老板的關系。

我就想如果這崽兒看到我跟小燕子背著仇老板在公共場合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好嘛,我想象不出仇老板江湖大佬的光輝形象會遭受怎樣毀滅性的打擊。

幸好這人跟我也只有寥寥數面之緣,我戴著墨鏡標准的司機打扮也讓他沒有認出我來,更重要的是我今兒開的是仇老板的大g來的,這人應該是認識仇老板的座駕,所以只當我是司機來接老板娘來了。

小燕子跟他寒暄了幾句上了車……一艾車門關上,世事已經與我無爭,滾犢子的狗仔隊,神馬名妓名模,哦不,名記名模都是浮雲,車外是塵世,車內是鵲橋,於是我迅即單手開大g,伸出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跟小燕子在一起,跟隨時隨地都能把你撩得勃起的女淫中的戰斗機曾米青不一樣,我要的不僅僅是勃起,不是一夕貪歡與片刻的膚淫,我要的是四目凝望,縱使望斷天涯路,只願在眼神的電流中感受此刻你指尖傳遞過來的溫柔……小燕子,或許今生再不能說愛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算了,再裝逼要遭雷劈了,因為僅僅與小燕子手指的繞纏中,寧煮夫發現下體已經勃起。

跟小燕子的約會開始尚一切如常,多時未在一起,所以與小燕子准備共進晚餐剛剛在一家高檔西餐廳車庫停下車的當兒,特么在車上南哥哥已經猴急猴急的抱著人家咬著嘴皮昏天黑地的就啃上了。

當那些你喜歡的女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回來,當那些肌膚之親帶來的愉悅重新被激發,瞬間我已經沉浸在這人類身體最動情部位的交纏之中,小燕子的嘴唇依舊那樣柔軟與甜飴,唾液如甘,口氣如蘭,津津相渡,好生美哉醉哉。

在咬上小燕子嘴皮的一剎那,老子才覺得再偉大的精神戀愛也別拿跟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接吻去考驗,我打賭輸的肯定是柏拉圖,這位發明了柏拉圖之戀的古希臘先賢一定會氣死在棺材里。

好嘛,我是想說我跟小燕子再純潔的精神之戀如果沒有肉體的澆灌也會枯萎。

「想你在天邊,吻你在眼前,親愛的,想我沒?」不會在接吻中跟女人說情話的都是不懂風情的鋼鐵直男,而寧煮夫信奉的是生命不熄,情話不止,這樣唇舌緊緊相纏也堵不住寧煮夫的那張對女人來說隨時抹了蜜的嘴。

「嗯嗯……」小燕子動情的嚶嚀著,伏頭回應到,接下來寧煮夫整了一句卻差點沒把人噎死。

「親愛的你真的瘦了,這樣滿地兒跑好辛苦!」這句沒得啥子哈,聽上去滿滿的憐愛,而且噙住小燕子香舌的當兒,我一只手從身後伸進小燕子的體恤在後背一陣摩挲,那里果真空壁無暇,凝脂了無痕,我就想剛才在機場候車區跟小燕子打招呼的那位仇老板的朋友,這么近的距離,可曾看見仇老大的女人出門居然不穿文胸?這么一想,老子發現小寧煮夫瞬間蹦躂得愈加凶殘。

把小燕子妹妹噎著的是這句:「別這么拼了,趕緊讓仇老板把你娶了吧,在家享福不好啊,看看這長發都快及腰了。」特么的妹子跟你在親熱,你叫人家嫁人,問題這個人又不是你,寧煮夫你腦殼瓦特了還是銹刀了,雖然理是那么個理,小燕子是要嫁給仇老板,但說啥話不講究一下場合的嗎?

最近寧煮夫的情智雙商呈直線下降的趨勢讓人腳板心都抓緊了哈。

這一噎果真惹得小燕子臉色有些澀然,好在小燕子特別懂得控制自己情緒才沒跟南哥哥翻臉,只是翕動著被緊緊咬著嘴皮喃喃到:「南哥……我……我餓了。」像小燕子這樣頂級的模特為了身材節食是很變態的,職業特點要求身上一點贅肉都不能生成,所以今兒面對自己最喜歡吃的牛排,我明明看到小燕子的眼里發光,嘴里不停的生成著哈喇子,小燕子還是只吃了半塊就強行打住了,把剩下的一半給我,充滿眷戀的說到:「南哥,你吃吧,你吃了就等於我吃了。」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美的情話……好嘛,之一,我曉得小燕子對牛排很眷戀,最後都化著對南哥的眷戀了。

點的一瓶紅酒倒是喝完了,小燕子的酒量依然深不可測,對南哥哥的愛拿她的酒量來度量完全木有問題。

講真,今兒跟小燕子在一起我其實總感覺心里一直欠著什么,雖然跟小燕子在一起永遠不缺乏激情,身隨心動,分分秒秒全情投入,車上拉著人家的手指都能下體勃起也是真的,但今兒當快吃完飯寧卉一個電話打來,我才確定心里欠著對老婆的牽掛與擔憂。

寧卉不是馬大哈君,從來心細如發,打電話來說出門去超市買了點東西回家,居然把才換的密碼鎖的密碼忘記了。

所以寧卉這么快忘記了昨晚那個噩夢是真的?打死曾事媽我都不信,但打死曾事媽我相信寧卉密碼忘記了是真的。

吃完飯叫了代駕開車到半山別墅的時候大概快十點了……這里省略一萬字。

不是不想說,mmp,是太糗了,鐵打的做愛流水的姿勢,我就跟小燕子洗了個鴛鴦澡啊,好生啃了啃世界上呼吸最自由的一對美麗的乳房啊悄悄說一句,小燕子的乳房比以前更圓潤了,看來仇老板的慰安工作輸出很穩定,跟我抱怨自己老了無法滿足未婚妻應屬對自己的高標准嚴要求的謙虛把雞巴擱在老大的女人嘴里含了含啊,在床上還特么是最傳統的有信仰的人才采取的男上女下,意思是還沒用上對於寧煮夫來說最具視覺刺激的女人小狗狗趴著後入的姿勢,而人家小燕子正到情動欲濃,張開的大長腿將將纏住我的腰桿,蜜穴里的泉水比平常要多得多,好豐沛的樣子,只是緊緊咬合著還沒來得及挺動,這小寧煮夫甫一插入,便不爭氣的表演了一把精關盡失,就地陣亡。

mmp,小寧煮夫這表現帶出來混,遲早要遭女人嫌棄。

「你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夠,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這個問話是不是很熟悉?很直擊靈魂?如果你不幸做了早泄君,是不是你的女人會這樣問你?

然而善解人意的小燕子並不,只是眼神哀幽的凝望著我,關心的不是自己的感受,不是此刻自己沒有得到滿足的快樂,擔憂的卻是南哥哥的身體,面對南哥哥跟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糗衰嘴里輕輕安撫到:「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一個對你好的女人,總是這樣極力用你感到最舒服的方式與你相處,旋即我感到一股暖流從心臟穿堂而過,這股暖流叫感動。

我囁嚅著不知道該說啥,著實覺得愧對這份感動,然而我又不能告訴你人家小燕子妹妹,我插入的是你的身體,心里擔心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好在這當兒我的手機響了,一個電話解尷尬,曾事媽打來的!

「寧煮夫你心可真大!」老子拿起手機便聽到這娘們一陣機關炮般數落,「這啥時候你還把卉兒一個人扔家里忙著跟你的小情人約會,出這么大的事兒卉兒心理陰影還沒消除,你不怕卉兒一個人呆在家里做噩夢,出啥事啊?」「我……我,」老子一時語塞,一頭汗就下來了,mmp,這娘們咋曉得寧卉做了噩夢了呢?

「我什么我?還好我打電話來問卉兒啥時候去看房子,才曉得你個沒良心的把人家扔家里獨守空房,不管了,我帶卉兒出去嗨去了!」曾眉媚一邊罵,心頭卻好像很樂呵的樣子。

「去……去哪兒嗨?」「去蹦迪唄!我們已經在迪廳了,看卉兒這么郁悶,帶她來放松放松,放飛一下自己的靈魂!」還沒得我再搭上話,那邊曾眉媚已經把電話掛了。

神馬叫放飛自己一下的靈魂,曾眉媚,你這是想干啥子?我老婆是人妻良家的哈……好嘛,電話里聽曾眉媚這么一說老子卻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暗爽,導致剛才早泄的對老婆的擔憂和牽掛頓時煙消雲散,話說對於一個綠公,不是怕老婆放飛身體與靈魂,特么是怕放飛得不夠好不好?

「南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嗎?」躺在一旁的小燕子見我打完電話,便很貼心的問我,眼里滿是溫柔。

「沒什么事,就是眉媚打電話來說帶你嫂子去蹦迪去了。」想了想我還是把到了嘴邊准備講昨天發生的事兒的話咽了回去,我怕說了我此刻心頭的石頭落了地,小燕子心頭的石頭又長了出來。

話說女人正欲情炙燃,蜜穴盛滿著你勃起的陽物正欲起飛,你雞巴卻突然來了個大型翻車現場,由此帶來的那種女人的身體瞬間被抽空的感覺其殘忍程度堪稱滿清第十三大酷刑。

我曉得南哥哥剛才造的孽罪孽深重,說著我趕緊俯下身來噙住小燕子的香唇復又熱烈的親吻起來,「親愛的,剛才對不起啊!我糗大了是不是?」此刻小燕子臉蛋上淡淡的紅潮尚未消退,一絲不掛的裸體余溫繚繞,愈加圓潤的雙乳在燈光下如陽光下金色的麥垛,麥垛上有兩朵小麥垛依舊孓孓挺立,我本柔軟,情興則剛,說的是小燕子兩粒挺闊的乳頭因為剛才被激發的欲情而依舊勃勃飽滿,亦圓亦方,麥色里泛著迷人的紅韻,嬌艷翠滴。

「糗什么呀?」小燕子旋即雙眸緊閉,張開嘴唇便動情承受著南哥哥的熱吻,「別那么說,你一直那么棒的!」小燕子善解人意的安慰讓我愈發羞愧難禁,於是我心中暗下決心,待會兒的第二炮一定要轟出南哥哥的風采,不讓小燕子妹妹欲仙欲死老子切雞雞,誓不為人!

二營長,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上來!

「親愛的,我去去洗手間。」說著我起身一溜小跑去到洗手間,小寧煮夫此刻還掛著雨衣,里面盛滿著剛才不爭氣的第一炮留下的廢棄的彈葯,我趕緊做了洗漱清理,然後把炮管擦得錚亮,待會兒的第二炮只許成功不能失敗,失敗了切雞雞,以後老子就是寧公公了哈。

出來隨即投入到新的戰斗中,跟小燕子復又纏綿在一起開始了第二次開炮前的沖鋒。

話說小燕子讓我半躺在床上,對南哥哥報以了溫柔一笑之後便俯身在我腿上,兩朵滑嫩圓潤的麥垛緊貼在毛茸茸的大腿上,那種以硬擊軟的酥癢讓人甚是心撩難耐,然後張開雙唇含著小寧煮夫開始了吮吸,想想一個頂級名模含著路人甲的雞巴在為你盡情口活,作為路人甲的寧煮夫那種成就感瞬間就讓雞巴漲大了兩分,然後小燕子口活技術日益熟稔,以前僅僅能含住半截,舌頭運用也很生涉,但現在基本能從根部連根吐納並伴隨舌頭靈敏的攪拌,想想這是在仇老大的器物上千錘百煉了多久才取得的進步,好嘛,這種進步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又讓小寧煮夫漲大了兩分……那么還剩六分才到十分,話說這六分擱哥十年前會是個事兒?分分鍾鍾滿血復活,無奈歲月殺豬從來不問刀下乃何豬,哦不,乃何人,這世界你可以不扶牆但不能不扶老,所以這剩下六分的雄風尚且還只能悠著慢慢來恢復,這延時的恢復期也讓小寧煮夫有更多的時間享受小燕子為她的南哥哥奉獻的口舌之悅。

與燕梁上共雲雨,吹簫一曲人銷魂。

看著小燕子塵世不染,清純可人的臉蛋深深埋在我的雙腿之間含著男人的塵柄吐納著,表情欣悅而奉勤,我再一次覺得柏拉圖就是唐吉坷德他爺爺,所謂柏氏之戀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連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咬個嘴皮的考驗都經受不了,tmd你試試讓你喜歡的女人給你吹個簫,我發個誓,柏拉圖先生你試試讓你喜歡的女人給你吹個簫,吹了你還提柏拉圖戀愛我特么跟我老婆姓。

雞巴在小燕子香唇的吮吸之下帶來一陣陣的舒爽中,我搖頭晃腦開始吭哧,不料余光突然瞥到小燕子的手機擱在枕頭一旁,重點是,手機竟然一直保持在通話之中……我靠,神馬情況?

我趕緊拿起手機一瞧,頓時虎軀一震,樂了,這電話那頭不是仇老大我把電話吃了!

「啊?!」小燕子見我拿起手機,驚得花容頓失,趕緊將小寧煮夫從嘴里吐出來,跟我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嘆,接著一抹羞紅立馬飛上臉蛋!

我當然即刻就明白了這是開的神馬灰機,這不是綠公的日常操作么?自己的女人在跟奸夫雲雨共歡時,用電話進行實況轉播,哈哈哈,赤橙黃綠青藍紫,原來綠才是男人染上就戒不了的毒啊,剛猛如江湖老大仇老板者,nnd是也愛上了這一口的么?

我曉得寧煮夫當初在寧公館綠色工程的開創中沒少干過這檔子沒羞沒躁的勾當,mmp,這下誰要是再說寧煮夫變態,老子就叫仇老板來修理他。

小燕子剛才一定是遵照仇老板的請求偷偷的把電話接通擱在旁邊,要不是南哥哥被小燕子一水柔情在天邊的吹簫吹的搖頭晃腦還特么晃不到手機擱著的地兒。

哈哈哈,現在還說啥,人家仇老板一直拿著電話在聽著我怎么操他的女人,我怎么能辜負了這么可愛的綠公後起之秀,我頓時全身一個激靈,雞巴竟然穿過幽暗的歲月,無視年齡的羈絆,霎時便直愣愣的如一根炮管朝天聳立起來,這下,小寧煮夫至少了又漲滿了五分,二加二加五,離滿血差一分哈!

我趕緊將手指擱在嘴邊給了小燕子一個別作聲的訊號,把手機復有擱回原處,接著翻身將小燕子的身體攬過趴在床上,扶起腰肢讓其雙膝曲跪,雙臂前撐在床沿,這個姿勢讓小燕子的臉部跟手機處於最近的距離,這樣是為了確保小燕子縱使不如曾眉媚高亢的呻吟聲也能高保真的傳入到仇老板的耳膜,這一程序做完,我在心里暗自碎念,老大,今兒不把你未婚妻操到光聽她的聲音就能將你擼射算我輸,算我對不起借您那五十萬!

然後我分開小燕子光滑的大長長……長腿,端著九分熟,哦不,九分硬的雞巴戴好橡膠炮筒就朝小燕子早已濕淋淋的臀縫杵去,我以為九分熟已經足夠意大利炮開火了,這當兒,像掐著表似的,我擱在床頭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我趕緊拿起手機接聽,又是nnd曾事媽打來的,不過這次手機里傳來了嘈雜的bgm,是迪廳的震耳欲聾的音樂,重金屬的低音炮震得山響,然後聽到曾眉媚扯著燕啼嗓在電話里喊:「哈哈哈,猜猜卉兒這陣在干啥子?」「在干啥子?」我屏著呼吸問到。

「正在蹦迪啊!」「我曉得你們在蹦迪啊!」「我是說,卉兒這會兒蹦得好歡,好幾個帥哥在圍著你老婆在蹦的哈,哈哈哈,都是嫩得出水的小鮮肉哦!啊哦,有個帥哥從後面抱著你老婆在蹦的哈!」「啷……啷個抱的?」老子吞了一口口水,話完全不利索鳥!

「從後面扶著你老婆的腰唄!」曾眉媚本來扯著的燕啼嗓生怕老子聽不到似的又提高了個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