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66章:人間不值得,人間有按摩店(上)(1 / 2)

</br>2020年5月14日第一六六章:人間不值得,人間有按摩店(上)不曉得曾眉媚給沒給寧卉提起過「日夢」,反正我看到寧卉還沒楞過神來的樣子,熊已經在打電話訂房間了。

此刻正在去醫院地下停車庫的電梯里,寧卉在一旁一邊攙扶著傷員,一邊擰了下曾眉媚的胳膊:「還是不用了吧,花那錢干啥,我回家給他按摩下就行了。」楞過神來的寧煮夫這當兒完全沉浸在曾眉媚當初描述的「日夢」帶來的激動之中,於是正欲張口說服老婆,旁邊曾眉媚卻已搶先作答,回答的內容跟老子想說的話一毛一樣:「人家那里都是專業按摩好不好,你看煮夫的腿還有點腫,去按摩一下肯定恢復得更快啊。」寧卉順勢瞅了瞅我的腿,見腿上還有些淤青,咬了咬嘴皮也不好說啥。

「再說也花不了幾個錢,我在那里辦了. com卡,充了些錢不去花了也浪費了。」曾眉媚一臉錢不是個事兒的樣子繼續在說服寧卉。

說到莽妮,我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感到寧卉今兒似乎有點異常,剛才剛剛檢查完,就拿著電話給肇事的那崽兒打了過去,說今天醫院檢查的費用七百多塊請他打過來,隨後還把醫院的賬單照了像發了過去。

為嘛一向大方的老婆突然變得對錢這么斤斤計較?這像抬手就給受傷的路同學捐了五萬軟妹子的菩薩心腸嗎?我突然感到寧公館來了個客人,名字叫做亞歷山大,都尼瑪是曾世仁強行要借錢給寧白勞惹的禍,那么,寧煮夫背著老婆個另跟仇老板借的五十萬是不是可以說道說道了,這借錢本身倒沒多大個事兒,俗話說救急不就窮,問題是寧煮夫不急也不窮,是tmd閑得蛋疼,這錢的去向要是被寧老虎曉得了……這么一想,我立馬感到頭皮有點麻,一口零下四十度的冷氣直灌後背,腦殼上還感覺有一把寒晃晃的刀嗖嗖的在晃悠,那把刀下面加個巴,一個字可以概括寧煮夫的半生。

當我老了,頭發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爐邊,取下這本書來……這本書的名字叫《寧煮夫的綠色人生》。

半生綠來半生色,所以寧煮夫的人生沒有四季,只有春天。

講真,綠我承認,但老子並不色哈,對於戚紡,是這個初來乍到的小妮子竟然拒絕去新成立的公司有點傷南主任面子,寧煮夫何時被一個女娃兒如此不待見?

好嘛我承認,寧煮夫內心沉睡多時的征服欲突然被激發出來,自打嫁給了寧卉隨了妻姓,寧煮夫已然膨脹,已經覺得這個世界上再木有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

花開百朵,各擅其美,戚紡,也是美能傾一城的三七佳人,我說的城是縣城,但戚紡的勝場恰恰在於此,如一朵蓮花帶著泥土的芬芳,帶著城鄉結合部菇涼的質朴,帶著還沒被城市精致主義審美觀污染的單純,含羞著嬌艷,偏偏人家又名牌大學傍身,畢業的大學是985名校,甚至甩寧卉畢業的大學一條街的身位,自是腹有詩書氣自華,而最讓老子著迷的,是那付對單位前途無量的權勢人物寧煮夫完全一副不撂你的樣子,有一種拽拽的美。

接著熊二開車一路穿過城市十點半的霓虹,穿過導航也要迷路的高架,穿過火鍋飄香的弄堂,穿過人潮與人海,我們一起奔向夢的地方。

「日夢」雖仍然地處鬧市,但朝外看起來像一座普通的商務酒店並不打眼,講真,「日夢康娛中心」這個名字有點爛,透露出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俗和享樂資本主義的腐朽氣息來,下面一行字卻畫風突變,文藝風滿滿,梗玩得很溜:「以夢為馬,一日千里……」好酒不怕巷子深,烏龜有肉在肚皮頭,進了門才曉得外表的低調才是一種高級的奢華,這大概是本市裝修最為豪華的「商務酒店」,工作人員訓練有素,看見你就微笑,縱然是職業微笑,但人家笑里不藏刀。

曾眉媚兩口子對此地熟門熟路,一進門大堂經理就貼著熱臉上來,一個年輕帥小伙,西裝革履,哥啊姐的叫得飛起,熊跟人家一陣耳語,很熟絡的樣子,然後經理小伙便親自帶著一干人去了包房。

房間正好並排擺了四張床,正對著一巨大的液晶掛屏電視,還有一冰櫃,一浴室。冰櫃盛滿著飲料,一會兒浴室里盛滿著一起淋浴的寧卉和曾眉媚。

熊跟經理說我們還沒吃飯,先洗了澡去吃點宵夜再辦事,經理趕緊連連點頭,說哥你們吃完了我再來,說你們要的技師已經准備好了,說完跟我們咧嘴一笑:「哥哥,嫂子們好漂亮咧!」宵夜是在一間大廳,我們穿的「日夢」專門為客人准備的休閑兩件套睡衣,顏色說淺還深,透氣不透光,很舒適的說。我跟熊大男人的都曉得點羞恥,里面穿了條褲衩,但nnd,曾眉媚居然上下真空就把戰斗機開了出來,那高聳的d奶在睡衣里稍一晃動,不是衣服撐著,熟透的兩顆葡萄plus看上去隨時都會被抖落的樣子。

寧卉矜持多了,本來睡衣里穿著文胸跟小內內,但一旁的曾眉媚一陣咋呼,愣是賴說一張嘴咋呼著讓寧卉脫了文胸,說這樣才舒服,好在小內內寧卉死活不肯脫。

mmp,曾眉媚,我老婆一良家婦女,你是不是以為所有女人都像你這樣不知羞恥?!

「日夢」的服務理念是千方百計把客人日舒服了,哦不,整舒服了,所以宵夜之豐富奢侈讓瞠目結舌,精致的西式糕點,中式面食,海鮮靚粥,各色小吃燒烤琳琅滿目,讓老子一邊在內心強烈譴責著如此驕奢淫逸的奢靡之風,一邊心滿意足的大快朵頤。

飽暖才會思淫欲,我想跟這位取了「日夢」這么拉風的名字,深諳康娛行業顧客心理的老板好好談談。

一會兒,老子便一碗擔擔面,一籠灌湯包呼啦啦下肚,一旁寧卉卻吃得很淑女,一小碗海鮮粥,養顏,一小塊芝士蛋糕,果腹,一小蝶水果,塑身,標准的女神套餐。

曾米青的吃法就要生猛多了,這娘們縱使比寧卉肉多,但也豐滿不顯胖,什么時候看她胃口很好,卻除了那對d奶保持了旺盛的肉感,其他部位基本都保持了大致的勻稱。

所以這娘們吃得六親不認,吃得很航母,我跟寧卉跟熊仨吃的品種加一塊都沒這娘們花樣繁多,中西混搭,葷素不揀,有道是食欲旺盛的女人……下半句不說了。

吃完一干人回到包房,一會兒經理小伙屁顛屁顛趕來,熊趕緊把他拉到門外說稍等,這廂邊我就看到曾眉媚伏在寧卉耳旁一陣嘀咕,接著寧卉臉上就一陣紅了一陣白,情急語疾的搖著頭:「不行不行,不是說寧煮夫來按摩腿傷的嗎?」「是啊!是要找人給他按摩腿傷啊,但要按摩好久呢,我們總不能眼對眼的看著干著啊!」「那……那也不行,不是說這里是正當按摩的嗎?」寧卉額頭上的開始隱隱咋顯的川字兒看上去好生委屈。

「大姐,誰跟你說卵巢保養不是正當的啊?害什么羞啊?再說了,這里做卵巢保養的都是妹子的啦,都經過專業培訓的,還持有卵巢護理師資格證的呢!」曾眉媚一本正經的繼續咋呼。

「噗!」一邊冷眼旁觀的我終於忍不住了,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mmp,在一個可以日夢的地方你說他們干的勾當是正當的,還卵巢護理師資格證,曾米青,你這樣忽悠一個良家婦女不怕遭雷劈么?老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連忙開口說到:「對對對,老婆,卵巢護理主要就是調節內分泌,促進雌激素健康發育,跟肩周炎,關節炎啊什么的按摩就是一回事,別一聽卵巢這種生理衛生課本上出現的詞兒就被嚇著了!」「切!你不說話會死啊!」寧卉咬著嘴皮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又瞄了曾米青一眼,「你忽悠人也別這樣小兒科好不好?還什么卵巢護理師資格證?那證你家發的啊?」「嘻嘻!」曾眉媚見有戲,趕緊扭著腰肢擺了個撩死人不償命的pose,嘴里咋呼到,「我經常來做的,效果很好啊,你看看我現在皮膚是不是越來越光滑了?

身材是不是越來越……「說著這娘們就伏到寧卉耳邊耳語起來,老子完全聽不見嘀咕些啥,一會兒就見寧卉臉色微緋,一拳朝曾眉媚肩頭捶去:「去你的,你就沒個正經的時候!」後來我問曾眉媚跟寧卉說了啥不正經的,然後這娘們恬不知恥的說就告訴寧卉啊,一時做卵巢保養,愛愛一時爽,一直做卵巢保養,愛愛一直爽!

……寧卉終於沒能在曾米青那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下存活,同意了做卵巢保養,我就想是不是曾米青最後那一番不正經的說道起的作用……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後的一天,當小寧煮夫插入在小寧卉里翻江倒海,我正做著日常對老婆的高堂會審,情濃興酣之時,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於是問到:「親愛的,那天在日夢,是不是曾眉媚告訴你經常做卵巢保養,愛愛效果越來越好你才答應做的?」「嗯嗯……」身下夾著小寧煮夫一陣研磨,老婆嬌軀扭結,面熱體紅,吁喘有聲,恥羞不可入耳,「是……是的老公!」……見把寧卉的工作做通,曾眉媚屁顛屁顛出了包房跟還等在門外的熊和經理小伙張羅安排去了我就納悶了,把個良家婦女拉下水,咋就能把這娘們高興成這樣?

此刻正好在我旁邊的床上,寧卉合衣半寢,端著一杯果汁含著吸管慢慢飲呷,間或柔和的喉際線在微微翕動,鵝黃的桔汁順著吸管抿進嘴里,那嘴皮一吸一抿,頃刻間唇角便生染了萬種風情,絳唇映日,片片含汁也含情。

別留戀我無意的風情萬種,就連這隨意的吸汁之魅都能殺人,看著房內的弱燈掩藏不住老婆臉蛋上的微盪的羞紅,講真,這個羞紅像極了女生第一次在生理衛生課本上看到「卵巢」這個詞兒的樣子……我端的把持不住,瞅著寧卉剛剛抿了一口果汁,便趕緊湊過去將其手里的吸管挪開:「老婆別咽!喂我!」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寧卉反應過來,我已經將嘴覆蓋了上去,然後舌頭撬開老婆被果汁浸染的嘴皮毫不講道理的吸吮起來。

「嗚嗚……你……你干嘛?」當愛你到極致,女人的掙扎即撒嬌,拒絕即奉迎,比如此刻寧卉雙手攬著我的肩頭一陣疑似推搡掙扎,心里卻曉得根本執拗不過賴起皮來能把世界所有的厚臉皮賴趴下的寧煮夫,所以一會兒便檀口吞吐相予,任由寧煮夫的舌頭在自己嘴里放肆索取。

其實果汁不是,老婆甜甜的唾津才是瓊漿,是玉液,是我願意陪你到老,吃你到老,滋潤我人生的甘露。寧煮夫一激動,於是就咬著老婆的嘴皮唱了一首歌: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知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我願,我願,因為你的唾液在我嘴里,老了也那樣甜……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因為愛情,每一次吻你,就像吻你的心房……裝逼犯寧煮夫抒情夠了,以為這個愛情之吻已經老婆徹底沒了戒備,這下才亮出重點,涎著臉嘿嘿一聲:「老婆,你們女人做卵巢保養,我們男人還不是要做蛋蛋保養!」「去!」還沒等我整明白東的對面是西,老子才曉得上了「愛情里的女人都是傻子」這句毒雞湯的當,就聽見寧卉一聲厲喝,接著張開嘴狠狠的咬了咬嘴皮!

「哎喲哎喲哎喲!」接著老子一聲慘叫!原來這次寧卉咬的不是自己的嘴皮,咬的是寧煮夫的!

「你還做蛋蛋保養不?」寧卉怒睜著十五的月亮瞪著眼前一個月三十天從來沒有圓過的月亮說到,一字一句嚴厲無比,咬著我的下嘴皮不松口還把話說得字正腔圓也是神跡。

「不了不了,老婆我不敢!」「叫你好好按摩傷腿就按摩傷腿,別想歪的!」「嗯嗯老婆,我好好按摩傷腿,我好好按摩傷腿……哎喲哎喲!痛!」不是矯情哈,寧卉這一口那是母老虎的牙齒真的咬啊,是真的疼。

「哎喲!」突然,不知啥時候曾眉媚跟熊回到了房間,隨即聽到這娘們一陣咋呼,「這老夫老妻了還這么恩愛啊,這么點空閑也不忘親嘴咂舌的,這狗糧撒的!」「哼!」寧卉這才松了口,一副虐你千遍也不厭倦且無比暢快的樣子,這個樣子寧煮夫太熟悉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個日出,在寧公館一年就有三百五十六個這樣的樣子……「哎喲哎喲!撒啥子狗糧啊!她在咬我!」我趕緊將下嘴皮拉開湊到曾眉媚眼前,「你看嘛,下嘴好狠嘛,牙齒印都咬出來了!」「啊?親!」曾眉媚查看了下我嘴皮上的「傷情」,面露驚色,轉頭對寧卉數落到,「我說你還是不是人家老婆啊,你還真咬啊?你也真下得了口啊!」「哼!」寧卉瞄了我一眼,然後頭朝旁一仰,眼眉一挑,「活該唄!你問他自己為啥咬他!」「為啥咬你呢?」「我……我就說了句你們女人做卵巢保養,我們男人還不是要做蛋蛋保養……「我捂著嘴皮卻感到蛋疼,一臉委屈。

說時遲,那是快,老子話音剛落,我以為我是曉得東的對面是西了,就見曾眉媚的一張粉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朝我的臉湊了上來,然後張開血盆大口,便一口咬著我的嘴皮,這娘們是咬得焉准,找的我的上嘴皮下口,兩瓣獠牙叼著老子柔嫩的唇肉一齜,狠狠的咬了老子個透心疼!

「哎喲哎喲!」寧煮夫的慘叫聲復又在包房的上空回盪開來!

這娘們過足了咬癮才把老子松開,然後一臉特么的正義凜然:「活該!叫你動歪心思!」……熊在一旁嚇傻了,趕緊把我攬在一旁的床上躺著,語氣很卑微,求生欲很旺盛:「你提這樣的無理要求不是自找苦吃嗎?等下技師就來了,咱好好按按腿傷得了,給咱倆叫了倆個妹子來就已經對咱開恩了,到時候把倆母老虎惹毛了給咱倆換成倆爺們來按摩,我看你就哭吧。」問題是這當兒看著熊的熊樣,老子已經要哭了,嘴皮還火辣辣的疼,蛋蛋也疼,心里就想大聲吶喊一句「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腦海里立馬滿屏都是《國際歌》那些激昂的歌詞……一會兒,包房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房門推開,四個一水二十左右年紀的妹子魚貫而入,四個妹子齊齊站成一排,穿著整齊的工裝,一溜的粉色中式短袖對襟衫,腳踩綉花布鞋,梳挽著職業感滿滿的空姐頭顯示出來一種訓練有素的干練。

四個妹子顏值相當,說漂亮是過分吹捧,說五官端正是客觀描述,但比較可心的一點是,妹子都看起來挺干凈,明人不說暗話,這樣品質的妹子跟我做個蛋蛋保養我是不會拒絕滴。

而在相當的顏值中,其中一個高俏一點妹兒還是沒逃脫寧煮夫毒辣的眼光,這妹兒是四擇其一長得最乖的,身材亦因更修長顯得更出挑……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妹子是專門為寧卉挑的。

果不其然,這個妹子對著寧卉的床走了過去,微微欠身一躬,然後報以禮貌的微笑,搞得寧卉很不好意思,趕緊讓起身准備還禮,妹子趕緊開口:「姐,別動,躺著就好。」說著妹子坐在床尾邊都配了一把的小板凳上,打開了自己帶來的工具包……曾眉媚跟寧卉一樣要做卵巢保養,所以另外一個妹子到的床旁開始了同樣程序的操作,也打開了同樣的工具包,里面裝的是「日夢」自制的專門用於卵巢保養的葯袋,特制的香薰精油,以及,其他精油……要准備給我和熊按摩的兩個妹子就沒帶工具包了,只是端來一盆水,水里飄著一股淡淡的草草葯的味道,走的是路邊按摩店的尋常路,說是要先跟哥哥洗個腳。

呵呵,洗腳就洗腳,擱以前哥還要妹子給哥唱個歌,今兒就不唱了,因為哥的注意力現在完全在旁邊床上老婆正開始進行的卵巢保養上。

講真,這當真是寧卉第一次出入這種場所,還是被曾眉媚的陰毛騙進來的,其實我那被拽了一腳的腿時間一長,擦擦葯自然淤青就消了,來按摩一趟毛用沒得,我就知道這是二老婆憋著要把大老婆拉下水,不過曾米青也是天地仗義一娘們,好姐妹一生一起走,帥哥你用我喝酒。

盡管曾米青得勁的忽悠是正規場子,但人情練達皆學問,寧卉出生社會兩年也不是白混的,成年人的世界只要任通二脈一通,一通百通,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看得出來,說寧卉一點不懂這種場子能干些啥子勾當那是侮辱我老婆的智商,俺這看起來傻傻不經事,骨頭都反著長的老婆,心里其實明鏡一樣通透。

話說這卵巢保養開始階段也沒啥稀奇,日夢牌的睡衣都木有脫,兩個妹子就只是在寧卉和曾眉媚身上這捏捏,那弄弄,但寧煮夫這種假內行看就是要裝逼看真門道,看得出來妹子們也不是亂捏,手法很講究,都是看不見的走位,按捏的部位絕對是照著穴位去的。

十來分鍾過去了,寧卉剛剛看上去還有些緊張的身體現在完全松弛下來,跟一旁的曾眉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女人之間的八卦,間或還能聽到很舒服的輕嘆。

這廂邊妹子的腳都差點要給哥洗完了,旁邊那頭熊居然已經噗鼾聲起,估計是熊掌也被洗得很舒服,而卵巢保養他應該經常陪曾眉媚來,百十遍的看過的節目估計還影響不到這頭熊的瞌睡。

而寧煮夫不一樣,這一切是辣么新鮮,被曾米青撩足的關於日夢的胃口讓老子此刻心頭火急火燎的不說,老婆第一次來風月場所也讓我無比雞動,看誰個良家婦女入火坑不雞動,況且看一個女神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婦女入火坑。

我就不相信,mmp,上了生理衛生課本的某女人生殖器官做個保養還能衣服褲衩都不脫的就做了?

呵呵,想啥來啥,就在這當兒在寧卉身上忙活著的妹子突然開口到,聲音細細軟軟的很好聽吶:「姐,要不要把簾子拉上?」啊?寧卉本來半閉的雙眼這下復有睜成了十五的月亮,好生看著妹子一愣,然後立馬回過神來,明白了妹子的意思,妹子也會意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也很軟,哦不,是讓你很軟:「嗯,姐,現在要脫衣服才能給你做後面的。」話說我跟熊的床在包房的一邊,寧卉跟曾眉媚的床在另一邊,中間的確安了個簾子可以拉上,雖然這個設計很人性化的說,但老子覺得純粹是脫了褲子放屁,能一起進這個房間的異性不是綠帽紅杏,也是鴛鴦情侶,最次也是炮友關系,未必還怕遭對方看了果體?

老子當然秒懂妹子的意思,趕緊對妹子說到:「別拉簾子哈,拉了簾子等哈我不得付錢哈!」「哼!」寧卉這下來勁了,嘴皮一咬,對著妹子努了努嘴「又不是他付錢!

拉!「妹子不敢怠慢,趕緊起身准備過來拉簾子,千鈞一發之時,旁邊的曾米青終於發話了:「卉兒,別跟他較真了,剛才已經把他咬慘了,給他顆糖糖吃嘛,看他怪可憐的,妹妹,別拉了,等下是我付錢哈!」呵呵,二老婆才是老子肚皮的蛔蟲,這個神助攻老子打滿分。

「你……死鬼!」寧卉伸手去掐了一下曾眉媚,然後轉過頭來瞪了我一眼,「轉過頭去,不許偷看!」「你是我老婆,光身子未必還怕老公看哇?」我一臉的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