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逸史(02)(1 / 2)

武林逸史 白日夢0號 5972 字 2020-12-16

第二話淫賊

青州城外十里坡上,綠草茵茵如毯,花團錦簇勝畫,正是絕佳踏青之地,卻

因地處偏僻,如此晴天白日春暖花開和風習習,卻只得兩人相對而立,一人手中

還擎著柄三尺青鋒,冷清之外亦不免大煞風景。

男要俏一身皂,池昭陽一身皂衣,雖樣式尋常布料普通,卻不掩寬肩窄臀,

越發襯得身段頎長眉目俊朗,右手寶劍微抬,正是個可攻可守之勢,左手舉起塊

烏黑腰牌,沖著對面那人道:「溫鳳奇,你淫名昭彰命案在身,本捕頭奉命拿你,

令牌在此,可仔細看個清楚,莫要不曉得自己死在誰的手下。」

對面男子年紀不足三旬,一身煙色錦緞,論起身形,竟是不輸池昭陽的精悍

利落,一雙桃花眼斜斜一挑,令牌上「池昭陽」三字連同本尊一同落入眼底,登

時漾出幾許興味再細細打量幾眼,見這小捕頭不過弱冠之齡,雖竭力板了面孔,

然一雙眼太過清明,到底遮不住一點稚氣,不由更加心動,輕輕一笑,「池捕頭

如何認定我便是溫鳳奇?」

池昭陽自青州城中楊府後院一路追到這里,只怕他溜了去,這時見他不再逃,

便也不急動手,收起令牌,侃侃道:「江湖上誰不曉得蝴蝶公子溫鳳奇之名,我

雖不曾見過閣下,卻也聽聞不少,鳳目修眉面如冠玉,輕功佳妙又最喜淫人妻女,

楊府三小姐艷名四播,我從小姐閨房中追你至此,那還有什么認不得。」說吧劍

鋒一楊,竟是出其不意直刺溫鳳奇腿上伏兔穴。

他一路追來,深覺此人輕功卓絕,唯恐被這刑部掛了案的淫賊走脫了去,是

以一上手便欲先傷其腿腳,又因覺其武功未必在自己之下,暗忖自己公門中人,

差事要緊,倒也不必同武林中人一般講甚光明磊落,索性招呼也不曾打。

池昭陽年紀雖輕,劍法卻是得自六扇門總捕頭親自調教,十年來功夫盡在上

頭,這一劍勁力上雖欠火候,速度卻是快而又快,絕不遜於江湖上用劍名家,又

兼是突發其難,滿擬一擊即中,卻不料溫鳳奇身形一晃,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那

劍鋒卻偏了去,卻連一絲布料也未捅破,心中登時一凜,不待招式用盡,手腕一

轉,劍鋒向左撩去。

「看不出來,池捕頭年紀輕輕,劍法倒是不錯。」

劍鋒閃爍之下,溫鳳奇一點不見驚慌之色,左躲右閃間未語先笑,氣度雍容

眉目風流,若不去想他干的那些混賬事,倒真不輸於名門公子。

池昭陽接連兩招都被他躲開了去,已知對方身手甚是不弱,雖知自己恐有不

敵,卻也不肯就此退縮,凝神遵照師父叮囑,只管打疊起精神,將驚雷劍法一招

一式施展開去。

說也奇怪,那溫鳳奇因奸殺良家女子,身負十數條命案,面對捕快來捉,卻

既不驚慌也不著急,更加不曾還手,只一味躲閃,間或出言調笑。

「池捕頭這一劍刺得極秒,惜乎尚差一厘。」

「呀,這一式梅花三點使得當真不賴,卻不知池捕頭師承何人,驚雷堡堡主

程岩亦或六扇門總捕頭郁詠升。」

「哎呀呀,怎的越來越快了,我可要招架不住了。」

話雖如此說,一條身形卻在綿密劍光中山躥下跳,每每與千鈞一發之際避了

過去,顯示游刃有余。

一套劍法堪堪使到一半,溫鳳奇仍毫發未傷,池昭陽卻已是越打越心驚,他

雖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卻也不是憨傻之人,眼見自己功夫與之相差甚遠,再打下

去不止捉不到人,說不得那溫鳳奇發起難來,還要將自己性命摞在此地,便也不

顧及甚顏面,當即轉思退路,一式回風舞雪夾帶十成內力劈出去,迫得溫鳳奇退

後數步,趁此之機,回身便逃。

他輕身功夫也是不差,不然又怎能一路追來不曾跟丟,這時全力施為,一眨

眼便躍出數丈,豈料溫鳳奇比他更快,數息間已追及上來,笑道:「池捕頭怎的

便走了,莫不是單打獨頭不過癮,還要再叫幫手來。」

池昭陽被他一語道破心思,登時大驚,料定他不能放自己回去,頭也不回,

反手便是一劍。

這一劍乃是聽聲辨位而發,回刺角度又甚是刁鑽,池昭陽暗忖即便傷不到人,

亦能將追勢阻上一阻,豈料一劍刺出去卻再收不回來,驚駭中回頭一望,便見溫

鳳奇右手三根手指已夾住了劍身,桃花眼一眯,笑出一口雪白牙齒,「池捕頭,

才招惹上我便要走人,可也戒不厚道了。」

話音未落,左手並指一點。

池昭陽只覺背上神堂穴一痛,便即人事不知昏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池昭陽方幽幽轉醒,尚未睜眼,已覺兩手分別綁了繩索固定

於頭部兩側,當即不動聲色,仍舊閉目裝睡,暗里潛運內息欲查探周遭,孰料丹

田中一口氣硬是凝不起來,四肢軟綿綿亦是沒有半分力氣,登時大驚,正欲思索

對策,卻覺耳畔被人輕輕呵了一口,輕佻笑聲伴著溫熱氣息一道傳了過來,「醒

便醒了,做什么還裝睡。」

既已被人識破,池昭陽也不再裝,一張眼,看清自己正躺在一具卧榻之上,

屋中桌椅整潔器具雅致,桌上一只梅子青的香爐里透出裊裊之氣,聞起來甚是甜

蜜,竟似是哪家小姐的閨房。

他一瞬間將周遭打量個遍,隨即收回視線,只瞪向斜倚床畔的溫鳳奇,之間

此人身著一襲暗紅雲錦輕袍,長發未束披散而下,一雙桃花眼正似笑非笑望著自

己,說不盡的風流道不出的邪魅,不由便是一呆,暗道:這人生得如此好皮囊,

可惜卻墮了邪道。眼神中不免透出幾許惋惜幾許鄙夷,「你綁我來此作甚?」

他一雙眼睛本就黑白分明澄澈如水,又不曾加以掩飾,其間神色盡入溫鳳奇

眼中,逗得溫鳳奇便是一樂,「池捕頭英雄年少嫉惡如仇,又生得這般俊俏,在

下心中很是喜歡,說不得要請你來舍下盤桓幾日,好生結交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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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時湊近池昭陽臉側,兩張面孔幾欲貼上,氣息交互可聞,這一番話又

說得纏綿低澀,曖昧難言。

池昭陽尚未娶親,他自己持身又正,連青樓也不曾逛過,哪里見過這等旖旎

情狀,一張臉不可遏制地流霞飛紅,總算記得刑部暗檔上說這溫鳳奇只好女色,

方才勉強凝神定氣,冷笑道:「溫公子既是請我前來做客,便該以客相待,這般

綁了我,可是待客之道。」他到底年輕,縱使強作鎮定,亦免不了露出些許不自

在。

溫鳳奇眼珠一轉,拋出個既幽且怨的媚眼,長嘆一聲,「池捕頭這可錯怪了

在下,在下一心要盡地主之誼,自然竭盡所能款待貴客,只是在下本事不大,所

精者不過采補交合一道,欲床第之間親自侍奉君子一回,卻怕池捕頭看不上在下

這等姿色,沒奈何,只得弄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待伺候完池捕頭,自然為你松

了綁去。」

他本就生得俊美,又因眼泛桃花,不免偏於女相,這般一番裝模作樣,益發

顯出些陰柔之色,偏又身形矯健,搭在一起,直把池昭陽惡心得如吞下一只蛤蟆,

待醒悟過來他話中之意,又如遭毒蛇纏頸,駭得一時喘不過氣,什么鎮定自持登

時飛得一絲不剩,結結巴巴道:「你……你不是不喜歡男色?」

溫鳳奇歪了頭看他,忽地翹起蘭花指一笑,刻意捏了嗓音,嬌滴滴道:「我

以前自是不喜歡的,不過今日一見池捕頭便即傾心,只想同你共赴巫山同掀雲雨,

哪里還在乎什么男女。」

說著吧唧往池昭陽臉上親了一口,「你放心,我手段好得很,一定不叫你疼。」

池昭陽連自讀都沒做過幾回,哪里曉得這「不叫你疼」是什么意思,但總之

不是什么好事,當即腰身發力,抬起不曾束縛的雙腿,踢向溫鳳奇。

他這一踢並無絲毫內力,不過情急之下倒也用盡全力,原本不容小覷,孰料

踢到一半便覺腰膝酸軟,待雙足挨到溫鳳奇身上,哪還有絲毫勁力,輕輕巧巧被

人攥住了腳踝摟在懷里。

他腳上靴子已不知去向,此時只著了一雙雪白布襪,溫鳳奇扒下其中一只看

了看,忽地一笑,「看不出,你腳踝生得這般白凈秀氣。」

一面笑,一面在他腳心輕輕一撓。

池昭陽腳心一癢,登時回縮,又哪里抽得回來,只覺那手搔過了腳心,自褲

腳順著小腿爬了上來,登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著羞憤惡心,一張臉白了又紅,

雙目圓瞪,厲聲叫道:「你這淫賊,快些住手,敢欺負小爺,小爺日後定然饒不

了你。」

色厲內荏如幼貓炸毛,不覺危險,倒顯出幾分虎頭虎腦的青澀可愛來。

溫鳳奇逗弄得越發得趣,見他變了稱呼,亦跟著變道:「爺,奴家疼您都不

及,哪里舍得欺負您。」

見池昭陽掙扎不休,又道:「我的小爺,這化骨香你都聞了這許多時候,怎

么掙也是枉然,還是省點子力氣留著待會兒用罷。」

說話間功夫,已是將池昭陽汗巾子解了去,輕輕巧巧把那褲子扒了下來,露

出一雙筆直長腿,肌理勻稱膚色光潔,摸到手中,既滑且韌。

溫鳳奇狠狠捏了兩把,暗忖:這小捕頭模樣比不上自己,身子倒當真不錯。

一只手滑過大腿,一眨眼便來到股間,捉起那垂頭耷腦的小鳥,嘻嘻笑道:「看

不出,你這里竟生得這樣秀氣。」

池昭陽方才一徑忍不肯叫出聲,這時要害落入人手,再抑不住懼意,叫道:

「淫賊,放手!」

有心再踢一腳,才一掙動,卻被溫鳳奇趁勢分開雙腿躋身其間,這一下門戶

大開,下半身風光盡皆被人看了去。

池昭陽便不是黃花閨女,這時也羞得要死,底下那話兒被揉了兩下,不止沒

立起來,倒縮得更小了些。

他舉止這般生澀稚拙,自然瞞不過溫鳳奇,曉得他是個雛兒,登時笑出一臉

促狹淫邪,「我的爺,奴家曉得你是頭一回,定然小小心心仔仔細細的服侍,保

管叫你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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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自懷中掏出個兩寸來高的細頸瓷瓶,「這里頭盛得叫做百芳髓,拿來助

興最是好用,再是三貞九烈的女子,用了這個也由不得自己,管教比那盪婦還要

浪上幾分。」

池昭陽臉色煞白,情知逃不過這一場劫難,只是被當做女子雌伏人下也就罷

了,左右自己是個男人,無甚貞潔可言,可若還要做出淫浪之態叫人看輕了去,

卻當真顏面無存,因此打定注意,這等淫葯是說什么也不能吃的,待會兒溫鳳奇

若是強灌,自己便是咬碎了牙也不能張開嘴去,這般念頭一起,登時咬緊牙關,

死死盯住溫鳳奇舉動。

只是他少歷風月,哪里曉得這葯卻不是用來吃的,及至腰身被人抬起,臀間

那小洞被按了幾按,方覺出些奇怪,待那瓷瓶細頸沒入了谷道入口,剎那間省悟

過來,卻己是晚了,只覺一股粘滑滑冰涼涼液體流進體內,腦中登時轟的一聲,

好半晌回不過神來。

便在他嚇傻了的功夫,溫鳳奇己扯下兩人衣裳,兩具身子赤條條貼在了一起。

又過片刻,池昭陽方給胸前一疼扯回神來,只見溫鳳奇一口白牙正在自己左

胸上廝磨,將好端端一只粉嫩乳珠舔咬得紅腫如五月櫻桃,直給惡心得不輕,此

刻雖己沒甚力氣,也不禁竭力掙扎。

溫鳳奇又不是木頭人,這般一具熱乎乎身子在身下扭動,不多時便給扭得渾

身燥熱,底下那話兒不知不覺挺立如柞,往池昭陽小腹上蹭了兩下,抬頭笑問。

「我的爺,你扭得這般厲害,可是等不及我進來了嗎?」

池昭陽怒目而視,正欲破口大罵,一瞥間看清溫鳳奇那黑紫紫直撅撅粗如兒

臂硬若葯柞的猙獰之物,只駭得罵詞也忘了,一開口便是,「你你你……你莫要

胡來……」

溫鳳奇箭在弦上,豈能不發,哪里理會這等言語,一手抬起他腰身,陽物頂

住谷道入口,略一用力,頃刻挺進兩寸有余。

池昭陽體內灌進一瓶春葯,早己濕濡不堪,如此被楔進一根巨物,雖感難受,

卻也並非痛不可忍,只是驚嚇過甚,又見那物事才只進了一小半,尚有大半截亟

待進來,登時魂飛魄散,「啊」的慘叫聲中,谷道驟然緊縮。

他既是處子,那地方本就緊致,這般一縮,直把那巨物卡在其間進出不得,

溫鳳奇先還覺美妙難言,暗贊一聲寶器,這時登覺疼痛不堪,額上急出幾滴冷汗,

苦笑道:「我的爺,你底下箍得這般緊,豈不是要我的命嗎,且松一松罷,這般

不進不出的,你也難受不是。」

池昭陽額上冷汗只比他出得更加厲害,咬牙道:「你先出去。」

溫鳳奇直被他氣得笑出來,「我倒是想出去,也得你肯放才行。」

他兩人折騰這許久,那百芳髓葯性此刻終於顯現出來,池昭陽但覺谷道中越

來越熱,且熱中又夾著幾絲麻幾絲癢,連帶著身上也燥熱起來,一時也說不出是

個什么滋味,難受得呼吸也亂了幾分,不覺呻吟道:「我……我松不下來。」他

聲氣一變,溫鳳奇自然知覺,曉得是葯性發了,雙眸登時一亮,俯下身來親了親

他面頰,「我的小爺,不需急,咱們慢慢來。」

語聲輕柔,如哄嬌妻,一雙手也不閑著,一只輕撫池昭陽身子,一只探到兩

人相連處,只圍著那谷口輕揉慢按。如此揉搓了有盞茶功夫,那池昭陽雙眸中漸

漸泛起一層水光,清明不再,不時從鼻中逸出幾絲輕吟,底下也松軟下來,不似

方才緊窒如鉗。

溫鳳奇何等精明,但覺底下稍有松動,覷機抬腰挺胯,一舉將陽物盡數沒入。

池昭陽此刻哪里還覺得出疼來,只覺體內飽漲漲熱烘烘,方才麻癢都被這一

捅安撫了下去,雖因羞恥眉頭緊蹙,喉嚨卻己不受管束,不由滿足地哼出聲來。

溫鳳奇埋身在他體內,並不急著動彈,靜靜感受那內壁包裹上來,熱、緊、

滑三樣俱全,當真是處蝕骨銷魂的所在,不禁暗喜自己眼光獨到,尋了塊璞玉出

來。想到得意處,把自己那話兒又往里頭頂上一頂,輕聲道:「小爺,我可要動

了。」

池昭陽滿身欲潮登時讓他頂出一陣漣漪,哪兒還回得了話,只「啊」的一聲

算作回應。

溫鳳奇再不打話,撤身而出,挺腰又進,頃刻間大力伐闥起來,一時間臀肉

相擊水聲四起,噗嗤外便是啪唧聲,又有呻吟不絕於耳,端的活色生香春情四溢。

池昭陽這般挨進上千殺威棒,早軟成一灘肉泥,神志盡數模糊了去,只曉得

雙腿緊緊纏在溫鳳奇腰側,谷道一縮一放心甘情願與那棒兒嬉戲,前面那話兒也

顫巍巍挺立起來,雖不甚大,卻勝在筆直可愛,夾在兩人小腹之間磨來蹭去,粘

乎乎清亮亮欲液流得到處都是,不多時顫了兩顫,噴出一捧白濁,直將三魂七魄

也跟著噴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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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晌午,屋中只兩名侍婢肅立一旁垂頭不語,池昭陽早己不指望自這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