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一

我的人向我保證,當人們讀到我的這篇自述的時候,我本人肯定已經極度

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訴我說他將使用一根頭頂圓滑的木棍插進我的肛門,然後把

這根木棍(連帶我的身體)豎立起來,埋到在他別墅門前挖出的土坑里。他笑著

說經驗告訴他那根木頭一定不能削尖,否則就會在我的體內刺穿腸道,使我由於

大出血而過早的死亡,但是平滑的頂端就不一樣了。那東西會依靠著我身體的重

量,緩慢堅定地串起我的大腸和小腸,它在行進到我的胃底幽門的時候可能會停

留一會兒,那時我的人會給我一點幫助。他會讓人在我懸空的兩只腳腕上各拴

住兩塊紅磚,確保粗木棍子能夠順利地穿過我的整個胃部,直到最終向上頂進我

的喉嚨。

「差不多就該在這兩天吧!」我的人說。根據他也許超過了十次的經驗來

判斷,在這種情況下一個象我這樣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後能夠斷氣已經要

算很幸運了。

人說在那之後他會把我現在正在寫著的關於我自己的故事貼到一家成人

站上去,再從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選幾張附在後面,當然他會找出

我正顯露出最淫盪表情的那些,肯定也會有我胸部和私處的清晰特寫。人還說

即使我記錄的是真實經歷,放在那上面也未必會得到最多的友追捧,不過總能

算是值得看看吧。他又笑,也許有人還特別喜歡也說不定。

現在我正跪立在人寬大的書房里,除了布滿整座牆面的書架和一張紅木書

桌,另用寬大的牛皮沙發圍成一塊會客用的分。按照我下跪的高度,正好適

把沙發前邊的大理石茶幾當作書寫的台面。有人給我拿來了一疊帶有暗色蘭花水

印的稿紙,看上去潔白而美麗。「這可是給一個真正的女碩士准備文具嘛,當然

要漂亮些啦。」人的親信保鏢阿昌放肆地笑了起來,他靠在我身後的長沙發上,

手里無聊地抖弄著一根寬闊的牛皮腰帶。

我的全身從上到下當然還是赤裸裸地一絲不掛,從我四年前被帶到這里開始

侍奉人的那一天起,一直就是如此。人後來還給我的身體鎖上了一整套的鐵

制鐐銬。我的脖頸被戴上一個項圈,一條鐵鏈一頭系著這個鐵制的圈套,另外一

頭向下垂掛過我的胸脯,和我腰間圍繞的鐵環鉸接在一起。這條垂鏈繼續往下,

在跟我膝蓋齊平的高度分成兩股,分別連在我左右腳腕鎖著的腳鐐的鐵箍上。在

這些之外我的腳鐐是一支長到一米的鐵鏈條,我手上系著的鏈子長度和腳鐐一樣。

當我站起身體垂落雙臂的時候,手鏈弧形的底部幾乎能夠接觸到地面。人告訴

我這些刑具加起來一共有十五斤重,由我的頸、腰、手、足分別承擔著。「對你

這樣應該活剮的爛婊子,這么點份量已經要算很體貼了。」人說。

這使我在為人干活的頭一年里感覺非常的不方便,現在我倒是已經習慣了

這些束縛。不過每次碰到人高興,要就是不高興的時候,他還會再給我鎖上一

副外加的手銬,就是象我現在這樣,我正寫著字的手是被銬緊在一起的。我只能

把左手扭過來放在右手背上,跟隨著握筆的右手一起移動。

我的人坐在我右邊的單人沙發上注視著我的裸體,他正流露出親切和藹的

微笑。人應該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年紀,身體瘦削,面目干凈。我的人曾經是

個沒有上完小學的農民,現在則是經營麻醉植物制劑的商人,許多的金錢使他在

中年以後發生了非常巨大的變化。

他有趣地看著我寫完上面這個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立刻停手,低

頭,凝神注視著自己象水腫病人一樣,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視野里

輕微搖擺,那是因為恐懼使我全身都在發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人,對於他的

恐懼感已經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聽到

他輕輕地清了下嗓子,我都會全身顫抖著跪到地下去,那已經變成了一種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讀過書的人可真是不同。經營麻醉植物制劑」他故意怪腔怪

調地念出這個句子,「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聰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後還是該叫什么

就叫什么吧,不就是個毒販子嘛。」

在這四年當中對我的標准稱呼是母狗,或者親切一些是小母狗,當然也可以

叫婊子。只有人在高興的時候會叫林青青,那是我原來的名字。無論叫什么我

都必須答應道:

「是,人。」

「來,站起來給我看看。」

「是,人。」

我順從地站起來向他轉過身去。經過了這四年地獄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

長的四肢細瘦干硬,它們就象是幾根冬天的枯樹枝條。在我身側的皮膚表面獰厲

地凸顯出來一道一道的肋條骨頭,而在它們彼此之間凹陷下去的深坑里,幾乎可

以埋進一個手指頭。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卻緊綳著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營養不良,

還是因為某種疾病造成了腹腔積水。而在我狹窄萎縮的胸腔前面,垂掛著的卻是

一對難以想象的乳房,她們結實飽滿,又圓又重的樣子,簡直象是那種在當地四

處生長的大木瓜。乳房周邊條條縷縷地綻露開青紫的血管絡,就連足有碗口大

的深褐色的乳暈,還能夠再浮出來幾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經完全不是一個正常的

女人。人在我身上試用過許多離奇的葯物,既有人用的,也許還有獸用的,我

不太懂是哪一種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這個樣子。

不過我的兩側乳房的尖端都沒有乳頭,阿昌在一年前用燒紅的金屬把它們徹

底烙平了。人看了一會兒,說,「養熟的母狗啊,要燉湯喝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還有哪一塊地方能有點女人樣子?連毛都不剩一根

了,要貼多少錢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留著你實在沒用啦。」

我的下身沒有一根毛。從小肚子再往下,兩邊大腿朝里,完全覆蓋掉整個陰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紅發亮的烙印,上面布滿了一個一個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

坑,燙傷以後的愈不好,人皮就會長成那么個樣子。摧殘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歡做的事,不要說那些卷曲的黑色陰毛,這塊地方就沒有剩下哪怕一個

毛孔,一支汗腺,一塊色素積淀的小雀斑,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蕪。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對一個男人分開我的兩條腿的話,讓他震

驚的根本就不會是我的私處有沒有毛發這種小事。我的陰埠真的還在,不過我沒

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兩瓣圓肥柔軟的肉片片。我沒有陰唇。我的腿根子

里只有兩道粗礪皺縮的疤痕,它們夾持住細細的一小條粉紅濕潤的粘膜。那是一

片柳葉形狀的赤肉,稍微下陷一點嵌在我的身體里。我的屄上坦坦盪盪,干干凈

凈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兩個水淋淋的肉洞眼。僅此而已。所有那些細膩

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場構造,像朵花兒一樣能開能的小蓋子小碗碟,都已經盪

然無存。

這塊地方是我的人富有想象力的傑作,他滿意地打量著它。「過來,再上

前點。」人說。人手里正握著雪茄煙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著煙的

小火堆按到了我的恥骨上。

我疼。我扭絞起兩條腿來,拼著命的把它們夾緊到一起。膝蓋疼的根本伸不

直,我只是把銬在一起的兩只手,狠命地壓住自己的肚子。人的規定是我不能

躲,也不能在為他服務的時候高聲叫喊。我當然更不能蠢到去推開人的手了。

他來的擰過幾下,終於弄滅了火頭。我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經流到臉

頰上的眼淚。人揮了揮手,我走茶幾後邊去重新跪好。

人在他的別墅里專門布置安排了那么一間講究的大書房。考慮到他前半生

的人生經歷,可以看出來我的人非常聰明,喜歡學習,並且更重要的是,他有

著非常頑強的意志。他在獲得了相當的成功之後,能夠專門請人重新教他學習閱

讀和書寫。我在後面將會講到,我甚至還在他的要求下給人上過課。

在十七歲的時候人帶著他的越過國境逃到m國,他們的那一行生意真

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經過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風,在中年時他才算站住了腳跟。

在這期間他失去了他的。

我綳緊了我的背脊,然後阿昌手里的皮帶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錐骨上,是帶銅

扣的那一頭。在閉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見我的人正利地站起身來。

我被拽著頭發拖到了會客外開闊的地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過

來後再踢我的乳房,一種沈悶的鈍痛一直壓迫到我的心臟上。我張著嘴怎麽也吸

不進空氣,腦子里唯一的念頭卻是千萬不要叫出聲來,千萬。我把自己握成拳頭

的右手緊緊地塞進嘴中。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已經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

片肉皮,鮮血已經淌到了地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時候抽了我的腿。

我沒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著頭發慢慢地爬去撿起筆來。

無論任何時間,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人的我就一定會挨打,不同的

只是狠一點還是輕一點而已。這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沒有辦法,這件事沒有可能

避過去。他的四年多前在邊境的那一邊被我的丈夫逮捕,十個月後遭到處

決。當時他們兄正在嘗試著開辟一條新的販毒路線。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專門說明,但是只要出現" 人的" 這個詞組

時我的身體必定已經又挨過了兩三下皮帶。

是的,我是緝毒警察官員的妻子,這就是我被綁架到這里來的原因。我的

人允許我不說出我丈夫的真實姓名和職銜,我會在以後用戴濤這個名字稱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個省的警察系統中年輕有為的部門首長了。

他比我大八歲,是我中學同學的大哥。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他就開始狂熱地追

求我,那時他還是一個笨頭笨腦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讀了四年大學,亂七八糟地談了好幾個風花雪夜的男朋友,結果卻

在畢業後到家鄉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記。也許是我喜歡聽他不知是真是

假的傳奇故事,也許是他很討我爸爸的歡心。

我離開家重學院續讀碩士學位,而我丈夫以後的發展就是一路順風了。一

方面他確實是個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現在是一個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親是那個省警察的最高領導之一,排第二還是第三的副職。碩士畢業

後我們舉行了一個很認真的婚禮,有一個很多層的、很高的蛋糕。我們在一起生

活了還不到一年。

有幾滴眼淚落在稿紙上,湮濕了我纖秀的字跡。

在淪為女奴隸的一年之後我就不再想我的過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人命

令我這樣做。每年春節前我的人都要求我給我丈夫和父親各打一個電話,用他

的話說是" 報個平安".第一年我握著電話聽筒哭得死去活來,我哽噎著告訴丈夫

說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們的女兒,人對她很好。然後我看著人舉在我面前的

紙條,告訴他人對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讓他的兄們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人給我看的紙條就是這么寫的。就在我的眼睛前邊,克

族保鏢阿昌一絲不掛地躺在深紅色的純毛地毯上,他叼著萬寶路煙卷,似笑非笑

地斜乜著我汗淚交流的鵝蛋形的臉。我正雙足分立,跨騎在他粗獷堅硬的髖骨上

面,非常投入地抖動自己豐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後,高企雌伏,敏感

稚嫩的肉穴深處噴濺出溫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響。和現在的我相比起來,那時

候的阿青,還能算是一個身體柔韌豐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撥通我丈夫的電話之前,我就親手撫弄過了阿昌的生殖器,並且把它塞進

了我的陰道口中。人命令我這樣做。後來話筒里傳出了我丈夫的聲音,我開始

對他說話,皮帶跟著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罵道:" 臭婊子,快動,

快!"

我一邊說一邊動,一邊哭著一邊動,讓自己緊套在肉柱外邊的身體發瘋似地

舞蹈跳躍,滿身上起伏動盪的鐵鏈叮當亂響。「快動!母狗!」男人的堅實飽滿

的陰莖進退周旋,一層一層地撕裂開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銳稚嫩的筋膜,我覺

得我的五臟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湯汁去滋潤他的肉我沒法知道該拿他的那

個肉怎么辦,我只是覺得我要放聲大哭。「他們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

我對著電話喊。猛然間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象琴上調過了頭的弦,像一束打了

死結的絲線那么緊,一下,又一下。我癱倒在他的身上哭著,吐著,朦朧中大家

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點都沒有覺得疼。

在被綁架到m國來的前一個月我就發現自己停經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這里

三四個月以後顯出了孕形。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們十多個人還輪奸了我一

個上午,就是那樣跪在地下,用身體勉勉強強的遮掩住那么大的一個肚子,我只

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聽任他們從後面一個一個的爬上來。陣痛開始以後我又是

掙扎又是亂叫,他們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沒法再找准地方,可是他們能想出來

的辦法更加惡毒。阿昌是用鐵絲單單擰住了我的兩個大腳趾頭,我不是要往下掙

著使勁生嗎?他們就把我頭下腳上的倒吊到門框上。我在空中搖來晃去的直打轉

轉,連找個支住自己用力氣的地方都沒有,而且我該怎么倒騰我的那個小肉團子

往上拱啊!

那種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一樣的恐懼,一陣一陣要讓肝膽俱碎的,像是每一

節骨頭細縫都被撕裂開了的疼痛,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嘗到過吧?

我在這里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現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難

過,可要和那樣的三六十天比起來也許都可以算度假了。為了對付我這么個女

生,人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許多沒法想象的殘酷刑罰,可是我竟然還能產下了一

個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嬰兒,而且她還是活的,她會響亮地哭!

我的人真的沒有象對待我這樣摧殘我們的女兒。他從寨子里找了一個當地

的中年婦女做她的保姆,在這座別墅的三樓上象模象樣地養育著她。人給我的

游戲規則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從他的一切命令和安

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殺,他起誓不傷害我的女兒,他願意把她當作自己

的養女,甚至會把她送國內去。我的人告訴我說,m國的戒律:以一人之血

洗一人之血。他一定會遵守。

我當然根本沒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性,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

注意的時候把自己的頭往牆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揮起手上的

鐵鏈子從背後砸我人的後腦勺。如果我想試一試這樣做,我的人說,他同樣

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兒養到十四歲,然後就象現在對待我這樣地對待

她。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豎起來。

總之,我的小女兒是人手上的人質。我能夠相信一個毒販關於契約的誓言

嗎?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販關於復仇的誓言。看到我確實明白了他的意思,人

允許我在一定的范圍內自由行動。比方說,現在讓我到下面的營房里去為士兵服

務就不用再麻煩阿昌他們跟著了,只要說一聲「母狗崽子,滾去自衛隊!」我就

會乖乖地走出別墅,赤著身子拖著鐵鐐獨自走下四多米的填土路。這不算什么,

真的,這遠遠不是讓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親人們還通過好幾次話,到了第二年我就沒再那么激動了。就象是

對一些毫無關系的人,敘述著一場與我自己無關的事情。「爸爸,這是青青。他

讓我一邊挨棍子捅一邊和您通電話。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點捅啊您千萬別

掛電話,我的人說您如果不聽夠半個小時的話他會把辣椒醬塞滿女兒的嘴和逼

的。女兒現在跪在地上往前趴著,這樣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來呀。他們

要弄的不是我的逼,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子使勁地捅著女兒的屁股眼,真的讓人

很難受。哎呦,饒了您的女奴隸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說。不過您不必太擔心,

人的士兵兄,這兩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兒的屁股和肚腸,女兒已經被鍛練出來

了。現在就連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進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兒還能受得住。

哎、哎呦!人還要我問問您,他給女兒拍的錄影帶您收到了嗎?」

就是這樣。我平平淡淡地念著人給我的紙條,中間夾雜著我忍受不住發出

的哀叫聲。真的,我很快就被人教會了接受一個終生性奴的悲慘命運,並且或

遲或早的,在人厭倦的時候得到一個酷烈的死亡。

我已經不再把自己看成是個女人,我是一個用雙層皮革縫成的套子。里層用

來包裹男人的陽具,外表承擔無窮無盡的酷烈毒打。我哪里還有資格去體會恥辱、

羞怯、自尊、哀怨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么能為只有女人才能擁有的

慈父和愛人流淚呢?

在這漫長的四年當中我身體上的各個孔洞恐怕已經被注入了超過兩萬股的男

人的精液。不必去說人的二十來個保鏢和他的近兩個私人武裝士兵了,他們

熟悉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象熟悉他們家里床頭的馬桶。我曾經被人押解著花費

了四個月的時間,赤身裸體,手足帶鐐的游鄉示眾,走遍了這一片被我人實際

控制的山。我被安排在每個鄉村停留幾天,白天是當眾施刑,阿昌他們想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