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結(1 / 2)

結果腓臘叫了兩個兵領我莫岩去,我真的很失望,而且我害怕。

特別的害怕。

人的心情看起來倒算不錯,他問我放假了,林老師想玩點什么輕松一下?

我應該說的是聽憑人處置,可是我的眼淚已經不聽話地流了下來。

我哭著說:「只求人別把我關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難受是不是?」

那不是難受。

在那里面是極度、極度的,恐怖,我寧可被活活打死。

我只顧拼命的點頭。

他緊緊盯著我,就是這個老人,只要輕輕一句話就能讓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死

死塞在那個洞子里,在自己的排瀉物里一動不動的過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覺得我馬上就要撐不住了。

結果他同意我讓留在別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個恩惠。

奴才當然得要付出代價。

人每到傍晚坐在後院里讓我娛樂他,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

我從跪姿開始,把一條一握粗細的蚺蛇握在手里,摩挲著鼓勵它往我的手臂

,大腿,接著是我的整個身子上繞來繞去,我自己的手,也要在自己的整個身子

上摸來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種怎么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放盪勁來。

為了讓我看起來顯得更加專業,經常給我放映艷舞的錄像讓我照樣去做。

要是我手舞足蹈的動作學得不自然,或者哪怕是眼神不能勾人,旁邊總是圍

著一群士兵兄的,他們立刻就會用皮鞭告訴我。

和錄像里的姑娘們比起來我有一點小小的優勢:我可以即興的玩弄身上的鐵

鏈,把它們纏繞住自己的肢體,或者甩動出圈子來增加效果。

他們甚至找到一個t國的舞女來輔導我,開始看到我這么一個怪物難免讓人

緊張,以後大概答應再給她加點錢,她就顯得正常多了。

我得承認,勾引男人就是件藝術活,她可是這一行里的專家。

她隨便舉手投足給我做個樣子,那都是像一堆蓮花開出來一樣,和我這樣光

靠自己瞎琢磨的傻姑娘不是一事。

伴隨著m國纏綿的傳統音樂,跟蛇一起羞人答答的扭動過一陣,十指尖尖的

遵序而下,就是要去擺弄我那個很有滄桑感的陰戶了。

我使出剛剛學到的般嬌柔扭捏的手法,把自己的小肉洞眼慢慢弄出點湯水

來,後邊我得握緊蚺蛇的脖頸把它當做一件工具,使用它的小尖腦袋去劃開陰唇

中間的縫隙。

在我感到那地方有些抖抖的發動起來的時候,更要多使出力氣,那就是

所謂的一咬牙一閉眼,我把大蛇陰涼的腦袋直往身體里面硬塞。

那東西遍體包裹著層層鱗片,一棱一棱的沿著陰道內壁的嫩肉面子滑動過去

我全身的寒毛一支一支的豎立起來,可是我一邊就對著觀眾們仰起臉盤,上

邊堆滿了甜甜膩膩的笑紋褶子。

我要敢露出一點不情願的意思,當然立馬就是一頓狠揍。

揍完了那東西還是會被人硬塞進來。

多揍過幾以後,我就算真的學會在身體裝著它跳艷舞了。

我會帶著它露出在外面的甩來甩去的尾巴,滿地下摸爬滾打,抓耳撓腮,努

力扮出一副興奮到不行的騷情樣子。

不過實際上,在開頭十天里我是扮一騷情,挨一頓痛打,打完了再把蟒蛇

塞進我的肚子里,讓它在里邊亂鑽亂拱,一折騰就是一整個晚上。

他們說這是讓我跟它多多親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個十天里我才慢慢緩過來。

有時候和蛇一起滿地下打著滾,蹬著腿什么的,練完了一天才攢到幾個嘴巴

子。

那就是說我的各種手舞足蹈,還有呲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上了男人想要

的節奏。

等到我能夠一邊扭動腰桿,一邊甩開來兩邊的奶房,全身肉抖著跺腳轉圈,

我的一雙手臂都高舉過頭頂了,那條東西還能在我的兩腿中間撲閃著大尾巴。

那時候它可是被我光靠陰道口子的肌肉力量,給牢牢把握在身體里邊的。

我甚至還能哄著它鑽進我的屁股眼兒里去。

順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覺到血腥氣。

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進我的陰道里輕輕的劃上幾下,再讓它往里鑽的時

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瘋勁兒。

坐在一邊的t國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這一行娛樂里真正的專家

她不自覺的雙手緊捂住胸口,一連聲的只是給我叫好。

我剛被綁架到這里來的時候巴莫就用蛇折磨過我,那時候一把蛇提起來我就

尖叫,比燒紅的鐵條還有效。

等他們把蛇弄進我的身體里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發作了。

沒想到才過了一年多我就能把這事變得那么娛樂性,人可真是一種適應性很

強的動物。

有天表演前人叫我上樓去他的卧房,允許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寬大的柚木梳

妝台前邊。

他取出一個餅干罐那樣大小的木頭盒子,說要送給他的妓女一個禮物。

我打開盒子,然後跪下謝他。

「知道戴在哪里嗎?」

「女奴隸知道,人。」

深紅的絲絨墊上擺著三個金黃色的鈴鐺,兩個略小,跟我小女兒的拳頭差不

多,一個大一些,大概相當於一個新奇士橙。

我拿起一個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它是用銅鑄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鈴鐺的掛環上連著一根一寸多長的不銹鋼釘,閃閃發著銀光。

整支鋼釘的身桿上精致地做出兩圈鋒利的倒刺。

我還跪著,低下頭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個乳房握緊,讓裂著好幾道口子

的傷殘的乳頭從手指縫里挺出來,那年我的乳頭還在。

我把尖尖的釘頭按在上面,咬緊了牙往下狠命一頂撕裂心臟一樣的感覺

,往後一直痛到我的嵴椎骨上。

我象被子彈擊中了一樣往後弓起背嵴,頭頂直撞到身前的梳妝台沿。

我哆哆嗦嗦的松開了手。

我喘著粗氣哀求人:「奴隸的手軟了,叫巴莫來幫女奴隸戴呀,人,行

嗎?」

「你是不喜歡我的東西了?」

「不是,不不是,女奴隸喜歡,喜歡。」

我從盒子里取出另一個銅鈴,它在我滿是淚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燦燦的

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個銅鈴連接在一根細小的橫桿中央,橫桿兩頭削尖,同樣帶小

倒刺。

這個飾件只能讓別人來幫我戴了。

幾個人按住我的腿腳忙亂了好一陣子,把那根小鋼簽子橫過來卡進我大陰唇

剛剛開口的地方,兩頭扎進肉溝深處。

我痛苦地呻吟著站起來,象羅圈那樣彎曲著腿。

鈴鐺十分端正地懸在我的胯下,清脆地響,顯得好象是遮擋我羞處的小裝飾

這就是我的人為我學會蛇舞恩賜給我的獎賞。

我每一次都要為人拼盡全力的跳舞,小銅鈴鐺就會特別激烈的搖晃,就會

連續不斷的發出好聽的聲音。

我是一個做奴隸的女人,人留著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為他做他想要

的事情。

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來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

多好,什么也改變不了,我還是一個豬狗一樣的賤女人。

人是要告訴我,不管母狗把尾巴搖得有多歡暢,能從他那里得到的唯一賞

賜,就只能是永遠永遠的疼,還有更疼。

從那一天起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兩年多了,這三個整天叮當作響的小家伙一直

都扎在我的三個點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軟嫩的肉里帶著三處沒法愈的傷口,

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交的時候都很疼。

因為它們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個肉團拉碎是取不下來的。

一直那么熬過了快一年,到最後菲臘他們才逼著我自己把扎在奶上的那兩個

硬生生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里我這個爛婊子倒是又有了新鮮感,當兵的兄們把我翻過來倒過去

的擺弄,就是想試試用什么體位干我,能整出什么樣的鈴聲來。

每一次他們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時候,可就要隔著肉皮擠到里邊的釘子了,他

們知道不要用狠勁去撞,他們也不想有個銅的物件頂到自己的陰莖根子上,可是

他們能擠,能壓,能磨蹭。

他們一折騰起來,那些小尖刺頭就在我的肉里找不自在。

然後就是被他們壓在身體底下的那個我,疼的一陣一陣的哭天喊地的,人覺

得那種扭曲起來的疼勁,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擰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肉里扎煞著那么些小釘小刺的,再把這條身子交給兄們來干,每次干完我

都要緩上半天才能活泛來。

我自己輕輕的摸摸兩頭鼓脹腫大的奶子,也摸摸鈴鐺。

結果是過去了一段日子,扎進去的傷口倒是沒再往外流血水。

把小釘子往邊上壓一壓,可以看到肉縫里流露出粉紅色的筋膜來,都有點變

暗變干了。

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也許就是一直給我用的抗生素,雖然插進釘子的洞眼

總是沒法再上,我以後也確實一直發點低燒,不過好歹沒有發炎潰爛的擴散開

來,把整塊地方弄成沒法收場的一鍋漿煳。

我在身上扎掛著三個小銅鈴鐺,過完了給人做奴隸的第三年。

我的一大半時間在莫岩,有時候也會把我帶到臘真去。

除了按例執行那些鞭打和自瀆的懲罰規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沒日沒夜,無窮

無盡的,去給兩頭的男人們解決性問題。

那一天我正給兩個保鏢一起做著,他們把我夾在中間,一頭用我的逼,另一

頭是用我的屁股眼。

我習慣性的大聲叫喚,後來他們都退出去了。

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臉來看到阿昌。

「起來,」

他拎著一副手銬說,「我們到臘真去。」

要用到手銬就是要走遠路,我把手擰到身後讓他把我銬好,跟在他後面一直

走進樓下的車庫里。

他給我打開車門再踢我的小腿,我就老老實實的背著手往日本吉普上爬。

特別費勁的鑽進去以後,跪倒座位之間的縫隙中間,每到長途旅行了這就是

我一直要呆著的地方。

車子開進臘真,停到了政府的門口。

領我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廁所。

阿昌叫了兩個兵來把我吊在水管子上用皮鞭轉著圈抽過一遍。

鞭傷有橫有豎,疏密適當,給我精赤條條的身子上下織出一片紫紅色的格子

花紋,真有點象是穿上了一件魚情趣裝。

「這么一看還真有點子刺激勁呢。」

他自言自語的說。

解開上面吊的手腕讓我跪到地下聽著。

阿昌告訴我說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這么一個讀過許多書的婊子,一定會喜歡陪一個小白臉的。」

大致的情況是這樣。

m國在一些鄰近國家的勸說和利誘下實施了一種所謂的全民反毒運動,在傳

統的罌粟種植里對農民發放小額貸款,條件是他們要改種法的經濟作物。

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年有余。

作為經常跟在人身邊的女奴隸,沒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

所有的款項都發到了政府也就是我人的帳戶里,至於本地的農民,

當然還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積極性種植最能使他們賺錢的農業產品。

現在政府的某個禁毒委員會決定搞一套報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們這一年來

的成就。

在花費了那么多外國的捐贈款以後,必須有點印制出來的東西可以分發一下

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這么行事的。

這樣有一個官員就被派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山來,他需要視察這個中的大

小村寨,統計出原來種植有多少公頃罌粟,現在改成了多少公頃咖啡,或者玉米

這個人已經在政府小樓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誰,他都應該躲在那間客房里隨手寫下:本原種植麻醉品一千公

頃,現已改為八公頃玉米,另外兩公頃是水稻。

或者哪怕他寫上一萬公頃也行。

不過我的人早就知道這個叫貌貌的人是個從沒人在乎的小職員,他可能是

太不被人當事了,以至於委員會里竟然沒有人告訴他到我們這個里來應該注

意些什么。

菲臘已經足夠客氣地對待他,請他在里休息,「我們會把您需要的任何數

字准備好的。」

而貌貌居然還在說什么他要里為他安排一輛汽車,使得他可以進行必要的

調查之類。

這讓大家都煩。

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臘便把我弄到臘真來跟他開個玩笑。

我在廚房里跪著等,廚師老葛跟我開著玩笑,說他一直想試試用我的乳房做

氣鍋雞。

我跟他說我的奶奶已經很老了,他還是去煮他的女兒吧。

老葛是我人家的廚師,為了請客跟我們一起過臘真來。

他是我在這里碰到的唯一一個k城人,據說在那邊做過好幾家酒樓的大廚。

他並不是歹徒,純粹是為錢來做事的。

我們有時(在我很少有的空下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東西,

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到了他那個年紀和那個分量的人一樣,老葛也很好色,可

是也有點刻,怎么用女人的屁股還是我教他的。

以後他就變得很喜歡,他總愛把我按在生肉桉子上干。

後來阿昌進來說:「小婊子,把茶端進去。」

我連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備好的茶盤,穿過走廊去敲對面的門。

輕輕三下之後我把虛掩的房門推開。

貌貌被菲臘讓在了座上,臉對房門。

他正神情執著地對菲臘說著什么,然後漫不經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張

開嘴巴呆在那了。

我在這塊地方已經光了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見到男人對我的裸體會是

這樣的反應,幾乎忍不住要偷笑出來。

我一直走到他身邊挨著他跪好,給他放上杯子沏茶。

然後從菲臘往下輪,他們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對他們溫柔恭順地笑。

因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

不過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後才聽到那個呆呆的聲音問:「她她是誰?」

「怎么,貌貌委員,沒有聽說過蘇麗嗎?赫赫有名的毒販吳老拐的小女兒。

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轉過去讓貌貌委員看看。」

我把幾年來已經寬闊了許多的屁股轉往他那個方向噘出去,再用手乖巧地把

兩丬屁股往兩邊拽開,我那個松弛的屁股眼子,寬大得就象丟了鐵蓋的下水道吧

,看上去肯定很驚人。

靠委員這邊坐著的一個里的小官很有情趣,他撿起一支筷子直往我的肛門

里插進去,我嘶嘶的往嘴里吸氣,一邊軟綿綿的哎呀哎呀叫喚。

「本來還是個美人呢,現在不行啦。」

「奴才求求您了」

我夾著那根筷子兜轉來,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鈴鐺,其他指頭挖進去把大

陰唇完全向外翻開。

那里面烏煙瘴氣的就象一個垃圾簸斗。

「求您再捅一捅這個吧。」

「看看,看看,嘖嘖嘖,肉都腌漬成全黑色的了。剛又讓大廚操了吧。」

「那您給女奴隸用燒酒洗一洗呀。酒勁煞一下子就干凈了。」

那樣可要煞得我半死了。

不過要不是為了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們本來就不會留著我的小命吧

幸虧貌貌委員已經在一邊呻吟了起來。

「算啦,咱們委員見多識廣的,你那個爛洞算什么,誰高興捅了?去吧去吧

,接著去倒茶。」

吳老拐是確有其人的,幾年前死於和我人的戰爭之中。

他的女兒也是確有其人的,我人為了消除隱患把一直躲到了東京的她綁架

來。

沒有人告訴過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還活在什么地方。

只是兵們正折磨著我的時候,就會有人說:「我們活剖開蘇麗的肚子割人家

肝花吃的時候,她叫得可比你還慘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這樣的好茶。」

菲臘說。

「蘇麗是個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親給當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災

難,決心要用這種自虐的方法贖清家族罪孽。她已經立下了毒誓要戴著這些鐵鏈

,赤身裸體地度過余生。她每天都哭著哀求我們揍她。是不是這樣啊,蘇麗?」

「是的,是的,副長,就是這樣子的。」

我裝出悔恨的樣子答。

雖然這一場角色扮演的惡作劇玩的是我,可我還是想笑,在這幾年的奴隸生

活里這樣好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其實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啊。」

菲臘滿臉憐惜的直搖頭。

我緊挨著貌貌為他續茶,以後又給他們倒酒,一邊特別留心把身上的小鈴搖

動的左右翻飛。

我向下看看那條鼓鼓囊囊的褲子,就知道貌貌委員的反應已經夠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絲不掛的裸體最終被熱帶的陽光曬成了勻稱的深棕色,又大

又沉的乳房象熟透的瓜果一樣吊掛在細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後的黑亮散發往下

一直披遍了兩丬屁股肉。

還有頸手腰足之間琳琅纏繞,環環相扣的粗重鐵鏈,外加一身凹凸翻卷,盤

根錯節的累累傷痕,這種蠻荒的刺激只有在賊兵盜匪再加上毒梟惡霸聚集的m國

深處才能見識到吧。

我終於從一個文文氣氣的辦公室女生,變成了這么一個土匪婆。

對於腓臘阿昌他們,我早就已經不在乎自己長得什么樣了,一直要到遇見一

個新來的男人,才讓我換過一個角度,從他的眼睛里重新看到我了自己。

喝多了酒以後我的身子就轉過去正對著我們的貌貌委員了。

現在的酒,根本是倒進我豎起來舉著的銅鈴里邊,我整個人挨著他爬上去給

他往嘴里邊灌。

灌滿放到以後,那天都還沒有算完。

一伙人把貌貌又扶又抱著拖客房里。

我給他喂水,挺費勁的脫光了他,然後在床邊乖乖地跪著。

不過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陣子他才迷迷煳煳地睜開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陣。

我掀開毯子含住了他的陰莖。

「您肯定會想尿一泡的吧,貌貌委員?」

他的東西軟軟地塞了滿嘴,我哼哼唧唧著說:「您就尿在女奴妹妹的嘴里邊

吧。」

結果他嚇得象兔子似的從床上直蹦起來。

當然我的人和菲臘並不是打算靠我這個遍體鱗傷的女奴隸去勾引他,這就

是一個單純的玩笑。

既然這個傻瓜要胡鬧,就找人陪著他胡鬧下去。

接下去政府就正式的委派我去協助貌貌委員,共同處理他的統計工作了。

我會開車,所以我給貌貌開車,另派了小許再加一個保鏢跟著。

三年沒上過車子的駕駛座了,我拖著一堆鐵鏈鑽進去坐好。

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紋摩挲著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覺還真有點舒服。

我握住方向盤把一雙赤腳分別放到離器和油門上試了試,心里還是不免有

些感慨。

貌貌夾著一個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後座,小許坐到副座上拉緊車門,他

把一桿東西遞給我說:「光屁股姐姐,找個地方放好它。」

嚇唬貌貌是件好玩的事,他們已經說好了這一路都要狠狠的揍我,把我揍成

了血肉模煳的樣子,肯定能把委員嚇個半死。

不過看上一眼手里的這個道具,就連我都要打個哆嗦。

這是一桿很少用到的鋼絲鞭子,九條細細的琴弦擰成一股當做鞭梢,插進一

個木把手里。

它要抽在人身上真不會是件好玩的事。

我把鋼絲鞭梢一道一道的繞住把手,留出鞭頭做個抽緊的扣子。

看看挺利了,那就是分腿掰逼,掀開鈴鐺以後連梢帶把兒的,大大咧咧的

把它弄進陰道里去。

挺粗放挺實在的頂進去一路,繞圈的鋼絲還自帶螺旋。

粗一點我能對付,不過它還長。

後半條把手反正就是堵在外邊進不去。

這玩意兒耷拉在兩腿中間,還搞個往外翹一點的角度,你說它那么直愣愣的

,傻乎乎的,還能像個什么?它在底下那么好整以暇的頂著我,我就只能挺直起

上半個身體,光是用屁股挨一點皮椅子的邊。

可不敢往後背上舒舒服服的靠過去了。

噠的一聲打火,我再松左腳,車子轟的一下沖了起來。

腿腳一動,那東西就在里邊又癢又麻的磨蹭肉肉,好吧,我就把它當成是個

充滿實在,又會磨蹭人的安慰獎吧。

車窗敞開著,涼風嗖嗖的掠過我搖來甩去的大乳房。

能有輛大車開上了,還能兜住點風呢,這事也許還不算太壞?走了啊,

走,咱們這就往桑諾奔了啊。

每奔到一個寨子,貌貌都要求會見他們的族長。

他手里有張問題清單的,首先列出來的就是一,寨子里過去種什么?然後是

二,寨子里現在種什么?跑出來的那個老家伙會一本正經的告訴他說,第一,咱

們寨子過去種的還真是鴉片,後來全靠著長的苦口婆心,一陣勸說之下才進化

到了第二,現在咱這寨子里千真萬確的,已經全都只種咖啡啦。

笨蛋委員帶著成就感轉臉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頭撞過去的我。

我剛掙扎著踉蹌到第三個步子,這一步已經落到了頭前腳後,屁股朝天,再

就是撲通一聲趴下地去,額頭正好撞上他的皮鞋尖子。

那是因為小許正打算要我趴下。

兄們平常打算叫我干點什么的時候並不喜歡說話,一般就是抬腿一腳。

我的屁股挨上他那一腳,一下沒來得及調整狀態。

一頭栽進草地里不用說了,該死的鞭桿還捅在外邊呢。

那東西外邊一擰,里邊一剜,那可真像刀子一樣。

我當時就捂住肚子滿地下打滾了。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咱們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點,放松點,搞一

吧。」

經人那么一勸解,叫曼勒的那個老族長苦瓜一樣的臉底下果然顯出了點活力

「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

他招呼起一個光身女人的樣子,簡直就像在趕母雞。

一邊趕著還頭往村庄那邊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貓在大日本吉普後面翻來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

老曼勒可能算有點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

們這堆東西看了好一陣子,他的雞巴才稍微有那么點意思。

到那時候我的肚子已經好過了點,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勐挺

屁股,對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

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說:「小狗婊子哎,去幫幫咱們的老族

長嘛。」

我挪動膝蓋跪行過去,順手從旁邊撿那個被小許拔開扔了的皮鞭把手。

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時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

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著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別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

一逼逼,掀開鈴鐺以後連梢帶把兒的再插一給他看看。

帶著重鐵鐐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頭,緊攏住老曼勒皺縮干燥的老包皮滑

上滑下的折騰了半天,我的小細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還是不怎么好。

我在心里罵了一句粗話,還是得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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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啃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齶緊緊壓結實,

一邊象吸可樂一樣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嘖嘖的一邊水響。

這么兩個來走過他感覺該是好了不少。

我拉住他空出來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縫里塞,腿縫不是夾著捅進一半的皮鞭

嘛。

他再是蠢,也該知道要抓住里邊那個木頭木柄吧?「往外拔出去點點嗯

嗯拔出去點點,哎呀小奴隸的小逼逼,最愛族長的大棍棍了哦捅嘛

,捅嘛,嗯嗯,用上點勁頭兒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條光熘熘的身子,順著他那條大棍棍的上下勁頭周旋的可真叫一個千

轉。

嘴里可還是含著滿滿一團雞巴。

我從底下抬臉看他,兩只眼睛使勁放電,一邊慢慢的往後收嘴唇。

他那個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總算大起來一圈了,我思這時候是要敵進我

退。

我准備的路線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陣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

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線,一路順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時候就可

以問他一聲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還是在我的逼里射。

問題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棒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陣亂抖。

緊跟著那個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好像是出了個大狀況。

據說一般男人不喜歡那么走空,他們經常說道的都是中出內射什么的。

女人的肉肉里邊暖和,水靈,有靠有伴,飈在外邊了好像會覺得人生特別空

虛。

我過去在軍營里也惹出過同樣的麻煩,然後多半是被兵們一陣拳打腳踢,不

把我弄死過去三五都不會罷手。

不過話說來,也有時候有的兄就是指明了,單讓我用手從頭給他做到尾

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來就算。

偷偷說一句,還有要我用腳丫子給他們揉出來的呢。

總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們抓來專門的要干這個行當,我是個最賤最爛的

性奴隸,只要他們有一點點不快活的地方,總歸一定是我的不對。

我勐撲過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進嘴里了,該是還有第三波可是沒了,這

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象條死蟲子一樣。

我只好上下來著勐舔他的肉條拖延時間,小許哈哈大笑起來。

「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

這對於他們大概只是場小游戲,可這游戲不是我的。

對於我這么個欠下了人血仇的女奴才,條條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後唯一的

結果,總是一頓胖揍就對了。

「女奴隸該死,女奴不會做事,懇求小許叔叔責罰。」

他打算先揍我的背嵴和屁股。

我找了棵樹跪下,伸開兩手抱住樹干,緊緊的頂住額頭。

細細的鋼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

的一聲,可是裂膚切肌的痛。

「哎呀媽呀!」

忍到第二下我就叫出了聲音。

「說說為什么吃鞭子?」

「媽媽呀女奴才做錯事啊,奴才的賤嘴不能把蔓勒老爺往外吐啊!」

「應該嗎?」

「不應該啊!哎呀你打死女奴才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啊啊」

「不敢什么了,光屁股姐姐?」

「哦嗚奴才不敢吐雞巴了,一點也不敢吐了啊哎呀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終於聽到有人喊我起來。

站起身子睜開眼睛,我見到的頭一件東西,居然就是貌貌那張嚇白了的臉。

第二眼才是我自己腳邊一大灘粘煳煳的肉。

幾分鍾前這些東西還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

整個後背火燎著一樣,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掙著擰著下邊的兩條腿走路,大家重新鑽車里,小許的手指頭隨隨便便

地扒拉進我的陰唇底下,一陣一陣的攪:「先給姐姐熱熱身子。開出去半個小

時停下,咱們再抽你第二。」

他一邊攪我一邊哆哆嗦嗦的抬離。

後來見他朝表盤上的液顯計時努了努嘴,我就一腳剎車踩死下去,推門又是

往車外邊爬。

這一他光是來的抽我兩邊乳房。

我一橫心,大睜開兩眼死死盯住。

眼看著鋼絲埋進我的奶里一公分深,「嗖」

的一下橫著喇出去一串血珠子,飄飄灑灑的落在我兩邊的肋排肉上,那個陣

勢可真有點嚇人。

小鈴鐺翻飛起來象蝴蝶的翅膀,七下八下過去,我的奶房表面全被掀翻了,

鋼絲再落一,直接就切進了嫩紅的肉傷底下。

那一下子我哀嚎的像條狗誰知道我使出了多大的力氣?一正一反切下來

的鞭子,都在我奶子上打一個叉叉。

叉叉中間的肉片裂成了三角,鋼絲再一拖帶,每一塊肉片是先撕條,再翻邊

,再往它的血肉根子上,另加一鞭。

這一小塊肉可就全飛起來了,皮肉斷了可是筋還沒斷。

一堆肉塊全靠著幾根青筋,幾條小血管子拉拉扯扯的,吊掛在我的奶頭底下

晃盪。

等到第四鞭子她們可就真要隨風而去了。

那一道鞭花兜底盤旋,跟著一起撒播出去的,還有一堆紅紅的血肉沫子。

它們能一直落進兩米外的野草地。

而在我乳房另外一邊的什么地方,又已經滴滴答答的,豁散出來更多的皮片

和肉塊。

「還得要有個第三。」

小許宣布說,「第三咱們要抽爛姐姐的瘦排骨。」

到那時候他的奴隸姐姐才算真正變成了血肉模煳。

搞成那樣再讓我去對付下一個寨子的族長。

這一我老老實實,死心塌地的用嘴把他弄出來了,弄出來以後巴巴的又咽

又舔,這可一點也不能讓他往外流了啊。

那天終於撐到了把車開政府,我全身到處都是干巴的血漿和碎肉疙瘩。

我求貌貌批准我借用他那個套房里的浴室。

一進門我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軟的,我趴在瓷磚地上放開聲音大哭了一場。

今天夜里還是讓我陪著貌貌玩,要不就這樣把我叫到營房去,真不知道要被

那些兵弄成什么樣子。

哭歸哭。

女人嘛,哭完以後還是自己收拾。

我給浴缸里放了點溫水,很輕很慢的洗我身上的爛肉。

手指頭捏緊了那些裂開太多,沒法再貼去的碎肉條條,一狠心一咬牙,媽

啊一聲,就能把它撕扯掉了。

花了一個小時弄好以後,我施施然的走出去嚇唬貌貌。

我身上滿滿那些裂口被水浸泡的白白嫩嫩,特別像是許多張開的小嘴巴,輕

輕一碰還直往外冒黃漿子。

等貌貌再洗完出來我已經給他准備好了一壺茶。

我把他的笨報表全攤開在椅子面上,跪在地下往里邊填數。

都說女孩子學習語言有優勢,我在這邊住了那么幾年,又給勵志中學當過老

師,m語的聽說都能對付,用m文做點這種事也算馬馬乎乎。

委員貌貌坐立不安的老是盯著我看。

他當然不能相信那些關於蘇麗的鬼話,要不也太蠢了。

可是這整個局面太過稀奇古怪,他怎么也理不出頭緒來。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問我:「你真的是蘇麗啊?」

「是啊,是啊,女奴隸就是蘇麗。」

「你真的是自願這么做的嗎?」

「女奴隸的爸爸是壞人,女奴隸願意讓大家打,讓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調查記錄都做好了。讓女奴隸給您解開褲子吧。」

這一他乖乖的讓我把他脫得一絲不掛。

後來他含煳地說:「蘇、蘇麗,你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讓我讓我

一個人睡吧。」

「奴隸知道您是討厭毒販的女兒。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軍營求兄們

操我了,他們都那么凶,會打得蘇麗很痛的。還是答應讓女奴隸陪您過夜吧。」

我抱緊了他的瘦屁股,已經把他的陰囊含進了嘴里。

他往床頭那邊癱倒過去。

「蘇麗,蘇麗那還是,還是用你的下邊來吧。」

「貌貌委員啊貌貌委員,蘇麗全身都被打爛了,怎么好意思讓您往女奴才的

破爛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還是那樣,車子一開到外面小許他們把我拉下去,下死勁的打我。

最瘋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兩個大拇指頭,把我拖在車子後面開了足有五十米

我全身本來就沒什么完整的地方,這一下血里肉里更被鑲嵌進去斑斑駁駁的

小尖石頭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個在芝麻堆里打過滾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針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著媽媽,一邊一顆一顆的

往外挑石頭,一邊還不停的跟他煩:「小許叔叔真挺好心的,兩天都過完了,他

還沒舍得抽人家奴才的爛逼呢。貌貌委員想不想試一試呀?」

後來就趴下把爛屁股噘給他,「求您幫幫奴隸妹妹,把里面的石頭塊兒給弄

出來嘛。」

從這以後貌貌再也沒提要去村寨查數字的事。

下面整一個星期我就是陪著他貓在客房里邊,編出數字來往表格里填。

人很容易學會偷懶,兩天以後他就把這事全都讓我做了。

他自己很無聊的去散步,來了再鼓足勇氣干我一次兩次,一般情況就是,

他來抽插個十三四就流得到處都是。

現在過頭去想想,雖然挨了幾頓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給士兵兄們干的

活計比呢?那陪貌貌委員的這一陣可得算是難得的輕松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後,倒是人喜歡上了這個玩法。

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時候會把我叫出去跪在一邊,告訴人說我是吳老拐的女

兒蘇麗。

看到大家吃了一驚的樣子人覺得很有趣。

他們聊天,我就跟著給他們倒茶什么的,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客廳一頭跳跳蛇

舞。

人有時候講個排場,從幾公里外拉來一伙民間樂隊演奏纏綿的南音,陪

伴著我一個人和一條蚺蛇赤條條的扭來扭去。

既然是個伺宴的奴才了,我一邊扭腰還要一邊看看桌子那邊的動靜,誰眼前

的杯子空了就過去給他們斟上。

山里來的客人大多並不在乎老鼠長蟲這些小動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陰戶夾

住那東西的腦袋。

它的一長條尾巴拖出逼外,繞在我的整個身子上撲甩半天都掙脫不出來,我

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氣,連t國的大師都叫過好呢。

我帶著撲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邊給他們倒酒,一邊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

在這看到了這么個場子,那樂子可就大了。

聊點天,喝點酒,慢慢吃菜。

他們不是貌貌,他們根本沒拿我當事。

沒人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

拖上條大蛇一起扭屁股這種事,扭上七八分鍾是奇趣,扭上大半鍾頭是騷情

,等到我扭完了整一個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親媽來都認不出我是誰了吧

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

還得騰出一只手去緊緊捂住自己的逼,里邊那家伙早就心煩意亂的只想往外

鑽,一不小心它就要跑。

我自己手軟腳麻,還頭昏眼花的看不清東西,這時候到底有人跟我說話了,

「去,讓我那幾個兄操兩下子!」

那天來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領上幾個鄉民。

他們住在更往北一點的偏遠山。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里,我的人在遭人追殺的時候曾經在那邊躲避了

很久。

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這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們救過他

的命。

又是頭痛又是惡心,我強撐著露出滿臉媚笑來,抱緊了壓在我身上的那個屁

股往下壓,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訴那條漢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干得女

奴隸有多爽。

不過就連我自己聽著都像是在哭。

後來我在給他們舔雞巴的時候,趴在兩條男人的大腿中間睡著了。

我被他們掀翻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醒。

一只腳踩緊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來一擰,我就象死了親媽一樣

嚎叫起來,肚子兩邊的骨頭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斷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點也喘不出氣來,「呃呃」,我說。

一個漢子朝我蹲下來,我還以為他是要來干我,可惜不是。

他那對磨盤一樣結實的大手壓在我枯瘦的兩邊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

的頭和腳就往身體中間抽縮得象個球一樣圓,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人厭惡地盯著我,突然笑了起來:「大哥,把她帶到你們那邊去吧。

你那個過繼給人的兄克力還在挖金子吧?讓她到那兒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邊

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氣了。」

從最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提起人自己是怎么的干我。

真的有過,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實多少是有點弱了。

和他的年令相比,他在這方面的能力也許衰退的稍微早了一點。

警衛室里流傳的說法,是這些年里他只用我的身體做成過。

再等到了現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頭,靠著經驗勐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來

一點點。

大家都知道到了現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緊致很多。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呆在別墅里陪人的妮香肯定不會喜歡我。

妮香是人最年輕的太太,她其實膽小,也很好心,人把我糟蹋成了這么

個樣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親眼看下來的,或者她是有點害怕那種越來越失去了

控制的暴虐感覺。

他們之間開始了不停的爭吵。

我的人雖然殺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個男人,很快也象一個普通男人一

樣煩躁起來。

我想這就是今天這事的起因吧。

幾條大漢把我從地下拽起來反綁上手,塞進一輛破農夫車的駕駛座後面。

車子發動起來沿著鄉間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

我能看到的周圍,已經是大片裸露著岩石的深灰色群山。

大家下車再爬過一天一夜的山嶺,見到一小片石頭碎塊堆砌起來的高低房子

,這里應該就是妮香的娘家。

我被扔進了一間偏房,里邊一半的地方堆滿大塊噼柴,另外一半放著一架破

石磨。

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著,有時候進來個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著

他,他就上來把我按在石磨上勐干一陣。

從頭到尾誰都不說一句話。

那幾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覺,卻是這里要比山下冷了許多。

冰涼干燥的山風從高高的小後窗里呼呼直灌進來,蹂躪著我沒有一點點遮掩

的赤裸身體,到半夜真把人凍得受不了。

也許這么過了一個月。

有一天說是克力下山來了。

幾個人把我弄出來,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著幾個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

遠。

我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峽谷之間的一個小小的金礦場,一大片鉛灰色的碎石

河灘外,奔流著一條波浪洶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兩間木架似的窩棚,一個深不見底的隧洞傾斜著伸入河床之下。

全裸的男人們肌肉緊綳、血脈僨張,拖著裝滿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撐地爬出

洞口,蹲到一邊喘息不止。

靠著水邊另有一塊從砂中淘出小金顆粒的地方,還有幾個人在那邊忙碌。

我在這里做了幾乎有一年。

也打我,可是沒把我打死。

可能是因為在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個人中連我只有兩個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從上到下顯得很結實的克族婦女三十多歲,比我年紀大,長得不好看

在礦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全都象是剛剛出生般赤條條地

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