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0-2671大手筆(1 / 2)

官仙 陳風笑 2668 字 2020-07-02

烏法省的強勢」招致了不少人的不滿,不過康建光不在乎,不滿那你們就不滿,只要藍家沒說不滿意,那就無所謂,什么叫站隊?這就叫站隊!

康〖〗記這份自信,跟他的位置很有關系」這不是一省的老大那么簡單的問題,而是說數遍全國,只有烏法省是牢牢地掌握在藍家手里的一藍家人不會坐視丟失這唯一的一塊地盤,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有這碗酒墊底」什么媒體啦,jiao通部、建設部啦,統統都不在他眼里,隨便你們怎么吵,爺不在乎口著了急就把丁剛拽出來頂缸了。

康〖〗記能想到的,丁省長自然也能想到」甚至,由於他處在夾縫中,所能想到內容,比康建光還要豐富一逆境總是會讓人思考得更多。

丁剛認為,藍家未必會像康建光想像的那般重視烏法省,道理在那兒擺著呢,藍家走的從來都是上層路線,活動范圍是〖中〗央,玩的是行業,地方勢力對藍家來說,真的不怎么重要。

換一種解釋方法,就是說藍家不便在地方上發展太大的勢力一這么說,藍家的貪瀆在高層是有名的,但是為什么大家都能容忍呢?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在軍方沒有勢力。

軍方沒有勢力,那就是沒有實質xing的威脅,對整個勢力結構形不成太大的沖擊,這就真不算什么」不就是點錢嗎?

同理」培養地方勢力」也是高層中比較犯忌諱的行為,「槍桿子里出政權」固然是真理,而藩鎮割據也很可怕以黃老的身份,都要忌憚。

藍家無須忌憚這個,因為他們在地方上是一點根基都沒有,所以,他們現在有了根基,固然是應該在意」但是太在意的話,形成地方勢力,那就有自尋死路的嫌疑了。

所以丁剛,認為」上面沒有太多的理由」來強行捂這個蓋子,走個康建光」來個劉建光,還不一樣是藍家的天下?

然而,想讓康建光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起碼真要算起責任來,他這個省長可能要背負得更多一說得直白一點,沒道理老康倒在他前面。

那現在就是我的位子危險了,丁剛想明白了,然後就不答應了,一定要追究秦陽市市委〖〗記王傑的責任,王〖〗記是康〖〗記一手提拔起來的,他這就算打康〖〗記的臉呢。

至於說外界傳說的死亡人數指標跟市委領導位置掛鉤,那真是比較扯淡的說法,無非是個保險繩的意思,執行力度還遠不如「三年兩崗」這紅線,死十幾個人就下台的市委〖〗記,丁省長見得多了無非還是看有沒有人搞你,有沒有人保你。

但是他這個想法跟康〖〗記碰一下」康建光就不干了,憑啥呢?這秦陽外環工程是省里的重點項目」王傑是市委〖〗記,但他還是得尊重jiao通廳的意見這是省里的工程!

聽起來,康建光是要把責任推到死去的jiao通廳廳長鄧仲強身上」但是丁剛不這么看,你連個王傑都舍不得犧牲」那么被犧牲的,肯定就是我們這些非藍系啦。

當天下午的時候,省政fu辦公廳辦公室的副主任繼續跟記者們扯皮,有記者就問了,既然這個橋的質量沒有問題,為什么斷面內會出現啤酒罐呢?

這是某個無良仙人的惡作劇,喝完啤酒的罐子加穿牆術,順手為之的事情一目的是證實這個路橋公司施工質量確實不過關。

但是副主任不知道啊,原本他是要否認來的,但是見到對方出示了照片」一個鋁制的啤酒罐扎扎實實地埋在斷面內,只得表示,他需要跟專家聯系一下事實上他更想了解的是:麻痹的,這樣的照片怎么能讓別人拍到呢?

不管怎么說,照片已經被人拍了,那么他也只能就此現象,給出一個〖答〗案」「混凝土這個東西,它存在個熱脹冷縮的問題……這個自然常識,你應讒知道?」

「那么在施工中,我們就要考慮到留有足夠的空隙,以防夏天溫度過高」導致熱效應損害了橋體結構,嗯,適當的間隙來做緩沖是必要的,而且這啤酒罐是金屬的,韌xing、導熱xing和延展xing,應該超過其他材料。」

發問的記者登時就泣不成聲了,多久沒聽到過這么專業的回答了?不過好久之後,她覺得這個〖答〗案有點離譜,自己好像被忽悠了,說不得又問一句,「那么按王主任你的意思,這混凝土中出現啤酒罐,是正常現象乒」

「我們的工程師是這么解釋的」,王主任笑一笑,「這可能是變通措施,但絕對是正常現象,這一點信不信由你,但是……我信!」

這樣的解釋都出台了,丁剛實在有點按捺不住心里的恐慌,索xing心一橫」直接一個電話打給磐石省的黃〖〗記,「和祥,我丁剛啊,我這兒有點xiao麻煩……有人欺人太甚了。」

黃和祥跟丁剛,也是點頭之jiao,不過對方都說這么明白了,他也不好裝作沒聽到,「一個班的同學,你這么說就見外了,大麻煩我拿不准,xiao麻煩還是沒問題的。」

這倆人的年紀」差了差不多十歲,但是這同學不是妄攀的,兩人確實同班過,不過由於背景不一樣,也僅僅是點頭之jiao。

丁省長這么做,也是真的急了,尤其是古平的大橋塌了,第一時間報道的就是天南的報紙,而隨著秦陽這邊大橋的倒塌,黃家這邊反倒是偃旗息鼓了。

拳頭沒打出去的時候,是最嚇人的,要是黃家人在攪風攪雨,丁剛還不會太害怕,他可以琢磨看見招拆招,但是人家根本沒有任何的聲音」那他就要防著被人yin了。

所以他明明白白地打個電話」既是表態也是求助,我對黃家是有善意的,你們要是想動康建光」我這邊願意大力支持。

這並不是什么投靠,只是謀求一個短期內松散的聯合,在有效保護自己的同時,最大程度地打擊自己的對手。

黃和祥也分外明白這個道理,他接了電話不久,就將電話又打了回來,這次他沒再說路橋的事兒,而是問了問烏法省今年的經濟情滑和一些指數。

丁剛對省里的經濟發展,還是比較清楚的,他略略解說兩句之後,黃〖〗記在那邊嘆口氣,「唉,還是你們發展得快啊,磐石這邊就差多了。」,「磐石的經濟」可是比烏法強很多呢」,丁剛笑眯眯地回答」心里卻是在不住地盤算,對方這話是什么意思,其實磐石和烏法」是半斤八兩,都是中等偏上的省份。

「還是你們的勢頭好,我這兒幾個大國企,想上市都上不去,沒資金,談何發展?」黃和祥說話也直接」就差赤luoluo地指著丁剛的鼻子說:我知道你丫在證監會有人!

不過黃家人做事,從來就不缺霸氣,而且僅從身份的角度講,兩人的位置也不對等,沒錯」這倆都是正省部級」但是一個是省長,一個是省委〖〗記,這中間就差著多呢。

更別說丁剛是有求於黃和祥,而兩人又是同學,這種情況下,黃記說話直接一點,也是同學情誼的體現。

丁省長聽到這話,卻是不怒反喜,xiao黃你跟我提條件了?那可是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