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沒有絕對的對錯【二更】(1 / 2)

么么噠。

明天下午六點前估計會萬更。

所以——

這么晚二更,明天十點肯定不能更新了哈。

------題外話------

她一字一頓地開口,話語無比的堅定。

「她是對的。」

一抬手,劉婉嫣指了指夜千筱,眼里閃爍著燦爛的光芒。

衛生員和安露皆是朝她看去。

劉婉嫣聲音清亮地開口。

「嘿!」

還沒到門口,劉婉嫣卻停了下來,忽然偏過頭朝身後兩人看去。

然——

繼而,攙扶著她往前走。

夜千筱順勢抬手扶住她。

劉婉嫣單腳往前跳了幾步,來到夜千筱的身邊。

視線落到她身上,夜千筱聲音依舊淡淡的。

「走吧。」

她眼底有淚光隱約閃爍,可誰也不知道,她是疼的,還是情不自禁。

穿不進鞋子的劉婉嫣,只得將軍靴拎在手中。

夜千筱一抬眼,朝她看過去。

三人氣氛剛陷入沉默中,劉婉嫣的聲音就從衛生員身後響起。

「千筱!」

只要劉婉嫣不後悔,那么,無論劉婉嫣選擇什么,都是對的。

這世上,任何一件事,都沒有絕對的對與錯。

如果她知道結果如何,還是去做了,夜千筱並不會去阻止她。

劉婉嫣怎么想的,夜千筱並不知道,但她並非是沒有腦子的人,當她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清楚了後果。

只不過,現在受傷的,是劉婉嫣。

如果是她,早在前兩天就選擇離開。

沒錯,她知道怎樣做,才對是劉婉嫣最好的。

夜千筱並沒有想解釋的意思。

夜千筱的思維,是她們無法理解的。

可——

這是常理。

有時候,他們確實不應該去摻和他人的決定,這是尊重人的表現。可是,當一件事情已經分出對錯時,就算對方堅持己見的走錯,在沒有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時,你都應該將她拉回來。

她們有些不能理解夜千筱的思維。

安露跟衛生員皆是對視了一眼。

「……」

沒等她問完,夜千筱便淡然道,「所以我尊重她。」

安露抬了抬眼,繼續追問著,「那——」

「是。」夜千筱簡短地回答。

「你們,」語氣稍稍一顫,安露秀眉輕輕一擰,有些不明所以地問,「不是戰友嗎?」

許是她們怎么也沒想到,夜千筱竟然會說出這樣「冷漠」的話語。

安露跟衛生員的神情,不由地僵了僵。

微微凝眉,夜千筱涼涼地掃了安露一眼,聲音微冷,近乎無情地開口,「那她就為不恰當的選擇,而承受應有的後果。」

必須有人去勸說,讓她放棄這場選拔。

那個腳腕受了傷的女兵情況很嚴重,如果再繼續訓練下去,那只腳留下後遺症的可能性很大。

作為醫生,安露對病人的情況,自然看得很清楚。

「我覺得,」輕輕的開口,安露盡量的插入她們的話題,朝夜千筱勸道,「這種時候,她的選擇,可能不是很恰當。」

與此同時,一直在旁觀看的安露,也朝這邊走了兩步。

衛生員頓時皺起眉頭。

「你——」

一只手放到褲兜里,夜千筱淡淡地回了她。

「那也是她的選擇。」

身為戰友,身為朋友,理應盡最大的努力,說服對方退出、保全自己的健康才對,怎么到這位面前,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

仿佛一定要看個子丑寅卯來。

衛生員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審視著夜千筱。

一聽這回答,衛生員的臉色就變了變,古怪地盯了夜千筱幾眼,「你願意看著她就此廢了?」

這算什么話啊?

不一定奏效?

「我試試,」夜千筱語氣平淡,聽起來渾不在意的樣子,「不一定奏效。」

「你跟她說說,」衛生員難以掩飾臉上的愁容,「他們的訓練時間,還長著呢,以她這傷勢,想要撐下去可就難了。要不你勸勸她,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嗯。」夜千筱再度應聲。

「朋友?」衛生員又問。

夜千筱點點頭。

「嗯。」

弄好一切,衛生員趁著劉婉嫣穿鞋時,起身朝夜千筱問道。

「你是她的戰友吧?」

安露和夜千筱就站在一旁看著。

嘆了口氣,衛生員先是檢查了下劉婉嫣的傷勢,在費盡心思地處理傷勢時,難免多交代了劉婉嫣幾句注意事項。

她們這些看病的,操心再多,傷員還是一樣的送進來。

來參加選拔的,都是成年人,應該都有自己的主意。

那啥……

衛生員微微一驚,想了想,還是決定就此作罷,並沒有繼續對劉婉嫣做思想教育。

不知為何,還有些悲傷。

這笑容,比哭得還難看。

嘴角扯出個笑容,劉婉嫣朝衛生員說道。

「謝謝。」

下意識瞥了夜千筱一眼,劉婉嫣沒來得及看清她的神情,便再度收回了視線。

「啊呀,」衛生員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色變了變,語氣難免和緩了幾分,「真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一次選拔而已,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嘛,但是身體是自己的,搞壞了以後留下病根就慘了。」

她也不想讓醫護人員為難。

眼皮子猛地跳了跳,劉婉嫣的語調壓低了幾分。

「對不起。」

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可是,自己都不重視自己的傷勢,到時候真的腿斷了怎么辦?

這也罷了,訓練總會有損傷的。

動不動把自己搞殘了!

這群當兵的到底怎么回事兒啊?

衛生員聲音猛地抬高,語氣里難免有幾分怒火。

「訓練也不能不要命啊!」

本就落後了一大截,現在再休息,只會落後的越來越遠,劉婉嫣根本就沒有放棄的打算,自然不可能就此妥協。

不說教官不會批假,就算批假,劉婉嫣也無法心安理得的休息。

訓練,一天都耽擱不得。

抿了抿唇,劉婉嫣強忍著疼痛,解釋道,「我們要訓練。」

整個腳踝,全部腫了起來。

惡化的那么厲害。

不曾想——

上次劉婉嫣被送來,也是她接待的,當時她再次叮囑劉婉嫣,回去後好好休息,過度運動只會讓她的傷情惡化。

剛將劉婉嫣的鞋脫掉,衛生員就頗為錯愕地睜大眼。

「你沒有好好休息吧?」

衛生員很快過來,將傷葯和寬膠布全部拿出來,打算給劉婉嫣換葯。

便退到了一邊。

她是軍區醫院的,並非醫務室的衛生員,只是過來有點兒事罷了,不好給她們看病。

點了點頭,安露示意明白了,同時也感覺到夜千筱的淡漠,倒也沒有繼續說話。

夜千筱淡聲說道。

「來換葯。」

偏了下頭,安露眼睛微微一轉,打量了兩人幾眼,詢問道,「是戰友受傷了嗎?」

安露借過她衣服,加上這身獨特的氣質,只要一提,記起來也很容易。

確實有些印象。

想了想,夜千筱有點兒記憶,點頭道,「哦。」

「我是安露。」朝這邊走近兩步,安露似是意識到什么,笑得和緩,解釋道,「記得嗎,地震那里遇到過的。」

對方一襲白色大褂,渾身干干凈凈的,臉上流露出溫婉恬靜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溢滿了溫柔。

可細細想去,夜千筱卻想不出具體身份。

乍眼一看,倒是挺眼熟的。

扶著劉婉嫣的動作一頓,夜千筱抬了抬眼,便見到身著白大褂的女醫生。

一進醫務室的門,夜千筱就聽到有人的喊聲。

「千筱。」

剛吃完飯,夜千筱便陪劉婉嫣去醫務室換葯。

晚上。

三天後。

……

若不是陸松康餓了她幾頓,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給她放了幾次水,恐怕真得被活生生餓死去。

為此,劉婉嫣連續幾次,都沒趕上訓練的進度。

劉婉嫣第二天就回來了,可腳腕扭傷,對之後的訓練都有影響。

一場紛爭,悄無聲息的過去。

不僅學員,就連教官,都沒有提起昨晚的事兒,更不用說給夜千筱等人懲罰了。

該訓練的訓練,該奮斗的奮斗,該抱怨的抱怨……

仿佛什么都沒有變化。

訓練如出一轍。

四點半,他們准時爬起來,參加第二天的晨練。

那天晚上,他們只睡了一個小時。

夜千筱等人,在操場繼續待了半個來小時,將篝火的痕跡全部清除後,才慢悠悠地回了宿舍樓。

聶染拖著僵硬的身體,事先一步離開。

六個小時的罰站,完畢。

凌晨三點。

……

正在罰站的冰珞和席珂,看著三個把操場當家了的,心里不知該作何感想。

吃過「夜宵」,夜千筱、徐明志、封帆三個人,又去了趟附近的荒山,弄了一堆柴火過來後,就開始輪流添加柴火,其余的閉目養神。

期間,誰也沒有給聶染一份。

接下來的時間里,五個人不發一言,都開始了「吃夜宵」「喂夜宵」的模式。

另一邊,夜千筱「洗完手」之後,就從徐明志手中拿過那只「烤兔」,毫不客氣地開吃。

被認可,素來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小徐同志更是如此。

徐明志頓時眉開眼笑。

冰珞輕輕應了一聲。

「嗯。」

收回目光,看著慢慢吃肉的冰珞,徐明志揚揚眉,笑著朝她問道。

「好吃嗎?」

他們沒有這個義務。

關照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