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明月在】第二十二章 銀絲冰芽(1 / 2)

當時明月在 本站 4038 字 2020-12-18

作者:迷楠

26-9-5

字數:7

第二十二章 銀絲冰芽

細雨霏霏,夜色如晦,黑喑喑的行宮,仿佛一只巨大的獸,伏在暗影里,把

白日里的娟美華貴都吞沒。這樣的夜,又濕又冷,不管是哪個宮館,子也好,

內侍也罷,都恨不能早早煨著熏的又暖又香的被褥睡去。

這樣的冷法,怕是寒鴉都不願吭一聲!

一隊禁衛按照既定的巡視路線衛戍行宮,雨落鎧甲,更添森冷,禁衛們雖不

敢叫苦,但是掩在帽檐下的眼睛卻比平日小許多,精神自然也差了許多,隊形自

然也不那么整齊,吊在隊尾的一個,越走越慢,轉過廊角的時候,攸的消失,前

面的人,自然毫無察覺。

這個禁衛小心翼翼的聽著動靜,七拐八繞的繞至一片院落,遠遠地看見一只

緋艷宮燈挑在廊檐下,揉身輕縱,悄無聲息地翻了進去。

水琳琅羞惱的坐在妝台前,鏡內美人艷色融融,肌膚賽雪,一雙水眸不知是

因為委屈還是怒火泛紅盈赤。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皓腕一揚,手里的碧玉桃花釵

筆直的沖鏡子里的自己砸去,璫的一聲,儷影紋碎,玉釵寸斷。

「阿蠻!誰惹你不高興了?」宇文澄剛從窗戶翻進來,差點被嚇得又翻出去。

水琳琅看到他,更覺委屈,方要嬌橫的說幾句狠話,誰知嘴兒一張,心中酸

澀,兩串珠淚滾落雪腮。

宇文澄心中大驚,一起長這么大,第一次見這個嬌蠻貴女掉眼淚,忙上前攬

住她。

「告訴表哥,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出氣!」

冰冷的鎧甲貼著單薄的宮衣,水琳琅頓時打了個寒顫,心中的氣苦被打斷,

淚就收住,惱意卻更盛,心里面般的委屈只是說不出口,狠狠地瞪著他。

宇文澄忙把鎧甲脫在一邊,又抱她入懷,「到底怎么了?」

「都怪你,都怪你,當初若是早早提婚,我又怎么會被弄進這個籠子里來,

受這些下賤奴才的窩囊氣!」

宇文澄湊到她腮邊亂親,手隔著錦緞揉搓豐盈的隆起,嘴里卻誠懇的認錯,

「原想著你還小,又怕你不肯做側妃,誰知道旨意下的那么快,總之,都是我不

好,乖乖,別氣了,等表哥登上皇位,那些人要殺要剮都隨你,好不好?」

水琳琅被他熱熱的氣息一噴,就有些坐不穩,再被揉搓了幾下,腹底兀的一

酥,被調教的熟識情欲的身體,軟綿綿的往男人身上偎過去。

「你說有正事找我商量,好容易進來了,就為了這樣欺負我不成?」水琳琅

嬌喘微微,檀口咬住宇文澄的耳垂,吹氣如蘭。

宇文澄被她咬的周身起酥,狠狠地箍住懷里的嬌娃,巨掌不由分說的順著衣

襟掏進去,揉了幾把,凝滑滿掌,心火更炙,干脆將雪青色的抹胸往下拽,一對

高聳瑩白的嫩乳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他猴急的低頭擒住,又咂又吮,噴鼻的暖香撩的他牙癢,到底咬住乳豆外圈

的紅暈,用力的扯了幾下,口里才含糊不清的說道,「肏你就是爺最大的正事!」

水琳琅被咬的頻頻抽氣,又痛又舒服,心慌意亂里聽到他這么一句粗鄙的話,

芳心似被捏住,雪腮緋紅,半晌顫著聲嬌叱,「還是大殿下呢,這樣不正經!」

宇文澄撩起她的裙,三兩下把中褲扯了下來,隨手扔了,雙手股下探出,如

同幼兒把尿一般,把一雙又直又長的玉腿往手臂上掛,手指早就不老成的滑到股

心,分花摘蕊。

指頭不過蹭了幾下,就已濕透,拇指和食指一分,扯出絲絲縷縷的亮幕,他

不懷好意的笑笑,燙燙的舌去舔水琳琅的香腮,促她看對面的鏡子,調笑道,

「阿蠻你看看,到底誰不正經?」

水琳琅星眸眯懵,看了眼鏡子,被她砸壞的鏡面碎成十數塊,竟似十數個自

己同時被玩弄,因離得近,纖毫畢現,就連後庭的菊紋都隱約可見,她險被羞壞,

用力的掙擰,卻被他的長指順勢挖進梨穴,須臾功夫,按住了癢筋,勾魂的抖了

幾下,雪腹一挺,蛋清似的漿順著男人的指頭流出,便軟軟的聽人擺弄了。

宇文澄貼著她燙燙的臉,同看鸞鏡,就如看活的春宮一般,一邊看,一邊動

作,指指點點,一時骨肉俱酥,神魂咸醉,胯下著火似的漲疼,鼓囊囊的頂起來,

遂解了腰帶,放出巨物。

他那話兒旁的都罷了,唯獨龜首異於常人,大似鴨卵,烏壓壓的一團,貼在

吹彈可破的嫩蕊嬌蒂間,看的水琳琅心驚肉跳,又怕又好。

「阿蠻要不要?」

水琳琅咬住菱唇,春水柔波似要從眼角流出,瞥了他一眼,情意呼之欲出,

那個要字卻羞弱蚊蠅,似不可聞。

宇文澄低低的笑,巨杵一突,碩大的龜首貼著狹縫擠過去,卻只進了小半個,

就卡住了。他也不急,手掌捉住凝乳,輪次把玩,時揉時掐,時拍時打,直把玉

雪可愛的嫩乳弄得滿是紅痕,才揪住一對勃翹的乳蒂捻揉。

水琳琅酥癢難耐,卻躲沒處躲,藏沒處藏,想要被填滿的迫切急涌心頭,試

探的擰著腰往深處坐,卻不得其法。

「傻阿蠻,你不會用手把自己弄開么?」宇文澄抓住她的一雙手,放到底下,

勾住花瓣的兩端,突地凝聲喝道,「給我用力扯開開的!」

水琳琅心神一晃,隨聲發力,噗的一下,花蕊間頓時辣疼辣疼,然隨著龜首

層層深入,犁庭鋤穴的碾壓,銷魂蝕骨的酥麻層層盪起,碾過癢筋的時候,無數

榴顆被刮著推倒,雪膚頓時泛起寒栗,還沒待叫出聲,花心被狠狠撞了一記,竟

從陰蒂下方的綉眼,飛出一小股水漿。

宇文澄被緊緊裹住,只覺奇暖異緊,龜眼似乎還被小口吮咬,美得後脊發麻,

抱住妙人,不由分說的狠突狂槊了幾十記,稍解下腹欲火,方咬住水琳琅的耳朵,

密語凝訴。

水琳琅猶如小舟顛行怒海,時高時低,被拋送的快慰無比,嬌哼軟吟,柔軀

時綳時松,隱隱有小丟的感覺,正擰著腰,把最難捱的地方送給情郎受用時,忽

聞密語。

意亂情迷,半晌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酥軀一綳,注意力一轉,花底登時

失守,哆嗦了掉下一團蜜來,慌不迭的用柔荑按住雪腹上鼓起的一團,顫聲道,

「別,別動了,讓我緩緩!」

宇文澄被她按得倒吸口氣,反壓住她的手,罩著那處慢慢的揉。

「萬歲和太後娘娘,這,這怎么可能?」芳容變色,隱見畏懼,這消息也太

過驚人,若是傳揚出去,怕是天下第一號的丑聞。

宇文澄眯起眼,他長得粗獷,眼睛並不大,此際眼里充滿嘲意,更顯邪惡,

漫不經心的笑道,「乍一聽,我也不信,可是無風不起浪,這事是不是真的,試

一試就知道!」

水琳琅心口撲撲的跳,因為恐懼,花房攣團,瞬息噬骨的快慰又起,魂飛兩

半,一半驚,一半喜,一半懼,一半美,酡顏似泣似笑的詭異之極。

宇文澄看的興起,竟托起玉股往上拋,待龜首被玉門關住就兀的松手,讓她

狠狠地墜,嫩嫩的花心子砸在鴨卵似的龜首上,似被攤的平平,竟把前頭的小眼

裹得牢牢,美得他呲牙咧嘴,玩的不亦樂乎。

這般弄法可苦了水琳琅,尖啼欲泣,芳心悸壞,一記還沒挨過,又是一記,

蠻腰狂扭浪拽,試圖躲開,可又哪里躲得去,那巨碩的龜首牢牢的杵在那,不論

那個方向落下來,都結結實實的送上嫩心子。

「好酸,好麻,殿下饒命,花心子要給你揉碎啦!」

「小阿蠻,讓表哥看看,是不是真的碎了!」說著話,龜首迫著奇嫩異滑的

花心用力狠揉,房中術里這招叫泰山壓頂,若非巨碩異偉的龜首萬難使出,他只

顧得意肆虐,誰知頃刻一股膩熱的漿兒暴瀉,打在龜首上,美得棒頭發木,他心

頭亂跳,這妮子這么快就泄身了不成,忙掰過粉顏細看。

果然美人丟的花容失色,雪白的小手捂著肚皮,水眸噙淚,微張菱口,丟的

厲害,竟連一段嫩嫩的丁香舌都吐了出來。

宇文澄忙擒住香舌,大口咂吮,又不住的吸食香唾,到底疼她,怕她丟壞,

不再發狠狂揉。

水琳琅軟綿綿的被他托著,三魂七魄飛的零碎,半晌各歸各位,妙目開啟,

顫聲問道,「表哥要怎么試!」

「有個人那日也要進宮,據悉她容貌神肖太後,你想辦法……」宇文澄密密

囑咐,想到得意處,笑不可抑,「到時候,不管是君奪臣妻,還是子淫母亂,都

夠他喝一壺的,嘿,君德敗壞,看他還有什么坐那個位子!」

水琳琅望著他的臉,腦子里浮現出眼前愛郎袞衣龍袍身登大寶的模樣,心神

皆醉。她按住他的肩,緩緩起身,柔柔跪拜,螓首一低,也不嫌污穢,妙舌繞著

淋漓滴露的陽物舔舐。

「聖上,琳琅願吾萬歲萬歲萬萬歲!」

宇文澄周身劇顫,一時神魂飄然,俯視腿間麗容,捏住她的下頜,意氣鵬發

的說道,「好琳琅,必不負你!」說著話,龜首抵住紅唇,狠狠一頂。

……

是日外命婦齊來行宮覲見太後,一大早,西側門外,車如水,馬如龍,各式

各樣的轎子連亘數里。

明月仆下了馱轎後,被一個小宮女引領進去,行走在白石涌路上,只見近

處石筍林立,遠處石峰突起,更間修竹從簇,偶爾可見一隅紅梅,別有一番明朗

開闊的意境。

「這位姐姐,咱們這是要去哪?」碧荷笑問前頭腳步匆匆的小宮女,心中納

罕,這個宮女好奇怪,低頭縮脖,鵪鶉似的,這樣子也能當迎客的差事嗎?

那個小宮女被她一問,像嚇到一樣,腳步更快了!

碧荷臉色一變,就要揚聲呵斥。

碧波一把握住她的手,悄道,「這不是咱們家里!省點事!」

明月贊許的看看她,又沖碧荷眨眨眼。

一帶廊,宕通假山洞穴,這路越走越奇,就連明月也暗暗生疑。

突然水聲汩汩,一眼清泉水自細沙中裊裊上浮,串串簇簇,忽聚忽散,猶如

萬斛珍珠,明月幾個不覺看住,方要問那小宮女此處何名,卻驚異的發現,人不

見了!

「小姐,這,太過分了,這算什么嘛?」碧荷嘟起嘴,圓圓的臉蛋氣的通紅,

就算是宮里人,也沒有把客人領丟的道理呀!

「可能今日來人太多,人手不夠,從別的差事上調來也是有的!」碧波低聲

分析,往前頭望望,瞧明月往前去,忙握住碧荷的手,笑道:「好了,咱們往前

頭去,碰到人問清路就得了,何必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