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94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2244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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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第九十三章 釋迦闥修探監二

釋迦闥修安安靜靜地聽著,獷英武的面龐逐漸趨向面無表情。

簡而言之,你不滿王殺了兩個犯下謀刺大罪的奴,憤怒之下斥罵了王,所以才會被王關進地牢。他把羅朱所說的做了個簡短的小結。

嗯。羅朱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希冀地問道,烈隊正大人,找到救我出地牢的辦法沒有

他微挑眉頭,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屈指輕輕刮了下她的鼻梁,道:小豬玀,你說得還是太簡單了些,我沒法從中尋找到救你出地牢的契機。乖,再說詳細點,就先說說那兩個謀刺者具體的死樣吧

變態啊知道怎麽死的就好了,為毛要知道具體死樣羅朱心里腹誹,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認真回想。

阿蘭尼瑪被王活活強暴致死,漂亮的五官全部扭曲,眼睛暴睜突起,赤裸的下身布滿青紫瘀紅,腿心處更是鮮血淋漓,從里到外沒一塊好。慘厲的屍體仿佛就躺在眼前,她也因著血腥的回憶瑟縮成一團,雙目有些失神地呢喃道,王的手臂往後輕輕一揮,曲珍梅朵的頭顱瞬間就飛到了寢角落,從斷頸處噴出的鮮血好像泉涌,把王的整個後背都染成了殷紅,猶如地獄一樣恐怖。

有膽子謀刺王,自然就要承受死亡的後果,那樣的死法真是太便宜她們了。釋迦闥修擁著羅朱,森冷冷地接口,如果當時我守在王的身邊,定會先將她們扔給獒犬奸,再把她們的骨頭一寸寸敲斷,然後剝皮抽筋,剔喂獒。

腦子里不由自主地隨著釋迦闥修的描述浮出一幅幅殘虐畫面,羅朱的喉頭一陣痙攣,差點又冒出口酸水。擁著她的溫暖懷抱仿佛突然間荊棘叢生,將她所有喪失的理智和警戒盡數扎回腦袋。是她痛暈了頭,冷暈了頭,嚇暈了頭,以至於大錯特錯地將一頭殘忍凶獸當成了個好心男人。的確,身邊的男人曾給予過她一定的提醒和幫助,但其本質至始至終都是殘佞而血腥的,那丁點人的光輝不過是稍縱即逝的流星。她不該因為他送的兩床棉被,說的兩三句關心話語就輕易地放松警惕,撤去防備。

瑟縮的身體僵硬起來,不露聲色地往外挪了一點,與凶獸的膛隔出距離。然而環在腰上的鐵臂卻倏地一緊,又將她狠狠圈了進去。

臉蛋被一只礪的大手捧起,面前那雙狹長略凹的暗色眼眸閃動著殘佞猙獰的笑,笑中帶著幾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寵溺:小豬玀,你在逃什麽

誰誰逃了羅朱一梗脖子,硬聲道。

我知道,誰,沒逃。釋迦闥修從善如流地順著她的話點頭,彎眸笑道,我只想提醒某個誰以後千萬別像那兩個低賤東西一樣盡干蠢事。

誰干蠢羅朱反駁的話在釋迦闥修幾乎能透視人心的殘佞視線中囁囁消失。她慌亂地垂下眼眸,直直盯著貼在暗紅蓋皮袍上的一顆六眼天珠,思忖片刻,又咬牙道,她們刺殺王時,我抱著銀猊和虎斑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該隱瞞的她都沒說,這頭凶獸怎麽可能知道她負責拖住獒犬,是謀刺者的幫凶

真睡著了,什麽也不知道釋迦闥修重復反問,尾音輕飄飄地略略上揚,有種說不出的邪冷,紫紅薄唇微微一掀,露出一弧雪亮的磁光,小豬玀,你以為狡猾地不說,我就猜不到嗎未免也太小看王家黑旗隊隊正了。指腹曖昧地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頰,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你不止小看了我,還小看了銀猊。那銀猊是頭長於深山聰慧得快成的獒犬,它怎麽可能沒猜到你想要拖住它讓謀刺者順利謀刺的小心思。只是它知道王很強,便由著你玩罷了,這頭畜牲對你倒是格外寵愛。鼻中冷嘲似的地輕哼一聲,他頓了頓,笑容里染上一抹淡淡的無奈,不要說它,就連王也對你這頭小豬玀的罪行采取了睜只眼,閉只眼的放縱態度。

放縱才怪他拿格桑卓瑪的命威脅我舔凈他陽具上的污穢,惡心死了羅朱一時不忿,溜嘴冒出了不該冒出的東西。等看到釋迦闥修怪異驚詫的眼神後,才猛地醒悟過來,卻是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收不回來了。臉頰頓時火燒火燎起來,愈加不敢看向釋迦闥修。

你是說王不僅把他的陽具呈給你看了,還讓你舔釋迦闥修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眼中俱是一片震驚。雖說博巴人崇尚雄偉陽物,但過猶不及,超出人的極限范圍便是讓人驚恐詛咒的禍世之魔。所以王陽物的異常成為了一個絕對秘密,除了極少數人知曉外,所有見到過王陽物的人,全都必死無疑。可是,如今王不但主動讓一個女奴親近了,還讓她活鮮鮮水靈靈地蹦躂到了現在。這──

口胡那是什麽天殺的語氣禽獸王呈出來的不是絕世珍寶,是看了要長針眼,舔了會發惡心的丑陋殺器好不好對她來講,是種絕對的羞辱好不好不要說得她好像得到了多大的榮耀似的,也不要露出一副活見鬼的震駭表情。

對。那丑東西比驢具還長恐怖,本就不屬於人的器官,女人沾上就死。也難怪你要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告誡我絕不能爬上王的床榻,說起來我還要感謝烈隊正大人。羅朱忍著臉上的火燒灼燙,抬起眼眸,冷冷地笑道,它又腥又臭,舔得我直泛惡心,最後實在忍不住吐了。

吐了釋迦闥修直愣愣地看著笑得又又冷的小豬玀,後背隱隱冒出一股惡寒。

吐了。連著好幾口酸水都吐在王的那東西上面。彼時駭恐得無與倫比,現在講起來卻是無比的痛快,甚至還伴著微微的得意和自豪。既然隱瞞的凶獸早就猜著了,不該講的又不小心漏嘴了,羅朱索破罐子破摔。

一個男人正被女人的唇舌伺候得酥麻快意,突然澆淋上嘔吐的污穢酸水。這個這個身為一個男人,釋迦闥修簡直無法想象當時王的額角冒出了多少暴怒的青筋,臉色有多麽黑沈恐怖。

、13鮮幣第九十四章 釋迦闥修探監三

睃眼細細瞧去,除去那張小臉蛋慘白了些,眼睛紅腫了些,嘴唇破爛了些,總的看來和以往沒太大差別。身上被絨毯包裹得十分嚴實,看不出受傷與否,不過就她的反應來推測,應該沒有缺胳膊少腿。

所以王一怒之下把你關進了地牢他揣測道。碰到這種冒犯行為,別說尊貴威凜的王,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暴跳如雷。

羅朱如果夠冷靜夠清醒,就該立刻順水推舟地點頭稱是。可她偏偏一時太過享受那種千年難得的痛快滋味,竟搖搖頭,溜嘴切齒道:王一怒之下把我拖上床就要強暴。變得激憤的語調帶了微微的顫抖,憶起當時的絕望駭恐,小臉不禁又白了不少。

釋迦闥修身體微僵,收臂將在懷里瑟縮的東西圈牢。殘佞的暗色眸子里掠過一抹心疼,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莽陽剛的聲音瞬間放得極柔,寬慰道:小豬玀,別怕呵。

她在釋迦闥修懷里靜靜窩了片刻,等到心頭的那陣戰栗驚懼過去後,才又慢慢道:我嚇暈了。醒來後,以為自己被王強暴了,就──說到這,她忽地驚醒,話語頓時戛然而止。

就怎樣釋迦闥修追問道。

她頓了頓,盡量將聲音放得平淡漠然,回道:就又冒犯了王。腰上遽然一緊,鋼鐵般的臂膀箍得腰肢陣陣劇痛。

又怎樣冒犯了王小豬玀,想出地牢就乖乖照實說,我不喜歡你有絲毫的隱瞞。釋迦闥修低柔的聲音里滲進蝕骨的冷,乖一點,我才會更疼你。他是王家黑騎隊隊正,守護王是他的信念和責任,絕不允許王身邊出現半分危險。即使懷里的小豬玀是他喜歡的女人,他也不會大意地放松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