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122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4551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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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第一百一九章 與銀猊嬉鬧

羅朱眼珠一轉,白嫩的爪子撓向銀猊的前肢腋窩。她頗有些好奇,不知道獒犬會不會像大多數人一樣怕癢地張嘴大笑如果怕癢,這張猙獰威凜的獒頭會露出怎樣的笑容凶狠的三角吊眼會彎成月牙嗎

爪子剛在銀猊前腋窩撓了兩下,但覺身下銀猊柔軟的肚腹猛地一個抽搐,縮起的兩條健壯前肢伸開,按在了她的肩頭。明亮的藍色三角吊眼沒有彎眯,卻泛出深暗熾烈的淡淡血紅,頸喉中發出嚕嚕嚕的哼鳴,像是從大地深處傳上來似的,低沈厚悶。

即使和銀猊日漸親密,但每當它眼泛血紅時,羅朱心里總是有些忐忑,生怕它會突然獸大發地將她吞吃入腹或是撲咬致死致殘。現在不知道為什麽,竟十萬分篤定不管銀猊怎樣變化,都不會真正地傷害她。如今在她心目中,銀猊再不是一頭低等的野獸,也不是簡單的親人或朋友,而是可以讓她依靠的山岳,讓她安心的港灣,是可以包容她一切的海洋和天空。

如果把銀猊當做人來看,它像死士一樣對禽獸王獻上了所有的忠誠,卻將它忠誠以外的全部感情傾注給了她。活了二十年,除了扎西朗措把她當仙女似的愛憐關照過外,就只有銀猊將她視為珍愛的寶貝了。她突然想到若是自己逃離王,便意味著永遠也不能見到銀猊了。心口驀地一窒,揪痛難忍。可是,不逃,就要在禽獸王身邊忍受無休止的折磨和羞辱。她能熬過一個多月,半年呢一年呢能熬到禽獸王對她喪失興趣的那一天嗎誰能保證當禽獸王對她喪失興趣後,她還能完整地活著

原本堅定不移的逃亡念頭,在這一刻動搖起來,猶豫起來。轉眼之間,心思如電般已百轉千回了多次,最終還是無果。她澀澀一笑,算了,多想無益,顧好眼前就行。能多處一天,就抓緊時間和銀猊多親密一天,最大程度地減少以後的遺憾和痛心。

銀猊,張嘴,張嘴。她揚起明亮的笑容,將爪子從銀猊的前腋窩直撓到它的脖頸窩,壓覆在它肚腹上的身體撒嬌般地磨蹭扭動。銀猊不但是一頭智力超群的妖孽獒犬,還是一頭強悍到可怕的雄壯猛獸。她一米六二,一百零點的體重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地在它身上使勁壓揉。

嚕嚕嚕──銀猊喉間的沈厚哼鳴急促了不少,濕漉的黑色獒鼻噴出股股滾炙的熱氣,藍色獒眼益加紅豔,裹在被褥中的兩條強健後肢在羅朱毫無知覺地情況下輕微抖顫著張得更開。只是一張獒嘴閉得緊緊的。

銀猊,張開,張開嘛。羅朱逗上了癮,清亮嬌脆如金雀的撒嬌聲軟糯糯的,像是含了蜜糖一般,兩只爪子不怕死地放到了銀猊緊閉的獒嘴上,纖秀嫩的瑩白手指使勁地摳掰它的嘴巴,對那翕露的森白利齒全無畏懼。

銀猊晃動著腦袋,卻怎麽也晃不掉嘴巴上調皮的爪子,寢里響起一串串金雀般的歡快婉轉笑聲。三角藍眸一眯,一道火光閃過,獒嘴猛地張開,將一只嫩爪子含進口中。

哈抓到你的舌頭了。得意的笑聲飛揚,嫩爪子非但沒有驚恐地回縮,反而放肆地捉住里面的礪猩舌輕輕扯動。

嗷──銀猊喉間滾出一聲悶雷低嗥,雄壯的身軀突地一個翻轉,迅速和覆壓在身上的嫩女人換了個位置。

羅朱只覺眼前一花,身體已經躺在了床榻上。後背暖烘烘的,睡的正是銀猊才躺過的地方。銀猊的前肢放在她的頭側,撐起上半身。後肢低俯,下半身輕輕貼覆在她身上,沒給她造成任何重壓,卻用一身厚密的毛發為她阻隔了寒氣的侵襲。

她的一只手還在銀猊嘴里,森白尖利的犬牙輕輕叼著她的脆嫩手腕,微腥中帶著點冷華蓮香的透明涎順著粉瑩的肌膚蜿蜒下流。一雙明明屬於野獸的血色眼睛,比大多數人類還深邃暗沈,可以輕易地看見血眸深處收斂的毒辣凶殘和高傲冷戾。

第一次,銀猊將她撲倒在草地上,她對它恐懼到了極點;第二次,銀猊將她帶出暗道,她還是對它恐懼異常;第三次,銀猊叼住她的手臂,強迫她進食,她依舊對它充滿了恐懼。後來,她吃了銀猊含得軟熱的糌粑,從獒嘴中奪下了牛,抱著一頭獒犬睡著了。再後來,銀猊將她當成寵物圈養,照顧她吃,照顧她睡,常常馱著她游樂。當她慢慢將銀猊視為家人朋友後,它卻在她違逆不聽話時,凶殘地咬傷她的肩膀,當著她的面吃人,讓一度熄滅的恐懼再次升起。再再後來,漆黑冰冷的夜晚,她蜷縮在這間血腥詭譎的寢地毯上,渾身冰寒徹骨,是銀猊一點一點地將她溫暖。生病後,也是銀猊求著禽獸王找來大夫,將她從高熱的昏迷中拉扯回來。從那以後,她對銀猊完全敞開了心防,她把它當成了依靠,當成了可以撒嬌的對象。

成為一頭畜牲的寵物,沒有人的尊嚴又如何她有父母,奈何他們對她這個唯一血脈的親緣卻淡薄如紙。二十年來,像銀猊一樣把她當眼珠子般疼寵的人也不過只有一個扎西朗措而已。

她放開銀猊的舌頭,伸手抱住它的獒頭,朝它綻開一個大大的有些得意的笑容:銀猊,我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怕你喔。

銀猊低頭,鼻中噴著火燙氣,猩舌在她臉上來回舔舐。那力道很輕,礪的舌尖蜻蜓點水似的滑過她的額頭、眉眼、鼻梁、臉蛋,甚至還數次舔過她的唇瓣。濕漉漉的淡腥臊味混著若有似無的冷華蓮香充盈鼻端,比之以前好聞了許多。

銀猊,你吃了什麽好東西氣味居然變香了。她撫著它的獠牙,咯咯笑問。

嗷──銀猊喉間低吼,猩舌更加熱情地在她臉上賣力舔舐,還不時用毛茸茸的硬毛發磨蹭她的脖頸。

不要,好癢好癢,銀猊,不要舔,不要扎了,好癢

濕熱礪的舌,軟硬適中的毛發在臉上和脖頸上撩起陣陣酥癢,羅朱笑得有些喘不上氣,晃腦袋左右躲避。嫩嫩的手掌只顧著推拒銀猊的筒獒嘴,一點也沒發現銀猊的下身在她身上開始小幅度地聳動起來。作家的話:偶發現,偶真的好喜歡動物,干脆某天開個人獸文,充分滿足下yy之情。 嘻嘻

11鮮幣第一百二十章 騷動心動一

笑聲從厚重奢華的羊絨門簾縫隙傳到外間,讓駐足在簾後的兩個高大剽悍的男人聽得入了迷。從女奴逗問銀猊熱不熱,誘哄它張嘴的時候,他們就立在門簾外了。

乍然聽到那從未聽過的軟糯甜蜜的歡快撒嬌聲,贊布卓頓幾乎是立刻制止了釋迦闥修為他掀撩門簾的動作。

清亮明脆的女聲沒有淡漠,沒有恐懼,沒有瑟縮,沒有悲傷,沒有痛苦,沒有嗚咽,沒有晦暗,它軟軟的,糯糯的,甜甜的,嫩嫩的,像是剛出巢的金雀嘰嘰喳喳,又歡快又愛嬌。贊布卓頓和釋迦闥修都覺得心頭突然長出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心尖上撓啊撓的,痛癢無比,恨不得將手進心臟使勁抓捏摳刮,更恨不得將那只啾鳴的小金雀握在手心里使勁揉弄。

聽著那一串又一串清脆嬌嫩,軟糯甜蜜的笑語,贊布卓頓終於禁不住伸手悄悄撩開門簾。一張璀璨明亮的笑臉剎那間直直撞進兩個男人心中。

歷來慘白的臉蛋暈染著興奮的紅暈,好似新月的黑眉俏皮飛揚,大大的眼睛彎出愉悅的弧度,如同浸水黑曜石的瞳眸里盪漾的全是嬌膩甜美的笑意。粉嫩的花瓣圓唇肆意開合,咯咯的笑聲似銀鈴串串吐出。整張小臉都煥發出蓬勃的朝氣和青春的美麗,讓人恍惚間仿佛看到了盛開在草原中的朵朵格桑花。

她在銀猊身上絞糖般磨蹭扭動,和銀猊放肆嬉鬧,沖銀猊任撒嬌。紅撲撲的嬌俏臉龐,凝著甜蜜的高翹唇角,眉眼間的深濃依賴,如層層巨浪,一而再,再而三地沖擊著兩個男人。

她從來沒有在他們面前展露過這般面貌,做出過這般舉動。

贊布卓頓微微眯起鷹眸,瞳眸滿滿映著的都是那張如花笑靨。這個女奴自打出現在他面前,就是一副沈默寡寂,半死不活的模樣。所以當她露出驚懼神情,駭恐目光,發出瑟縮抖顫,痛苦哭號時,總會讓他禁不住涌起折磨蹂躪的渴欲。他以為那就是她最生動,最可愛,最惹人喜歡之處,他樂此不疲地欣賞著,喜歡著,然而直到此刻才知自己錯了。從不曾想過當她發自內心地展現歡快肆意,綻放愛嬌甜膩,流露俏皮依賴時會是這樣的騷動心臟,撞擊靈魂,直讓人生出一種強烈的酥麻蠢動。如果被她壓著磨蹭的是他,如果她撒嬌嬉鬧的對象是他,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銀猊,我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怕你喔。帶著點得意的嬌脆聲讓釋迦闥修心頭好一陣狂跳,他緊緊盯著那張開合的花瓣圓唇,暗色長眸里跳躍著兩簇翳的火焰。如果,那句話最前面的銀猊換成釋迦闥修,是不是她就能在他面前肆意歡笑撒嬌了他和讓所有人退避三舍的王不同,也曾有女人在他面前歡笑過,朝他撒過嬌。心情極好時,他隨意調弄兩句;心情一般時,他漠然冷視;心情不好時,他直接拔刀砍人。他從未有過此刻的渴望和心動,希冀著一個女人能在自己懷里任地撒嬌,放肆地歡笑。

贊布卓頓和釋迦闥修不約而同地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對床榻上的銀猊生出幾分淡淡的嫉妒。兩雙銳利的眸子忽明忽暗,復雜莫測。

釋迦闥修竭力壓制住沖進去將那個笑如格桑花盛放的女人狠狠擁進懷里狂吻的沖動,眼角余光不露痕跡地落在左前方王的側臉上。

王沒有一絲柔和溫情的側臉英俊得好像鬼神用刀斧劈削出來,從飽滿的額頭到挺直的鼻梁,再到微翹的剛毅下巴間的起伏線條流暢深刻,盡顯凌厲。濃眉斜挑如劍,顴骨微高,略勾的鼻尖和平直的唇角刻畫出冷酷的睥睨冰漠。幾細細的長辮混著微卷的棕黑長發不羈地垂落肩頭,藍寶石骷髏發飾閃爍著冷神秘的幽華冷光,名貴的紫貂毛搭配著繁復的金色蔓枝蓮紋立領衣襟,襯得王尊貴威嚴得猶如降世的天神之子。

而這個由他從小守護到大的天神之子終於染上了人間的情愛。他雖然面無表情,那雙禿鷲般銳利的鷹眸卻是一眨不眨地釘在了正和銀猊嬉鬧的女人身上。眸光灼熱,鷙貪婪,活像要將那個嫩嫩的女奴整個兒吞吃進肚。

王,如果再不進去,可就便宜了銀猊。

他低聲提醒道,暗色流光閃過長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床榻上銀猊聳動的身體。小豬玀遲鈍得什麽也沒察覺,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銀猊下腹伸出的暗紅色長陽物。說起來銀猊追隨王也有些年月了,他身為王的貼身親衛,和銀猊相處得也不錯,卻從來見過銀猊和哪頭母獒交歡。丟個喂了發情葯的嬌嫩女奴給它,它張嘴就將人咯嚓咯嚓地咬嚼得只剩下諸如頭發之類的殘渣。一頭正值青春的成年公獒,居然連發情期都沒有。害他一度以為它當年被法王救回一條命後,傷了雄的本。直到它選中小豬玀為獒奴,看著它不遺余力地為小豬玀躥前躥後,他才恍然醒悟它被法王救回後,不是傷了雄本,而是開啟了野獸蒙昧,忠誠王的同時還像人一樣有了圈養喜歡之物的智慧。

有些好笑地鼻子,他突然發現自己和銀猊居然十分相像。同樣都對王獻出了永不背叛的忠誠,同樣都喜歡上了一個女奴。而這個女奴,恰恰王也喜歡上了。

經釋迦闥修提醒,贊布卓頓也發現了銀猊的異常變化。眸色微暗,冷哼一聲,跨步踏進內室。

銀猊,你先出去。

冷淡的命令聲不大,卻如晴空驚雷,讓嬉鬧的一人一獒瞬間停止了動作,凝固了表情。像是過了很久,又像是只過了須臾,銀猊喉間咕噥一聲,濕漉糙的熱舌飛快地在羅朱半張的花瓣圓唇上舔了一口後,身形矯健地躍下床榻。沖贊布卓頓搖搖菊花尾,抬起左後腿,露出緊貼腹部的暗紅長陽物。

記住,沒有我的首肯,不得擅自奸。贊布卓頓漠然俯視銀猊,頓了頓,唇角忽翹,不過若是一直忠誠無二,說不定我以後會考慮的。

嗷──

銀猊目露哀怨,沮喪地低嗥一聲,又搖了搖尾巴,留戀地看了床榻一眼,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走出寢。

當贊布卓頓坐上床榻,將被褥重新蓋在羅朱身上時,她已經將臉上的笑容收拾得一干二凈。禽獸王對銀猊的警告她聽得一清二楚,尼瑪的禽獸王自己禽獸,竟然還將銀猊也想得那麽齷齪禽獸。啥叫擅自奸銀猊對她這麽體貼寵愛,怎麽可能像努日籠溝那些吃了葯的低等獒犬一樣殘忍奸她

13鮮幣第一百二一章 騷動心動二

羅朱不敢也不想與禽獸王對視,她恭謹地半垂眼眸,規規矩矩地躺著,任由禽獸王打量。巡弋在臉上的視線和以往一樣鷙冷酷,尖銳森厲,但仔細體會,又似乎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看我。禽獸王的聲音從上方輕輕飄下,低沈渾厚而又冷硬平漠。不發怒時,這嗓音總帶著聽不出感情的極淡笑意。不過若是誰將這抹笑意當真了,那也意味著站在了死亡的懸崖邊。

你是大爺,忤逆了就只有斷肢挖眼拔舌,變成鮮活裝飾品的下場,我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