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151章(1 / 2)

奴妻要翻身 貓眼黃豆 3529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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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鮮幣第一百四九章 傷後算賬六

怕了,怕了她早就怕了

撕裂的劇痛從下體蔓延,生命的活力隨著鮮血流淌,每一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疼痛中駭恐戰栗。

喉嚨里溢出含混怪異的悲泣,勉力支撐的神終於全線崩潰。淚水如瀑布傾瀉,她對著贊布卓頓哇地嚎啕大哭。一聲聲孩子般肆意的號哭像被砂紙用力摩擦過,嘶啞破裂,拼盡了所有的力氣,充斥著無窮無盡的悲厲和絕望,晶瑩的淚泉從紅通通的大眼睛里汩汩冒出,仿佛永遠也沒有停歇的時候。

鮮嫩的媚好像嬰兒的小嘴,密密匝匝地吸吮著頭錐,緊裹在陽物上拼命蠕動收縮。滾熱的黏滑體接連不斷地從破裂的嫩壁中泌出,幾乎要將靜止不動的陽物給泡酥泡透。只不過沒入了頭和一小截柱身而已,那種異常銷魂的酥麻美暢卻讓他再也把持不住了。

贊布卓頓壓抑地低吼一聲,正要不顧一切地狂沖到底,冷不丁被突然爆發的嚎哭驚了一跳。身軀僵直原處,沈淪誘惑的神智猛地清醒,一眼便看見身下女奴那雙生動的黑曜石眸子已然蒙上一層厚厚的翳和死寂,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冷硬的心忽地一顫,接著那絲潛藏的軟痛從深處冒出,迅速蔓延整個腔。他雙手俯撐在女奴身側,口鼻間噴出重的呼吸,強健賁張的肌急促起伏。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咆哮翻騰的欲望強壓下去,鷹眸中的凶噬狂獰隨著欲望的平息也逐漸轉成深幽冷銳。

他僵硬地低下頭,兩人緊密結合處鮮血四溢。美麗嬌嫩的蓮花小嘴緊緊地咬著碩大的陽物前端,小嘴邊緣出現了兩道血淋淋的撕裂傷口,整個花谷都浸滿了殷紅腥甜的血。那刺目的血也濕漉了他的下身,滑落在白的絨毯上,顯得分外觸目驚心。

這滾熱黏滑的紅不是女人正常行經的血,而是從被他活活撕裂的柔肌嫩中浸涌出來的。以往強占女人時,看到這樣的撕裂,這樣的殷紅,他會變得更加興奮狂躁,沖刺起來也更加悍厲凶猛,渾身都有種凌虐的強烈快感。而現在,涌上心頭的是深深的懊悔和一種酸軟至極的疼痛。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體,即使動作異常輕柔,身下的女奴仍是痛得狂顫,那嘶嚎的哭泣陡然變調斷裂,啞得幾乎失聲。

碩大的長陽物才剛剛退出,大股大股的鮮血便從來不及閉合的花口中爭先恐後地涌出,瞬間在花谷中形成一道血瀑。女奴一張青白小臉微微透出黑紫,暗啞的嚎哭聲聽起來好像瀕臨死亡的小獸最後的掙扎哀鳴,連鼻息也微弱得似乎時斷時續。

贊布卓頓平生第一次出現了驚慌的情緒,他一把將女奴抱進懷中,沖寢殿外間狂聲咆哮:烈進來

身為王家親衛隊黑旗隊隊正的釋迦闥修過完大年後,就把家里兩個不省心的小崽子關進了雪山石窟中,強令他們閉關修習。初二起,便又在王城和王中開始了自己的值守工作。每日也會抽空到托林寺一趟,向法王匯報小豬玀最新的傷情進展。

今日,王召集他和另外三個心腹再次商討了向拉達克、邏些增派探子、征調兵力等相關事務。臨至傍晚,各項部署才最終完善。他護送王回寢,剛撩開門簾,就看見昏睡許久的小豬玀醒了。這一次,王沒有允他一同進入內室,而是冷聲命令他守在寢外間,隨時候命。

王雖喜歡小豬玀,卻不怎麽耐煩,也沒有那個心思去伺候她。很多時候,把小豬玀弄得滿身瘀傷,一身狼藉後,都是喚他去為小豬玀洗浴化瘀的。他以為這一次不例外,誰料聽到的竟然是小豬玀駭怕的喊叫,痛苦的慘叫以及絕望的嚎哭。

透過門簾縫隙,他看到王給小豬玀下了軟麻筋骨的葯,不顧她還未痊愈的身體,強橫地占奪著她的純潔。小豬玀一動也不能動地躺在王身下無助承受,痛得扭曲的小臉上交織著汗水和淚水,凄厲和痛楚,恐懼和絕望,一雙淚光瑩瑩的黑曜石眼眸死寂黯淡。那一瞬間,他幾乎要沖進去推開王,將她抱進懷里好好愛撫安慰。

王,本就不懂女人的身體,更不懂真正的男女之好。那天生過於妖異的陽物對女人來說,等於是恐怖的殺人利器。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指節發出清脆的咯咯聲響。他怕王會失去理智,將小豬玀蹂躪死了。但他的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原地,連一寸也移動不了。

他是絕對不能違逆王令的。在托林寺中,因擔心小豬玀受到懲罰,他已經向王撒謊,惹王不快了。如果又因小豬玀違逆王令他不怕受罰,卻怕踏過了王的容忍底線,連累小豬玀。

心,像是正在遭受野獸的瘋狂啃噬,又麻又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聽著那一聲比一聲凄厲絕望的嘶嚎,一聲比一聲虛弱暗啞的嚎哭,緊握的拳差點控制不住地打上堅硬的石壁。

剮心的煎熬中,他聽到了王咆哮的命令。心中頓時狂喜,一把扯下面前的門簾,僵硬的身體如風般急速卷到床榻邊。王鷹眸里顯而易見的恐慌和焦躁讓他震撼驚愕,和王相處了整整二十年,無論處境再艱難,再危險,他還從未見王流露過一絲恐慌和焦躁。小豬玀在王心中占據的分量恐怕比王、比他所知道的還要多得多。

烈,快上葯

不等釋迦闥修向他見禮,贊布卓頓又是狂聲吼喝。自懂事起,他就不曾受過傷,從來就沒有備傷葯以防不測的習慣。所以導致了眼見女奴受傷失血,他卻束手無策的情況出現。一只大掌壓在破損的花口上,卻起不了任何止血效果。鮮豔的殷紅不斷地從指縫間迸溢出來,將古銅色大掌全部浸染成猩紅,也染紅了他的眼睛。

只瞥了一眼,釋迦闥修的口便如遭錘擊,悶痛陣陣。他趕緊從袍囊中掏出療治外傷的葯瓶,扒開瓶塞,在王大掌移開的瞬間,將珍貴無比的止血葯粉對著嬌嫩凄慘的傷處簌簌傾倒。

懷里女奴的嫩身軀越來越涼,那嘶啞的嚎哭已經弱不可聞,黯淡無光的大眼似睜非睜,呈現出頹然衰敗。

乖豬,不准閉上眼睛。贊布卓頓在她臉頰上使勁咬了一口,厲聲勒令道。

疼痛讓羅朱昏沈的神智有了絲絲清醒,恍惚的視野中,她好像看見禽獸王冷酷凌厲的容顏上爬滿了懊惱和慌亂,憐惜和心痛。

我我要活活下去

她想堅定地告訴自己,傲慢地告訴禽獸王,卻力不從心地聲如蚊蠅,縹緲得仿若微風一吹就會煙消雲散。昏暗的雲不斷地積累到眼前,越來越濃,快要將她完全包圍吞沒了。

我知道,我知道。贊布卓頓握緊她冰涼的手,在她耳邊迭聲說道,乖豬,活下去,我要你陪在我身邊。是他太急躁了,不該在女奴重傷未徹底痊愈的時候占有她,更不該將她嚴重撕裂。看著氣若游絲的女奴,他心中無比失悔。

陪在你身邊被繼續蹂躪強暴嗎羅朱心底躥過一絲冷笑,終於墜入了黑暗中。

蓮華法王白瑪丹增調制的頂級止血葯粉見效奇快,本是呈不可遏制之勢的殷紅漸漸減緩了涌流的速度和血量。望著因大量失血昏迷過去的女奴,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神色俱是一片復雜,空盪的寢殿內突然變得極為安靜。

12鮮幣第一百五十章 傷後算賬七

女奴以孩童被大人抱著撒尿的姿勢窩在贊布卓頓懷中,兩條嫩滑膩的瑩粉腿兒大開,圓翹飽滿的粉臀朝上翹抬,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誘惑的花谷。只可惜原本的嬌嫩粉豔如今血污不堪,蓮花小邊有著數道撕裂的血口子,其中兩道尤為深長,直將旁邊的小花瓣都連帶著一起撕裂了。覆蓋在上面的灰白色止血葯粉已經被鮮血浸透,變成一小團一小團的暗紅葯糊。一絲極細的殷紅從緊閉的花縫中緩緩溢出來,暗示著蓮花小徑內的殘破。

贊布卓頓的瞳孔驟然收縮,只覺那道細細的殷紅好像是從自己的心臟中流出的,牽扯出一抹深刻入骨的厲痛。而痛,對他來說就像喜歡女人的感情一樣,是極度陌生的。他天賦異稟又勤修武藝,子更是冷酷無情,幾乎沒有人能傷到他的身體,左右他的情緒,自然也不曾體會過心痛的滋味。

撕裂她時,他是不以為意的,歷來和他交合過的女人有哪一個不被撕裂裂口涌出的鮮血正好做了潤滑,讓他能抽送得更加暢舒爽。當然,即便有著鮮血的滋潤也擋不住他堅鐵陽物的悍猛沖刺,女人最終都會因傷勢過重,失血過多死亡。

他仔細想過,如果破了處膜就抽身出來,只會傷到女奴的蓮花口和一小部分花徑,傷勢對命無礙。但事實上,女奴受的傷明顯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是他估計錯誤,沒料到她的花口會這麽狹窄嬌小,花徑會這麽緊窒細嫩。

女奴本就因為冗長的經期變得有些缺血,現在又因他的凶狠喪失大量鮮血,如果不是被白瑪丹增的葯材滋養了十數天,指不定就失血亡故了。心悚然一顫一緊,他發現自己竟無法接受女奴的死亡。

寢殿內暖洋猶如春末,但血的大量流失和劇烈疼痛的折磨使女奴的身體冰涼僵硬。他拉過床榻上染血的被褥,將懷里的女奴嚴嚴實實地裹住。手指輕輕撫上灰白的細嫩臉頰,幽深的眸光氤氳出絲絲縷縷的憐惜,淡淡道:我只想破了她的處膜,並不想要她的命。

釋迦闥修一怔,驚愕地望向正專心凝看小豬玀的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王竟然紆尊降貴地在對他解釋,什麽時候高高在上,我行我素的王也會向人解釋起來了

他憶起剛才看到了小豬玀殘損血淋的嬌嫩花谷,悸痛的酸楚迅速蔓延膛,化成滿腔綿水心疼。剛毅的嘴唇微微抿了抿,垂下眼眸,低聲回道:王,血暫時止住了,但養不好豬玀的傷。

王冷情寡欲,對密宗的喜樂雙修之法從未關注過,女人於他而言只是調和體內脈輪的工具。在和女人的交合中,王不會熱情親吻女人的唇,不會細致撫女人的身體,調情什麽的,前戲什麽的,統統都沒有。很多時候王甚至連女人的衣物都懶得脫完,只露出他需要的花後就長驅直入,隨心順興而動。這種殘酷冷厲的交合比之自己的野蠻暴更加無情,至少自己對女人來說還是溫熱鮮活的,王對女人而言卻是一柄寒氣森然的玄鐵利劍。

無論有多少女人死在王身下,釋迦闥修都不在乎,只獨獨在乎了小豬玀這一個女人。從知曉了自己喜歡她後,他對其他女人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了。白日事務繁忙還好,夜晚夢的則全是他將那具乎乎軟嫩嫩的身體抱在懷里恣意憐愛的畫面。

他吻她生動清秀的眉眼,粉潤細嫩的花瓣圓唇,輕咬她小巧圓潤的下巴,纖長優美的脖頸,在她致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個密密麻麻的玫瑰印跡。他吻過她高聳瑩嫩的峰,沿著腹一直下滑,舔過圓圓可愛肚臍最後吻舔上她最嬌嫩芬芳的花谷,肆意挑弄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蜜每每醒來,褲襠處都是濕漉一片。而他,總會倚在床榻上將夢里的旖旎再三回味後才起身更衣梳洗。

可是,今日王卻用截然相反的凶戾和冷酷強占了小豬玀,讓他心疼不已。好想將小豬玀摟進懷里,用最為柔韌的唇舌去細細撫慰她遭受重創的花谷,挑逗出她身上所有的敏感,讓她的痛楚消弭在極致的快樂中。隱在袖袍中的手指輕輕捏緊,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