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雲錄】40-41(1 / 2)

豪門哀羞風雲錄 本站 6066 字 2020-12-19

第4章

克來的車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楚芸的心還在砰砰地跳個不停,差點被丈夫

當場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來就後怕。說起來,還是紫巾團救了自己,要不然,

還不知道要想什么借口躲過這一夜呢。現在雖然克來走了,但天這么熱,穿的這

么少,下身戴著這么笨重的一個東西,弄不好露了餡就麻煩了,還是躲開家人的

好。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幾句,就趕緊自己房里去了。

到房里,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卧不安。戴著這么一個大東西

,怎么呆著都別扭。她偷偷扒下褲子,那厚重的皮帶緊緊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間

掛著一把小巧精致的掛鎖,上面有一排五個數碼。她嘆了口氣,熬吧,熬到明天

下午這個時候,就能把它打開摘下來了。

她坐在桌前打開電腦,可什么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認識了。

她胡亂翻了一會兒頁,無聊地扔下了鼠標,移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電

視里的人在哇哇叫喊著什么,楚芸煩躁地換了個頻道,一個女孩子在悲悲切切地

哭泣,她像觸了電,渾身一哆嗦,趕緊關掉了電視。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好像想起了什么,找出手機,撥了克來的號碼。電話

響了半天,沒有人接,她沮喪地把電話一扔,縮在沙發里無聲地掉起了眼淚。現

在這樣無助的處境,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他一個弱女子,真是有一種走投無路

的感覺。

突然,一陣砰砰的聲音不知在哪里響起,楚芸嚇了一跳。張望了半天,才發

現是有人在敲門。她做賊心虛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信沒有什么異樣才走到門

邊。

外面響起了管家的聲音:「少奶奶,開飯了,太太請您過去呢?」楚芸松了

口氣,自己光顧顧影自憐了,連開飯的時間都忘記了。她趕緊告訴管家,她馬上

過去。然後跑到衛生間,擦掉眼淚,對著鏡子補了補妝,才開門朝前院去了。

其實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不要說下午已經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濃漿,就是

什么都沒有進肚,戴著這么個討厭的東西,她也對飯菜沒有一點胃口。不過,今

天公公也沒有來,雖然他們父子倆晚上在外面應酬,不家吃飯是常態,但今

天的情況不一樣,他們父子倆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飯,怕她會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諾大的餐桌上只有她們婆媳二人。她們邊吃邊聊,氣氛倒也

輕松。婆婆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楚芸也只好裝出好心情,陪著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這么拿得起放得下。不過她也暗自感嘆,也難怪,婆婆沒

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啊。

忽然一陣電話鈴響起,楚芸心里一哆嗦,聽聽是自己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

原來是克來,剛才楚芸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路上開車,所以沒有接。他現

在剛剛到了目的地,趕緊給她撥來了。

楚芸一接電話,他就甜膩膩地問她:「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聽到這熟

悉溫情的聲音,楚芸差點哭出來,可當著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訴克來,她正陪婆

婆吃飯,然後心虛地問他什么時候能來。

克來頓了一下說:「我剛到,還沒見到大姑父,情況還不完全清楚。這邊看

來事情不少,聽說這次的目標是動員十萬橙巾團,但到現在還不到一半。大伯父

現在還在鄉下,聽說握手握得手都腫了。小姑媽先到,也已經下鄉去了。我們今

天晚上可能要連夜走訪鄉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呢。」說到這兒,他好像怕

楚芸擔心,忙安慰她說:「你不要擔心,這里什么都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

乖等我去。」說完,他要楚芸把電話轉給母親,和母親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掉

了。

婆婆把電話交還楚芸,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見怪不怪地笑著說:「阿芸啊

,你要是累了,就去歇著吧,不用在這兒陪我。」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趕緊給

婆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了自己的房。可一到房里,她馬上就又進入了無

聊賴、無所適從的狀態。

她燈也不開,坐在沙發上和自己生悶氣。忽然覺得內急,趕緊跑到衛生間,

脫掉褲子才意識到,還穿著那么一條粗苯的東西。她坐在馬桶上,尿意全無,自

顧自嗚嗚地哭了起來。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盡,好像眼淚都哭干了

,這才想起,自己是來撒尿的。

難過歸難過,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朧的淚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

,摸到前面的那個窟窿,用手指試了試。那個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她怎

么擺弄也無法確信自己能夠干干凈凈地把尿尿出來。她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心里難過死了,自己怎么弄到了這個地步。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面的洞洞,那個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這也就是

貞操帶的本意吧。設計它的人不會在乎戴它的人的衛生的。她忽然想到,戴著這

個東西,今天連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緒又跌到了最低點,情不自禁地又

落下了眼淚。

哭著哭著,她忽然感覺有什么不對,隱約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身涌了出來。她

心里一驚:不好,來事兒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

看著自己血糊糊的手指頭,嗚嗚地又哭出了聲。

她一邊哭一邊扯下大量的衛生紙,用手指頂著,勉勉強強捅進下身的那個小

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進去少量的衛生紙。好在剛剛來,量還不算

大,她手忙腳亂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來的血弄干凈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帶子上

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經臟了,楚芸狠狠心,在馬桶上坐好,下面一松,嘩地大股溫熱的尿

液沖了出來。帶子上面的口子實在太小了,尿沖在邊緣上,沖得到處都是。楚芸

的下身都濡濕了,弄得水漬漬的,好像尿了褲子一樣。楚芸又想哭,可實在哭不

出來了。只好又扯了不少衛生紙,把下面仔仔細細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後,她坐在馬桶上,從櫃子里翻出了衛生巾,可怎么放進去讓她犯

了難。那帶子太厚,衛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來,帶子在自己的胯

下一扭一扭的,走幾步就會把衛生巾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這大熱天,要是穿

裙子,肯定走幾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褲也不保險,衛生巾會掉下來不說,

搞不好褲襠會露紅。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點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馬桶上,不知該把

自己怎么辦。突然他腦子里靈光一現,想起一樣東西-衛生棉條。這東西她從來

沒用過那東西,但曾經買過。那還是去美國上學之前,一次在廣告上看見了那東

西,覺得很新鮮,就買了。可還沒有用,媽媽看見了說,沒嫁人的女孩子不用這

東西。當時還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趕緊扔掉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用過那東西。

現在到了這地步,別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著關過去再說吧。

看看表,天還不算太晚,應該還有葯店開門。她在下面胡亂塞了些衛生紙,

悄悄地溜出了大門。還好,她運氣不錯,出門不遠就找到一家葯店。她低著頭紅

著臉買了兩包衛生棉條,趕緊又溜家去了。

楚芸到家里,鎖好門,鑽進了衛生間。她脫掉牛仔褲和褲衩,「光著」下

身坐在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亂塞的那些衛生紙抻出來,看看又沾上了淡

紅的血跡,就抻了些紙擦干凈。這才從包包里掏出剛買來的衛生棉條,拆掉包裝

,抽出一枚拿在手里。

她長出了一口氣,抬腿踩在馬桶邊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帶子上洞洞

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樣的棉條插了進去。插好後用手指

按了按,確認插到位了,這才把套套抽了出來,但並沒有扔進垃圾桶,而是小心

地裝了包裝盒。她一屁股坐了馬桶,渾身軟得一點勁都沒有了。

她坐在馬桶上竟久久不想離去,好像只有這里才是最安全、最溫暖、最舒適

的地方。坐著坐著,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這哪里是人過的日子。文叻現在像

著了魔,花樣翻新,變著法子折騰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膽、疲於應付。這樣的

日子要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楚芸的腦海里又涌出了那個她不知想過多少的念頭:自己怎樣才能脫離苦

海?按理說,最保險的辦法是把自己的處境向老公坦白。以西萬家的權勢,擺平

文叻和沙坎這兩個小混混應該不是什么難事。但她不敢,因為這樣一來她肯定就

要身敗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還要連累上哥哥。黑會她又不認識,就算認識她

也沒那個膽子,那樣只能是惹禍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還要慘一倍。別的辦

法她想不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許文叻他們玩膩了就放過

自己了。實在被他們逼到絕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來了。楚芸臉也沒洗、牙也沒刷,脫了上衣就鑽進

了被窩。可關了燈卻又睡不著,瞪著大眼盯著天花發愣。下身涼冰冰濕乎乎的

,她在被窩里翻過來調過去地翻騰,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可一閉眼就做噩夢,總是夢見自

己光著下身坐在濕泥地里,一條潺潺小溪從自己屁股下面流過。突然有一群小魚

不知從哪里游過來,一條接一條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鑽,她一驚就醒了。摸摸下面

,粗糙的皮帶還濕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天剛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從床上爬起來,她習慣性地沖進衛生間,坐在

了馬桶上。她的習慣,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馬桶上大便,然後這一整

天都全身輕松。可今天她剛坐穩,馬上就緊急地收緊了下身的肌肉,因為她意識

到自己下面還戴著那討厭的帶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後面那個洞洞應該足夠大了。可她用了半天

勁,卻什么也屙不出來。她試了幾次,就是不行,她沮喪地想:屙不出來就算了

吧,堅持到下午六點,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棄了,可小便卻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恥毛

中間的細線頭,把塞在陰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條拽了出來。棉條吸滿了經血,她拎

在手里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敢扔在垃圾桶里,扯了塊衛生紙包了起來,等會兒帶

出去扔到外面沒人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馬桶,嘩地放完了水。帶子又濕了一大片,她搖搖頭,唉地嘆了口氣

,撕了衛生紙擦了又擦,然後重新找出一支棉條塞進下身,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頭,嚇了一大跳。鏡子里的自己蓬頭垢面,眼睛又紅又腫,她差點

不認識自己了。這怎么行?這樣出去,婆婆馬上就會發現的。她急得在衛生間里

轉了好幾圈,半天才想起用涼水洗了臉,又弄了條濕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著到卧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剛剛躺平,眼淚又差點涌了出來。

她想不通自己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她強忍住不哭,離天亮還有不到兩個小

時,她還得出去見人。

楚芸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又昏昏沉沉地淺睡了一會兒,待再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八點多了。她起來一看,眼睛好多了,但還能看出有些紅腫。她花了半天

的功夫化好了妝,硬著頭皮去了前面。

婆婆見了她的樣子,並沒有大驚小怪,還關心地問她是否晚上沒睡好覺。楚

芸知道婆婆誤會了,但她心里還是熱乎乎的。簡單吃了點東西,她跟著彪哥上車

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趕緊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兒,隔壁財務部的一個小

管進來給她送報表,發現了她的異樣。這個小姑娘和楚芸的年歲差不多,也是

她在公司最親密的同事。她知道這兩天西萬家的大佬們都忙著拉票,見楚芸眼睛

紅紅的,就和她開玩笑說:「怎么,昨晚獨守空房了?不習慣了吧?」楚芸作勢

要打她,其實心里對她善意的玩笑卻充滿了溫暖,心情頓時輕松了不少。兩人說

笑了一陣,楚芸的心境開朗了起來,一直到下班,都幾乎忘記了下身那可惡的帶

子。

走出辦公樓看到彪哥的一瞬間,楚芸心里有了個新意。她讓彪哥送她了

娘家,她想清清靜靜地渡過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鎖,再輕輕松松地帶

著好心情家。

母親見了她當然是歡天喜地、噓寒問暖。她隨便吃了點東西,和母親聊了幾

句就鑽進了自己婚前的閨房。這是真正她自己的領地,在這間屋子里她才能真正

的無所顧忌。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松了,竟呼呼地睡了過去。

楚芸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天色還很亮,她頭疼欲裂,下腹也脹得一陣緊似

一陣。她掀開被子,光著腳跑進衛生間,一脫褲衩才意識到還有一道障礙。她下

意識地伸手到胯下去摸,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看了看表,臉上頓時涌起一絲紅

暈。

她顧不得上廁所,沖卧室,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打開手機看了看顯示屏

,什么也沒有。她還不甘心,打開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機

里可能收到信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無所獲。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表,確實已

經六點半了。再看看手機上的時鍾,時間沒錯。她還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廳看了

眼牆上的掛鍾,沒錯,就是六點半。她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文叻失約了。

楚芸像傻了一樣楞在了那里。她眼睛里噙著淚水,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

絕望淹沒了。為什么?他說好今天下午六點給我開鎖的密碼的啊!為什么沒有發

過來?這一天已經是度日如年,密碼沒發過來,到周一還有整整兩天,後面的日

子怎么過啊?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沖到書房,打開電腦,打開了自己的私人郵箱

,也沒有郵件進來。把所有用過的郵箱檢查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

她徹底絕望了,真是欲哭無淚。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親

打了個招呼,出門叫了輛出租車就奔了健身房。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

車,生怕被熟人看見,悄悄地進了大門,懷著一絲僥幸打開了自己的更衣室的門。

更衣室里空無一人,也沒有來過人的跡象,一切都和昨天她離開時的情形一

樣。楚芸無力地坐在了地上,腦子里空空的,一時間什么也想不起來。好半天她

才恢復了思維:自己沒有文叻的電話,上次給自己打電話發短信的記錄早就被自

己刪除了。

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始終在明處,而文叻一直在暗處。除了在這個健身房

碰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而明天後天是周末,沒處去找文叻。現

在自己該怎么辦?帶著這個恥辱的東西過周末?她根本不敢想象。況且克來不知

道什么時候就會來。他一來,肯定就紙里包不住火了。

突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看也沒看,像遇到救星一樣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