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27-28)(1 / 2)

27,暗格換妻5,二拜律師。

「啊……」不知哪房的太太發出了興奮的叫聲。

眾人聽到相視一笑。

「差不多是時候了。其他幾個也快了」。有人看了表以後,蠻有經驗的說。

「哦……」「咳……」另兩個房間似乎受到了傳染,也傳出了女人的攝人心

魄的叫喊聲。

「叫這么大聲!真夠嗆」。有男人「吃吃吃」的偷笑著說。

女人們都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她們有的在想『我進去後可不能聲音太大,

會被別人聽到。』有的像的正好相反,『我即便大聲叫床也沒有關系了。大家不

都這么叫嘛!不是頭一個就行。』

「你不能讓你的那個她叫出聲才夠嗆」。另一個男人說、

「屋里小聲點。叫兩聲便可以了。不要再說別的東西了」。小廖說話了,他

怕里面的人再說出什么『雞巴』『逼』之類的臟話來,連忙加以控制。這個組的

女人有時候很不注意語言文明,興奮起來故意說臟話。今天有新人,還是文明點

好。

「行了,行了。大家看我吧。他們還要等一會。我們看看誰能接著給我們講

好聽的故事?大律師怎么樣?」。為了里面的人出來不太尷尬,小廖再次轉移了大

家的注意力。

「那我來講一個真實的案子吧」。說話的是王大律師。

王大律師的故事。

「有一個小偷偷偷溜進了一戶人家,正在偷東西,主人回來了」。

「小偷被主人看到以後沒有慌亂。他見回來的是主人家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

又看到房間里有個鋼琴,連忙說,『我是調鋼琴的,你爸爸讓我來調鋼琴。』

(說是爸爸請的是一種對策。女孩一般知道媽媽要干什么。卻不知道爸爸的行動)。

對於小偷的謊話,女孩竟然信了」。

「但是女孩也不是全信。『你調吧,我看著。』女孩將信將疑,便讓他當場

檢查」。

「我的工具呢?」。這個小偷只不過是這么一說,他其實一點都不會調鋼琴。

工具包里裝的都是鉗子、改錐、大錘什么的撬鎖工具。這時小偷突然想起來了,

他不會調,有工具也不行。「哦。我忘了。已經調完了」。小偷靈機一動,說。

女孩打開鋼琴試了一下。可是她試不出個好歹。只好說。「那你回去吧。我

跟我爸爸那說」。

「錢」。小偷膽子賊大。

「多少?」。

「一千」。小偷哪知道應該多少錢。隨口說了個數。

「上次怎么是八百?」。

「知道你還問。想占便宜啊」。(他的意思是說,女孩故意不說出價錢。調

琴的如果說的低,她便接受)。

「我現在沒有那么多錢」。女孩說。「你晚上再來」。

「你以為我是開出租車的呢?一天跑好幾趟。我住城的那頭好不好!現在給

錢」。小偷自然不敢晚上再來。他又沒吃豹子膽。

「我們可以付你出租車錢」。女孩沒有辦法。

「時間你賠得起嗎?」。

「你說怎么辦?」。

「你去銀行去取」。

「我沒有卡」。

「你打算賴賬啊?」。小偷倒有理了。

「你說怎么辦?」。

「我說你聽嗎?」。

「聽」。

「那,讓哥樂一樂了」。小偷說著便把女孩強行拖進她的房間里。女孩怕人

知道還不敢呼救。結果便被小偷強奸了。連衣服都沒脫,把女孩的裙子往上一撩,

逼著女孩抱著自己的腿躺下,男的跪在她的下面便把那事做了。他用手把女孩的

屁股向上抬起一點,從下面輕輕的一頂,便插了過去。插了進去以後,他調整好

位置後大干起來。

「到底怎么干的呀?你能講詳細點嗎?」。有人問道。

「你還是自己想去吧」。大律師說。

「就這樣」。靜齋太愛出風頭了,他一把拉起他的臨時『妻子』,「你躺到

桌子上去」。他指揮小陸老師到。

小陸老師第一次參加活動,不想壞了人家的規矩。便聽從了靜齋的指揮,一

側屁股坐到了那張桌子上,隨後躺了上去。那天小陸老師穿短裙,為了防止走光,

他不得不把一只手放到兩條大腿的中間,按住裙子。

盡管這樣,跑光仍然不可避免。跳跳小鹿衣服上的扣子,一修什么的都被歌

迷們扯光了。剛才還有人

徐老師一看,幸虧胳膊長,不然還真按不住。

「這樣啊」。靜齋抓住小陸老師選在桌子下面的兩個腳踝,把它們舉得高高

的。然後他抱住女孩的兩條大腿,用胯部撞擊著女人的臀部。

「桌子這么高當然好弄了。床上那么低能行嗎?」。還有人不服氣。

「所以要抬屁股嘛」。靜齋說。

「一會你進去,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小廖接了一句。

「哈哈哈」大火一笑,這事便過去了。

「大家注意了。男人的這么一抬,為以後他的法庭辯論留下了隱患。我當時

便問他,『如果女孩是自願的,她為什么不自己抬屁股?反而要你去抬?』他答

不出來」。大律師接著講他的故事了。

「晚上女孩的媽媽回來,發現孩子的情緒很不正常。知道出事了。便問她是

怎么回事。一開始女孩不說,後來見瞞不住了,只得道出了實情」。

「不想女孩的媽媽怕事情傳出去對孩子不利,也主張不報警。倒是父親明白

一些,說,『個壞人再回來怎么辦?你能天天在家看著嗎?再說了,人家把你一

起做了怎么辦?』」最終還是報了警。不然又讓這個惡棍得逞了。

只要報了案,問題便簡單多了。現在小區都有監控,女孩又和小偷面對面的

那么長時間,很快認出那個小偷。因為事後小偷逃出小區的時候是蒙著頭的,看

不出是誰;可是他進小區的時候不知道有後面一幕,沒有做任何掩飾。衣服也都

是一樣的。馬上便被辨認出來了。找到小偷以後,不看他的逃跑方向,往他來的

時候追查,從哪里來的,怎么來的,全都查出來了。很快找到了他的老窩。案子

馬上被破了。

沒想到被捉到以後,小偷竟然說對方是自願的。結果差點成了一夜情。

女孩的媽媽是珍妮的朋友,讓我去幫著聽一聽。當時我就火了,我說,「其

實這和自願不自願,抬沒抬屁股和這個案子完全沒有關系。孩子不滿18歲,按

照實驗園的治安條例,不滿18歲時,受害者自願不自願都是強奸。要求從重處

罰」。

大律師這時解釋說,「這和剛才那個誰,那個靜齋講的是一個意思。一定要

找到罪犯和法律之間確實的沖突位置。不然便有可能放跑壞人。在靜齋的故事里。

有一個細節大概大家都沒有注意。……」。

「這個故事很枯燥。沒什么意思嘛。應該把強奸的過程講一講」。有人不滿

意,說。

「可是這是個真實的故事。而且當時的女孩現在就在這里。她把這個包裹背

了太長的時間。現在不想繼續背下去了。委托我把它說出來」。大律師說

「誰啊?」。人們互相詢問著。

不巧,正在這時二號房間的新婚夫婦出來了。

「5號是誰?該你們了」。小廖問道。

沒有人回答。

「梧桐你查查5號女人是誰?又是誰的女人?丈夫們也都看看自己手里的紙

條」。

「是我的」。徐老師慌慌張張的說話了。他忘了自己抽到的號碼了。

「我是5號,」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家一看,是珍妮。

「4號,5號,6號你們拜天地吧」。小廖說。

其他兩男兩女也走了過來。

「不拜行不行?」。徐老師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新娘子同意嗎?」。小廖問。

「按他的意思做吧」。珍妮說。

「那就不用拜了。你們進2號新房去吧」。小廖大聲說,「其他人,4號和

6號跟著我的口令拜堂。一拜天地……」。

拜完堂,小廖發現5號新婚夫妻還沒有走。「你們怎么不進去呀?」。他問

「和大家一起吧」。徐老師總想擺出一副『自己並不願意,是別人逼著自己

這樣做』的樣子。這讓其他人很反感。

小廖並沒有急躁,反而耐心的問徐老師和珍妮,「你們知道進去怎么做吧?」。

兩個人都沒有回答。

小廖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以為既然同意同房了,這種事情應該是

沒人教都自來熟。沒想到兩個人都有問題。偏偏碰到一起了。早知道把他們各分

一個有經驗的人帶著便可以了。「你們進去就按在家里那么辦。在家里晚上上床

干什么在這里也干什么。……用我跟你們進去說一下嗎?」。

「要不你來一下吧」。沒想到徐老師真的願意。

小廖這下犯難了。他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人家便接受了。自己進去了,

外面這一攤子誰管?。

「算了。不用你了」。珍妮看到小廖十分為難便這么說了。

兩個人進去以後都沒有經驗,誰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做。徐老師不希望和自己

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做這事兒;珍妮可以,但是很勉強。她很高傲、冷艷,絕不

會自己主動提出要求。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坐在床沿都不動了。也不說話。

「我不知道干什么。你來吧」。徐老師打破了僵局。為了回家後有個交代,

他必須和珍妮做點什么。這時候,如果對方請他動手他再動手。

「我也不想干這種事」。珍妮說。

徐老師的第一次來暗格算是打了個啞炮。

「那我們聊聊天兒吧。不做了」。君子不奪他人之美,徐老師建議說。

「可以,你是跳跳小鹿的愛人?」。

「……是」。

「來這里多長時間了?」。

「三個月了」。

「你做什么工作的?」。

「原來是老師,現在還沒有工作」。

「在這里還習慣吧?」。

完全是珍妮一個人在問。珍妮在這些人里面已經是最難說話的了,徐老師比

她還肉。

「還算好吧」。

「為什么來這里?」。

「是你丈夫勸我們來的」。

「我明白了。為了讓你愛人唱歌?」。

「不是!我們來實驗園是因為我老婆有外遇了,我不想責備她。但是,又不

能讓這個事情繼續下去。所以王大律師讓我們來躲一躲」。這事,說多了都是淚。

「原來是這樣,」珍妮說!「王大律師是個好人。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你要相信他。你愛人她現在唱歌唱得很好。不是也不錯嘛。這是個發展方向。很

多人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其實徐老師也沒有責備王大律師的意思。但是他對自己的目前的處境非常擔

心,他擔心小陸老師被其他男人拐走。「現在她上台的機會很少。而且她還是像

以前那樣教書多好」。

「你不如去問問靜齋,」看出了問題後,珍妮幫徐老師出主意說「他以前當

過導演助理,知道這方面的運作。還是有經驗的。如果他幫助你的愛人在演唱方

式取得了成就,你的愛人會感激你的。如果你不關心她。認為她的事業是對你的

傷害,那你們兩個人,會漸行漸遠。最終不得不分手」。

珍妮又說,「我想王大律師以前的意思也是這樣,要讓你們之間的關系在沒

有沖突的狀況下慢慢恢復。如果老是這樣對抗。你喜歡的她不喜歡,她喜歡的你

不喜歡。那么你們將來你們的關系就會越來越糟糕」。

「是啊」。徐老師表示同意。

「你認識靜齋嗎?我可以讓王律師為你們引薦」。

珍妮不是心靈導師,徐老師不能判斷出她的話是對是錯,但是起碼人家是在

為他著想。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為徐老師著想了。反而人們都在幫著跳跳小鹿出主

意,幫她算計她的丈夫,想辦法踢開她的丈夫。

「不用了吧,我們以前是鄰居」。

「這么巧?他今天好像還抽到了你的老婆」。

「是啊……」徐老師意味深長的說。徐老師認為珍妮的話很對。「這次之後,

我會去幫她找靜齋談一談,看看他能為我們做點什么事兒?他這個人怎么樣?」。

徐老師最不放心的是靜齋的人品。

實際上徐老師對靜齋是存有戒心的,他認為這個人心眼兒並不是那么善良的。

而且他對自己的老婆一直抱有不良企圖。今天不知怎么陰差陽錯的就把自己的老

婆弄到他那里去了。徐老師一直心有不甘。

「你也不要太小心眼了。為了保住人,有時候要做出點犧牲。既然已經決定

了,你越是想它便越是心里不安。疑神疑鬼。不如不想」。珍妮勸解到。「過去

封建的思想認為,『如果自己的老婆讓人家碰一下以後便怎么怎么了。應該把碰

到的那部分砍掉什么的』其實那都是封建思想在作怪。她有權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隸」。

「你不知道,」徐老師終於忍不住了,「靜齋剛才說的空心穿大衣的事情,

我老婆也干過」。

「大衣里面沒穿東西?」。

「她後來在外面買了一條裙子穿上了。但是我確信出去的時候什么都沒穿」。

「去會什么人你知道嗎?」。

「也許是我們校長。更好像是個叫『噬人鯊』的」。

「他啊」。

「你認識?」。徐老師不安的問。

「你放心好了」。珍妮說,「這個人是這里最大的房地產商的兒子,花花公

子。很有名氣。他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是沒有一個超過半年的。你別害怕,

他不會長期霸占你的女人的」。

「可是,,」徐老師吞吞吐吐的欲說又止。

「你說吧。我是醫生,我會幫你找到答案的」。

「可是來到這里以後她又開始唱歌了。靜齋剛才說了,不讓老板睡根本得不

到這個位置」。

「還有別的情況嗎?」。珍妮問。

徐老師又把那天晚上見到的說了。那天晚上他和小廖一起看到了老板在糟蹋

自己的老婆,雖然他不能確定那是不是真的。

「你說的很可能是幻覺。小廖現在在這里,我們把他叫來問問不就行了?消

除你的疑心」。珍妮說著拉開房門對小廖招招手說,「小廖,你過來」。

小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緊忙走進了2號客房。「怎么了?」。看到這么半天

了兩個人還這么衣冠楚楚的,他更加不安起來。他惴惴不安的問。生怕出了什么

大亂子。

「你放心,我們沒事。徐老師說,有天晚上,就是跳跳小鹿第一次登台的那

天。你和他一起看到跳跳小鹿被她的老板糟蹋了?」。

「沒有啊」。小廖摸著自己的頭想了想說,「那天是周末最後一天,第二天

有手術。所以我回家邊睡覺了。而且那時候我也不認識徐老師,第一次見面,沒

跟他說過幾句話。進場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今天是第二次」。

「不是你說的,『他馬上便要叫喚了嗎?』你怎么不認賬了?」。

「你說的都是什么?沒頭沒腦的?」。小廖還是不明白。

「算了。沒你的事了」。珍妮開始往外轟人。

「我說你們真是夠土豪的啊。著心房高家族來是為新娘子開苞用的」。

「行了!行了!你趕快去處理你的事情去吧。外面的人都等著你呢」。珍妮

聽完之後趕快把小廖轟走了。

「小廖那次也許是夢,但是後來有一天他自己親口對我說過,她要和老板睡

覺。晚上不回家了。而且她哪天確實沒有回家」。小廖剛走,徐老師便急急忙忙

的解釋說。省得人家把自己當神經病看。

「也許,,」珍妮沉吟了一下後說,「你對試驗園的規章不太熟悉。我來給

你講一遍。在這里個人的意願是第一位的。婚姻證書並不是性生活的『駕照』或

是『限行書』。如果一個人希望與他人性交,關鍵的是對方的態度。婚姻證書不

起作用,你的態度也沒有法律的效力」。

「這個我明白」。

「你不明白!你認為嫁給你以後,你的妻子便不能與其他男人發生性關系了。

是一種錯誤的認識。你如果根據傳統社會給你的印象,太糾結這方面的感受。吃

虧的只能是你自己。你把自己的心理過程完全拴在了封建道德體系的拴馬樁上,

一定會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這才是你的悲劇。你應該找心理醫生看一看」。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試圖阻止她」。

「但是你心有不甘,而且心理傷痕太重」。

「,,」。

兩個人一起衣冠楚楚的討論了半個小時,然後又一起出去了。

沒人知道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這是暗格換妻的魅力。

28,暗格換妻6,夫妻對拜。

到了第五輪,也是最後一輪,這次活動的重頭戲終於來到了。

跳跳小鹿戴上了紅蓋頭,和靜齋一起拜了天地,手拉著手雙雙走進了一號房

間。

「呵呵,怎么樣?」。關上了門,靜齋突然像換了一個人。從一個文質彬彬的

文人變成了一頭野獸。很多人無法實現這種反差巨大的轉換,但是靜齋可以。

跳跳小鹿心里一緊,「什么怎么……?」。跳跳小鹿還沒說完這句話,已經被

男人摟住,胡子巴查的臭嘴唇堵在了跳跳小鹿略厚的小小嘴唇上,讓他話都說不

出來了。

「嗯~ ,嗯……」跳跳小鹿在男人的懷里極力扭動著,試圖掙脫出來,但是

沒有用。

男人的大手從身後鷹爪一樣抓著跳跳小鹿的肉,一把便是半個屁股。四根鐵

鉤一樣的指頭深深的陷進了女人的屁股縫里。

如果不是有規矩,跳跳小鹿真想不干了。現在她只能繼續應酬。

「怎么沒穿褲衩?」。男人從身後拉開跳跳小鹿的裙子的拉鎖,把手伸了進去,

但是沒摸到東西。「你這是給誰准備的?」。

「誰都沒有」。跳跳小鹿氣喘吁吁的說。一邊試圖把短裙穿回去。

兩個人在裙子上較起了力量。

「不信」。靜齋是個老江湖了,哪能信這個,「說說,今天來,你想你會嫁

給誰?」。

「誰都不嫁」。跳跳小鹿來之前想的是王大律師,可惜沒有成功。大律師雖

然年齡大了一點,但是他為人穩重,辦事有板有眼;長得高大偉岸,不怒自威。

小陸老師喜歡這種成熟類型的男人;對那些同年齡的,辦事沖動,顧前不顧後的

年輕人反倒沒有興趣。這也是她當初和其貌不揚的徐老師走到一起的一個重要原

因。

現在跳跳小鹿明白了,暗格換妻玩的是中等強度的刺激。如果兩個已婚又不

是夫妻的男女之間已經有了意思,想要溫馨如意、浪漫溫柔的性愛,又不換錯人,

只能搞這兩對夫妻之間的換婚。不過這種交換必須是在比較熟悉的夫妻之間。對

跳跳小鹿是不可能的,她與大律師只有一面之交,還輪不到這個;自己的老公也

不會同意。來這里還是小廖做了很長時間思想工作的結果。律師也是誘餌之一。

這時實驗園的各種換婚,換妻,換夫活動五花八門,層出不窮。其中換婚是

指兩對夫妻之間的互換。雙方的女人或男人領著對方的男人或女人當做新的配偶

領回家。通常會住一段時間後再換回來。

如果這種方法徐老師不願意,還有另外一種方式叫做『四人家庭』。這種方

法不再組建新的,兩人一組的小家庭,而是兩家四口合住在一個屋檐下,從幾個

小時到幾年的都有。那時候晚上回到家里,一起吃飯,一起收拾家,一起娛樂。

因為大家有共同的語言,人多了家庭內部反倒更加團結,其樂融融。到了睡覺的

時候,可以分組睡,也可以一起睡;可以玩『一龍二鳳』或『二龍一鳳』,也可

以玩『二龍二鳳』。怎么都都可以,選擇很多。實驗園很多成年人的家庭都是這

樣。反正徐老師沒什么脾氣。珍妮也許會同意。她剛才已經和徐老師在一起了。

而且很成功。

在跳跳小鹿的迷惘中,她被動的被靜齋剝去了上衣。當靜齋又去摘跳跳小鹿

的胸罩的時候,女人被驚醒了,看到眼前的竟然是原來色眯眯的靜齋,被嚇了一

跳,「你干什么!」女人驚呼道。

「別和我假正經。你干什么來了?」。靜齋怕被外面的人聽到,連忙捂住跳跳

小鹿的嘴。

跳跳小鹿這才完全明白過來。停止了抵抗。她放開雙手,不太情願的讓男人

摘掉了她的胸罩。

「你下面洗沒洗?」。靜齋一邊揉弄著女人的奶子,一邊十分下流的問道。看

到旁邊有把椅子明天瞬時做到了椅子上。這樣他的目光正好和小陸老師的胸持平。

「你別動那里,從昨天晚上我都沒洗」。跳跳小鹿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拒絕她

所不願意的。

「沒洗沒關系。我喜歡騷的,原味的」。

「惡心不惡心!」小陸老師心里想。沒想到靜齋的口味竟然這么重。

「你是不是把拉鎖又關上了?」。靜齋又問。他向往下來女人的裙子沒有拉動。

因為拉鏈在小陸老師的很提的後面,靜齋正好看不見。

「,,」跳跳小鹿把自己長長的雙臂背向身後摸了一下,發現拉鎖還是開著

的。「沒有啊?」。她說。

靜齋猴急的想一把拉下女人的裙子,還是沒有拉動。這才明白,女人的胯很

寬,裙子的腰又細,猛一拉根本拉不下來。好在靜齋很聰明,「站好別動」。他

讓女人站住,自己坐在那里,把女人的裙子左邊拉一點,右邊再拉一點。就這么

一點一點的往下蹭。等到細細的裙腰蹭過女人寬大的胯骨以後,便一脫到底了。

「哦,真美」。靜齋不由的驚嘆道。

跳跳小鹿的短裙里面是一條雪白雪白的t型內褲。內褲的後面只有一根繩。

這時繩子已經深深的鋸進了女人的臀溝。這便是為什么剛才靜齋什么也沒有摸到

的原因。

「你戴上套,然後直接做怎么樣?」。既然躲不過去了,跳跳小鹿希望簡化程

序,迅速過關。

「直接做什么?」。靜齋正急匆匆的脫去自己的上衣。

「做那種事嘛。你身體好。幾下便可以完了」。跳跳小鹿用手掌慢慢的平整

著男人寬闊的前胸。試圖激發起他的激情。

「那不行」。靜齋沒有上當。「你以為這個機會是輕易得來的呢」。

「你要干嘛?」。跳跳小鹿緊張不安的問。

「干啊」。靜齋答道。

「我知道你要干我。我的意思是,,你快點行不行?」。

「當然可以,只要你配合」。靜齋不愧是個老手,他把跳跳小鹿反擊的機會

全都封死了。

「那咱們快點。你躺下」。跳跳小鹿急匆匆的說。跳跳小鹿的心思是讓靜齋

趕快完事趕快出去。這是女人不願意,又不得不做的時刻的最大心願了。

人家別的婦女玩這個游戲最起碼也要玩個新穎,小陸老師連這個嘗新的心情

都沒有。

「呵呵,」靜齋看了一眼緊張得不得了的小陸老師,已經猜中了女人的心思。

他將計就計,「好吧」。他大大方方的躺了下去,還把雙手還把雙手枕在了頭下。

跳跳小鹿一眼看了過去,只見男人張開的兩側腋下露出了兩朵黑森森的腋毛,

又長又密,分布的面積還小。那么好多毛擠在如此小的地方,好像兩朵盛開的,

邪惡的,黑色花朵。男人的腋毛全是直的,一個彎都沒有,惡魔的頭發一樣;長

出來以後再亂哄哄的蓬松開來。再往下看,他上身長,下身短,中間鼓著一叢更

大黑色花朵,中間已經抽梃了,長出一個碩大的花萼一樣的棒槌。如果真是個植

物,里面應該全是雄蕊的花粉。

小陸老師感覺到了一陣惡心,完全沒有婦女在自願做愛前的那種激動。

但是自己洗的果子自己吃。你總不能剛開始便耍小脾氣,甩手出門吧。再說

了,衣服都脫了。馬上走也不現實。小陸老師只好爬上床,側坐了在了男人的身

旁。

「你摸摸那里」。新的丈夫指示到。

小陸老師摸了一下男人的那個東西後便松手了。她在床上蹲了起來,位置正

好在男人身體的正中間。面朝著男人頭部的方向。然後她把一只腳跨到了男人身

體的另一側,雙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翹起臀部,低頭從自己的身下看過去,尋

找著最佳落點。這時她的臀部已經慢慢的移到男人身體中段的上方。

男人也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女人的兩只手腕。他本來想多玩一會女人的那個部

位,不知怎么的,一來二去便失去了主動。現在他欠起頭來努力觀看著。可是也

只可以通過一道縫隙看到女孩出色的雙乳和擠成一道一道肉坎的肚皮。可是他不

用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人生長著呢。

女孩甩開一只手腕上的男人手指,用這只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扶著男人的工

具往下坐。很快,女人陰戶附近,陰唇邊緣的神經末梢便感覺到了男人上面頂著

露珠的海綿體的存在。

女孩的下體對外界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涼意。同時她也接受到了自己身體另

一種感覺,這回是對自己身體的體會,海蚌殼一樣的肉邊劃過了男人的那層海綿,

留下一線涼絲絲,軟綿綿的感覺。

當女人蹲好好以後,用小口叼住了男人的工具。越吞越深,一直到底。

之後,她開始慢慢的上下的移動起自己的屁股來。下去坐不到底,上來不能

抬得太高。坐到底,肌肉一旦放松,便不可能馬上再起來了,還要重新攢勁;抬

得太高,男人的那個東西太短,很可能掉出自己的身體,重新在往下做的時候,

那個東西很可能要偏離原來的位置,不可能原封不動的插回到小洞里,從而戳傷

自己哪個部位嬌嫩的組織。

因為上面所說的困難,女孩做起來非常費力。只動了兩下兒,發現這個姿勢

很不得力。床很軟,技術要求又高,自己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要花費比平時更

大的力氣。蹲得兩腿發酸。

而且面對著男人的忒忒賊眼,感覺怎么總是不那么舒服。畢竟他不是自己真

正的丈夫,是個臨時的替代品、調劑物。於是她測過身體,一只手在男人上半身,

一只手在他的下半身,掉轉過頭來。

這時小陸老師的頭轉向了男人腳的方向,身子也跟著轉了過去。怕男人偷偷

摘掉套子,她沒有拔出男人的那個東西。而是坐在上面,繼續套住,直接在上面

轉。男人的那個東西等於一根轉軸。

雖然沒有棱,但是那個東西的橫截面是橢圓的,所以在女人的身體里面轉動

的時候還是有感覺的。能覺出一個東西在刮著陰道壁在運動,使得原本緊緊合在

一起的陰道壁被撐開了,只是有的地方撐開的大一些,有的方向有點小,這個被

撐開的空間的橫截面還在不停的變化著。最後她把雙手從按住男人的胸膛,改成

了按在男人的雙膝上。

靜齋躺在那里,雙手枕在頭下,正在閑哉悠哉的欣賞他的戰利品。不過他可

沒有閑著。現在不是悠閑的時候,人家正准備著說什么段子好呢。正在這時,女

人突然把頭掉過去了。只給自己剩下一個直挺挺的,光滑的脊背,和一條脊椎骨。

這時再說段子效果要差了很多。

當然,這個女人的後背又平又直,皮膚又好,是個相當好的貨色。十分養眼。

好在這種姿勢下,靜齋隨時可以找到其他樂子。他不說段子了,從頭底下拿

出一只手用它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後背,相當的爽滑。

當手無障礙的一直摸到女人身體的最下端的時候,那只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時的從下面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菊花,享受密紋。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完

全不是那種輕浮的挑逗,女人可以感覺得出來,這是無法抗拒的。他是老手。

女人撅著腚動了幾下後又感到累了。換來換去的總也找不到正確的位置和姿

勢,她想放棄了。怕讓男人笑話,她又勉強堅持兩下,還是不行,兩條大腿都快

抽筋了。這時候,她又把腳尖向後挪,膝蓋從原來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了支撐

在床面,把蹲姿改成了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樣看著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會這樣忙一會那樣。忙來忙去,總

是不自在。看得非常高興,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女人一膝蓋當軸跪起來又跪下去,又動了兩下,還是不太舒服。而且尺度不

好掌握,有一次那個東西都從自己的身體掉出來了,差點戳疼小陸老師的會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