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29)(1 / 2)

29,徐廚師篇1,恐怖的預感。

幾天後,徐老師來到了王老板家。按照合同成為了他家的『徐廚師』。

雖然徐廚師沒有上過藍翔。但是他做飯的手藝是從很懂廚藝的老一輩人那里

學來的,加上他對這方面非常有興趣,所以做出來的飯非常好!很多大的飯店都

想請他做後廚指導他都沒有答應。他認為教師的工作是最為神聖的,廚藝不過是

個業余愛好。

可是現在,實驗園雖然有幾所學校,但是教師的名額已經滿了,他進不去。

食人鯊也故意封鎖給他提供工作的機會。

沒有工作口袋里便沒有了錢,在家里說話都不硬氣。所以現在徐老師的處境

並不是很好,兜里沒有錢走到哪兒都不方便,和老婆說話也不硬氣。好像吃軟飯

的一樣。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工作,盡管是在自己的情敵的手下做事,但是他

還是不得不做。只不過他自己覺得在老婆面前更沒有什么地位了。

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王老板家非常講究,這家還有不少佣人,司機,管家,清潔工,佣人還有不

少。地位最高的是管家。

走馬上任的第一天,徐老師被發給了一身白色的廚師服和一頂高高的廚師帽。

徐廚師不想穿,他不習慣這種工作服,順手把廚師服扔到了自己的更衣櫃里。

「你怎么不穿工作服?」。老板家的胖太太發現了這個問題。

「不習慣」。

「那不行。必須穿。我們家可是有規矩的」。

又不是在自己家干活,徐老師只得把這套工作服重新拿出來穿上了。這是他

這輩子第一次穿工作服,感覺很滑稽。

來了以後,徐老師發現老板這里真的像靜齋說的那樣,這個領域里烏七八糟

的男盜女娼。許多的女孩為了能登台唱歌,甚至爭先恐後的為老板獻身。

每當這個時候,老板的太太仿佛像看不見一樣,一句話不說,找個轍自己避

開了。留一個打掃房間的女孩照顧家里。由著老板隨意胡鬧。而她對家里的佣人

則凶神惡煞似的。一點不給面子。

顯然她是明智的,不然像她這樣的早已被離婚了。而且分不到多少財產。而

她的脾氣正是她對這種不滿的的一個發泄。就是說,她把對家庭,對丈夫的不滿

發泄到其他人的身上,從而保護了她對現狀的容忍。

有資格留在家里的女佣是個看似面熟的小女孩。她苟於言笑,長得十分漂亮,

盡管她的化妝很不到位(很可能是故意的哦),仍然掩飾不住她內在的艷麗。可

惜她個子小一點,皮膚黑了點。對於許多女孩來說,身高、膚色都是致命傷。不

過她對徐老師還算照顧,不知道的事情還會幫助他。

徐老師覺得女孩很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了。好在非禮勿看,非禮勿

問是徐老師的處世准則,他對這種事的處理原則便是不去打聽。

「你真的不認識我?」。一天,倒是那個女孩忍不住對徐老師說。

「你是?……」徐老師看著確實有些面熟。

「有一次咱們一起參加過換婚爬梯」。女孩提醒說。

徐老師這輩子只參加過一次換婚,他搜腸刮肚的思考著。「瑤瑤?」。最終他

鎖定了一個目標。

「噓……」瑤瑤把一根手指豎在人中穴。「我在這里叫『張穗媛』」。

原來正是那天在換婚活動上遇到的瑤瑤。那天只有她一個人挨過兩個男人的

性實踐,其中還有一個是處男。所以徐老師還有印象。不過那天瑤瑤打扮的非常

漂亮。和現在判若兩人。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徐老師問。

「我自己攢點錢,做身高增長手術」。

「很貴嗎?」。

「從小腿的里側靠近膝關節的地方劃個小口子,從那里的滋養孔把脛骨、腓

骨鋸斷,各接進一段十公分的人造骨頭。長好了便可以了。腿長,還是小腿長!

你知道那是什么樣的感覺嗎?想想都高興」。

「結實嗎?」。

「結實著呢。長好後比原來的骨頭還結實」。

「皮膚、肌肉、神經、血管怎么接?」。

「那些東西都不切斷,不用接。那段人工骨頭中間是可以分開的,分三次拉

長到十公分,每次只有三公分多點,拉幾天它們自己便長長了。最後把那幾塊填

進去的換成一塊。粘好。比原來的骨頭還結實」。

「……」。

有了伴,徐老師感覺到工作環境比原來好了不少。還能學知識。

這天,老板家突然神秘起來。劇場的工作人員神神秘秘的送來了女人的皮革

的緊身衣,手銬腳鐐,口嚼,肛門插,還有女用自慰用具。這些人說話都是咬著

耳朵,徐老師一句也沒聽到。

「他們怎么了?」。徐老師問瑤瑤。

「還不是又有成了腕兒的演員要回爐了」。張穗媛不屑的說。「我早晚要她

們的好看!」

「什么叫成腕兒?」。

「一般女孩討工作,上床便可以了。誰知道她們將來能不能成功?已經成腕

兒的便不那么簡單了。她們是老手,會玩,所以要有情景的」。

「她們怎么這么不自重。那身體換唱歌值得嗎?」。徐老師不屑的說。

「你不是外星際來的吧?」。張穗媛說,「用身體便可以換到,那可是讓她們

賺到了大便宜了」。

「怎么會?」。徐老師更不明白了。

「你換個角度想啊。身體誰都有,可是成為歌手的機會只有那么幾個。你要

是能換上了,豈不是賺了大便宜了。太多的人有身體也沒地方去換啊」。

「你剛才說給誰,什么好看的?」。徐老師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不是不知道今天來的是誰嗎。過幾天她們一起來的時候你故意把菜都做

成油大的。那時候誰吐了便是誰」。

「你做什么手腳了?」。

「別亂問!」瑤瑤「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很甜。

最毒莫過婦人心啊。

「……」徐老師似懂非懂。

吃了中午飯,果然來了一個神秘的女人。聽到車的響聲,太太臨時給了徐廚

師一張購物單子,讓他買菜去;又找了點別的事把張穗媛也支走了。徐老師心中

一凜,想,『為什么避著我?難道是我老婆來回爐獻身么?為什么讓張穗媛也走?

難道說我老婆和張穗媛也有什么干系?』人若老實,便總喜歡不問瞎猜。

怕是跳跳小鹿。徐老師趕快買完菜回來了。從後門剛進廚房,便聽到房子里

面有女人被糟蹋的「嗷嗷」亂叫。因為她的嘴里肯定有東西,說不出話來,所以

聽不出是哪個女人。

老板的卧室掛著厚厚的窗簾。從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徐老師多了個心眼,假

裝收拾菜去了一趟客廳。但是老板卧室的門也關的嚴嚴的,什么也看不見。徐老

師靈機一動,偷偷的查看了那個女人留在客廳門口的鞋。門口擺著女人穿來的鞋,

是一雙鑲著姍姍發光的玻璃珠的恨天高。小陸老師沒有這種鞋。確信那不是小陸

老師早上穿的那雙。徐老師這才放心。

可是這個女人是誰呢?為什么他會這么神秘?誰特么會這么倒霉?誰是她的

老公?因為不是自己的老婆,徐老師的好奇心被激發出來了。甚至都有點幸災樂

禍了。

「你在這轉什么!」張穗媛發現了徐老師,趕快把他拉走了。「這種女人輪

不到你的。她們只為老板獻身。廚師不行」。

「你怎么這么說話!」徐老師有點不高興了,「她們哪怕長得跟七仙女一樣

我也不會動心的」。

「矮油,是嗎?還真沒看出來」。張穗媛貧了吧唧的說。

因為張穗媛的搗亂,徐老師沒能看到女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