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1 / 2)

</br>他很清楚,動一下就痛一下,所以把頻率弄得很快,甚至含住其中一只,用牙拉拽,故意吮吸帶血的傷口。

變態!虐待狂!神經病!無法用言語回擊,韓鄀元只能把鄙夷表現在臉上。

「我不喜歡你的眼神。」加納的聲音冷淡下來:「讓我想懲罰你。」

撩開覆蓋前額的被汗水打濕劉海,加納用手指按壓韓鄀元的眼眶,神經質地來回摩擦:「你想用這雙眼睛干什么?看劉林東以外的東西?不,如果你那么愛他就應該只注視他一個人,只看他,只想他,只在乎他。但你似乎做不到,所以啊,多余的東西還是挖掉的好。」

不!

韓鄀元深吸一口氣,絕望地閉上眼睛,盡量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接下來發生的事。

「干嘛抖得這么厲害,變成瞎子不是就能更好的,這樣就能一心一意地愛你的劉林東了,應該感謝我才對。」神繞到獵物身後,仔細觀察烙鐵留下來的觸目驚心傷口。燒焦的皮肉變得烏黑丑陋,傷口外翻,卻沒有流什么血。

他用手戳燒焦的地方,似乎不太滿意,想了一會,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開始割那些傷口。把焦黑的皮膚割掉,再剝離壞死的肉,有技巧地,薄薄一層片下來,鮮血立刻涌出。無法忍受的疼痛讓韓鄀元大力掙扎,鋼琴線深深陷進手腕里。那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痛,任何詞語在酷刑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人,根本無法想象。

「別亂動,手會被割斷的。」焦黑的部分已經全部剝去,露出鮮血淋漓的烙痕,加納才滿意的點頭,從身上摸出個小袋子:「現在幫你處理傷口,別說我不關心你。」

他揚了揚手上的袋子:「粗鹽,好東西。」

說完,抓起里面的白色晶體,毫不留情地把鹽粒揉進後腰的傷口。沒有尖叫,沒有顫抖和掙扎,韓鄀元終於垂下了無力的頭……

抬起那張滿是淚痕的臉,神心頭一絲刺痛,痛得那么明了,那么清晰。

「小元,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他輕嘆,解開韓鄀元的束縛,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摟在懷里。他撫摸他的臉,親吻他的唇,動作意想不到的溫柔,也有無法理解的苦悶……

不知過了多久,韓鄀元才張開疲憊的眼睛,眨了幾下,漸漸恢復焦距。神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房間空無一人。他環視四周,昏暗的牢房,光線很差,但是眼睛還能看到,看來他還沒有挖自己的眼睛。剛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各種疼痛就向他襲來。

「痛……」嗓子也能出聲了,他下意識地挪動手腳,居然沒被鎖住!

拼命掙扎起身,才發現身上的傷口都包扎過了,手也好,腰也好,都仔細的打著潔白的綳帶。

「林東,你在哪!」忍痛下床,重傷的男人並不在房間,看來神已經把他移走了。韓鄀元擔心男人的安危,不顧傷痛,開始尋找出路。囚禁他的房間雖說是刑房,卻沒有門窗,想必是刻意制造的密室,憑凡人的力量無法自行離開,所以才會解開鐐銬,放他自由行動。

腦袋恢復清醒的韓鄀元開始思考,現在該怎么辦,要如何保命,然後救出劉林東。逃,肯定逃不掉;打,又拼不過神;求饒,只會讓那個變態去折磨他的愛人。

無論那個辦法都行不通。

「醒了?」還沒等他理清思路,加納已經回來了。他隔著紗布撫摸韓鄀元的後腰,反復摩擦著那個印有名字的部位,臉上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恢復力還不錯,已經站得起來了,不過,這還不夠!」

加納的手漸漸向下,觸到結實的臀,在完美的雙丘上愛撫一陣。

「你要干什么!」韓鄀元被神的舉動嚇傻了,大力掙扎起來。遭到劇烈的抵抗,加納捏住他的下顎,用幾乎粉碎骨骼的力量撬開他的嘴,把讓人無法行動的葯水灌下去。幾秒鍾後,葯起了作用,獵物渾身無力,只是驚恐地發抖。神笑了笑,手最終停駐在入口周圍,用指尖按摩那些細小的褶皺,緩緩插入一根手指

「放開我,你會後悔的,我要殺了你!」韓鄀元連挪動指尖的力量都沒有了,只能發出毫無威脅的大吼。

「好啊,等著你。」加納技巧地撫摸他的身體,加快手指的運動。

第二根手指的進入帶來了強烈的不適感,特別是神故意屈起關節增加摩擦感,讓韓鄀元幾乎崩潰。他無法接受劉林東之外的任何人,就算長著相同的臉也讓他惡心得想吐。他拼命搖頭,想逃避比酷刑還要恐怖的行為,但壓在身上的軀體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

「說你愛我……說你要我的一切……」神的聲音低沉沙啞,滿是情·欲,韓鄀元的痛苦讓他幾近瘋狂。

「滾!」他可以痛哭流涕,甚至拋棄尊嚴,但不肯對男人以外的人說愛。

「我不喜歡你拒絕,乖乖聽話,只要你順從,我就放了你。」神輕吻他的額頭,動作滿是憐惜,一邊迂回地勸解:「男人又沒有貞·操的問題,我們來一發也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難不成你還要為劉林東守身如玉?」

「滾開,別碰我!」強勢地拒絕,韓鄀元眼里的畏懼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靜的堅定。

強大的反抗精神出現了效果,甚至超越了葯力的控制,脫力感在他身上越來越弱,他開始掙扎,以至於神沒有在第一時間制服住他。

韓鄀元搖搖晃晃地跳下床,剛想逃,就被一只有力的手住住,接著被摟進一個火熱的懷抱。

「混蛋,別碰我,我絕對要殺了你!」無視韓鄀元的咒罵,神一只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穿過腿彎,把人橫抱起來。摟著腰的那只手碰到後腰的傷口,疼痛讓韓鄀元大叫:「你要做什么,在我發怒之前放開我。瘋子,張開你的眼睛看看,我不是梵歌!」

以為自己被當成代替品,他大喊,試圖掙脫那個懷抱。

「誰說你是梵歌了,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韓鄀元,是我要得到的人。」越掙扎神抱得就越緊,壓迫到腰上的傷口,原本就沒有愈合的傷再次裂開,血染紅了綳帶。

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但加納對他的執著更恐怖。不顧背上的傷口,他奮力的曲起右腳,向神的肋骨撞去。痛苦之神似乎沒有意識到中了迷葯的人還會來這么一招,魚死網破的一撞讓他吃痛地弓起身子,手卻沒有松開的跡象。

他把臉側著貼在獵物的胸口上,惡狠狠地說道:「韓鄀元,你自找的!」

惹怒了神,後果不堪設想,韓鄀元被大力扔在床上,摔得腦子嗡嗡作響,有片刻暈眩空白。他閉上眼睛,強抑住身上不由自主的顫抖,緊咬著下唇。過得好一會,他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神,慘淡一笑,終於求饒:「我認輸了,你殺了我吧!」

加納冷笑,不置可否,火熱的身軀覆了上去。

「現在想死,來不及了!」韓鄀元全身都在痛,行動遲緩,又被加納抓住受傷的手腕,剛掙扎了幾下,唇便被堵住。

不要,不可以,不能被其他人碰。他驚恐地逃避,卻被強硬地扣住下顎,被迫張開滿是傷痕的嘴,緊接著,又濕又滑的東西竄進口腔翻絞。

好惡心!他反應強烈地抗拒,手死死抵住神的胸膛,兩腿亂蹬,竭盡全力地抵抗。後腰的傷口因為掙扎而撕裂,更多的鮮血滲了出來,染紅了床單。韓鄀元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他完全無法應付這種場面,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

神冷眼看他,吸住不配合的舌,用力咬下去。

好痛!

韓鄀元徒勞地顫抖著,無法忍受劇痛,試圖掙脫束縛,但捏住他下顎的大手力氣大得幾乎要捏碎他。片刻之後,神離開了,將咬斷的一截舌尖含在嘴里。他居高臨下地欣賞韓鄀元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然後捏開他的嘴,把活生生咬下來的肉塊吐進他口中,強迫他吞下去。

「嘔……」血腥味充斥口腔,韓鄀元想把那團粉紅的肉塊吐出來,無奈已經順著喉嚨滑下去了。

「味道好嗎,你自己的肉。」神笑得事不關己。

韓鄀元無言地瞪著他,那種寧死不屈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加納。他抓扯他的頭發,毫不留情地反轉已經脫力的身體,用蠻力制服。他的頭被狠狠壓著,四肢著地趴在床上,既狼狽又可悲。

神解開自己的衣物,兩具赤·裸的身體緊貼著,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狹小的空間。入口被撐到最大,毫無預警的進入讓韓鄀元發出悲慘的叫喊,他無法忍受這種屈辱,比撕裂的痛楚還強烈的悲哀充斥每一處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