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6 金太陽的日本 一(1 / 2)

鐵血大民國 大羅羅 2736 字 2020-07-13

「什么?把日本海軍打造成全世界最強大的海上力量?」

中國的總理閣下坐在一把高背扶手椅上,身上穿著一襲黑『色』長衫,臉上略微『露』出沉思的表情。雙眼靜靜看著書桌上面一份打開的報告,正是杜月笙親自送到南京來的日本國家計委的經濟報告的翻譯稿。

張國燾咳了兩聲,將一疊裝訂好的文件擺放在書桌上,恭敬應道:「這是情報局聯合海軍作戰部所作的日本海軍實力的分析報告,海軍作戰部的馮部長認為,如果日本海軍能夠充分吸取1923年長江口作戰的經驗教訓,還是有可能利用英美等國對海軍發展不太重視的機會實現趕超的。不過……」

常瑞青微微一笑,唇角卻多了一絲譏誚:「只怕要砸鍋賣鐵,花掉日本人口袋里的最後一個銅板吧?網不少字海軍可是一個燒錢的兵種,不是把船造出來就可以的,還要不斷地演習、訓練,那些大兵艦動一下可都是黃金萬兩。」

他接著問道:「一定是片山老頭舍不得花這個冤枉錢,所以才想同咱們將和?」[]鐵血大民國536

「總理說的是,這錢的確花得冤枉,片山潛不肯也是情理之中。」張國燾用手『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順著常瑞青的思路分析道:「就算片山狠著心不顧老百姓死活把海軍建起來了,日本也沒有吞下整個南洋的可能『性』,咱們還有美國都不會眼睜睜看著日本在南洋大口吃肉的。」

「咱們不看著又能怎么著?」常瑞青輕聲說道:「托洛茨基的手段高明,給咱們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如果我不想看著日本南下吃肉,就必須和日本人比賽造船,可是我這個總理口袋里面的軍費卻是有限的。海軍花得多了,陸軍和空軍就只能勒緊褲腰帶了。」

「現在片山潛有意和解不正替總理解決了這個難題。」張國燾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日本投靠到咱們一邊,海上的威脅就完全不存在了,總理就能集中力量對付蘇聯了。」

常瑞青的眉梢一翹,說道:「那誰去牽制美國的力量?誰去把南洋從西方殖民者手里奪走?」

張國燾怔了一下,小聲應道:「原來總理的想法和托洛茨基一樣。看來是英雄所見略同,只是強大的日本海軍對咱們也是一個威脅。」

「蘇聯不願意兩線作戰,所以才鼓動日本南下。想引我們去搶地盤。」常瑞青微笑說道:「而我們和日本又怎么會願意打一場兩線作戰呢?」

張國燾坐在書桌對面,思索著低了低頭,說道:「總理的意思是……咱們不同片山合作,而是要尋找和武田合作的機會?不過據天眼(安田的代號)報告。武田亨就是蘇聯人豢養的一條忠犬。」

常瑞青合上書桌上的報告。眯著眼睛沉默了半晌,最後還是萬分肯定地點點頭:「是忠犬還是白眼狼只有到了關鍵時刻才能知道。」他頓了頓又說道:「而且有天眼這枚打入他們內部的釘子在,就算要兩線開戰,我也有把握能打贏。況且,我手里還有一張真正的王牌!」

張國燾站起身,朝常瑞青微微一躬,「那么屬下就派杜月笙去回絕片山?」

「不用。」常瑞青緩緩搖頭。

張國燾安靜地站在那里,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常大總理的下一句話:「還是要想辦法讓武田亨成為日本gcd的領袖,片山這個礙手礙腳的老家伙最好能消失掉。而且這個惡人還不能落在我們頭上……有辦法嗎?」網不跳字。

張國燾沉『吟』了片刻,點點頭說:「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日本軍方的意思了。」

「說說看。」

張國燾道:「我們和片山潛的交易不妨照做,《中日互不侵犯條約》也不妨照簽。不過我們應該提出以下幾點要求:(一)日本國際,並且驅逐國內所有蘇聯顧問、代表,斷絕同蘇聯的一切往來;(二)日本gcd放棄一黨專制,實行民主憲政,開發言論自由和黨禁,釋放全部政治犯,取消對流亡政治人物的通緝令;(三)日本實行經濟改革,恢復私有制;(四)將『金剛號事件』的幕後指使人裕仁交給我國『政府』處置;(五)簽署《中日海軍條約》將中日海軍的主力軍噸位和航空母艦噸位之比定為1:1。」

「這五條對日本好像沒什么壞處嘛。」

「可是日本gcd的廣大干部和日本紅軍的大部分軍官都不會答應的。」張國燾咬咬牙說:「他們現在肯定已經變成了一個特殊利益集團,特別是前者,絕對不會同意開發黨禁,實行憲政的,因為那將意味著日g亡黨。如果片山同意我們的條件,那他就在同日g全黨為敵!」

「如果他拒絕呢?」

張國燾沉默了一下,馬上又道:「如果總理將中日談判之事交給屬下『操』辦,屬下一定能扳倒片山,讓武田亨上台執政,還會讓天眼成為武田亨的第一寵臣。」

常瑞青抬眼看了一下張國燾,對他滿臉都是胸有成竹的表情,便點點頭說:「好吧,這件事情就由你『操』辦。」[]鐵血大民國536

「屬下還有一個要求。」

「說吧。」

「請總理給片山潛寫一封親筆信,表達希望中日友好的意願,字數最好能有5000以上。」

常瑞青稍稍愣了一下,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笑著搖搖頭道:「愷蔭啊,愷蔭,又來這一手了,人家都說一計不可二用,你怎么來來去去就這一個法子呢?」

張國燾呵呵一笑:「總理,只要這一計好使,用多少次又有什么要緊的呢?」

……

「將死,安田君又輸了。」

東京市內那座華麗的赤坂離宮里。白『色』的紗簾在輕柔的海風里擺動著。金秋時節,這座赤坂離宮里竟是一片清冷,花園種的盡是櫻花數。現在遠沒有到盛開的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乏養護,有一半已經枯萎了。窗簾後面,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的老者倒是滿面春風,看著對面正望著將棋棋盤發呆的安田康夫。

安田的將棋是在給片山當秘書的時候學會的,自然不是師傅的對手,聽著片山的話。他沉穩一笑說道:「片山『主席』面前,就算是永世高手,也只能甘拜下風。」

「不見得。」片山潛的眼前浮現出那個「日本托洛茨基」的面容來。長長地嘆了一聲,「武田是個聰明人,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只怕瞞不過他,而且軍隊里的高級將領又大多同他打得火熱。可我就是不明白。這托洛茨基怎么就會這么喜歡這個武田亨呢?」

安田康夫搖搖頭,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一拍說道:「說不清楚,如果一定要找個答案,只能猜測,大概是托洛茨基認為武田是真正的國際主義戰士吧?網不少字」

「他倒真是國際主義,就是從來沒有將日本的利益放在心上,雖然我們gcd人都應該是國際主義者,可我們畢竟還是一個日本人啊!」片山潛的語氣已經放沉。冷冷地說道:「只可惜他只知道抱托洛茨基的粗腿,忘記了日本的才是我們安身立命的根本。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安田君,你說是不是啊?」

「『主席』的話讓安田茅塞頓開。」

「我知道你是明白事理的。」片山潛苦笑道:「如果紅軍里面的那些將領能和你一樣明白就好了。」

「這些人為什么就不明白呢?」安田康夫皺眉苦思道:「有日本在手,他們想要什么沒有?非要拿整個國家去賭,如果輸了可就是國破家亡的下場,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