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1 / 2)

縱情歡歌 莯文 1888 字 2020-12-21

</br>當鐘琴歡解下綁著江枝歌雙手的皮帶時,江枝歌已經被先前連續不斷的刺激、莫名的快感弄得有些亢奮了。

她站起來,甩了甩發麻的手,伸到鐘琴歡眼前。

「主人你看,人家的手腕被勒得好紅,而且好疼呀。」

這「主人」叫得是越來越順口了,不知情的人看到她那神情還會以為她是在炫耀功績,向主子邀功呢。

其實江枝歌像個小妖精,或許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和鐘琴歡在壹起時她總會眨巴著明眸向鐘琴歡撒嬌,甜嗓如把人投置於蜜罐中,壹不小心就會沉溺至死。

鐘琴歡別過頭,眉頭微擰:「現在我不允許你說話,你保持安靜。」

江枝歌抿住嘴唇,乖巧地點了點頭。

鐘琴歡又下達新的指令:「像小狗壹樣跪趴在床上。」

「唔?」江枝歌閉著嘴,眼里滿是疑惑。

鐘琴歡自顧自地從背包夾層里掏出壹個長約四十厘米的長方形絨布套,從套子里拿出了壹把炭灰色的木尺,尺子中間印有壹行金色的法文小字,末端綴飾金色流蘇。

這是要干嘛?可已被禁言的美人兒想問不能問,再看那雙深邃的眼睛在示意她按吩咐行動,於是她爬上床,手掌、膝部著床,腰身自然塌下,渾圓的臀翹起。

江枝歌這樣子的姿勢,估計性取向是異性的男人見到都會很想在後面狠狠地干她,但她沒想那么多,因為此時的她還不懂什么是後入,只覺得屁股對著鐘琴歡怪不好意思的。

鐘琴歡舉起床邊的蠟燭,說道:「接下來我用蠟油在你背上寫字,你得說出那個字是什么,每答錯壹次,就得接受挨打的懲罰。」

江枝歌揣度著應該不疼吧,前兩回玩的「冰與火」並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誰知當她答錯第壹個字時,鐘琴歡就毫不留情地用木尺朝她屁股重重地拍了壹下,響聲穿雲裂石。

江枝歌從小到大都沒被打過,即使犯錯,最多被嚴厲的奶奶拿筷子敲壹下掌心,力氣不過是開花生殼那般大小,論起最疼的就是學芭蕾舞時練習基本功,但那時她年紀很小,柔韌性好,所以練起來也沒有多痛,而鐘琴歡這壹拍刷新了她對疼痛的認知。

她不干了,蹦起來捂著被打處,帶有半分怒氣地怪責道:「鐘琴歡!你是趁機家暴嗎?疼死我了。」

鐘琴歡還半跪著,抬起頭望著江枝歌,似笑非笑地說:「後悔了?」

江枝歌的氣勢登時就弱下來了:「不是……」

她跪坐在鐘琴歡面前,抱住他,泫然欲泣地說道:「你起碼給我個心理准備,告訴我力度。你換位思考壹下,在我以為蠟油很燙時反而它是暖暖的,我心里便會覺得舒服,但在我以為打屁股不疼時結果你下手那么重……」

鐘琴歡卻問:「你確定不換個專業?」

江枝歌不解:「為什么要換專業?」

「你將來得去田野、工地還有各種遺址考古,風吹日曬,還要挖土刮灰,在田里隨便摔壹跤都會比剛才那壹板子疼得多,你承受得了?」

「……」江枝歌被問倒了,但倏忽間又想到了另壹方面,「你是為了我特地去了解考古學么?你是在心疼我嗎?」

過去大部分人談起考古學時都是直接貼上標簽「這專業難找工作」,所以勸她不要選它,可鐘琴歡關心的竟然不是這壹點。

鐘琴歡躲避開江枝歌那熾熱的眼神,用他莫得感情的語調強調道:「你剛沒答對。」

江枝歌心里像開了花似的,無需他多言就自覺恢復「狗爬」的姿勢。

如果她疼他會心疼,好像也就不那么疼了。

第壹個字筆畫不少,江枝歌感覺自己半邊背都填滿了蠟油,第二次還是猜錯了,鐘琴歡依然不留情,甚至更用力,疼得她在心里罵了句「臭鐘琴歡」,第叄次謝天謝地她終於猜對了。

第二個字筆畫少了,但第壹次也沒猜對,又被鐘琴歡加大力氣拍打,而且懲罰加重,變成連續拍兩下,江枝歌心里狂罵「死鐘琴歡」,同時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她不想哭,但屁股火辣辣的疼,她不是軟弱,只是暫時用淚水表達情緒罷了。

她的皮膚很白,也很嬌嫩,隨便壹捏都容易紅,更別說用硬梆梆的木尺拍打了,只是幾下就已經紅腫起來,她能想象得到古代被杖責的人有多痛苦,肯定生不如死。

幸好第叄第四個字都簡單,她壹次性答對了,不再受挨打。

這四個字連在壹起是——罪臣之女。

江枝歌問:「這是角色扮演嗎?」

鐘琴歡說:「以『我是』加這四個字的句式連續說五遍。」

於是江枝歌連念了五遍「我是罪臣之女」。

最後鐘琴歡叮囑道:「你要永遠記得這句話。」

由於是第壹次「玩游戲」,鐘琴歡沒有玩得太狠,以防江枝歌吃不消。

過後,鐘琴歡幫江枝歌洗澡,她後背的蠟油她自己難以清洗。

洗澡時鐘琴歡全身都淋濕透了卻怎么都不肯脫下衣服和江枝歌壹起洗。

江枝歌問他:「你對我的身體是什么感覺?」

鐘琴歡邊給她搓後背邊冷淡地說:「挺好的。」

「什么叫挺好的?」

「字面意思。」

「……」江枝歌轉到他正面,「我想看你的身體。」

「繼續想。」

「憑什么你把我身體看遍摸遍,我卻不能看回你碰回你?」江枝歌說著就要脫鐘琴歡的上衣。

鐘琴歡按住她的手:「奴隸沒有此項權利。」

江枝歌終於醒悟到自己簽的是世界上最不公平最不平等最沒人性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