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為什麽他的快活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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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庄的指尖滑過質地堅硬的甲片,還不忘善意地提醒他道,記得動靜小些,若是傳了什麽聲音出去,總不能將外面十萬人一道殺了。

蓋聶心道,看起來小庄是真不知道他自己動情時都是怎麽個叫法。

衛庄伸出舌尖挑逗地舔過甲片拼接處,更將系在甲衣上的紅穗緩緩含入口中抿濕,他的身體有如游龍一般自寬大華貴的玄色冕服內脫滑而出,只余貼身白衣,前襟半敞,露出一身緊實的麥色肌膚。他低頭貼上蓋聶的嘴唇,唇舌間含混地說道,發髻就不拆了。

蓋聶配合地任他戲弄自己的舌頭,也模糊地唔了一聲。他愛極懷中師弟衣衫半褪的撩人模樣,一手摟在衛庄腰里,另一只手便去撫對方的膛,食指指腹將他前的粒揉得硬起,又一路往下,細細描摹他腹肌的輪廓。

衛庄被他得欲火高漲,低喘道,師哥,你學壞了。你從前親我的時候,兩只手都放得規規矩矩,從來不隨便亂。

不是小庄你教我的麽,我還以為你喜歡這樣。蓋聶臉上雖然始終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眼神中卻分明有一絲笑意。衛庄哼了一聲,道,還不承認你學壞了。說著動手去解蓋聶甲衣的帶子,突然左側車輪顛了一顛,衛庄手上一用力,將衣帶扯開一個口子。此時馬車停了下來,車外傳來誠惶誠恐的告罪聲,路有碎石,不慎碾過,讓陛下和先生受驚了。

衛庄面露不悅之色,低低哼了一聲,道,還真是受驚了。

蓋聶安撫地握住他的手,沈聲對車外侍從道,無妨,小心些便是。

是。侍從唯唯應答。大軍不久便繼續前行,而車內的春意也絲毫未減。蓋聶的鎧甲已然卸下,身上衣物卻還是里三層外三層,著實令衛庄皺眉。以往在卧房床上,衛庄撕他衣服時堪稱氣勢如虹,只可惜眼下天時地利都不沾邊,徒有人和也是枉然。

蓋聶伸手解開自己衣帶道,我自己脫。

那我就只管親你了,衛庄笑著吻他,怎麽,怕我撕壞你的衣服。他一只手在蓋聶身上四處點火,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頭。蓋聶全身都被他壓制住,好半天才費勁地將一條胳膊從袖管中抽出,道,小庄,這只手放一放。

衛庄故意道,你用擒拿手跟我拆招啊。

二人於拳腳兵刃上較量過何止千余回,蓋聶腦中一瞬間便有了五六種化勁脫身的招數,然而此時並非是在對戰較量,而是師弟又在與自己玩情趣。無奈術業有專攻,劍術獨步武林的蓋劍聖在這一項上的造詣實在拿不出手,可誰讓自家師弟這樣樂此不疲呢。於是他想了想,說了一句平生從未說過的話語,我打不過你。

衛庄英俊的臉上果然笑容更盛,想不到居然能從劍聖大人口中聽到這幾個字,真是三生有幸。那麽認輸就要認罰。

罰什麽

衛庄用他的衣帶將蓋聶雙眼蒙住,咬著他的耳朵道,罰你看不見我怎麽被你干出來。

蓋聶伸手往眼睛處去,那布條裹得嚴嚴實實,連一絲光都透不進來,覺得果然是一種殘酷的刑罰。

他那條困在袖中的手臂總算被衛庄釋放出來,脫下的衣物一件扔在地上,堪堪罩住鎧甲,一件丟在桌上,所幸里衣被拋在床榻的角落里──他目不能視,聽覺便加倍敏銳起來。他一只手順著衛庄的大腿穩穩地搭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便往對方前探去。

衛庄按住蓋聶的手,讓他火熱的掌心撫過自己的膛、小腹,直至胯下,低聲道,師哥,我這里漲得難受,讓我在你手里先出一回,再陪你一道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