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九 縱酒山水間,情深不知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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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聶一向克己甚嚴,從不沈溺於杯中之物。平日里只有佳偶摯友相邀,才陪上三兩杯薄酒。衛庄雖然有時候會調侃他的酒量,但在筵席上總會為他擋下十之八九的應酬。

常年習武,蓋聶對自己身體內的任何一處細微變化均能敏銳覺察到,譬如醉意。只是旁人敬的酒可以謝絕,師弟的酒無論如何也得喝。

他定了定神,道,居然還有喝不醉的法子,小庄,怎麽過去從來沒聽你提起過,是不是涉及運氣調息之道他還道自己醉得不露聲色,殊不知衛庄早已看在眼里,了然於心──他一醉,話就比平時多。

衛庄將手中的白玉壺送出床簾外,擱在床頭邊的案幾上。簾幕開啟復又合攏,不泄露一線春色。衛庄俯下身,往蓋聶耳中輕輕呼了口熱氣,道,你先幫我脫了衣服。

蓋聶道,好。他方才已將衛庄的腰帶抽去,單衣敞開著,手掌一下子便輕易滑向師弟的腰際,干燥溫熱的指節撫過他塊塊分明的緊致腹肌和光潔的背脊。

小庄,你身上真滑。

往常若非衛庄逼得他理智上再無回旋余地,決計套不出這樣的話。

衛庄一時間從身上舒坦到心窩里,暗想引誘他失控固然百玩不厭,不過偶爾讓他實誠一回,也別有一番趣味盎然。

那你再。

蓋聶的手便沿著師弟的腹部往上,掌心的紋路擦過前兩顆圓圓的粒,耳旁即刻聽到衛庄敏感的輕喘聲。蓋聶畢竟沒有當真醉到神智不清,還知曉如何讓師弟快活,用指頭上的薄繭輕蹭擠按那兩處,粒很快被他揉得紅腫起來,硬硬地抵著他的手掌。

衛庄被他揉得又癢又舒服,呻吟中滿是快慰與更深欲念的渴求。蓋聶稍稍調整了坐姿,目光堪與其前齊平,張口便含住他一顆脹挺的尖用力吸吮,舌尖來回舔舐硬粒。衛庄音色陡然升高,膛往前湊,似乎想讓師哥含得更深。此時他的衣裳已褪至臂肘,長發掩住裸露的肩頭,手指沒入對方發間,鼓勵其在自己前的狎昵。

兩粒頭被蓋聶輪流吸入口中吮咬,脹得愈發赤紅透亮,水光靡。衛庄抱住他的頭,下身已然有了反應,器拘在褻褲中,直悶得難受,喘息間仍是不忘揶揄蓋聶,師哥,你這是把我當下酒菜了麽。

蓋聶終於放過他的尖,一路往上吮吻,在他前肌膚上拓印出片片緋紅花海,及至在他唇上輕觸一吻,這麽可口的下酒菜,怎麽舍得輕易吃了。

衛庄雙臂從袍袖中脫出,完全赤裸的上身緊貼著對方,那就先喝酒,再吃菜。

說罷,他自蓋聶腿上起身,仰面躺倒在床榻上,修長的大腿囂張地架上蓋聶肩頭,接著脫。

蓋聶為他一一除下綁腿鞋襪,外頭的褲子脫去後,便露出白錦褻褲,隆起的襠前隱隱濡濕了一灘。衛庄伸手拽住蓋聶的前襟,將他拉近自己,故意在他耳旁道,都怪你方才這那,我下面才濕成這樣。晚上你給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