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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怎么說來,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甭相信男人那張臭嘴。

趙惜文用實際行動論證了這句話,這軟香玉體的抱在懷中,他哪肯放手?

沒擦槍走火,那是他道行高。

「哥哥——我累了,」葉末嘟著嘴兒啜吸著,這一個嘴兒一個嘴兒地『啵』著,再好的耐心也被磨沒了,更何況男主似乎沒有想『咔』

小嘴紅灩灩的像花瓣,臉,粉粉的、嫩嫩的,像剛出爐的桃花糕,精致而誘人,加上齊耳的黑,古韻中帶著幾許勾人的嫵媚。

「那,你歇著,換我來?」趙惜文圈著葉末,手緊緊地摟著人家的腰,腿也緊緊的纏著人家的腿。整個一個八爪魚,黏糊著,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哥哥——都嘴兒好久了,」看看牆上的時鍾,俏眉淡蹙,葉末雙手捂著自己的嘴,「老葉和爺爺,該等急了,」

漂亮的眸子里升起顯而易見的怒氣,趙惜文象個孩子般撒火道,「老葉,老葉,你心里就只想著你那個老葉,他等急了,我還搓火呢?」湊過去照著葉末的臉頰就是一大口,狠狠的,咬的那叫一個不甘、那叫一個憤恨。

疼的小人兒五官都皺了起來,「嘶,」當即就嗚嗚地大哭起來,「你又咬我,又咬我,」惡狠狠地推搡著趙惜文。

葉末看似大大咧咧、沒啥疼性,其實是蛇性十足,血冷情淡,只要自己不難受,別人再痛苦,她也不會流下一滴淚。

媽媽再愛我一次夠悲情了吧,賺取了多少男女老少的眼淚,就連趙惜文這個陪看的人,也是眼圈通紅、心緒波動,可人從頭到尾,別說流淚,連點悲傷的情緒都沒有。

此刻,她哭,不是撒嬌、不是使小性子,也並非以哭示弱,而是真的被咬疼了。

「末末——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氣急了才口不擇肉的嘛——」一看到晶瑩的淚珠從葉末眼中滑出,趙惜文急了,是真急了,手忙腳亂地開始哄起這個小祖宗來,「好了,好了,我的小乖乖,咱不哭了,好不好,」

葉末長的可愛,打小就特招人稀罕,小臉又粉嫩嫩、肉嘟嘟的,惹得旁人心癢癢,總是忍不住想掐掐她、親親她。

趙惜文將她納入自己懷抱後,便不許旁人隨便掐她、親她,可自己卻不知從何時開始,變態地喜歡上咬她的臉頰,跟吸了鴉片似的,咬不著——心癢難耐,咬了之後便是渾身舒爽。

只要不疼,葉末也隨他,因為每次讓趙惜文過了嘴癮,他也會滿足她所有的要求。

兩人私下商議,他輕輕地咬,她忍著點疼——可小家伙疼痛神經敏感、眼窩也淺,一個力道沒拿准,就給疼哭了,一哭便一不可收拾起來。

趙惜文因這事沒少挨他老爹的棒子和她老娘的數落。

葉末哭,他比誰都心疼,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咬上一口。

為了戒掉自己這變態的嗜好,他便在牙癢的時候猛嚼口香糖、牛排也只吃三四分熟的,血□——別說,還真戒掉了。

其實也不全是因為他定力足,而是葉末漸漸地長大了,知道牙印留在臉上影響她的容貌,便不許他咬了。

「疼疼——你走,你走,」推開趙惜文,葉末就要下床,「我要跟爺爺說,你又咬我,又咬我,」

趙惜文哪敢放她出去,不說她現在哭的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兒,就是她裹成這樣,他也不能讓她出這門。

「末末,對不起,哥哥錯了還不行,咱不哭了,今個爺爺過大壽,你哭成這樣,不是成心讓爺爺鬧心么,」

讓老爺子鬧心不說,他還會被他爹施以極刑、酷刑,甚至給人道毀滅。

還有他那個小舅舅,看見自己寶貝女兒被咬成這樣,還不滅了他?

趕緊將人攬過來,抱坐在懷中,兩腿盤起,將她整個人團在懷中,又是軟磨、又是利誘、又是打親情牌的,「你不是想吃遍雲南小吃嗎?你看這樣行不行,等你中考過後,咱們就去雲南玩它半個月,建水的蕈芽、石屏的豆腐度、蒙自的過橋米線,還有菜豆花、連渣糕、酸辣雞、蕎涼粉——咱們一次吃個夠,」

「我還要吃昭通的澆餌饌,大理的沙鍋魚、酸辣魚,麗江的麗江粑粑、八大碗,彌渡的卷蹄、風吹肝,騰行的大救駕、炒餌——」葉末不愧是狗娃,一提到吃,口上腺液便達起來,口水和著淚花,ba1aba1a地趁機提要求。

桃花糕般的臉頰上綴著紅紅的眼睛、紅紅的鼻子、還有晶瑩的淚珠,談到吃時,艷紅的小嘴又朝著他分外誘人的撅了起來。

這些地方,葉修謹也帶她去過,印象深刻啊——

「好——去麗江,吃粑粑,看一米陽光——」理了理她頰邊的絲,趙惜文松了一口氣,二話不說,一口答應。

「我還想去西藏,喝酥油,吃糌粑,看布達拉宮——」哭聲漸小,但抽噎聲尚在。

「好——去西藏看喇嘛——」趙惜文笑了,這關算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