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麗塔(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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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倫之戀?

什么是不倫之愛?

不倫之戀是一個無底的黑洞,漏*點與悲情碰撞的火焰往往照亮人生的毀滅之路。

瑞蘭樂府雲:「淚潺潺,愁破肝。別君易兮見君難。見君何處是,除在夢魂間。嗚乎命薄兮瑞蘭!」

令予心碎,令予腸斷,令予淚傾,令予魂消,令予如有求而弗得。

浴室門打開,葉末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一邊向外走去,屋里開著暖氣,暖暖的。

「哥哥?你怎么來了?」一抬頭看見趙惜文坐在沙上,正整理她的書包,聽見她說話,扭頭看過,卻——眉頭蹙起,視線從下而上地看過,「怎么沒穿衣服?」

「反正要上床嘛——」微笑,粉臉桃腮,眼波流動,一舉一動,一嗔一笑,皆媚態橫生。

她習慣裸睡,所以晚上洗澡,如果沒有人幫她准備睡衣,她都是這么出來的。

「小畜生,就你理由多,」愣了愣,趙惜文起身走到她面前,點了下她的額頭,隨即攔腰將她抱起,「反正也要拉出來,你干嘛要吃飯?」

「我一天吃三到五頓飯,可我一天才上一次大號,」她歪頭,靠著他的肩膀,反駁道。

「拖鞋也不穿,說過你多少回了,天涼,地氣重,得了病,又折騰死個人,還有,不是說了嗎,晚上不准洗頭,萬一頭疼了,你明個還要不要考試?難不成你想留級?當抱窩雞?」朝卧室走去,掀開被子,趙惜文將她放了進去,用被子包好,接過她手中的毛巾,幫她擦了起來,力道拿捏得很准。

葉末不喜歡用吹風機,喜歡頭自然風干。

晚上洗頭對身體不好,趙惜文從不讓她晚上洗頭,若攔不住,也等著她頭干了之後再睡。

葉末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抱膝,縮著脖子,下巴輕輕磕在膝蓋上,任他擦,任他吼,不吭聲。

「狗崽兒,我說話,你聽到沒?」見自己吼半天,沒人應,趙惜文急了,歪頭看過,見她一副乖順,實則神游的樣兒,掐上她白皙柔嫩的臉頰,恨得不行地問。

手上滑膩的觸感讓他不想放手,卻也沒舍得下狠力,不過,即使這樣,放手後,別掐的地方,紅艷艷地一片。

「聽著呢?聽著呢?」眉頭微蹙,葉末抬起臉睜著黑白分明的眸子委屈地望著他,語氣里帶著淡淡地不耐煩。

打赤腳是一種最輕柔優雅的行走方式,它甚至象征著一種生活態度——對周遭真實、脆弱、敏感的體驗,纖毫畢現。比如,腳趾下涌動著的溫暖細砂,或者,黑暗中穿過石子路面硌到的「銳利」。這種最輕微的「沖撞」,掀翻了我們生命中自然和身體最後的樊籬……

葉末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光著腳走路,當然這跟生活態度無關——

她是窮孩子出生,習慣了光著腳撒丫子跑,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像奔騰的馬兒,有種無拘無束的自由。尤其盛夏時節,觸腳的微涼讓她全身舒爽,有解暑去熱的功效。

初來時,葉家人對她這種『鄉土』習慣很是看不慣,主人礙於身份、礙於葉修謹不好說什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唄——而佣人們更沒有那權力、資格去勒令、要求她,雖說她是『不受寵的養女』,可——再不受寵也是小主人,只多一個敢怨不敢言。

後來,她成了葉家的寵兒,這個赤腳的習慣還是沒改,老長倒是說過幾回,可葉末自小臉皮就厚,聽話從來只揀自己喜歡聽的聽,別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面上仍是一副乖巧、溫順的模樣。

幾次過後,老爺子也便隨她,但——凡她愛呆的地方都鋪了地毯,房間里更是鋪了進口的長毛地毯,腳丫子觸上去,毛撫過腳心、腳面,柔軟而溫暖,癢癢的很舒服。

「那你說,我說什么?」氣的臉一抽,精致的面容淡定的氣質盡數破壞,眉擰著。

「你說,又不穿拖鞋,說過你多少回了,天涼,地氣重,得了病,又折騰死個人,還有,不是說了嗎,晚上不准洗頭,萬一頭疼了,你明個還要不要考試?難不成你想留級?當抱窩雞?」抱著他的手臂,葉末身子一倒,歪進他的懷里,愛嬌的蹭了蹭,嗓音軟軟的、糯糯的——一字不落地重復著他的話,連語氣都不帶改的。

「你聽見了,怎么不照著做?」點著她的額頭,趙惜文氣的沒法,又疼的沒法的低吼著,只是聲音就柔和多了。

「我記住了,下次注意還不成?」葉末窩在他的懷里,將頭埋在軟綿綿的蠶絲被中輕輕地蹭著,淡雅的橘紅色燈光傾灑在她細嫩潤澤的肌膚上,眼睛閉著,很是享受,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狗東西,養你這么個玩意,操死個人心,」他順勢把她摟住,連同被子整個地擁起,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柔柔的、軟軟的,散著沐浴過的馨香,撩撥著他的小心魂。

記住了?確實記住了,可——下次注意?信她個鬼喏?

下次,下次——不知多少個下次哦。

但——還是那句話,舍不得!

「不是說今天跟朋友聚會么?」一手圈著他的腰,一手畫著他的胸膛,葉末仰著頭,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他,明亮的眸子在燈光下越地晃眼。

「你明天中考,我哪有那心思跟別人聚會,」捉住她不規矩的小手,一只大手覆蓋到小手上,把它攏緊,啞聲問,「明天考試的東西准備好了么?」

「你不是查過了嗎?准沒准備好,你不比我清楚?」有點熱,她蹭著身子,腳踢著被子。

「老實點,」隔著被子拍了下她的屁股,「我熱,」嘟著唇,葉末眉頭都皺了起來。

初夏,天氣雖還沒有真正燥熱起來,可還溫度還是有的。

因為怕她感冒,開著的暖風,這會子竟成了熱風。

「老實呆著,我去把空調關了,」攏了攏被子,將她放在床中央,起身去關拿遙控器關空調了。

從櫃子里拿了條干毛巾過來,健臂一伸,摟住她的小腰,帶到懷中坐下,繼續幫她擦頭,「困了,就睡吧,等你頭干了,我再走,」

「你今晚不在這睡?」舒服的蜷縮在他的懷里,葉末懶洋洋地磨蹭著,好像渴求主人愛撫的貓咪。

「你明天要考試,自己乖乖地睡個安穩覺,我在這,你睡不好,」寵愛地捏了捏她的臉頰,趙惜文輕嘆道。

目光剎那間柔和下來,唇角,一絲笑意如漣漪般輕輕泛起,如同春風吹過冰河,俊美的容顏,溫柔得像一波春水,波光瀲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