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葯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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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末本來就好嗜睡喜賴床,除了趕飛機那天,她就沒在日上三竿前起過,經過昨晚那一翻雲覆雨的折騰,都中午了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趙惜文倒是起的蠻早,先簡單地沖了澡,然後到酒店對面的葯房里買了些消炎膏葯、避孕葯,昨晚幫她洗事後澡的時候就現那兒紅通通的,今早起來一看,腫了——

恩,結賬的時候,又快地拿了一盒——套套。

昨天是個意外,事先沒有准備,但誰能保證以後還會不會有意外生?

呵呵,他這算是有預謀地做准備,還是有准備地去預謀?

好吧,即便兩者都有,那層膜都捅了,還有遮掩的必要嗎?

「寶寶,」望著懷中酣甜香美得寶貝,趙惜文心疼加愧疚地盯著她,看到雪白的身體上散落著密布的閼痕點點,趙惜文心疼了、愧疚了,但不後悔,曖昧、膩歪了這些年,總要有些進展的。

老話說得好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可不想為別人做嫁衣。

在中學生都迷戀瓊瑤的時候,葉末最喜歡的作家卻是張愛玲,瓊瑤的書太夢幻,夢幻的一點都不真實,張愛玲的書太過現實,現實的有些悲慘,可葉末就是喜歡這份悲情的調調。

趙惜文記得,張愛玲在色戒中寫道:到男人心里的路通過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臍下羊腸小道。

如此赤1uo裸的語言出自一個女人的筆下,多少有些出格。但也正因為這是一個飽經滄桑的女作家的心得,所以這也就更具有可信性。

女人為愛付出了性,所以他堅信,肌膚相親之後,他在末末心中一定有著不可取代的地位。

哎——歸根到底,還是那句話,不自信啊——

沒法律保護的情況下,只能先蓋個戳,宣布個所有權。

可他忘了,張愛玲還說過,男人徹底懂得一個女人之後,是不會愛她的。

所以,之於葉末,他懂的並不徹底。

就像葉末,她的確是喜歡看張愛玲的小說,但,她並非只看張愛玲的小說,她只是喜歡看雜書而已,相比張愛玲,她更愛古代**,這點算是遺傳。

她爹就好這口,並且在臨走前,將這些『財產』都留給了這個唯一的血脈。

葉末覺得,用古漢語形容男女之間的**很唯美,很有浮想感。比當下的小字書要淋漓盡致,又不會讓人覺得惡心,看不下去。

所以,她是典型的理論很豐盈,實踐很骨感。

說這么多,只想證明一件事,她絕對不是張愛玲筆下的那類人。

她更欣賞一個叫南子的女人。

南子,春秋時衛國衛靈公夫人,原為宋國公主,美貌動於天下。

南子,史學界對她這個人的評價比較干脆,「美而淫」。雖美但作風不大好,不僅紅杏出牆,還喜歡弄權。

論語·雍也里有段有趣的記載:子見南子,子路不說。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

葉末就想啊,這南子到底是怎樣的美人啊,居然連孔子這般的聖人都在她面前失了態?

很久之後的某一天,葉末對趙惜文說:「這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人生在世就這么回事,何不不瀟灑走一回?做就做了,愛就愛了,你要辯解什么?如此虛偽,你還是男人嗎?當然,孔子不是男人,而是聖人。

我們毫不反對聖人談戀愛,不過照有些人看法,聖人都是一塊木頭,沒有愛,亦沒有欲焉。幸虧孔丘先生有後代,否則准有人一口咬定他因過度地正人君子,連性都付闕如。」

然後嘿嘿笑的特猥瑣,「其實『子見南子』的時候,孔老夫子已年近花甲,不比衛靈公強到哪里去,也沒多少精力抖擻了,根本滿足不了正值狼虎之年的南子。所以明明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孔聖人卻說:「君子好色而不淫。」本來,南子是想只要孔子「好好干」,就給他一頂烏紗帽,再給衛靈公戴上一頂綠帽子。不料,面對玉體橫陳的南子,孔子剛剛進入角色,很快就崩潰得一塌糊塗。面對孔子老二抬不起頭的尷尬,南子自然氣得跺腳:「老二,你沒有用!」孔子惱羞成怒:「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南子定然反唇相譏:「老二,你媽是不是女人?!」於是,南子一甩袖子,就把外強中干的孔子掃地出門了。」

你看,連孔聖人都敢意淫的主,你能指望她有貞操觀念?

她萌南子,當然不單單是因為她美而淫的封號,而是她的坦盪。

人喜歡權力就去掙,喜歡男人就開口要,相比於其他古代美人,她的那份氣魄不可比,很可貴,要知道,在古代,出牆的女人是要被浸豬籠的,可人南子不僅沒有浸豬籠,而且還敢挑戰孔聖人,何等的魄力?何等的魅力,比起那妖精蘇妲己,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妲己再厲害,她不也只勾搭、迷惑那好色的大王嗎?

所以,趙惜文不了解她,至少,這個時候還不算徹底的了解她。

那天,趙惜文是這么回答她的:「所以,孔子是孔聖人,而我們是大俗人,大凡人,孔子不好色,可我好;聖人怕妖精,俗人愛妖精,」吻著她的小嘴,「尤其你這個小妖精,」

上葯是個苦差事,尤其這上葯的地方,太令人浮想翩翩了。

古語:可憐一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說的就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