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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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小別勝新婚,而他們則是別了六年,於是,干菜烈火地燃燒了整整一夜。

在床上吃了晚飯和夜宵,葉末一眯眼,直接睡到了次日下午五點,醒來之後,整個人虛的就跟躺在雲上一般,全身酸疼難耐。

一睜眼,就見趙惜文那放大的妖孽臉在自己臉上柔情蜜意地噌著,「寶寶,醒了?我叫了外賣,起來吃吧,」

當葉末再三強調自己叫米小樂時,他就開始喚她寶寶,那個被遺忘了很久的昵稱。

葉末望著他,一時間有些恍惚,好似又回到了六年前,或者更早時候,那時候他就是像這樣,喚她起床,幫她准備衣服,甚至幫她擦香體膏。

香體膏?

冷香丸?

因為葉修謹的一句話,她堅持不懈地服用了整整十年,直到,懷孕後,她怕冷香丸里的中葯成分會對寶寶不利,便停止服用,就連香體膏也不擦了。

寶寶生下後,她從香姨那知道,冷香丸除了香體、美容、養顏外,還有縮陰補陰滋陰養護子宮的功效,這才繼續服用。

響起昨晚,趙惜文在她耳邊一次次的喟嘆,好緊——

大約是真的!

「怎么了?」掀開被子,趙惜文看到葉末潮紅似火的臉,關切地問,「燒了?哪里不舒服?」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又用自己的額頭試了試她的溫度,「去醫院,好不好?」

難道是自己昨晚太不節制導致她體虛高燒?

「我沒事,沒燒,」身子縮著,朝被窩里拱。

「那怎么會這么熱?」雙手捧著她的臉,一遍遍地摩挲著,「我知道你怕去醫院,那我叫林陽來,好不好?他是醫生,醫術不錯,」

說完,就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准備打電話。

「不要,我真的沒事,」急忙抓著他的手,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急切切地聲明道,「我只是有點害羞,」

「害什么羞?」現在想想,確實不像燒,沒那么燙。

笑著,摟著將她抱起,拽進懷中,手揉著她的腰部,輕輕柔柔地捏著,「為什么害羞?我記得六年前的你可是不會害羞呢?」

葉末的臉更紅了,整個人縮在他懷中,許久,悶悶地問,「你怎么還不去上班?」

「小懶蟲,現在是北京時間,下午五點三刻,我已經下班了,」低低笑著,也不逼她正式自己。

「啊,已經那么晚了?」從趙惜文懷中探出頭來,如蝴蝶羽翼般漂亮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是啊,你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了,呆會用完晚飯,就可以直接上床睡覺嘍,」點著她的鼻尖,笑得一臉曖昧和妖嬈。

「我晚上還要上班呢?」急巴巴地下床,准備洗澡換衣服上班。

「剛才你們主管打電話來說,已經招到了新人,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去上班了,」

說完後,緊緊地盯著她的臉,生怕錯過她一絲一毫的面部表情。

可,葉末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便從他身上滑下,向浴室走去。

他白色的襯衫罩在她嬌小的身上,下擺剛剛遮過她的臀部,若隱若現的曖昧著,兩條修長好看的腿全部暴露在外,白皙的膚色在夜色下仿佛一塊泛著溫潤光澤的白玉,看得人心動不已。

領口露出女人微突誘人的鎖骨,線條優美,上面還印著自己一夜瘋狂後的痕跡。

寬大而煽情的白色襯衫,修長白皙的長腿,誘惑迷人的鎖骨,微微帶著慵懶而性感的氣韻,無論是哪一個部位都令人鼻血狂流,血脈噴張。

看的趙惜文又是一陣熱血澎湃。

跟上前去,從身後輕輕環上她的腰,「寶寶,不難過嗎?」

葉末微微一怔,回頭,望著他,然後唇角勾起淺淺的一抹笑容,「不難過,金融危機下,很多公司都裁減人員。這段時間我又經常請假,他們開除我也是應該的,再說,我去那上班就是為了影,」

「以後,想看電影,跟我說,我帶你去,」趙惜文情深意切地說。

「嗯,」仰頭看著他,點頭,應道。溫軟的語調,纏綿的情意,漆黑溫潤的眼眸中,化不開的蜜意波光盪漾,仿佛柔軟的春水。

只是淡淡的一個微笑便讓趙惜文激動的不行,勾著葉末的下巴,吻了上去。

女孩靈巧溫熱的舌尖仿佛貓似的,軟軟淺淺地逗弄了幾下,他便不由得像魚一樣上鉤了,吻得昏天暗地,**。

「寶寶,以後,你看的每一部電影,我都會陪你看,」

葉末愣了,望著他,突然一笑,輕輕地應道,「好,」聲音不大,一貫溫溫軟軟的語氣。

男女之間那層曖昧的關系一旦戳破,便像洪水泛濫般,所有的情愫一不可收拾。

趙惜文一改先前的唯唯諾諾、小心翼翼、膽顫驚心,以男主人的架勢大大咧咧、大大方方地入主了葉末的小公寓里,對她明目張膽、樂此不疲、情深款款地施以強取豪奪。

他變得霸道、**和專橫,不許葉末繼續參加那勞什子的相親派對,見那無論從正看、側看、斜看都跟自己不是一個段的劣質男人,而且,葉末之所以會失業,是因為他讓唐小逸給她電影院的老總打了通電話,下一秒,葉末失業了。

在香君瑤小朋友受訓的這幾日,兩人過起了半隱居式的同居生活。

吃的、喝的叫外賣,零食、小吃、水果、必需品讓唐小逸買來送上來。

門鈴一響,對著電話對答機就一句話:東西放下,人立刻下樓!

唐小逸摸摸鼻子,拍拍屁股走人,嘴里,回唱一句:媳婦娶進門啊,媒人扔過牆啊——扔過牆!

不過,他也著實沒有進去參觀的**。

一來,他的菜已經被他夾進了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