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少女的試煉2(1 / 2)

不知不覺的,楊韻還有李祈兒已經開始適應自己陰部的那個美麗的裝飾品了。在一次周末之後,隔壁班上的鄧媛就在浴室里到處展示她那白金鑲嵌水晶的貞操鎖了,並且由此引發了一場持續數周的名貴貞操鎖大比賽。幾乎每一個有幸能夠帶上貞操鎖的女孩都在不停地從家里換來各式各樣的由各種珍寶做成的貞操鎖並相互展示。

楊韻現在就在洋洋得意的向好幾個同班的女生展示自己最新換上的貞操鎖——那是那小叔叔特地買來送給她的。

「八種名貴的寶石,黃金的骨架,白金打制的鉸鏈,再加上國際知名貞操鎖制作大師的手工,這真是最好的禮物了!」她叔叔一面這么說著,一邊把那小巧可愛的貞操鎖掛在了她的兩片薄薄的小陰唇上——楊韻的陰戶是那種所謂山巒包狀的饅頭屄。這款小巧的貞操鎖可以完整的被隱藏在她的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之下絲毫不暴露出來,以至於要欣賞就必須用手分開白嫩的大陰唇,才能將貞操鎖展示出來——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小巧的陰道口也因此而被分開一個大約指頭大小的縫隙,隱約中透過那貞操鎖的黃金骨架還能欣賞到她那處女的徽怔。

李祁兒就是羨慕的看著楊韻兒那美麗的貞操鎖中的一員,她的小小陰戶上同樣掛著一枚圓形的鑲嵌著好幾種寶石的貞操鎖,其中最大的一枚貓眼石至少有十克,整個貞操鎖的重量都超過了一兩,因此美則美矣,掛在那嬌嫩的陰戶上卻是讓這個少女感覺頗有些累贅,不過為了美,這點兒苦也只好先忍著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班上帶上貞操鎖的女生越來越多。這些還相當青澀的女孩子們開始慢慢的習慣於赤裸著嬌軀坐在男生的身邊一起學習——在貴族的禮儀中,貴婦們用自己的身體招待客人是最為尊敬的禮儀。除了陰戶是只向丈夫開放之外,其余的每一寸都是可以用來待客的。她們不僅要學會習慣於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嬌軀上反復掃描,還要適應乳房被男人的手反復玩弄帶來的快感,更要學著適應屁股里被插進各種各樣的長條狀物體。

「我一直以為這里只是用來排泄的呢。」楊韻兒蹲在練功房里抱怨道,她的肛門里被插進去了一根老黃瓜,黃瓜上凸起的尖刺讓這個剛剛學習肛交不過兩周的小女孩倍感刺激。蹲在她身邊的李祁兒也和她一樣的待遇,一根又粗有長的黃瓜將她的菊花撐的開開的,連周圍的皮膚似乎都變得透明了。

「老師說要把這個夾一整天呢。」李祁兒努力保持著青蛙蹲的姿勢——雙開平分到一百八十度,將自己的陰戶完整的暴露出來——據說這是每一個貴族少女都要掌握的基本技能,是將來用來向丈夫展示自己的標准姿勢。

「吃飯的時候也要夾著嗎……」楊韻兒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感覺到自己腸道正在抽搐,似乎肛門的肌肉正在一陣陣的收縮,她想要哭了。

「堅持住。」老師走到她們的跟前:「夾不住的話,中午就沒有吃的。」

事實上,中午她們寧可不吃。因為老師說過了,她們以後吃的東西都只會是長條狀的——比如說火腿腸,比如說黃瓜,比如說香蕉——因為這些東西都可以先塞進她們的肛門然後再塞進她們的嘴巴。開始的幾次,姑娘們一致表示這太惡心了,但老師卻一再強調,這是很有必要的訓練:

「試想將來,你們的丈夫或者情人,先用他的肉棒插過你們的後庭花之後再要你把他的大肉棒舔干凈,你們也會說這太惡心了嗎?這是基本素質,基本!素質!」老師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說話也同樣不留情面。當著這些姑娘們的面,她把一根烤熟了的香腸插進自己的菊穴抽插了幾十個來回走再拔出來,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而且還吃的那么津津有味。

有了老師的垂范,學生們也只好有樣學樣。但這種訓練實在是太難受了,楊韻兒不得不靠著說話才能分散注意力。

「昨天上課的時候,我趴在桌上睡覺,小胖又捏我的奶頭了。」她對李祁兒道:「討厭……可是我又希望他捏我。」

李祁兒吃吃笑了:「你發春了。」

「才沒有呢。」楊韻兒假裝神奇的道:「只是我的初乳……居然被他捏出來了……真是好羞人。」

李祁兒眨眨眼睛:「你的……你有初乳了?」

「昨天才有的。」楊韻紅著臉:「流了一點兒,不多。」

「那你以後乳房保健課可要認真聽講你。」李祁兒笑道。這時候下課鈴聲敲響了,學生們都三三兩兩的站了起來,她們倆也站起來跳了跳活動一下幾乎麻木了的腿腳,然後又都把手伸到屁股後面去摸一摸那淺藏在屁股溝子里的黃瓜。

「去放尿吧。」李祁兒提議道——她們已經習慣於把小解稱之為放尿了,因為這也是svlt(國家處女等級測試statevirginlevel test)的考核項目中的規定必考科目。她們雖然還要等到一年半以後才能參加svlt的考試,但是svlt第一階段的測試項目卻是從她們這時候就已經要開始學習了,為了早一點通過這項考試,拿到「處女資格證」她們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備——只有以高分通過測試並且在等級測試中被評定為高等級的處女,才能一方面免除被宰殺的危險,也才能為自己爭取到豐厚的嫁妝和未來的夫家的良好待遇。如果測試的成績很差以至於被評定為低等級,那么是無法被挑剔的婆家相中的,各種悲慘的命運都將等待著她們。李祁兒家的一個堂姐就因為平時不努力學習和鍛煉,以至於十八歲了也無法完成全部的必考科目測試,最終被評定為不合格,即便是倒貼妝奩都找不到婆家最後被家里人一鍋亂燉做成了肉糜送給每一個還沒有出閣的女孩們品嘗,也好讓她們記住這難得的教訓!

兩個女孩手拉手走到廁所里,由於女孩們需要鍛煉公眾放尿以消除她們內心面對男人陽具時的羞澀感,所以她們走進了男廁所。站在一群大哥哥中間,落落大方的分開她們粉嫩的陰戶,她們嫻熟的將一根導尿軟管的鈍頭插進自己的尿道里,雖然這種放尿有些別扭而且不舒服,但是為了不把那名貴的貞操鎖污染也只有用這個法子了。

「兩個小學妹啊。」一個高年級的男生走到她們的背後,雙手用力分開她們的臀部:「還夾著黃瓜呢,這死物有什么意思,嘗嘗學長的好東西吧。」

說著,他用力拔出插在楊韻後庭之中的黃瓜,兩根都一起拔了出來。然後向前一挺,那根雄壯的男根便全根而入,沒入了楊韻那嬌嫩的後庭之中。

李祁兒屁股里的黃瓜也被另一個男生拔了出來,取而代之的同樣是一根火熱而且會動的肉棍。

這兩個小女生可謂是爽極了。她們都才學習肛交沒有多久,大多數時間都是和沒有生命的黃瓜和橡膠棍體驗肛交的快感,這次卻是嘗到了貨真價實肉棍的味道,而且學長的肉棍又是那么有力那么強健。她們的乳房被抽插的都晃動了起來,楊韻這個小波霸的奶子一晃一盪的,在充斥著男生的廁所里那么耀眼。

很快,她的這一對上下晃動的奶子被學長的手粗暴的抓住,揉捏:「幾年級的學妹啊,竟然有這樣的奶子,家里人給你吃了什么?」

「初,初一……」楊韻斷斷續續的說到,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兩個奶頭在學長的大手搓揉之下已經挺翹了起來,乳房又酸又脹,似乎也變得硬了起來,乳房的中間,似乎有一塊硬結的東西,等著學長的大手去把它搓揉劃開,才好叫她舒服起來。情不自禁的,楊韻呻吟了起來,腰肢下沉,撅起小屁股讓學長全心全意的去干她的後庭。學長的抽插大力又果斷,撞得她屁股啪啪直響。她的一只手還托著那根導尿軟管,在學長不間斷的抽查下,她此刻尿意簡直到了頂點可是卻又尿不出來,簡直快要把膀胱給憋炸了!

「初一,還真看不出來啦。」學長使勁的在她屁股里又抽了七八下:「今天晚上要是沒有課來學長宿舍,學長給你好好輔導輔導怎么樣?」

而在另一邊,李祁兒已經被那個學長干的小便失禁了,淡黃色的尿液順著軟管噴涌而出,那學長抱著李祁兒的小屁股一陣狂抽:「這個也很不賴啊,軟的很,晚上一起過來吧。學長們一起給你們補補課。」

就這樣學長們有說有笑的提起褲子走了。兩個女孩相互偎依著喘了好一會兒氣才平復過來。她們還不太適應這樣劇烈的運動,屁股里異樣的感覺久久沒有消退。

回到舞蹈教室,老師又給她們光溜溜的小屁股里塞進去了幾顆塗了潤滑油脂的跳蛋,前面的小陰蒂上也用寬膠帶粘著一顆跳蛋。准備就緒之後才讓她們穿上白絲褲襪跟著音樂聲翩翩起舞。

就在她們頭頂上的舞蹈房里,洛洛和寧寧姐妹倆也在為自己的期末考試做最後的准備。比起樓下的妹妹們來,即將跨入十七周歲的她們已經處於合法待嫁的年紀,svlt考試僅剩下最後的幾門選修課尚未考完,從目前的得分來看,姐妹倆很有可能都會以優異的成績從學校畢業,然後心滿意足的嫁入一個大戶人家,繼續吃香的喝辣的過好日子。

上一周,她們在叔叔的介紹下去拍了一組性感大照,其中不乏姐妹倆袒胸露乳甚至於分開小穴讓炮筒一樣的鏡頭逼近陰唇拍攝的特寫鏡頭。雖然說修好了的照片要等到半個月之後才能看到,但姐妹倆已經大致的從那攝影師的個人博客上看到了一些草圖——很美,她們都不敢相信那集清純和性感,溫順和狂野為一體的小美女就是自己。

不過,雖然攝影師的照片拍的好,但是她們仍然還要繼續努力。

在舞蹈房里一直練到中午時分,姐妹倆在練功樓內的浴室里簡單的沖了個熱水澡,然後換上寬松的便衣去吃了飯,美美的睡個午覺——對於面臨著期末考試壓力的女孩們而言,晚上都是睡不好的,只有中午才是放松壓力的時候。

下午是文化課的時間,老師在講台上講著女體的構造和性感帶的分布,洛洛被請上講台脫掉全身的衣物,老師的激光筆在她的胴體上點來點去,男生們跟著那紅色的斑點撫摸著他們身邊的女生們的嬌軀。

這里的每一個女生在外面都足以被稱之為女神,她們全部都有著誘人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常年的舞蹈教育讓她們的身材發育的非常好,而禮儀和氣質的訓練又讓她們即便是在被撫摸著奶頭,扯動著陰唇,按捺著陰蒂的時候仍然能夠面帶微笑。

在今年的春天,她們都已經學完了十六周歲前應該掌握的全部課程,包括乳頭的穿刺和陰蒂的穿刺。寧寧的身上還帶著這兩門課程結業的紀念品。

掛在她的左邊乳頭的是一枚淡紫色的風鈴,它通過一個設計精巧的銀質捺鈕釘在她的乳頭上——銀是一種有益於身體的元素,換做是銅鐵或者是金子都會對身子造成中毒的可能。

在她那深藏在陰戶之中的陰蒂頭上,掛著一枚鑲嵌在銀質基座上的藍水晶,它是通過一枚類似於回形針的裝置與那女孩子最嬌嫩的肉芽項鏈。當時在課上對她實行穿刺術的時候,她可是差點兒把操作的男同桌的耳膜都給震破了。

現在那名同桌的手又在挑逗她的嫩芽了,同時另一只手還在抓著她那只沒有掛著乳鈴的奶子搓揉。白色的乳汁橫飛四濺,弄得課桌都濕透了。寧寧小聲的抱怨著,結果他干脆把嘴巴對准了乳頭吃了起來,這一下子她的美目一下就瞪圓了。

他實在是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的乳頭最喜歡什么樣的刺激,也最明了她的陰蒂怎么樣能夠最快的達到高潮。

忍無可忍的寧寧把短裙掀了起來坐在他的身上,光著腿磨蹭著他那藏在褲子里的小壞蛋。他變本加厲的揉弄她的乳房,兩只手都在她的酥胸上努力,似乎是有榨干她最後一滴乳汁的想法。

寧寧伸手把他的肉棍從褲子里的前門釋放了出來,纖纖素手上下搓弄兩下便已經挺立異常。他把肉棍對准她的後庭刺了進去。那種溫熱的飽脹感讓她感覺很舒服。周圍的同學們也都差不多:幾乎所有的女同學都坐到了男生們的塵根上,開始上下做著日常的活塞運動。老師依然在淡定的講著女體的結構,不時摸摸洛洛的乳房,掐一掐她的屁股,似乎在他的眼中洛洛只是一塊質量較為不錯的肉一樣。

最終,老師用一句很是讓大家期待的話語結束了這堂課:「周三下午是我們這門課的第一堂實踐課,大家可以看到真實的女體切割。在本學期結束前,如果有可能的話,會帶大家去參觀一次女體肉聯廠。當然,如果時間不允許的話,我們就會在下學期的女體解剖實踐課開始前安排一次參觀。」

「參觀肉聯廠?」寧寧和同桌在野地里仍然糾纏在一起,他們激吻著,同桌的肉棍仍然在她的屁股里來回抽插著:「你家里不就是開肉聯廠的嗎。」她依稀記得同桌來自於一個非常大的肉業集團。

「沒錯。」同桌親吻著她的乳房:「你想要參觀的話,我可以帶你……還有你的姐姐提前去。不過你們得穿好衣服,否則會被做成肉的。」

上次她們姐妹倆的奇幻冒險已經在學校里傳開了,很多女生都很羨慕姐妹倆的異想天開。寧寧將他推倒在地,自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雙修長的白玉美腿筆直的分開:「當然,如果我要被誰吃掉,我希望是你。」

「吃掉你太浪費了。」同桌看著她胸前的那一對白兔在上下跳躍著:「我要把你做成我的母狗,還要你生下一堆的女兒。」

寧寧嫣然一笑:「那你快點兒來我家求親啊。我的處女膜不會等太久。很快就有人來將我的身子破掉,讓我成為一名真正的盪婦了。」

同桌被她的語言弄得心情激盪,終於忍不住在她的後庭中噴射出了滿滿的白漿。寧寧一聲嬌啼軟倒在他身上,這一對年輕人久久的場面在草地上,一直等到日頭偏西了才精疲力竭的各自爬起來。

當寧寧回到宿舍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這樣很好,就沒有人能夠看見她的大腿根上還滴落著的精斑——她的裙子很可愛,已經被同桌沒收走作為紀念品了——每一次他都要帶走她的裙子,然後會在下一次上課的時候送給她一件小禮物作為補償。寧寧穿著舞蹈課上才穿的連身褲襪,被絲織物包裹著的臀部隨著她的腳步輕微的搖擺著,這讓她很驕傲,也很興奮。特別是那陰蒂上的飾品抵著褲襪摩擦時的快感,讓她感覺這一段短短的數百米的路程像是一段艱難的長征。

沐浴之後,她披上了一件浴衣,叉開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蘋果,一邊把一管潤唇膏往陰唇上塗抹去。

門鈴響了,她以為是姐姐回來了:「門沒鎖,進來吧。」她喊道。

近來的卻是兩個男人,一個白發蒼蒼,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了,另一名不過二十歲出頭。兩人都是衣冠楚楚,但後面那個年輕人的眼神她很不喜歡——那是一種占有欲的眼神,寧寧下意識地把浴袍裹好:「你們是?」

「是楊寧寧小姐嗎?我們是陸家的。這位是我們陸家的小公子。」白發老者開口說道,還遞過來一張名片,原來是一位管家:「日前令尊大人與我們家老爺訂下了婚約,將小姐許配給我們三少爺為妻。」

寧寧眨眨眼,表示這件事情自己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