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魔女(1 / 2)

吃掉席思留下的烤兔,我渾身安泰的返回撒繁軍營。

身上的傷口似乎被誰給包扎過,上葯處一片清涼……令我好生不解。

難道……是席思,嘿嘿……這小娘兒恨我入骨,莫非……她昨夜被我一陣淫干,結果竟然改變了心性,呵呵,對我因奸生愛……嘿嘿……此番老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回到營地,正遇上滿臉憂急的哈維與利夫,二人見我安然歸來,立時轉憂為喜,原來水瓶谷之戰,解放軍大獲全勝,哈維領兵擊退敵軍之後,卻尋不見我的蹤跡,只在亂屍堆里找到我的佩劍,還有重傷的狗人副官,德瑞克,是以利夫等人,對我十分擔心。

於是撒繁眾眾星捧月一般將我迎入帳中,哈維捉住我的手肘,打量我全身道∶「……巴蒂……你……你能活著回來……很好……很好……」

利夫也按著我的肩膀,英俊的臉上滿是溫和之意,道∶「巴蒂……這一仗……辛苦你了……」

原來昨日戰場之上,我率領猛犽戰象,冒失的沖入敵人主陣,打亂敵人防守陣形,其結果是撒繁軍趁勢出擊,謝爾軍大敗,可是,我麾下的七只猛犽戰象,也是全軍覆沒。

不過滑稽的是,本來是我魯莽冒失而犯下的過錯,看在利夫等人眼里,卻以為我「英勇無敵、舍生忘死」而且為全軍帶來勝利,是以對我加倍敬重。

我正洋洋得意,卻見阿蒂娜依行過來,她皺著秀眉,見我全身都是傷口,鳳目中滿是憂慮,道∶「你……你……身上這么多傷口,要……要緊么……」

其時我身上傷口雖多,卻都是皮肉之傷,毫無大礙,可此刻見娜依臉上,滿是真誠與憐惜神態,不由得全身骨頭都要酥了。

娜依姐姐手掌上也纏有綳帶,似乎在戰都中也受有輕傷,此刻她身著淡藍色棉袍,高挑的身材盡顯,黑亮的卷發用金環束在腦後,鳳目柔亮,肌膚如玉,入目的是絕世的風姿……

饒是我昨夜剛從粉腿玉臂中爬出來,此刻看到這姿色與席思不分軒桎的女人,我不由的一陣的神暈目眩,不由得痴住了……

「巴蒂……你怎么了?」

娜依一愣,捏了捏我的手掌。

我一震之下醒來,立時發現自己現在身處大帳,實不能失態,可是看見娜依絕世的風姿,心中很是不甘……媽的……如此美貌的女人,怎能就讓給……利夫那個小廝……如此想著,眼見娜依擔心我傷勢,心中頓生一計……

於是我假意做作,在眾人關切的目光中,我的身子搖搖欲墜,直倒往她香馥馥的懷里,娜依嬌呼一聲,急將我的身子抱住,哪知我順勢而下,抱住娜依的身子,而淫邪的賊臉,滑過娜依姐姐的香腮,粉頸,最後,枕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接著,我就假裝昏迷了……

娜依姐姐摟著我一個男人的身子,並被我如此輕薄,立時羞得滿臉通紅,而利夫和哈維見我「重傷暈倒」均是大驚失色,連喊御醫。

而我呢,我徹底的沈醉在與娜依姐姐甜蜜的接觸之中了。

嗚嗚嗚嗚……娜依姐姐的胸脯,真是柔軟啊……

這么好的女人……決不能放過……

接下來,我被送回自己的營帳,薇薇安與澤薺見我傷重暈死的情景,立時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哭得裝暈的老子好生心煩,直到經過御醫的反復推拿,我才「悠悠醒轉」而那兩個愛哭的少女,這才轉憂慮為喜。

這日到得夜間,我半躺床上,薇薇安伏在我身上,拿著塊濕巾,幫我換洗傷口,而澤薺燉好了羊肉湯,端入帳中,見薇薇安正給我處理傷口,便只得候在旁邊,不敢驚擾。

而薇薇安呢,明知道澤薺就在身邊,卻把我懷里的位置獨自霸占,正眼都不瞧澤薺一下。

其時薇薇安雖然已經默許了我和澤薺的關系,不過薇薇安始終大家小姐的出生,自有嬌慣的習氣,而澤薺雖也是萬里挑一的美女,可終究是婢女出生,是以,平日里薇薇安仗著自己姿色好一點、出生高一點、又是我的「原配」因此她大多時候對澤薺不理不睬,頗有點瞧不起的味道……而幾次,我色心大起,妄想把兩位美貌少女同時收入帳內,來個「一箭雙雕」結果,每次都被薇薇安給攪和了……

可惡……這小妮子以「正妻」的身份自居,竟不願同澤薺這個「小妾」同時對我侍寢……媽的,可惡……

其實,澤薺雖是侍女身份,可阿蒂娜依平素待她如同自己姐妹,對她加倍呵護,而且澤薺青春亮麗,平日里在撒繁軍中也是星星月亮般的人物,受人愛惜,結果她被我收入帳中之後,卻無端要忍受薇薇安的氣,心中,自然也是不甘,只不過,表面未表露出來而已……

澤薺,屬於那種喜歡暗藏心事的女孩兒……

此刻,我又見此情景,心中惱火。

他媽的,不行,她們妻妾關系不睦,那天給老子來個後院失火,靠,那我還混什么混……

想到這里,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於是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正給我擦拭傷口的小手,嘆了口氣,裝出一臉憔悴的表情,道∶「算了,薇薇安,不要管這些傷口了……唉……」

薇薇安一怔,擡起頭來,看見我「絕望」的神情,小臉有點發白∶「為……為什么……殿……巴……巴蒂……」

敏感的少女,似乎已感覺到什么「不祥」的氣氛。

我又嘆了口氣,道∶「唉……我這次傷得這么重,可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薇薇安,你再怎么……也是白搭……」說著,「虎目含淚」薇薇安一聽我這些話語,再看見我哀絕的神情,眼淚立時流了下來,她嬌呼一聲投入我的懷里,啼哭道∶「……不……不……你不要胡說,我不准你死……」

其時澤薺手中拿著碗羊肉湯,此時聽到我的言語,雙手一顫,瓷碗掉到地上摔個粉碎,淚珠在明亮的大眼楮里直打轉……

「好孩子,別……別哭了……」

我撫摸著薇薇安的秀發,後者仍在痛哭,又對澤薺「有氣無力」的說道∶「澤薺,你也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澤薺點了點頭,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出來,行過來,側身坐在薇薇安旁邊,被我捉住小手。

「我……我……如果死去,最放心不下的,就……就是你們兩……」

我嘆了口氣,道∶「薇薇安,澤薺,你們能夠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么……」

二女只顧痛苦,更本沒法搭話。

「……在我以後不在的日子里,你們……要像親姐妹一樣,互相尊重……互相照顧……好么……」

我雙手分出,挑起二女尖尖的下頷,流著「熱淚」道。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薇薇安涕淚直流,撲入我的懷里,勾住我的脖子大哭不已,而澤薺只是低頭流淚,默然不語。

「難道……你們連我……最後一個請求,也不願答應么,我……我馬上就要被你們……氣……氣死了……死不瞑目……」

我立時裝作呼吸困難狀。

二女滿面淚痕,見我如此情狀,更是嚇得象受驚的小鳥一般,二女對視一眼,薇薇安捉住我的手,啼哭道∶「我……我答應你,你不要……死……死……」

澤薺也哽咽著道∶「巴蒂先生……我……我會一直愛護……薇薇安小姐的……」

聽得二女承諾,我心下大喜,著兩女孩太容易騙了,嘿嘿……真是木耳燉豬腦……

當下我這「垂死之人」雙手分出,勾住兩位美貌少女的纖腰,嘆了一聲道∶「唉……讓我在這人生的最後時刻……薇薇安……澤薺……你們……能好好陪我一晚么……」

二女愕然,薇薇安止住哭泣∶「可……可是……你……你現在的身體……」

我「溫和」的笑了笑,道∶「就向神證明一下……你們有多么的舍不得我吧……讓他看在你們的份上,賜予我恩惠……」說著,我已開始撥光她們的衣服……

春宵帳暖,桔紅色的燭光下,紋花的地席上,兩具羊脂白玉般的身體盡顯在我的面前,薇女肌膚白皙,欺霜勝雪,澤女有小麥色皮膚,色澤柔麗,薇女發色暗綠,如深深湖水,澤女黑亮的羊角鞭兒,嬌巧可愛,比較下身材,薇女白嫩,澤女勻實,各顯風情……

也許是初次與人共同侍寢的緣故,二女均很是羞澀,臉蛋兒紅紅,眉目間卻滿是春意……

她們不是傻子,到得此刻,自然知道中了我的詭計,只是情意已動,加之說出的話,總不好意思收回吧……是以只得對我逢迎相就……

嘿嘿……昨天才狠干了席思那美娘兒的後庭,今天,竟然又可以一箭雙雕了,嘿嘿……老子真是艷福不淺啊……

當我站起身子,把怒起的長睫,挺立到跪地的兩個女奴面前時,此刻已然識得人事的她們,再顧不得羞澀隔閡,兩對兒纖巧細致的紅唇兒,便緩緩從兩個方向,向我青筋暴顯的睫桿上迎來……

媽的,唯一可恨的是,經過接下來兩天的連續「征戰」老子本來已然漸愈的傷口,又一次惡化了……

※※※※※※

幾日之內,我把薇薇安和澤薺兩個美少女的身體,很好的開發了一個輪回,不僅她們的嫩穴,還有她們的櫻唇,時常把兩個少女干到無法下床,而我自己呢,也屢屢累到虛脫。

其實自從薇薇安隨我離家出走以來,這小妮子正直發育時段,加上我竭盡全力的滋潤,近兩個月來,竟已長高了不少,站著被我摟住時,額頭已能抵到我的下巴,加上她本就是美人胚子,進來胸部、臀部的尺寸也是突飛猛進,不復以前青澀少女模樣,平日里言語行事之間,漸漸帶有成熟女子的風情,此刻她在整個撒繁軍營之中艷名遠播,竟似有與阿蒂娜依平分秋色之感。

嘿嘿……說來薇薇安也為我們高地人掙足了面子,嘿嘿……她是我們高地人中的美女,自也不能比「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差吧……

而另一個小美人兒澤薺,卻也不比薇薇安遜色多少,她嬌弱可人,那小家碧玉的風情,屢屢讓我失魂不已。

於是我這齊人之福是享得夠爽,等傷勢初愈,卻聽說狗人副官德瑞克傷勢頗重,一直未能好轉,又想到那日亂軍之中,幸虧狗人德瑞克的一記冷箭,否則,只怕我早死在席思的劍下了,於是帶了些葯物補品,前去探望。

唉……他救我一命,我總得講點義氣吧……

傷兵營中哀呼連天,血腥氣甚重,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渾身被包扎得象木乃伊一般的德瑞克。

其時他卧床不起,臉色如土,唉,也難怪,那日他身中五六箭,又從九米多高的猛犽戰象背上跌下來,再加上他沒有我那么好的運氣,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謝……謝謝你……巴蒂大人……嗚……嗚嗚……你……你真是太仁慈了……」

當我把補品放在德瑞克手中的時候,他感激涕零,竟然抱在我的身上哭了出來。

「哪里的話,那天……不是你的那一箭,我……可就危險了……」

我訕笑。

這時,周圍幾個傷兵圍攏過來,其中一人,有點敬畏的望著我道∶「難道……這位高大英俊的紳士,就……就是「勇者王」巴蒂閣下嗎……」

勇者王?……什么時候,我得到這么……的一個稱號……

那人與我素不相識,因此他突然的一句高帽子,登時戴得我心花怒放……

勇者王……呵呵……勇者王……我這個連劍都拿不穩的人,竟然被稱為勇者王。此刻饒是我臉皮再厚,上面也很有點發燙,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的時候,身旁渾身綳帶的德瑞克竟然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站在我身邊,指著我道∶「……不錯……他就是大名鼎鼎……威風凜凜……劍術出神入化,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勇者王……巴蒂大人……」

「啊……嘖……嘖……他……就是巴蒂勇者……」

「哦……這就是傳說中的英雄……」

「嗚嗚嗚……太感動了……勇者王竟然會來到我們傷兵營……嗚嗚嗚……」

「沒想到,偉大的勇者……竟然如此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嘖嘖……」……

德瑞克話音剛落,傷兵營里立時沸騰了起來,無數的傷兵把我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有的扯著我的衣角,有的抱住我的大腿,有的捉住我的手掌,更多的則是站在周圍,崇拜的看著我……

一瞬間……我幸福得差點暈過去……全身的骨頭都輕了幾截……

勇者王……嘿嘿……嘿嘿……這個稱號,聽在耳中……還真他媽的夠……舒服的……

「讓開……讓開……去……去……放開你們的臟手,不准碰臟巴蒂大人的衣服……」

德瑞克周旋於我身旁,四處驅趕著他的同僚,把他們擋在半米之外。

可即便如此,那些傷兵們仍是毫不退縮的圍著我,滿臉崇拜的殷勤樣子。

唉,這也難怪,現在是一個崇尚武力的年代,勇者、英雄,永遠是人們心目中的偶像。

「咳……咳……」

我乾咳了兩聲,假惺惺的作著姿態,環顧四周人群,道∶「兄弟們,這一仗……大家打的漂亮,大家……辛苦了……今天……我是特意來……探望大家的……」

人群中頓時沸騰了,傷兵們歡呼雀躍,更有人臉上眼淚鼻涕合流,狂號道∶「嗚嗚嗚……勇者王閣下,您自己身受重傷,還不忘來探望我們,您真是太仁慈、太偉大了……」

於是各傷兵均是感動無比,對我吹牛拍馬,諛詞如潮……

其時我被如此追捧,心下也是歡喜得幾乎暈去,索性便坐在傷兵營中,承受著各傷兵的阿諛奉承,好不快活。

只見一名騎士裝束的傷兵走上前,對我不無崇拜的說道∶「……巴……巴蒂閣下……我聽德瑞克說,昨天戰斗中……那個劍術號稱齊蒙羅第一的……「齊蒙羅之花」席思。連塔小姐,也是被你的手下敗將么?……」

※※※※※※

「……啊……嗯……呃……呵呵……那個……」

他這個問題,可問得我臉紅心跳,席思的劍法,高我不止一籌兩籌,那天亂軍之中我險些死在她的手上,此刻被人問起,正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突然德瑞克站出來,道∶「……廢話……昨天我親眼所見,德瑞克大人劍術通神,打得席思那小妞毫無招架之功,嘿嘿嘿……要不是大人見那小妞是一介女流,哼,早就取了她的性命……」說著,對我使了個眼色。

見此情狀,頓時明白德瑞克眼神含義,原來昨日我被席思打得差點跪地求饒,卻是德瑞克親眼所見,此刻這狗人感激我的恩惠,是以幫我吹牛遮丑……嘿嘿……

那騎士裝束的傷兵聽見德瑞克如此說法,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道∶「……竟能擊敗席思。連塔……巴蒂大人……您真是武勇蓋世啊,唉……說來……席思那小妞「齊蒙羅之花」的名頭……也不是蓋的,……可惡……昨天……我那整整一個騎兵小隊與她遭遇,結果……全……全栽在她的手上,活著回來的……就只剩下我一人……唉……」

「哦!……」

眾傷兵異口同聲的發出贊嘆,他們了解到席思的劍法厲害,對我崇拜自是更甚。

「大人,你……真是厲害啊……」

「巴蒂勇者,真是劍法如神啊……」

「巴蒂大人……你身上受這么多傷,昨日與席思一戰……很是辛苦吧……」……他們不住的問候我……

「呃……嗯……」

我含糊應著。

劍法如神……嘿嘿……我不是劍法如神,是槍法如神,呵呵,後庭花絕技,插得席思哀哀直叫,嘿嘿……

辛苦……嗯,還是有點辛苦的……靠……席思那小妞兒後庭那般緊湊,幾次差點殺得老子丟盔卸甲,嘿嘿……虧得我舍身死戰,殺出一條」血路」……確實還是辛苦的……

我淫笑著四下應承,在德瑞克的輔助下大吹牛皮,直到吹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之時,我已是口干舌燥了……

也是至此以後,我「勇者王」劍敗「齊蒙羅之花」、又率領撒繁解放軍取得「水瓶谷大捷」的名聲,開始四處遠播……

入夜之後,我在傷兵營里喝得酩酊大醉,硬是拒絕了幾個人的攙扶,一個人搖搖撞撞,便往自己帳篷的方向走去。

此時月亮正圓,如同夜空中一輪玉盤,月色明亮已極。

我蹣跚著行在路間,頭重腳輕,雙腿根本使不上勁,行得數十步,終於腳下一個踉蹌,栽倒在路旁的雜草從中……

其時我頭痛欲裂,渾身乏力,再爬不起來,結果就這樣沈沈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多久……些許到了深夜時分,突然耳邊傳來絲縷人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伏在野草從中,入鼻的是淡淡的野草香味,耳中聽到的是聲聲蟲鳴,我精神一震,剛想掙扎著爬起身來,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子的輕吟聲……

「……利……利夫……不……不要……這樣……不要……」

那女子聲音甜膩且帶著輕喘,加之語氣又羞又怨,若是尋常,一個男人能聽到這種聲音,本該是十分的享受,可是此刻。我聽到那女子的聲音,差點便要五內俱焚,那……是阿蒂娜依的聲音。

我艱難的支起身子,躡手躡腳向聲源處爬去……

爬得數十米,撥開一小撮灌木叢,只見淡淡月光之下,柔細的草地上,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躺著身子斜斜卧地,此刻,她早是衣衫不整,那淡藍色的長裙下拜更被高高撩起,露出一對的豐滿修長的玉腿,纖巧的玉足上皮靴絲襪盡被除去,那美腿蓮足那絕美無雙搭配,映射著月光,顯現著如脂似酪般的質感……

一身材修長的男子,此刻半跪在那女郎身旁,一只黑手,正肆無忌憚的輕撫著那女郎光鮮如玉的大腿,而另一只賊手,卻牢牢抓住那女郎纖細寸的小腳,擡在面前細細把玩……

隨著那男子不斷的輕撫,那女郎修長的玉腿上陣陣的輕顫,而她美如明月般的臉上,櫻唇兒輕咬,美目羞閉,動情的呻吟著,長卷的秀發,散亂在肩膀上……真是時間絕無僅有的美態……

可是此刻,我窺得那女郎絕美的容貌,心中卻如同重錘一般,她……她竟然……真是……阿蒂娜依……而此刻不停挑逗著娜依姐姐的那個男子,自然便是利夫……那狗日的無疑了……

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的一條美腿,如同瞻仰著世間一件絕無僅有的藝術品一般,神態痴迷的欣賞著那雕塑般的玉腿,他用自己的臉摩擦著娜依姐姐的小腿肚兒,用他可恨的舌頭,舔拭著娜依姐姐的秀美的腳趾兒,逗得娜依姐姐身體陣陣的漣漪……

「不……不要……利夫,這里……會……會有人看見的……」

娜依姐姐無力的抵抗著,卻順從的被利夫捉住美腿,她撇著臻首,粉面緋紅,極力壓制著自己的呻吟著,而一雙玉手反撐在草地上,緊緊的揪扯著草根……

瞬時間,我氣得目眥俱裂……可……可惡……利夫……這狗娘養的王八蛋……竟敢如此對我的寵若天人的……娜依姐姐……媽的個巴子……

我心中狂怒,拔出腰間長劍,就要沖出去跟利夫拼命。

我縮在灌木叢里,眼見心目中高貴溫柔的女神、娜依姐姐,被利夫如此淫褻挑逗,而那被玩弄的女神卻是一副動情屈從的模樣,不由得心下又妒又恨,怒發沖冠之下,便要沖上去,給利夫這小王八蛋捅上幾刀。

於是拔劍在手,正要行動,突然腦中一片清明,暗暗忖道,利夫與娜依姐姐從小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因此就有那日我對娜依姐姐「真情告白」、結果被她無情拒絕。

媽的!此刻這二人在此親熱,老子貿貿然沖殺出去,到時候萬一這對狗男女念奸情熱,二人同仇敵愾,給老子來幾招「乾柴烈火掌法」、「眉來眼去劍法」……哼……結果……我反似無理取鬧,棒打鴛鴦、成了冤大頭。

他奶奶的……再說那利夫劍法也是很高的,正面交鋒,老子自是不敵,雖然娜依姐姐劍法也不弱,只是……如果我和利夫真正打起來……哼……只怕……九成九她是不會幫我的……

心下盤算不斷,我強壓心中火氣,兩眼只得乾巴巴的注視著場中活生活色的春宮圖戲……

於是我隱伏灌木叢中,無奈之下化悲痛於興趣,細細欣賞娜依姐姐與利夫的親密接觸,心下卻陣痛不已。

媽媽的,看那利夫熟練的挑逗著娜依姐姐一對兒美腿,猶如輕車熟路一般,靠……他們二人如此親密的情形,唉……想來……娜依姐姐那美妙無比的嫩穴,只怕早被利夫這小崽子光臨、肆虐過無數次,成為他的性奴了。唉……

我心下一陣陣的撕痛……腦海里一片空白……感覺到心愛的女人,似乎早被人拔了頭籌,一種悲憤屈辱的感覺,頓時涌上我心頭……

可恨……可恨……可恨……

可是,說來也甚是奇怪,我伏在草叢觀察良久,卻發現場中親熱的二人,竟似帶有種種鮮奇特異之處……

其時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纖巧的玉足,啜吻著她圓潤的螺絲骨兒,咬著她細細的腳趾,長長的狗舌頭,順著她白膩的肌膚舔弄著,從大腿到小腿,從小腿到腳背,而娜依姐姐那修長絕美的腿上,此時流下一片片利夫的口水渣,在乳白色月光中閃亮閃亮,襯著她的美腿,是何等的誘人啊……

哇!娜依姐姐的腿好長、好美、好白哦,我僅僅是伏在草叢中旁觀時,胯下已忍不住慾火蒸騰,高高勃起了……

媽的,也難怪利夫那小狗日的,竟會如此痴迷於娜依姐姐的美腿了……

可是,情形奇也奇在這里……我伏在草叢中偷窺良久,而新奇的是,場中兩人親密了良久良久,約莫有大半個時辰吧,利夫那小子竟是意不解帶,自始至終都在玩弄著娜依姐姐玉石般的美腿,而看他那虔誠痴迷的模樣兒,似乎娜依姐姐如此一個姿容絕世的美人兒,在他眼中,那所有的吸引力,還及不上她那雙潔白細膩的美腿……

而頗為奇怪的是,娜依姐姐雖然衣衫不整,可她全身上下除了腳上被脫去靴襪,在利夫面前露出豐滿圓潤的腿之外,利夫似乎……並不願意解下娜依姐姐那天藍色的棉裙子,更對娜依姐姐那含苞待放的豐腴身子,也似乎毫不感興趣……

奇特的不僅如此,似乎經過了利夫這小雜種的長久淩虐,娜依姐姐的美腿,幾乎變得無比敏感,此刻隨著利夫的手掌陣陣輕撫,娜依姐姐面如紅玉,全身酥軟的化作春水一般,她扭動著細腰,摩擦著豐腴的一雙大腿,一只潔白的玉手撫上,隔著薄衫輕捏著自己的大奶子……

她,似乎頗為情動呢……

貝齒輕咬著她距今為止我所見過的最完美的嘴唇,她呻吟不斷,鳳目水汪汪的瞟到利夫英俊的臉上……

「利夫……你……你……啊……姐姐……姐姐……好……好難受……好……好想……」

她一手探上,抓起了利夫的脖子,輕呼了出來……

她,動情了……

她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男人的奸淫……

可是,如此的佳人,如此的良宵,如此的邀約,利夫宛若視若無睹,他繼續痴迷著自己對美人兒玉腿的把玩,竟絲毫不被娜依姐姐那任何男人見之都會心動的風情所吸引……

我……我暈……竟然會有這種事……

我敢打賭,如果異地而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站在利夫的立場,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蒂娜依那溫香軟玉的身子壓在身下,然後撥下自己的褲子,用自己的武器去征服如此一個動人心弦的嬌娃……

※※※※※※

可是利夫……不同,盡管他褲子上攏起的高高褶皺,盡數顯示了他早就邪慾熾熱,可是,此刻他眼中所有的,僅僅是美人兒那雙美腿,而對於娜依姐姐那春水盪漾的身子,他似乎從未感興趣過。

男的英俊瀟灑,女的美麗脫俗,月色如水,萬籟俱寂,如此良宵,竟然……發生這種奇事……

我驚得目瞪口呆,又持續偷窺了半個時辰,竟發現利夫始終在擺弄著娜依姐姐裸露的美腿,卻毫不顧及娜依姐姐癱軟在地、情動如潮的窈窕身子……

娜依姐姐呻吟化為低泣,全身虛脫一般,可是就是得不到眼前男人的侵犯。

在她那地獄般的歷練中,利夫驕傲的擡起頭來,嘴角掛著冷笑的看著娜依姐姐,道∶「告訴我……美腿兒姐姐……誰是這個世界上你最愛的男人……」

阿蒂娜依幾乎失去了意識的抵抗力,她無力的回答著∶「啊……嗯……是你……利夫,是你……」

「那么,美腿兒姐姐,你……願意作最疼愛我的媽媽么……作事事都順著我的姐姐么……」

利夫輕舔著娜依姐姐的腳心窩兒,激得她全身劇震。

「我……我願意……」

娜依哆嗦著嘴唇兒,流出了眼淚……

「那么,美腿兒姐姐,告訴我,你願意作我的奴隸,永遠永遠……」

娜依啜泣了起來∶「我……我……永遠……永遠……是你的奴隸……永遠屬於你……」

她此刻,似乎已被洗腦一般。

利夫滿意的淫笑起來……

我目睹如此情景,心中大罵不已∶他媽的……利夫……你這個變態……下流胚子……竟然……竟然這么折磨我的娜依姐姐……

嗚嗚……嗚嗚……娜依姐姐,我好同情你……

(作者∶變態?下流?我看你跟他半斤八兩吧……

眼前發生的一切,簡直是個悲劇……

利夫的行為,似乎,並不屬於一個普通男人,所會做到的結果。

曾經聽人說道,世間有一種奇特的癖好被稱為戀物癖,而持這種癖好的人,最嚴重的情況,持有者會極度過份的溺愛某種東西,並將之當作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的寵物,而忽視所有其他事物……

眼前的利夫,莫非竟是個……瘋狂戀物癖者?我驚得目瞪口呆了。

而女人,偏生是那么的傻,她們,往往執迷於某個愚蠢的男人,甚至……因此為那個男人……遭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這……莫非是人性……

情不自禁,我心底下,對娜依姐姐泛起同情與關愛……

娜依姐姐,你……你好慘……我……

我現在就握著自己粗長的龍根起誓……一定……一定要將你救脫離火海……

(作者∶阿蒂娜依命很苦也,遇上的兩個男人……

說來我不得不佩服利夫的手段高超,其時利夫褻玩著娜依姐姐的玉腿,竟將她挑逗起一個又一個高潮,如此過經過半個時辰,阿蒂娜依全身虛脫,竟暈死在地。

說來也巧,早聽聞有的女子在身體上某些部位存在著極度敏感的柔弱部位,而想不到眼前的娜依姐姐,她的腿竟是如此的敏感……呵呵……好妙的女人……

我口水直流……媽的,利夫真是暴殄天物。

不過……嘿嘿……哪天把娜依姐姐弄上手後,我也定要用自己的魔爪,好好的感受一下她腿肌上,看似光暈留連的質感了。

我正打著如意算盤,可眼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簡直惡心得讓我不堪入目。

原來娜依姐姐已然暈去,可利夫那個變態,此刻竟將娜依姐姐的身子擺放在地,尤其那雙美腿整齊的、以一個漂亮的姿態曲在草地上,然後,變態的小子脫開自己衣褲,雙手抓起自己的東西,他粗喘不已,竟對著娜依姐姐神聖美麗的腿瘋狂自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