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風騷尤物(1 / 2)

頭好痛,全身濕漉漉的,似乎掉進水里的感覺,身體,好冷……

周圍一片黑暗,呼吸越來越困難,難受……非常難受……

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似乎聽見女人的說話聲,還有馬車車輪的滾動聲,再後來,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一股濃郁的芳香撲鼻,我重重咳嗽了兩下,睜開眼來。

第一眼看到的,是精致的藍底羅帳,其上綉有黃色的菊花,手工十分精致。

我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全身骨頭都被盡數拆去一般,又痛又麻。

身上很干,全身上下只穿著薄薄的睡袍,似乎被人擦拭過,然後換上了干衣。

身上的被褥又軟又香,一試便知是極品的天鵝絨,我艱難的支起身子,發現此刻自己所處,是一間豪華的卧室。

地上鋪著綉有「白花爭艷」圖的精致毛毯,房間一側擺著邊角鑲有銀飾的紅木衣櫃,床頭兩只鏤空的黃金香爐里,燃起藹藹白煙,小巧別致的梳妝台上,紅色半透明水晶燈罩里,散發出一縷縷溫和的光線。

這是哪里?好像是一間貴族女子的閨房呢。

怎麽會……怎麽會來到這里?

我感到自己渾身燙得驚人,咽喉劇痛,胸口悶塞,於是,又重重咳嗽兩下。

「吱呀」木門的打開聲過後,一個女子行入了房來。

「你……你醒啦……」

她語帶喜氣,急急的行到床邊,攙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

我瞥了她一眼,一瞬間,自己竟然痴住了。然來眼前女子容貌之美,竟是除鳳與笛利塔爾之外,自己從未見過的。

她穿著精致的白色綢袍,金發肌膚下,瓜子臉,丹鳳眼,櫻唇紅潤,細鼻懸丹,那五官之精致,實在與笛利塔爾有一拼,而且她身材十分豐腴,摟住我的時候,一對梨形的美乳貼著我的臂膀,十分柔軟,我不禁低頭一瞥,只見她那白皙的乳肉,在低開的領口下躍躍欲出,那深深的乳溝,能讓男人產生一種甘願深埋其間、窒息而死的快感。

好乖乖,這女子不過叄十的年紀,容貌美則美矣,難得的是眉目之間,自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風騷媚意,而她那豐腴身子所散發出來的濃郁香氣,實是熏人欲醉。

此刻我渾身發燙,似乎還發著高燒,然而,在被眼前這撩人尤物貼上身來時,我仍是心笙猛搖,下體發硬。

「請……請問,小姐,你……你是?」

看著眼前女子似曾相識的俏臉,我不禁疑惑了。

那女子微微一愣,她皺了皺眉,幽怨的道:「殿下,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日才見過面的,這就把人家忘了?」

我微微一愣,瞥見這女子眼瞼鼻翼外,自帶有一層淡淡的桃紅色,能將她的風騷韻味更添濃叄分,剎那間我腦海里靈光閃現,恍然大悟道:「你……你是錫德夫人?」

隨即環顧左右,道:「這是你的地方?我……我怎會在你這里?」

「算你還有記性,「錫德見我記起了她,秀臉立露喜色,道:「昨天臣妾出城拜祭亡夫,回來路上遇上大雨,然後……就在……就在路旁的小廟里……躲……躲了躲。」

她說到"躲"字時,不自然的頓了一頓,隨即她瞥了我一眼,臉上刷的發紅,好容易咬了咬牙,這才接著說道:「後來……後來就在小竹橋上,發現了殿下,當時殿下的樣子好怕人,臉色白白的,就那樣倒在水灘里……」

說到這里,錫德一臉的驚悸。

「……嗯……」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注意到錫德不自然的神色。……

其實昨夜錫德在進城之前,卻還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錫德坐在馬車里,自家的馬夫正在驅車,突然天降暴雨,淋得那馬夫渾身濕透,那馬夫滿心抱怨,便要躲入車廂避雨,結果被錫德的貼身侍女琳達斥責。

這夜也是合當出事。

那馬夫心地本就淫邪,平日里里外外,他伺候著錫德這位風騷入骨的美貌尤物,見自己的女主人與各個男人勾搭成奸,馬夫心里,早有淫褻染指之意。

可錫德是堂堂子爵夫人,身份高貴,又是美貌至極,唉,人家哪里便看得上自己這個身份卑微、容貌丑陋的馬夫呢!於是,每次看到自己的女主人,年輕的馬夫只能暗自隱忍,大口大口的,將口水往肚里吞。

而且錫德的侍女琳達素來脾氣潑辣,她仗著受自己女主人的疼愛,肆無忌憚的責罵下人。因此,年輕的馬夫在錫德家干活不久,卻沒少受琳達的氣。

卻說錫德固然美貌,那侍女琳達,卻也生得十分嬌美,平日里與錫德為伴,她也侍奉過不少達官貴人,因此,年輕的馬夫雖然對錫德大有褻意,但對琳達,卻是更加的痛恨加意淫。

然而阿爾維斯國內,法紀甚苛,尤其對淫褻婦女、傷害自己主人的仆從,刑罰更加殘忍。於是,馬夫雖對錫德主仆暗懷染指之意,卻是有色心無色膽。平日里,他偷偷看著錫德與琳達曼妙的身材與嬌美的臉蛋,表現得老老實實。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躲在柴房里自慰,然後,他在腦海里意淫著,自己如何如何的弄那位女主人,如何如何的搞那位潑辣侍女的美妙情景。

然而這日,馬夫冒雨驅車,本就辛苦,可那侍女琳達,卻還口口聲聲,罵自己丑陋污濁,弄臟了車廂里進。如此一來,馬車夫怒火上腦,又見錫德琳達主仆二人,並沒有其他男人隨行。一時間,他心生歹意,於是脫光衣服擠進車廂,在琳達的微弱抵抗下,把她剝成個大白羊,狠狠的奸了她的蜜穴。

可憐琳達一個弱女子,哪逃得出馬夫的魔爪,而錫德一個貴婦,更是從未想到,區區一個卑微的馬夫竟敢如此大膽,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奸淫自己的心愛侍女,於是她目瞪口呆,傻傻的看著馬夫抬著琳達一對美腿,爽爽的抽插。

那琳達本就不是什麽貞潔貴女,初時還死命反抗,可被抽插數下之後,她竟是渾身酥軟,下體濕潤,於是她不再反抗,開始爽爽的享受著……

外面雨大,錫德又傻傻的旁觀著,初時她又怒又怕,可看到後來,那年輕的馬夫奸得琳達浪叫不已,兩人的淫態,竟勾起錫德本人的風騷浪意。

她不禁想道,那馬夫地位何等之卑微,容貌何等之丑陋,可是,他竟然還敢如此的奸淫自己的愛婢,而且,看自己愛婢美目濕潤的美態,竟是被奸得不亦樂乎,這種感覺,真是很刺激呢!

一時間錫德渾身酥軟,面如火燒,待那車夫奸完琳達之後,她已是衣衫半解,春情如火了。

那車夫奸完琳達,冷靜下來時,本欲搶些貴重首飾,然後跑路。哪知就在此刻,錫德突然依過身去,摟住了那車夫的身子,一手,更抓住了車夫的胯下死蛇。

那車夫受寵若驚,但見到這位名列群芳譜第二的錫德春情盪漾的絕世美態,車夫一下子欲火焚身,肉棒大硬。

於是把錫德寬衣解帶,正要苟合,馬夫瞥見錫德的盪樣,心里大爽,便又挑逗錫德道:「夫人,你看鄙人的肉棒如此之大,可想把他含含呢?」

他本是戲語,卻哪知錫德紅著臉,便如母狗一般,干干脆脆的迎上去,便含住了他的大莖,也不介意那大莖之上,竟還沾有琳達與馬夫的歡愛淫液。

一時間,馬夫爽得不能再爽,就不知憐香惜玉的在錫德的小嘴里連弄數回,然後抬起錫德的美臀,長棒一杵,便奸弄起來。

身體被奸,錫德益發興奮,暗忖眼前的馬夫,竟是干過自己男人之中,身份最丑、地位最低的一個了,於是她感到刺激極了,新奇極了,她委屈逢迎,直勾起那馬夫無窮欲火,兩人搞得天昏地暗。

完事之後,馬夫拿了貴重首飾,便要跑路,哪知被錫德拖住手臂,求他別走。

馬夫坐地起價,要求加薪,並且要錫德與琳達每周被自己搞一回,否則這個工作,他絕對不干了。

錫德春心既動,只得無奈應承。

於是,接下來,錫德還未盡興,便與那年輕馬夫又在車廂里胡天胡地起來,馬夫奸完錫德又奸琳達,奸完琳達又奸錫德,一時間左擁右抱,在狹窄的車廂里,奸得兩個嬌娃蜜汁四濺。

而那馬夫因禍得福。丑陋的他,一夜之間竟能同時享用錫德與琳達這對絕色主仆的小嘴蜜穴,而且,還是一箭雙雕啊!這等的天大艷福,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再等到馬夫驅車入城,已是第二日清晨了。路經小竹橋時,錫德發現了暈倒在水灘里的銀發少年。

也因此,錫德有了如此的羞人經歷:與自己的愛婢一起,被自己家的馬夫上了,還是被同時一箭雙雕,甚至,她還含過那馬夫的骯臟肉棒好幾次!

如此的經歷,當面自是不會對旁人說出,而此事錫德自己一經想起,便又是羞澀,又是興奮。……

錫德神色的異樣,我根本未曾發覺,此刻我嗓子干燥,胸口極痛,渾身都在高燒,哪里還有閑暇,去注意身旁女人的隱晦表情。

錫德撫了撫我的額頭,皺眉道:「我已經請大夫給你看過了,說你淋雨過多,受了熱又受冷,因此感冒傷寒……」

「嗯……咳……咳咳……」

我微微點頭,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錫德輕拍我的背脊,一雙美麗的藍眼睛關切的瞥來,道:「大夫說……你淋雨過久,只怕傷了肺葉,不好好調養的話,會出大事的……」

「夫人,夫人,葯煎好了……」

突然一個少女走進房來,她抬著一個熱氣騰騰的小碗,嬌美的臉蛋,被濕熱的蒸氣熏得紅紅的。

「好的,琳達,把葯碗給我……」

錫德點點頭,她從少女手中接過葯碗,緩緩舀了一勺湯葯,然後湊起紅潤的嘴唇,吹了又吹,這才遞到我面前。

我不禁感動,眼前女子的舉動,無疑讓我想起此刻還身在撒發尼的老媽。於是,我溫柔的瞥著她,道:「謝謝你……錫德夫人……」

「還叫我夫人?我有那麽老麽?」

錫德調皮一笑。

我看著她的媚態,訥訥的道:「不……你不老,錫德……姐姐……」

「你叫我姐姐?哼哼,「錫德又是一笑,道:「那日姐姐向有個人敬酒,他硬是驕傲的很,不肯飲下,哼,姐姐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未被人那樣羞辱過呢?」

我老臉一紅,大感尷尬,道:「錫德姐姐,我……我有時候糊里糊塗的,說些胡話,作些胡事,自己也不知是為什麽。姐姐,那天……那天的事情,還請你多多包涵。」

「……」

錫德默然不語,把勺子頂在我嘴唇上,於是我不得不張口,喝葯。

錫德不再言語,默然遞葯,我則靜靜承之。

立於錫德身後的少女,突然噗哧一笑,對我說道:「這位公子啊,你當真好好的命,竟有我們家夫人給你親自喂葯,嘻嘻,除了過世的老爺,你可是當世第一人哦。」

我愣了一愣,突然有點尷尬的感覺。

錫德瞪了那少女一眼,斥道:「琳達,不得無禮。這位是撒發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身份尊貴著呢!」

那好女一驚,隨即雙膝跪地,駭駭的道:「小女子琳達,向王子殿下問安。」

我點了點頭,道:「琳達小姐,免禮。」

琳達再站起來時,愣愣的瞥著我,半晌才道:「殿下,您真是生就龍鳳之姿啊,站出去,與我們家夫人可是一對呢。」

我老臉一紅,暗罵好個多嘴多舌的侍女。

不知何故,錫德突然氣惱起來,斥責她道:「琳達,你又胡言亂語了不是?你……你出去!沒我的話,不許進來。」

琳達臉色一白,詫異的瞥了我一眼,便行出房去。

諾大的房間里,便只剩我和錫德二人。

眼前的女人默然不語,她一勺勺的湯葯遞過來,我只得乖乖喝下。

良久,女人突然道:「那天,我知道你存的什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