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含200豬加更)(1 / 2)

氣溫滾燙,像是熱浪一般涌到霍綿綿臉上,她垂著臉,發絲輕輕拂到皮膚上,很癢,卻分不清到底是頭發在往臉上戳,還是別的什么。

比起空氣,塞到嘴里的東西要更加滾燙些,一下一下的往喉里抽插著,她用唇舌盡量包裹舔舐,用力吮吸,頭頂時不時傳來舒爽的悶哼。

腦後被薛涎干燥溫熱的手掌圍困著。

發絲在他指縫里跳動。

他以前見到霍綿綿吃小布丁就知道她天生口活就好,渾然天成似的,她熟悉男人身體上的每一個敏感點,柔軟濕潤的舌尖時不時就會掃過馬眼,引起他渾身的顫栗。

那雙小手正捧著兩個肉蛋。

霍綿綿像是在吃美味可口的東西,她心甘情願這么跪著給他口,並非薛涎威脅逼迫。

起初薛涎只是坐著,那么說,存了逗弄她的心思,沒想到她沒有猶豫順勢就跪在了他面前,熟練的將他硬挺的肉棒拿出來。

拿出來之後霍綿綿便退卻了,眼神無辜,含著水嫩的光色,只敢用手握著。

薛涎拍著她的手腕,「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告訴阿姨的。」

他發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這話是真心的。

可霍綿綿卻更怯了。

沒再等待半秒,她立刻張開小嘴,收縮住齒尖,一口含了下去,柔嫩的唇摩擦在肉棒上,吸吮的有力,舌尖不由控制的輕掃,偶爾揚起眼眸去觀察薛涎的表情,生怕他不舒服了。

好在薛涎很滿意,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攬住她的後腦,不再是霍綿綿自己動,而變為了他抽插著她的嘴,將她的腮幫子磨得又酸又痛,她卻不吭一聲,悶頭吃著。

口腔內的濕熱感包裹著肉棒,薛涎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幾次插到霍綿綿的喉處,她沒經歷過這么狂風暴雨的襲擊,給薛涎口和霍還語完全是不同的感覺。

薛涎可沒有那么溫柔。

舒爽感刺激的他頭皮發麻,聽著霍綿綿唇角溢出的哼嚀聲,叫的他半個身子都發酥。

快感瘋狂襲擊,霍綿綿猛地一吸,唇完全貼合著蘑菇頭,薛涎再忍不了,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將她扣在椅子上,轉個了身,握著肉棒拍打著她的臉,一股股白濁往她臉上射去,嫩白的皮膚黏合著頭發,都沾上了他的東西。

她半張著唇,微微喘著氣,唇色被磨得殷紅,臉頰潮紅,目光渙散,像玻璃片一樣脆弱,飽滿的胸脯都有了波動。

綿軟的紙張滑過臉,薛涎穿好褲子,在霍綿綿面前半蹲下,替她擦干凈臉,邊擦邊用干澀的嗓音問:「你給你哥哥也是這樣口的嗎?」

霍綿綿抓著他的手,「……薛涎哥,你不會說對嗎?」

「……」薛涎架著她的身子將她扶起來,「以後也叫我哥哥吧?」

他太喜歡霍綿綿天生綿軟的身子了,像灘水。

被操完之後就更像了。

霍綿綿被抱上床。

窗簾沒有合上,對面是一片寂靜的繁茂樹枝,綠色在她眼前延伸,恍恍惚惚,世界都變得迷茫且青翠,胸前的乳肉攤開,乳頭忽然被含住,吮吸舔舐著,水聲在蔓延。

生理沖動,她哼嚀一聲,屈起腿,勾住了薛涎的腰,裙擺往下滑,腿根很容易就碰到了他下腹滾燙的位置。

薛涎埋頭吃著她柔軟的乳,掌心揉捏著另一只胸,水聲里,聽見他含含糊糊著說:「別夾我,待會又給我弄硬了,真想讓我操你?」

「……不是,」霍綿綿擴張開腿,「……」

「我也是你哥哥,可我做不出那種禽獸的事。」

「……哥哥,」

「嗯……被你親哥哥知道你給我口,他會不會瘋?」

「……別,別說。」

她被舔的太舒服,每次吭聲都會拖長尾聲,氣聲夾在中間,顫的讓人心碎,薛涎玩了會她的胸,實在硬的不行,卻又不能真的插進去,突破那一步了,關系可就真的不一樣了。

薛涎忍耐不了,還是拉開褲鏈將肉棒放了出來,瞬間彈到霍綿綿的腿根,她一顫,推著薛涎的手,眼角掛著淚,哼哼嚀嚀,嗓子像被一把濕沙給堵住,「……薛……哥哥,不行,我給你口……我口……」

「口個屁。」薛涎壓著聲斥罵一句,隔著綿軟的內褲,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小穴邊緣,覆下身,肉棒在她腿根抽插滑動,「我瘋了能把你這張嘴操爛,還口呢。」

晦暗眸光明明滅滅,他凝著霍綿綿,在她惶恐地眼神中將手指拔出來。

她咬緊牙,輕哼一聲。

薛涎被打濕的手指緩緩放到她眼前,「流這么多水,早上還沒挨夠操?」

早上那個人是霍還語,她期待了很久的人,現在身上的是薛涎,完全是意外,她別過頭,不敢看,嘴巴卻忽然被撬開,薛涎用手指攪弄著她的唇舌。

他忽然坐起來,夾緊霍綿綿的一雙腿,肉棒瘋狂的在腿縫中抽插,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盪漾,伴著霍綿綿的輕吟。

他是真的快被這具白嫩嫩的青澀身體給弄瘋了,盯著那條冒水的花穴肉縫,幻想自己在往里面插。

霍綿綿渾身發癢,扭動著腰肢,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喊著:「……哥哥……哥哥,慢點,太快了。」

薛涎惡作劇似的戳著她的花穴口,「又沒操進去,還快呢。」

「……快。」

「要我再快點?」

「不……」

一個字還沒說完,薛涎掐住她的乳,身子猛地往前遞進,操著腿根,霍綿綿連連喘息,覆在胸前的大掌一僵,他又射了,這次射滿了她的身體。

薛涎失去力氣,撐在霍綿綿的腰際旁,疲軟的聲色斷斷續續,「你哥哥操你的時候,你可比現在騷多了。」

一個深刻的字眼刺進霍綿綿心里。

她拽著枕頭,躺在薛涎的床上,身上沾滿他的東西,這個認知讓她恍惚,難以置信,她真是那種喜歡跟「哥哥」上床的人嗎?

不管是哪個哥哥。

起碼在給薛涎口的時候,被他說騷的時候,她沒有不舒服,反倒病態覺得,是自己在享受。

-

洗了澡回了房。

霍綿綿一下午都將自己鎖在房間內。

黃昏時她換好衣服,悄無聲息地出了門,連住在對面的薛涎都沒察覺。

七點鍾。

霍媽媽下班回家,帶著泡芙回來給他們吃,在樓下仰著頭,高昂音量,「綿綿,下來吃點東西了。」

早上吵了架。

買泡芙回來也完全是為了哄哄她。

畢竟霍還語跟妹妹雖然關系親密,但為人最是冷漠,對錯分的很清晰,理智冷靜的可怕,哄人這種事,他並不熟練。

喊了好幾聲。

出來的卻並不是霍綿綿。

薛涎一副疲態站在樓上,望了望緊閉的房門,他實則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對霍媽,畢竟他幾個小時之前,還讓綿綿給他口,罵她騷,現在又要平靜如水的跟她媽媽說話。

實在虛偽。

開口前,他在心里譴責自己,「阿姨,她好像不在家。」

「不在嗎?」霍媽提著泡芙有些局促,「那你來吃點吧,阿姨剛買的泡芙,綿綿特別喜歡吃這家的,說特別甜。」

甜嗎?

薛涎走了神,他沒吃過比霍綿綿乳肉更甜的東西了。

他搖搖頭,「不了,我不喜歡吃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