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4000+叄百珠加更)(1 / 2)

……妹妹,他叫她妹妹。

親昵卻又曖昧的稱呼。

誰也想不到,他正將自己的妹妹壓在身下,齒尖摩挲著她的臉頰,上面很甜,她晚上會擦一些護膚品,味道很好聞,是很香的豆乳味。

今天趴在綿綿的書桌上睡覺。

出於無聊,薛涎將她的化妝品一樣樣擺正,記下了,水乳是豆乳味道的。

「……唔,哥哥……別咬了……疼。」

綿綿雙手雙腳緊貼在床褥間,感覺奇妙極了,她跟親哥哥上過床,現在又跟重組家庭的哥哥在親吻,浮於心頭的,是反叛感和刺激。

這刺激絕不僅僅亞於小時候偷偷買漫畫書、離家出走、去酒吧生澀的點一杯品不出所以然的酒,這是強烈而直接的。

一旦開始了,就難以結束,且永不可回頭。

沒有給她猶豫的時間。

薛涎打開她蜷縮的手掌,五個手指進入指縫中,扣住她的手心乃至整條手臂,壓在臉側。

貼近了。

借著微弱的光,綿綿看到藏在發稍下薛涎有些渙散的眼睛,瞳孔並不不聚焦,似乎擴散在她身體的每個部位。

可她分明還沒有脫光衣服。

吊帶小背心的下衣擺被推上來,乳肉凌亂的暴露在衣服外,薛涎的一只手還放在上面揉搓著,邊揉邊喘粗氣,他彎下腰,胯下那塊已經堅硬如鐵,隔著褲子都覺得燙手。

迫不及待的要往綿綿的穴里面撞。

他咬著她的脖頸,又咬又吸的,根本是病糊塗了,不怕明天留下痕跡,吻著,還要帶著綿綿的手往自己胯下送,誘騙著她,「妹妹……把我拿出來。」

「……」綿綿猶豫一下,只是一下,乳尖就被含了進去,薛涎近乎瘋狂的吮吸用舌尖掃著,似乎希望能從里面吸出乳汁一樣。

「……別……別這么用力……」

薛涎停了下,張開她的手,包裹住自己鼓起來的一團,「吃個奶怎么用力了?那待會用這個操你,你豈不是要哭了?我最怕女孩哭了……」

綿綿被吸的脊椎骨酥麻,手心越來越熱,嘴上還不饒人,「我又忍不住……誰難受能忍住不哭啊……」

「那你哭吧,哭的越大聲我越有勁……」

「……」

什么人啊?

合著是在騙她。

手背被拍了一下,薛涎低頭認真吃奶,卻還要顧及自己身下的快活,沒忍住催促綿綿,「快給哥哥解開,你想要哥哥憋死嗎?」

「……」綿綿努力將他的褲子往下翻,隔著內褲摸到那一團要了命的玩意兒,正嚇的想縮回,又被薛涎按回去。

「快點,哥哥急著要把這個放進妹妹的小妹妹里呢。」

綿綿更不敢動了,「……我,疼的。」

她記得薛涎的尺寸,整個硬起來時能將她的腮幫子塞的滿滿當當,含的唇都酸痛。

尤其是沖刺階段。

他會發瘋般,抱著她的臉抬高,快速在她的嘴巴里搗進搗出,最後痛痛快快的抵在她的喉嚨處釋放,有時還故意惡劣的埋怨打趣幾句,說她真是一滴都不給他留,本來想射在她臉上的,那樣子一定特別好看。

這點跟霍還語是大相徑庭的。

霍還語喜歡被服侍,被吸出來,然後慢條斯理的處理一切,有時心情好,還會幫綿綿也舔干凈。

褲子慢慢被解了下來。

漲的發疼的肉棒一下子彈在綿綿手心,她想跑,薛涎卻包裹著她的手心讓她握緊了,緩慢擼動兩下,他便舒服的直起身,一聲嘆還沒溢出唇齒,手便滑溜溜的穿進綿綿的短褲里,手掌貼合著花穴,中指和無名指直接插了進去。

她爽的吐出一包濕軟的蜜液,浸透了薛涎的手指。

手不自覺的開始替他擼動。

他也是。

用手指的抽插緩解著她。

「……妹妹,」薛涎忽然低低喊她一聲。

出於生理反應。

綿綿小半個身子連著脖子從床上直起來,雙腿大開,黑直的發有幾根黏在唇上,模樣誘的薛涎恨不得不做擴張,直接捅進去,赤身裸體,和她交纏。

「妹妹……」他低下頭,含著她的乳,「我早就想操你了。」

聽到了他的話。

綿綿下意識手上擼動的快了些,「……哥哥,癢。」

「嗯,我也癢,馬上就來操你。」

她咬咬唇,自動將自己的睡褲連著已經濕透的內褲褪下,台燈照著她身上的人,頭發絲潮濕發亮,正一口一口的含著她的乳,舌尖慢慢舔到了腹部。

擼動了這么久,薛涎卻沒有絲毫反應,他將綿綿的手拿下來,知道一定酸了,於是吻在她的手心,十指緊扣,將她的兩只手都舉過頭頂。

繼而膝蓋用自己的腿頂住她的腿根。

這樣。

身下的人成了一個等待開苞的瓷娃娃,渾身乳白,被親吻過的地方無一例外留下了紅色痕跡,花穴連著股溝已經被澆濕,臀下的那塊床單已經浸濕。

妹妹正用無辜且渙散的目光望著薛涎。

他將自己全身的衣服褪干凈的,肉棒抵著穴口,只進入了小半個蘑菇頭就不再動彈,磨著小穴的感覺比狠狠操著還要命。

他卻說什么都不插進去。

脫光了衣服,他忽然倒下,和裸體的綿綿貼合在一下,身下也是,年輕的肌膚碰撞重合,仿佛連靈魂都迫不及待的交融在一起,血液開始瘋狂翻滾。

綿綿癱在身前的乳肉緊緊吸附著薛涎的身體,他抱著她的背坐起來,低頭咬著她的脖子,「……唔,好爽,感覺到了嗎?」

綿綿沒忍住攏住薛涎的脖子,清晰感覺到了身下小穴被體位的變化一點點劈開,濕滑的淫液成了最好進入的潤滑油。

他插進來了。

她感覺到了。

趴在薛涎的肩頭,綿綿捂著嘴,「……哥哥,漲死了……」

「你咬的好緊……妹妹……你在咬哥哥的肉棒……你想被哥哥操,是不是?」

「……不,不是。」

「嘶……爽死了……好緊。」薛涎含著綿綿的耳垂,一點點將她放到自己身上,垂直落體,她的小穴也在垂直套弄在他的肉棒上。

這個體位操的很深,一路直捅到底,緩沖也只是綿綿在往下做。

她這天才知道薛涎有多壞。

他硬挺的肉棒挺翹著,一點點深入她的小穴里,內壁咬著棒身,擠得滿滿當當,連水都被堵了似的,必須要他操狠了才能被放出去。

只是這一會兒的功夫,薛涎的胯下便被澆濕的,黑色叢林泡著綿綿的水,幾根扎在她的屁股肉上,有些刺。

還是沒有操到底。

薛涎受不了這樣折磨人的法子,他咬住綿綿的胸,「……好多水,妹妹是水做的嗎?要直接滑進去了……不會疼的,快讓哥哥操深點行嗎?」

是不疼,可好漲,漲的她要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