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ipyzЩ.てom 就吃(1 / 2)

綿綿沒睡好。

天剛亮人就醒了,拖著酸痛的四肢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時就聞到了樓下的早飯香。

好久沒回來吃,說不想念是假的。

心情大好,她蹦蹦跳跳跑下樓,目光所及,餐廳坐的卻是薛涎,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竟然能在九點前起床乖乖坐在餐桌前。

難以置信。

綿綿傻愣著。

霍媽端了一盤茶葉蛋出來,看看綿綿,又看看薛涎,沒多說,「愣著干嘛,刷牙吃飯,上去把你哥哥叫下來,今天怎么睡這么久。」

心像是被拽了一把。

無限的沉下去。

為什么睡這么久。

因為累。

因為天還蒙蒙亮,他就又壓著她來了一次。

綿綿不敢看薛涎,喃喃應了聲就跑上了樓。

薛涎肯定知道。

他昨晚一直敲門沒人開門,那時候霍還語就該在綿綿房間了,他早上才聽說他回來了,這才後知後覺。

十分鍾後綿綿才帶著霍還語下來,他剛睡醒,整個人都昏昏沉沉,臉上困乏未消,走了幾步,沒站穩,還險些撞到桌角。

霍媽看了眼,哎呦一聲,將椅子給霍還語拉開,摁著他坐下,「怎么困成這樣,昨晚又沒好好睡覺吧?」

綿綿在一旁笑容僵硬,垂下頭。

還沒坐下,薛涎從廚房拿了牛奶過來,目光掠過他們,慢悠悠地坐到對面的位置上。

那一眼,幾乎讓綿綿窒息。

現在沒有選位置的困擾。

她要是敢當著媽媽的面做到薛涎身邊,下一秒世界大戰就會展開。

可這么看,未免又有點像是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薛涎又成了被孤立的那個。

綿綿不自在,什么都不敢吃,垂著腦袋剝雞蛋,用前牙一點點鑿著蛋白吃下去,一個雞蛋能吃十幾分鍾,無疑就是磨時間,不能亂動,不能有奇怪的舉動,更不能和薛涎有眼神交流。

可薛涎在。

她也不敢跟霍還語怎么樣。

他們兩個倒是神態自然,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霍媽剛喝了兩口粥,電話在房間響起來,她擦了擦手忙去接。

人剛進門內。

薛涎把一顆剝出來的蛋黃放進綿綿碗里,不是獻殷勤,就是看她那顆吃的有點難看了,她輕怔,余光落在霍還語若無其事地側臉上,他不反對,她就能吃。

鐵勺子要往碗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