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含3p)(1 / 2)

小穴里撐得厲害。

霍還語射了太多。

綿綿不得不去洗手間處理,里面還有薛涎洗過澡後彌漫的濕氣,地上濺著幾滴水漬,熱氣漂浮在皮膚上,她撐著洗手台,用手指一點點將小穴里的濃精扣出來。

白濁粘在手指上,淌在小穴口。

薛涎推門進來時便看見綿綿小腿微顫,背著身,裙子掀高了,露出一半的小屁股,弧度翹著,特別適合後入。

聽見聲音,她驚慌失措地放下裙子,手上有一團黏糊糊的紙巾,忙扔進了垃圾桶,結結巴巴叫了一聲,「薛涎哥……你要用嗎?我這就出去。」

打開水龍頭,她洗著手,企圖用這些瑣碎的動作遮掩什么的。

薛涎頭發還潮濕。

他本是想來拿毛巾的,撞見綿綿在扣精,實在是湊巧。

看她那樣手足無措,傻的不行。

「是要用。」

薛涎在後面出聲,浴室里都是未消的水蒸氣,蒸的哪里都濕濕的,他流氓似的將手貼在綿綿的臀上,隔著裙子,從後揉了兩把,「想用綿綿的小逼,給不給?」

綿綿濕了手指,濕了穴,「……哥哥,你別說……」

裙子從中間被撩起來。

沒有征兆的,薛涎將手指直接抵到了綿綿剛被操開過的穴口,還未完全合並。

指端往里送了送,觸到一些軟肉。

只是半根指頭,就緊緊咬住了。

薛涎下腹開始發緊,葷話一張嘴就冒了出來,也不顧這里是洗手間,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肆無忌憚地抓住綿綿的胸肉,胸膛擠壓到她的背上,腦袋也跟著埋了下去。

手上是用力的,用力地插著小穴,用力地揉著胸。

吻卻一下比一下溫柔。

「不是說好晚上跟我的嗎?」

腦袋自動空白,綿綿扶著洗手台的邊緣,從鏡子里能看到薛涎側著臉朝她脖子上輕啄著吻,她又心酸的一塌糊塗。

「……不是,我先跟哥哥,再跟……你。」

手指忽然整根埋進,她蜷縮了下腳趾,險些摔倒。

薛涎將她夾在自己與洗手台之間,一面冰冷,一面是體溫包裹,他在她肩上蹭著下巴,聲線埋著委屈,「怎么不能先跟我?」

「哥哥先去的……」

手指忽然抽出來,帶出一股濕濘。

綿綿預料到下一步是什么,側過臉,吻在薛涎唇上,「去……去房間里。」

「不要。」他想都沒想就拒絕,討價還價,「你先跟那個哥哥,就要補償我在這里操。」

手已經掏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團,突然彈出來,他故意將肉棒在綿綿臀肉上拍了拍,往股溝抽插去,時不時滑過穴口,上癮的磨著逼,蜜液很快將肉棒沾濕,磨動得也更快了些。

綿綿五根手指抓著濕滑的洗手台,被誘導似的壓低了腰,抬高了臀,薛涎將裙身整個撩到腰間,清楚看到肉棒滑過股溝,蹭過翻紅的花穴。

預感到了無法躲避,綿綿側過臉,耳朵連著肩頸都浮起淡淡的紅色,因為濕氣,也因為薛涎舔弄。

「……哥哥,你可要快點啊……」

薛涎用齒間咬住她的肩膀,那個位置也有霍還語留下的痕跡,他不服輸,將自己的覆蓋上去,「……為什么?」

手扶住了肉棒頂端,開始一下下往小穴口撞擊。

「哥哥……快點啊……不然,害怕,我害怕……唔,快進來……」撞得厲害了。

綿綿溢出顫音,是泛濫的征兆,薛涎握住了腰,卻咬咬她的臉蛋,「快點什么?」

哥哥還在樓上,隨時會進來。

樓下也是個危機,她不敢再消磨時間,回了薛涎一個曖昧的吻,眼睫掃過他的臉頰,近在咫尺,說話都是癢癢的。

「快點……操我啊……」

挺立的肉棒在一瞬間和濕密的花穴融合,飽滿地充斥在里面,頂到最深處,前後不過五分鍾,她就跟兩個哥哥做了,小穴剛被霍還語抽插過,是不同往常的濕潤。

薛涎壓在綿綿肩上,喟嘆一聲,「緊……熟透了是不是?真的是被操熟了。」

順著他的話,綿綿應聲,「嗯嗯唔,再操操,要……」

她軟的像灘水,好像能被揉成很多姿勢來操。

第一下,第二下,薛涎很快抱著綿綿的腰,開始無止盡地操干起來,順手又扒掉了她的肩帶,那件綠底碎花的睡裙就掛在腰間,綁帶隨著雙乳晃動。

鏡子上的霧白濕氣正在褪去。

滑下一道道蜿蜒水漬,溟蒙的光線描繪著晃動的肉體輪廓,綿綿清楚看到了自己是怎么在薛涎身下被操的眼神逐漸渙散,不敢叫,卻控制不住擠出吟聲。

沒多久。

薛涎又架起她的一條腿放在洗手台邊緣,他低著頭,看著肉棒在小穴中操干抽插的幻影,那一層透明的水液逐漸變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