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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鄭之南只好退而求其次選擇其他生財之道了。

他准備釀酒,而且是純度非常高的白酒,不是現在喝得那種,口感不好不說,還有一些混濁物,純度也不夠高,喝著就辣辣嗓子,熱熱血,雖然也有更好一些的酒,但這種酒也只能是真正的富貴人家才喝得到。

酒這東西永遠不缺銷路,當然,得是好酒。

鄭之南也不怕凌崇懷疑他為什么知道釀酒的方子,因為好巧不巧原主的爺爺和太爺爺都是釀酒的,只不過在鄭北這里斷了而已。

其實一開始也沒斷,原主的爺爺看鄭北扶不上牆,給鄭北討了一房媳婦,媳婦也就是原主的母親,是個能干的,長得也標致,鄭北太懶,學不會罷了,鄭北的媳婦倒是學得快。

這些鄭之南一開始不知道,也是生活的久了,東拼西湊從一些人的嘴巴里知道的,釀酒的工具有一些還堆在柴房里。

所以鄭之南會釀酒也不奇怪,原主的娘是在原主六七歲才去世的。

那個時候凌崇似乎還沒來鄭家村,不知內情,加上和鄭家村里,除了顧大夫外,都不熟悉,鄭之南有信心幾句話就把凌崇給敷衍過去了。

凌崇不太清楚鄭家爺爺輩以上的事情,但是鄭之南和他說釀酒的事情,甚至爺爺太爺爺還有他母親的事情後,他就一點懷疑也沒有,他本身就知道鄭之南有多聰慧,能小小年紀就記住爺爺奶奶還有母親所做的事情,鄭家的釀酒方子,想重振鄭家從前的事業,他相信他,也支持他。

他沒有把鄭之南想象中瘦弱的必須關在家里洗衣做飯的存在,他把鄭之南當成一個男人來相處。

沒有答應鄭之南和他一起去打獵,是因為這的確是個危險的工作,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身手,甚至經驗,在凌崇的眼里,鄭之南雖然現在身體素質提升了,但和他這種皮糙肉厚經驗豐富的獵手比起來,他是完全的小白,真的答應了才是置他危險與不顧。

所以他沒答應鄭之南打獵,但當鄭之南提出來想釀酒來賣的時候,他就直接應下了,准確的說不是應下了,而是贊同,他不認為自己有權利去決定鄭之南能不能釀酒,所以他在這上面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贊同票。

因為這不是個危險的事兒,他能體諒鄭之南想和他一起為家里操勞,一起奮斗,但也分做什么。

他會打獵,所以干這個,身手好,躲得過去危險,可鄭之南就不一樣了,他只是個普通人,沒干過這個,抓個兔子,叉個魚,玩鬧一下就行了。

鄭之南一開始跟凌崇說這個的時候,還擔心他覺得自己從前沒弄過是瞎胡鬧,會拒絕,沒想到直接就點頭應下了。

頗有些「你隨便整,有事我給你兜著」的感覺。

也沒問他關於釀酒的事情。

雖然凌崇沒說,但鄭之南主動提了那么幾下關於釀酒的事情,提了爺爺奶奶,提了母親。

凌崇聽完握了握他的手,表達了支持,也知道他母親死後他的生活有多艱難了。

「你想做就做,你說的那些東西,圖紙畫出來後,能做的我做,做不來的我請人做,會爭取早點做出來,讓你早點開始弄。」

「你就不怕我浪糧食,做的不夠好,賣不出去?」

「什么事情都要試一試,不是有句話叫萬事開頭難?何況你家里從前有這個基礎,如果你什么都不會就要做這個,那我肯定會先說讓你去學一學再來做,既然你會,我就只剩下從旁協助,然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因為凌崇的支持,鄭之南決定給凌崇做點自己會做的東西,獎勵他一下。

同時也是在改善自己的生活。

在古代其他都還好吧,茅廁簡陋了點,丑了點,沒有現代設備,權且都忍了,只有這吃喝太痛苦了,除了鹽和油還有蒜,基本沒有其他作料可以用,能用的實在太少,光鹽和油做出來的東西,吃的多了,別人習慣了也不覺得,他這個吃過無數美食的人怎么受得了日日三頓這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