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根本無法解釋突然提示好感度已關閉的事情。
鄭之南默默地在心內問系統:「好感度關閉是不是意味著我要重新激活好感度?」
系統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直接的讓人不知道該說點很么。
「是。」
鄭之南在心里默默的給系統豎了個中指,這和好感度清零有什么區別?知不知道我每次激活好感度有多難?劇情這樣一搞,老子之前的付出全部東流了,和從頭開始有什么差別?
他深吸一口氣,快速吃完,仔細審視打量對面慢條斯理用餐的凌崇。
不得不承認,凌崇就算穿著農人們都會穿得粗布麻衣,也難掩他身上的氣場,以及流露出來的非凡氣質。
從前這份氣質因為他對鄭之南的溫柔,包容,並不是那么被鄭之南注意。
但現在他打量,審視凌崇,便覺得這東西在屏蔽了對他的所有感情和情緒後變得是那么明顯,那么突兀,就像此時此刻,他們只是萍水相逢的兩個陌生人,吃了這頓飯便會各奔東西,從此不復相見。
鄭之南的直覺一點都沒有錯。
吃了這頓早餐,恢復了記憶,淡化了在農家生活的記憶後,凌崇並不打算繼續待在這里。
他有父母,有親人,有自己的責任和身份,他必須回去。
讓父母知道他安好,沒有死。
同時,還要抓出幕後的主使,將追殺他的人揪出來,以牙還牙。
太多事情沖入腦海根本讓凌崇無法去想鄭之南這個人。
而且與鄭之南的事情和他本身的身份還有處事是有所沖突的,在他眼里,鄭之南現在不是他所謂的契兄弟,更不是他想要攜手後半生的伴侶。
他們身份不同,正如鄭之南所想的那樣,他們是雲泥之別。
他必須得離開。
凌崇也沒有扭扭捏捏不跟鄭之南說,或者是一聲不響的默默離開,而是在兩人吃過早餐後,光明磊落地說了自己的情況,還有自己准備離開的決定。
「我想起了從前的事情。」聲音平平也遮掩不了他的低沉和富有磁性。
鄭之南聽到這話,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果然如此,然後看向凌崇說:「恭喜你,這是好事。」
凌崇又道:「我准備回去,回到我父親母親的身邊。」說到這里時,他語氣沉吟了一聲,最後沒有再說什么。
鄭之南又不是傻子,怎么聽不出來凌崇這句話的意思。
他要回去,回到父母身邊,應該是不會再和他有什么瓜葛的意思。
鄭之南點點頭說:「自然,既然有父親有母親,定然是要回去的。」
凌崇說:「今天便走,你有什么需要我幫你解決的?」
鄭之南搖搖頭說:「你走了,你的家,你的田怎么辦?」
「自然都是你的,這些我都不會變賣,全部都是你的。」
「真大方。」鄭之南笑嘻嘻的看著凌崇,眼睛里沒有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