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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鎖在一張雙龍座兒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幾個時辰的腳。喬雲飛自然知道那熱騰騰的湯水不是什麽好東西,只是腳裸上兩只沈重的鐵環鎖著、連在這空心座椅的椅腳處、又牽了兩只重重的鐵球、連帶小腿被人捆在一起死死壓制著。

喬雲飛勉強想要施力掙扎之時,下面插著的兩只巨大男根直直戳著腸穴,成了他支撐身體的唯一來源;越是進得深、那粗糙的男勢表面便摩擦得越狠,幾乎要將腸子肉壁都戳爛了捅碎了一般,濕淋淋的汁液不斷泌出,因而也越來越滑、越來越無法挺直身子,不過多時便腰腿發軟,哪里還掙扎得開?

就如此,喬雲飛下面被戳弄著,雙足被禁錮著,強泡了幾日的湯葯。每日泡過那葯水過後,葯師便輕輕捏一捏他的雙腳。那腳,是越泡越軟,一連三日過後,德順命人扶起喬雲飛站立,喬雲飛便驚懼地發現雙足軟得猶如兩片兒浮雲,搖晃晃竟然再也站不住腳!

喬雲飛堂堂將軍,受此刺激,頓然「啊啊啊」的嘶吼起來,他紅著雙目、嘶啞的嗓子中透露出一股絕境之中的狠辣恨意:「有本事便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讓你碎屍萬段、不得全屍!」

德順聞言笑了:「喬將軍哪,老奴已是花甲之年了,也不求活過多少歲、享個什麽福了,老奴只求在臨死之前,為皇上訓一條狗奴,最淫賤最馴服的才好。」

泡完足後,李熙召來宮中淫浸房中術幾十年的能工巧匠,特特便是為了給喬雲飛種上「靈犀蠱」。

當初劉昌便留了一手狠的,那便是連環鎖和靈犀蠱了。連環鎖乃是天外奇材鑄造、沒有劉昌留下的唯一鑰匙,喬雲飛自個兒是開不開的;靈犀蠱又是苗疆奇毒,種上雌蠱之人,必要日日夜夜沈浸在情欲之中,非倚靠著雄蠱宿主而不能解脫。

喬雲飛喊啞了嗓子、在劉昌特制的迷香之中又全無氣力、比一個普通男子還不如些,便被一干宮女內侍們以布條塞口、捆束了吊在房梁之上。

男子兩手兩足被分別捆至兩旁,由高高吊著的繩索牽引著,平行吊在半空中;乍一看去就如同一只彎曲並張大了雙腿欲跳的蛤蟆動作,整個胯下一目了然,密縫更不由自主的大大張開。

看不到身後動作,只由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圍著,更令喬雲飛心中極寒。忽而覺著一絲極其冰涼的寒意觸上下體最嬌嫩私密的花唇,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掙扎扭動起來。

只是他全靠兩手、大腿被捆吊著的地方受力,哪里掙得開來?不過徒然地添些笑柄,扭動更仿若誘惑一般了。

那絲冰涼漸漸地拉開了原本彌合的嫩肉,只覺輕輕兩點,忽而下身一痛,花唇被兩只冷冰冰的堅硬夾子夾住、分別向兩邊拉扯開來。一股涼風霎時吹進平日被花唇小心呵護的地方,煞得他一個激靈。

那巧匠將兩只夾子用絲線小心拉扯開來,又分別捆在他大張彎曲的兩只大腿根處。不一時,就連小花唇也被如法炮制,花芯洞口被全然的打開在他人眼前、毫無遮攔。

「呃嗯!」男子忽而又是一個劇烈顫抖,沈重的悶哼就連塞口的布條也阻擋不住。

一陣劇痛自後穴傳來。原來是兩只夾子竟然夾起了菊穴穴口的兩邊兒,依樣拉扯了開來!

不多時,前面的分身也被細絲拉扯著向前水平拉直、猶如掛在脖子上面一般。整個下身便袒露無遺、纖毫畢現了。